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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信,但乐音也不可能跟我开这种玩笑。于是我不能再等了,我联系了乐音在a市要入住的酒店,结果酒店的人告诉我根本没有一个叫陶乐音的人登记过!”
“什么?!”沉星大惊,打翻了膝盖上的抽纸盒。
“但明信片的确是从a市寄过来的!”夏瞳抽噎着,“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即使知道你现在的出境也非常危险,可我只能来找你!路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星脑中一片混沌,陶乐音是去查当年他出车祸的真相,直觉告诉他,陶乐音有危险可是为什么,他人既然去了a市,为什么没有入住酒店,他能住哪里?a市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沉星满脸通红,脑袋就像炸弹,快要爆炸了一样。
沉星的手不停地打颤,他好不容易拿出手机:“喂,刘林,帮我一个忙。帮我查一个人的出入境记录,我朋友,叫陶乐音,一定要快!快!”沉星说道最后声音也带了颤音。
刘林听出沉星的声音不太对劲,不敢耽搁,于是马上叫人去查陶乐音的出入境记录。
“不要慌,不会有事的,不会的。”沉星安慰着夏瞳,更是说给自己听。
“嗯”夏瞳擦干脸上的眼泪:“乐音一直对我很好,在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非常舍不得我,他知道我很喜欢花,于是还亲自去给我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跟我说那种玫瑰很奇特,即使一周之后他从a市回来,还是会开的很旺盛,不会凋落”
“玫瑰?”沉星反应过大,“什么玫瑰?!万日红?”
夏瞳被沉星吓了一下:“好像是我当时就随便一听,心想一周还不凋落,除非是假的”
夏瞳之后说了什么沉星再也没听进去,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店主对他和刘林说过一个出手很阔的明星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夏瞳,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沉星站起来往卧室走,“等我换件衣服。”
沉星和夏瞳来到那家花店,今天竟然意外的没人。
“你容易被人认出来,在车上等我。”沉星又是那天晚上一身黑的打扮。
“为什么要来这,是不是和乐音有关?我和你一起去!”
沉星看着夏瞳执拗的眼神,不忍心拒绝,他拿出一副黑色口罩:“带上它。”
两个人走到店的正门,发现挂着一个牌子:周日休假。沉星才意识到今天是周日,这几天过得连周几都记不得了。
沉星用力敲了敲玻璃门:“老板?老板!”没人回应。
他不放弃,继续敲继续喊:“老板,你在吗!”还是没人回应。
他连续叫了几次,还是没人回答,就在要放弃的时候,他听到了里屋有响声,不一会儿,就有人从里面出来了,正是店主。
店主打开门,有些惊讶:“你是上次来的警官?”他把沉星也当成了警务人员。
“是我,我们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沉星翻出手机相册里陶乐音地一张照片,“你说上次来买了很多玫瑰的人,是这位明星吗?”
店主看了一眼,笑着说:“就是他,本人比照片帅很多呢。我当时都没认出来,是我老婆一眼认出他的。他一开口就要那么多玫瑰,我跟我老婆都有些受宠若惊,但现货又不够,我老婆就从花园里摘了一些。因为处理起来非常麻烦,耗费很长时间,他又挺急的样子,于是他也亲自帮我老婆修剪根枝,有说有笑的,完全没有明星架子。对了,他还不小心把玫瑰的刺扎进了指甲里,流血了呢,我老婆想给他包扎一下,他拒绝了,说小伤口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
店主的话宛如晴天霹雳,要不是夏瞳扶着,沉星就要摔倒在地。
“警官?”店主担心地看着沉星,“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突然哪里不舒服?”
“你确定是他指甲受了伤而不是昨天晚上给你看照片上的人?”
“我非常确定,那个人真得没有来过。”
沉星眼泪刷得一下就流了出来。
72。()
“路阳”夏瞳和店主被沉星的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先回去。”沉星胡乱抹了一把脸; 有些挣扎地跑回车上,头抵在方向盘上; 一动不动。
夏瞳也跟着跑回车上; 他刚刚听沉星和店主的对话; 明白了大概; 陶乐音送他的玫瑰是从这家店买的; 他的手指还受了点伤,可是; 这跟陶乐音失踪有什么关系?但是路阳这太过激烈的反应,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路阳; ”夏瞳小声叫他,他这样保持一种姿势已经十几分钟了; 夏瞳心里十分着急到底是什么事; 但路阳这种状态; 又不得不让他小心翼翼。
“对不起”沉星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 声音一抽一抽的,带着极大痛苦的喘息声。云雾即将散去,真相已浮出水面。
“到底怎么了路阳!乐音不会出什么事吧; 对不对!”夏瞳揪着沉星的衣服; 嘶吼道。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沉星猛得抬起头来,眼圈通红:“我们要去你和音子家。我需要证实我的猜测。”
“所以说,你回答我啊,乐音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夏瞳抓着沉星衣服的手攥得越来越紧,青筋明显凸起。
沉星別开头,不敢看夏瞳,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音子他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什么”夏瞳的脸由涨得通红到瞬间惨白,他直勾勾地盯着沉星,突然放声咆哮:“你他妈放屁!”
