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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男人微笑着介绍起己方二人的身份,却发现萧白的神情有些异样,不禁产生了疑惑。
萧白看着这名儒雅男人,道念产生了轻微的波动,喃喃地道:“司徒龄?。。。好耳熟的名字啊。”
乐少华虽然觉得萧白直呼人名有些不妥,但是不敢说什么,只能解释道:“萧前辈,司徒先生是荆楚省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
听了他的话,萧白只摇摇头,独自感受着新冒出来的记忆。
眼前这位叫做司徒龄的男人,他是司徒世家的老二,荆楚省的商界巨子,更是一名令他难忘的女孩的父亲。
在未来的五年后,在社会打拼的萧白偶然认识了一名叫做司徒慧的女孩,经过了几次接触后,二人之间渐渐产生某种情愫。
然而,在家族利益面前,儿女情长不值一提。司徒家的眼里,容不下萧白这一粒沙。
即使司徒龄有心维护,但是在家族的权势下,他能做的也不多,只能暗中拉了萧白一把他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中保住了小命。
道前叩首三千年,再遇见这位恩人,萧白的心中升起丝丝感激之意。
“司徒先生进吧。”
见萧白迟迟不说话,司徒龄心中察觉到一丝不妙,但听到他让自己入屋的邀请后,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来客人了?”
许熏抬头看了一眼,忽地脸色一变,惊呼道:“您是。。。司徒先生?”
萧白可以不认识,但许熏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可是荆楚省鼎鼎有名的首富企业家,曾经多次作客《市场经济》栏目,被他父亲视为偶像的存在。
“您好。”
司徒龄冲着许熏微一点头,显得亲和无比,然后在萧白的邀请下,坐在了沙发上。
“多谢萧前辈款待了。”
乐少华双手接过一杯茶,言语间表露出无比的恭敬之意。
萧白坐了下来,淡淡看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是有事而来的吧?”
“呃。。。”
乐少华和司徒龄显然没想到萧白会如此直接,不禁对视一眼。
“上个星期萧先生在盘马镇大展身手,晚辈可是有目共睹的。萧先生年纪轻轻就已步入武师境界,实乃我荆楚隐江湖之大幸啊!”
乐少华毕竟是出身百年武道世家,骨子里还是存着传统的礼仪,所以说事情之前先吹捧一番。
“是这样的,近期在江城出现了一个来自暹罗国的横练武者,接连击败了好几位高手,很是让我们头疼。”
“所以。。。晚辈斗胆请求萧前辈出手,击败此人。”
乐少华一番话说得谨慎无比,足以透露出对萧白的敬畏。
近期出现在江城的那位横练高手,据说是有人请来的,凭借着极致的霸道力量,接连挫败以乐少华为首的内功武者,大伤江城隐江湖的士气。
此人虽然厉害,但毕竟没有达到武道大师的高度,如果凭他就请来荆楚省的几位武师助阵,未免有些大题小作。况且那几位武师心高气傲,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去请也不一定请得来。
所以司徒龄和乐少华将目光放在了萧白身上,见他年少,应该比较通达,好说话一些。
“嗯。。。”
萧白沉吟半晌,这些破事他本来是不屑于去管的,但是碍着那份恩情,也不能直接拒绝。反正江城距离青州也不远,来回一趟最多也就一天时间。
“这事好说,只不过。。。”
司徒龄两眼一直,连忙说道:“萧先生如果有什么要求,可随意提出来。”
按照他的想法,想要请动武道大师并不是简单的事,多半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不过对他司徒龄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萧白淡淡地道:“我没什么要求,只是我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需要调理。”
这时,乐少华也注意到萧白的脸色苍白,显然是中气不足的模样,暗暗在心里想着:“萧前辈看来是在盘马镇动用太多元气,多半受了内伤,看来这趟来错时候了。”
“这样吧,你们十天后再来。”
萧白本来可以趁机推托掉的,不过想了一想,还是决定还一桩恩情。
“那。。。在下先谢过萧先生了。”
司徒龄也学着武道中人的礼仪,对着萧白一拱手。听到萧白的答复,他内心的喜悦远远大于乐少华,因为那位暹罗国的横练高手是他在生意场上的死对头请来的,目的就是对付他的。
萧白微微颌首,道:“你们还有事吗?”
“没有没有,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听到这里,二人同时站了起来,拱手朝萧白和许熏告辞,然后就离开了。
“萧哥哥,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许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樱桃小口张开,几乎都合不拢了。
刚才到来的人,可是整个荆楚省的首富司徒龄啊!
