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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每问一句,飞花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连城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悠悠的,以连城惯有的抑扬顿挫的声调说出让飞花如坠地狱的话“月公主将你输给我,你就是我的奴才,你不但在语言上顶撞了我,而且还真的将我撞倒了,所以我有理由教训你——你说飞雪那样的惩罚算是最轻的,你的错处要比飞雪大,所以对你的处罚自然要重一些——你说主子教训奴才别人没有权利过问,所以你也不会无知的向任何一人求救,我说的可对?”
飞花的全身已经轻颤,她终于知道,这位被誉为草包的城公主看见飞雪后就已经盘算好这一切,今日自己在劫难逃了,平日里自己对别人出手狠辣,想不到今日就要还回自己身上。
连城走到飞雪身旁,心疼的摸了一把她布满细小伤痕的脸,然后说道“飞雪,你看我们就这样惩罚她好了,将她眼睛剜去,鼻子割了,舌头拔了,耳朵割了,四肢砍了,然后腌在坛子里,但是要让她活着而且神志清醒。好不好?”
话一出口,坐在那里一直未有任何动作的厚土帝倒是笑了“城公主学的到快。”
连城一笑“陛下谬赞了。”
飞雪即使虚弱无比,还是露出了笑容“好,一切都听公主的。”
飞花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她‘噗通’一声的跪在了连城面前,然后跪趴着靠近飞雪“不,我不要,求求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是老鼠,是蟑螂,奴婢不是人,可是求求公主不要割了奴婢的舌头,不要剜了奴婢的眼睛,不要……不要……”撕心裂肺的哭声,到这一刻这个平日眼高于顶,甚至不把连城放在眼中的女官才真正的怕了,那样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可是到了那时,想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飞雪,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们十几年的姐妹,是我对不起你,我做错了,念在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你救救我吧,我给你磕头了……”然后一声声带着绝望了磕头声‘咚咚’的直接传入众人心底。
飞雪复杂的看了飞花一眼,然后笑着看向连城“公主,够了。”
连城一笑“这就够了,你倒心软,昨天打你的时候怎么不见她心软?”
“公主,你又不是真的要剜了她的眼睛,吓人到了这种程度还不够吗?”一旁的棋语也不禁插言道。
“就你机灵!”连城朝着棋语的鼻子请刮了一下,然后对着怔怔看着三人如此说话的飞花道“听着,既然飞雪要我放过你,那种刑罚也就不必了,但是飞雪这一身伤却不能就这样白受了,你自己掌嘴吧,用多大力你自己决定。”
“是!”飞花惊喜的答道,然后用力的朝自己的脸上打去,即使一个时辰之前,她都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自己会这样的打自己,可是比起那种听起来就惨无人道的刑罚,打个几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飞花真的不留半点情的用力打自己,几巴掌嘴角就已经见血,连城苦笑了一下“我本来不想如此,可是飞雪是我的人,我不能让别人这样欺负她。”
旁边的飞雪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可是听到连城说出的‘我的人’,一行热泪缓缓从眼角流下来。但是却以轻松的口气说道“飞雪记得公主了。”
连城斜睨着飞雪道“你最好记得,明日不知宫里又会传出什么留言,大概就是连城那个花痴的蠢公主不但爬上人家王爷质子的床被人家踢下来,昨天竟然侵犯了容姿胜谪仙的金皇子,这几日不必出门了,不然会被唾沫淹死。”
飞雪缓缓闭上眼睛,她明白,公主不想她担心,可是今天公主得罪的不但是文殊公主帝无月,怕是还有厚土帝,无论如何,飞花都算是厚土的人,竟然被连云国的公主修理成这个样子,还是当着厚土帝的面。
连城找来几名太监将飞雪抬起来向众人施礼后离开了文殊宫,后面那几道灼热的视线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那些人想什么她无从知道,可是她却知道今日自己锋芒太露了,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能不能无争无扰的偏安一隅?