沉星侧着头,喉结的上下移动更加明显,他狠狠呼吸了一下:“那个无头尸体的指甲里发现了万日红这种玫瑰的纤维。”
夏瞳拼命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是巧合!而且不是已经断定是邀岳的保镖付宝杰了吗,你为什么又说是乐音?不要诅咒他!”愤怒让夏瞳失去理智,他毫不犹豫地往沉星脸上揍了一拳,沉星砰得一声砸到车门上。
沉星感觉到自己嘴里有血腥味,他抬手一抹,嘴角果然破了。他慢慢地坐起身体看向夏瞳,无力地说道:“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的公寓里会查出付宝杰的指纹和dna,他从来没有到我的公寓过。可是如果指纹和dna根本就不是付宝杰的呢?我想起来,音子曾经在我那用水果刀削苹果不小心割破手指过。而警方正是从那把水果上采集到的dna。我突然意识到,其实一开始,调查的方向就错了。凶手一直把我们往死者是付宝杰这条路上引,所以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什么,因为根本就是死胡同。如果死得那个人是音子在我家发现的不可能现象就可以解释得通了。而且,音子的血型也是罕见的rh性a型血。”沉星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抽泣声盖过了说话声。
“所以你说你要到我和乐音家,是要采集乐音的指纹来做进一步的证实?为什么”夏瞳泣不成声,瘫软在车座上蜷成一团,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无助,“我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说话两人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讲信用,突然先离开了呢?
沉星打电话通知了刘林,将他知道得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刘林听得一颤一颤的,但还是明白了沉星说得意思。而且他们也已经查到,陶乐音根本就没有出过境,换句话说,陶乐音根本就没去a市,这就更加证实了路阳的想法是正确的。他立刻带着人去陶乐音和夏瞳的家采集信息。经过半天的化验和比对,沉星家里所谓的“付宝杰”的指纹和陶乐音夏瞳家里采集的陶乐音的指纹是一致的,最重要的是,这三组指纹和无头尸体的指纹配对比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刘林带着化验结果去了沉星那里,他一进门,看到的是沉星在不停地灌酒。
“臭小子,你想喝死吗?”刘林将酒瓶从沉星的手里夺过来。
“呐老刘,结果出来了?”沉星喝红了脸颊,头也晕晕乎乎的,还有些口齿不清。
刘林沉重地点点头:“和你想得一样。夏先生呢,不会走了吧?特殊时期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待着,难免会想不开。”
沉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偷偷往他的水里放了两粒安眠药,在我房间睡着了。”
“你小子可真想得到,怎么不给自己吃两粒?”
“呵自己吃”沉星突然笑了一声又不笑了,他就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突然,他抡起茶几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为什么死得不是我!特么为什么不是我!”沉星隐约觉得,陶乐音的死跟三年前的事脱不了关系,他甚至可以肯定地想,三年前杀死自己的和置陶乐音于死地的,是同一个人。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他!明知道危险可我为什么没阻止他!”沉星抱头痛哭,哭得撕心裂肺,“我他妈就是自私,说白了我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可我为什么让你,我自己就不行我这个白痴当时到底怎么想的我这样也配当朋友?为什么我要活着死得是我才对啊”
刘林着实被沉星的爆发力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看着地板上支离破碎的酒瓶子和飞溅到四处的酒,听着在他听来根本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他的火气蹭地一下就蹿了上来,对着沉星就是一拳,把沉星打倒在沙发上。臭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一看就是啥都没经历过!
“你死,好呀,你去死啊,你死了凶手岂不是更乐呵?他这么精心算计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进局子整死你?你去死啊,死了陶乐音就能活过来吗?还有,你的爱人邀岳呢,你死了,邀岳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他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啊,你他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呢?啊?”刘林忍不了了,直接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这是,现在的小年轻人动不动就是要死要活的,生命就这么便宜吗?
沉星听到邀岳的名字宛如当头一棒,双眸瞬间就清醒了,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呼”刘林站着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