去年司徒龄曾来了一趟青州市,据说是和政府讨论某一个项目,连李市长都要亲自接待,足见其身份地位。
而且据她那位局长父亲说,司徒龄可是能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连李市长的父亲都只能和他平辈相交。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身为江城首富的司徒龄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对萧白礼敬有加,宛如一幅晚辈见长辈的模样。
“他想请我帮个忙。”
萧白莞尔一笑,淡淡解释道。
听到这个回答,许熏有些不知所措,凭她的思维根本不可能想象出来,她只是一个学生,与那位首富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震惊过后,便只剩下了疑惑。
56。初入江城()
这个疑惑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正坐在客厅观看经济栏目。
“爸爸。。。”
听到女儿的呼唤,许劲松看了她一眼,问道:“乖女儿,怎么了?”
许熏沉默许久,说道:“我今天。。。看到司徒龄了。。。”
“嗯?”
许劲松的神情微微一变,随后微笑道:“我也看到了,他正在这一期的《市场经济》作嘉宾呢。”
许熏轻轻叹了一声,道:“爸爸,你能给我说说,他是怎样一个人吗?”
“你是说司徒龄?”
见许熏点了点头,许劲松清了清嗓门,说道:“那是商界的传奇人物,八十年代市场经济处于过度时期,民营企业处于刚起步的阶段,他就是整个国家第一批下海经商的人,刚开始成立了一家器械公司,开办了好几家工厂,其他人都亏损倒闭,就他的企业越办越大。”
“再到九十年代,他看准时机,转型做房地产,又获得巨大的成功,如果他当时能走出荆楚省的话,肯定就是第二个王建林了啊。”
说起自己的偶像,许劲松眉飞色舞,显得十分激动。
“整个江城,起码有5%的GDP是他旗下的企业贡献出来的,虽说主要经营的是房地产,但是酒店、旅游、能源、医疗这些行业,他也有过参与。”
“哈哈哈,这些你可能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许熏丹唇轻起,问道:“那。。。司徒龄和李市长比起来,谁更大呢?”
“李市长怎么能和司徒先生比呢?你要知道,李老虽然是退休的军区司令,但同样也是司徒龄父亲的门生故旧,就算是他也只能和司徒龄平辈相交而已。整个荆楚省,也只有省会江城的市长才有资格和司徒龄比较了。”
许劲松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着。
听到这个回答,许熏显得万分惊讶,随即问道:“。。。爸爸,司徒龄和卫厅长比呢?”
“卫厅长兼职副省长,论官职比市委书记都要大一头,最主要的是他正值壮年,以后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以后说不定都能做到省委书记的位置。但是司徒先生现在已经是首富了,而且他的企业范围也在荆楚省以内,就算财产再多,也没什么提升余地了。”
许熏的神情微微有些黯然,点头道:“哦。。。原来卫厅长的家里比司徒家还厉害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能说卫厅长的个人地位比司徒先生高上一筹,如果加上司徒先生的家族,那就没有可比性了。”
“你只知道司徒龄是江城首富,但是你不知道吧,他的哥哥司徒鸣是大军区的副司令,中将军衔,封疆大吏。”
“司徒龄的父亲司徒毅明,当年曾参与过解放战争,也曾受封中将。他们司徒家,可是一门两将军啊!”
许劲松一边说着,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大世家啊!
荆楚首富,封疆大吏,开国将领,这些陌生的词汇接连贯入许熏的脑海,几乎让她有种在听天书的感觉。
原来司徒龄不仅仅是江城首富,背后居然还维系着如此滔天的权势,这样的存在,父亲哪怕是给他提鞋都不配吧。
那么,究竟是谁才能让他礼敬有加,卑躬屈膝呢?
“萧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无数疑惑环绕在许熏的心绪,她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萧白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萧白又炼制了近十枚还神丹,虽然精魄之力得到了恢复,但花重金买到的那些药材也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最多能炼出三枚丹药。
这么一算下来,一枚还神丹的成本价就在一百万以上,而且还是下品!
如今他的全部家当就只剩最后的一千来万了,怕是得另谋打算了。
“我是不是该把南坪楼给卖掉?”
根据这些天获得的讯息,萧白了解到,那座南坪楼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虽然李远山是花了一点五亿从政府手里竞拍下来的,但那也是在好几年前了,随着市价升值,在江城的富豪圈里拍出十亿的价格都未尝不可能。
说是这么说,但南坪楼对萧白而言并不仅仅是一座住宅,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