待连城走后,文殊宫的众人才收回视线。
“我简直有些不敢认了,他是那个爬上了我的床的染缸吗?”帝无愁很认真的问着吓了一跳的听箫。
厚土帝帝无疆缓缓转动着那个被连城抢去给飞雪喂水的茶杯,眼睛却瞟向了皱着眉头轻抚了自己嘴唇一下的金五焰,‘啪’的一声,将茶杯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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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太后
厚土皇宫后宫中集权利与地位于一身的就应属太后所居的坤宁宫,此时坤宁宫的大殿中只有三人。主位的太后、她身后的蕴徳公主申馨儿以及坐在下首戴着面具的厚土帝帝无疆。
殿内香烟缭绕,茶香与檀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气味,似乎带着某种让人镇静的功效,舒缓而慵懒。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白色的纱帐,对面的人在纱帐后朦朦胧胧,但是却会让人产生一种越是这样越想要看的真切的欲望。太后年逾似旬,可是保养的还不错,在帝无疆面前竟也不知道检点,身上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纱衣,还不错的身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姿势慵懒的斜躺在椅子上。
“母后叫寡人来,可是有事?”帝无疆只是转动着手中的杯子,即使茶香悠远,还是一口未动。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太后轻声的笑着,语气竟然是带着微微的娇嗔,只是太后毕竟年纪有些大了,声音已经不是如可的好听,听起来竟是不伦不类的让人有些恶寒。
帝无疆没有反应,申馨儿更是没有,只是着迷一般的看着帝无疆,秀美的小脸满是痴迷。
“母后有话还是直说的好。”帝无疆声音仍旧古井无波,可是太后不禁坐直了身子,然后一脸哀怨的看着帝无疆,柔声说道“无疆,你将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已经有十年没有看见过你的样子了,即使是晚上你都带着面具,我有时都怀疑那个到底是不是你?”
“母后真会说笑,难不成还有人敢假扮我?”帝无疆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虽然大部分掩藏在面具之下,可是那眼里忽然闪现的如同浩淼星空般深邃的眼光让太后愣愣的说不出一个字。然后有些讨好的说道“无疆你别动怒,我只是害怕,你也知道,我年纪毕竟大了。还有,我怕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个不会,母后大可放心,你的太后稳当的很。即使我以后娶了皇后,你还是你。”
“那,馨儿不行吗?她多乖巧听话。”太后露出女孩般期盼的神色,只是落在这张即使极力的用心涂抹也掩盖不住皱纹的脸上,看上去让人反胃。
“母后故意培养这样听话的一个,不就是希望有一个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也不会反对的皇后?”帝无疆笑的讽刺,然后抬眼看了纱帐后的太后一眼“母后若是无事,寡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太后见自己多说无益,沉声道“无月刚刚来找过我,哭的挺惨,听说她在那个连云国的蠢公主身上吃了大亏,而无央那个小杂种竟是吃里扒外,真有此事?”说到帝无央,太后竟然一脸的厌恶,与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亲切截然相反。哪里还有半分自己亲儿子的样子。
“母后口中那个小杂种可是我的亲弟弟,你该知道什么话该说。”
太后一惊,忙改口道“我错了,无疆你别生气,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可是你应该知道,无月毕竟是厚土的公主,怎么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这个母后就不必操心了,寡人自有计较。”帝无疆说完,直接起身离开了。太后张张嘴,却是没有说出什么,然后看见一脸惋惜的申馨儿,眉头一皱“馨儿,这个男人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比起他的分毫,想要的话就要听我的,知道么?”
“知道。”申馨儿仿佛木偶般的重复,不用太后说话,已经自动的为太后跪下来捶腿,对待太后的奴性已经深到了骨子里。
太后看着申馨儿年轻的脸庞,一阵咬牙,她嫉妒、要命的嫉妒,年轻可真是好,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不像自己,看着自己脸上逐渐增多的皱纹几乎崩毁。‘啪’的一声,给了馨儿一巴掌,喝道“怎么做事的,把脚给我舔干净!”申馨儿没有任何反应,木然的将头凑到了太后的脚上,这种事情竟然不是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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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将飞雪带回连云阁后不久,飞雪就昏迷了过去。连城虽然学的是中医,但是对于普通的外伤还是见过不少的,当她将飞雪身上的衣服褪去时,除了棋语,其它的几名丫头惊心的叫了起来。
原本白皙细腻的身体上布满了从横交错的鞭伤,鲜红的血肉触目惊心的向外翻卷着,血水从伤口中渗出,而且除了鞭伤,飞雪身上还有为数不少的点状伤痕,看上去竟像是针孔。
“棋语,我们有权利请太医吗?”连城脸色沉重的问眼中含泪的棋语。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们只有权利请品节在三品以下的太医,飞雪这种伤势,最好请来好一些的太医,伤疤是一定会留下,只希望留下的伤疤不要太严重。”棋语苦恼的说道。
“皇宫中谁带医术最好?”连城皱眉问道。
“当然是天师了!”回话的是琴音,腮上还挂着眼泪“天师很厉害的,听说他不但会什么奇门遁甲,会观星而推测未来,而且医术极为高明,听说他治愈的人身上不会有伤痕。”
连城看向其余的几名丫头,见他们全部点头,缓缓站起身,“琴音,领路,我们直接去找哪位天师。”
几名丫头对视一眼,琴音听话的带着连城出了连云阁。
质子所住的区域离天师所住的地方距离不近,飞雪一惊被大致的处理过,连城倒也不是的特别着急,走到大约一半时,连城已经放慢了速度,很累,等飞雪的事处理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