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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红绳的一端,紫彤看着——看着——看着慢慢地昏了过去。
第六十四章 做鬼也不行()
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怒嚎着,如咆哮的狮子。凤羽京城柳家此刻院门上挂两个又白又大的纸灯笼。
一阵寒风吹起门框上的白色绸布,透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哀伤。
路过的人们听到府里传来的一声声哭喊,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是有人不在了……
院中声声凄惨的哀鸣声,穿过秋风穿透白绸穿入过路人的耳间,大家都只是稍微驻足下,感慨一下,便又继续自己的步伐,也有麻木不闻的过路客从始至终未看向柳家一眼。
“哥——哥——哥哥————”寒衣一身素缟,跪在肃静的灵堂前大声哭喊,一个劲的哭着喊着,恨不得杀掉自己。
柳冷寒不忍寒衣哭坏了身子,一直在一旁安慰着她,“小衣——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不——”
“不——是我——是我间接伤害了——哥哥——是我——”
寒衣眼睛通红,状若癫狂,一把抱住柳冷寒的两个胳膊就开始哭喊,边说边哭,“寒,有鬼——有个穿白色衣服的女鬼——是她上了我的身——杀了早春——姐姐的——寒——有鬼啊——”
柳冷寒看着寒衣跪在自己身前,精神脆弱,甚至已经处于崩溃阶段,再受不得一点刺激了,他很想帮她,很想劝她冷静,很想使劲的摇着她的肩膀大声的告诉她:你清醒清醒点行吗!我都说了你还有我啊!
但他不能。
现在的寒衣都开始说胡话了,鬼?是你心中的嫉妒之鬼吧?
早春出事的那晚本身就有很多疑点,只是他和寒笙都不想去细究,因为他们都怕——真相——是他们所不能承受的。
他一直很想问她,那么晚了你去松风阁做什么?
或许你哥哥也早知道了吧,所以,他才会选择不去追查谁是凶手……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哈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冷寒的迟疑表情令寒衣的心一瞬间碎成碎片,他怀疑质疑的微弱表情,虽然刻意掩藏,但是一向敏感的寒衣却感觉出来了。
这个一直说着爱自己的男人,将要八抬大轿娶自己的男人,却也和世间那些薄幸之人一样,她,寒衣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她杀的早春,她怎会不承认?
“小衣——不是——是你现在悲伤过度——情绪不稳——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
看着寒衣站起身一步步后退,离自己越来越远,柳冷寒莫名觉得心慌,赶忙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发誓的一遍一遍的重复我相信你。
“哈哈!”
“哈哈!”
寒衣猛地反身扑在寒笙的棺木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哥哥——哥哥——不要留下小衣啊——小衣怕啊——哥哥——哥哥——呜呜——”
看着俯在棺木上哭得肝肠寸断的瘦弱背影,柳冷寒的心似被谁用刀子一刀一刀的片成一片片,明明是在屋内,却感觉到一阵一阵冷风吹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又冷又痛。
轻轻走到寒衣身后,慢慢扶起她的身子,哑着嗓子说:“小衣——小衣——”
“别碰我!”
柳冷寒猛地松开了寒衣,受到惊吓的手现在还在微微抖动,刚寒衣回头的一瞬间,她的眼睛一片血红,“小衣——你冷静点——小衣——”反应过来,突然扑向前紧紧的抱紧寒衣柔弱的纤腰,“乖——乖——你现在很不正常——小衣——”
“放开我!否则——”寒衣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后紧紧抱着自己腰的柳冷寒,心头涌上一阵一阵的杀意,“杀了你!”
“小衣——小衣——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啊——”柳冷寒从未想到寒衣会真的动手伤害自己,尤其是在与自己确定终生厮守之后。
等烛台砸向自己额头时,那眼前低落的一滴一滴白泪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我说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的——放手!”
寒衣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似的,一抽一抽的,眼睛涩涩的,眼泪偏偏掉不下来了,强忍着不去看手中烛台上滴滴答答的鲜红,还在燃烧着的白烛火焰一点一点弱了下去。
腰间的那双手渐渐软了下来,似还在挣扎不想离开,但寒衣轻轻一推,嘭!重物倒地的声音。
不知是哪个路过的丫鬟站在门口大喊了句:“大人受伤昏倒了!”
身边开始忙忙碌碌的出现一堆人影,寒衣握住手中的烛台一动不动杵在原地。直到灵堂又恢复了如初的安静。
泪水大滴大滴的溢出眼眶,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声音变得冷静,冷冷地对空气中的什么说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不要这幅表情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痛心的表情,是不是也像你哥哥一样,懦夫似的自杀,本以为还会很精彩呢?没想到你哥哥宁愿自己随爱人离去,也不责怪自己妹妹一句啊——”
空气中渐渐漂浮出一个白衣女子,绝色的容颜,却有着一颗蛇蝎的心,见不得别人恩爱,只想毁掉天下所有相爱之人。
“为什么要杀掉我哥哥呢?”寒衣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面上冷冷地,烛台上的白烛已经熄灭,台底的鲜血也已经凝固,紧了紧手中的烛台,努力在克制着什么。
“一开始,我只是与一个人打赌,赌那个女杀手是否合格,我赌她心中有重要之人,那个人赌她心中无人,看来是我赢了,这下,他又欠我一串糖葫芦了!呵呵。”
白衣女子像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似的,轻轻一挥衣袖,手中便多了一串糖葫芦。
“仅是因为一串糖葫芦——就——要了早春姐姐和哥哥的命吗?”
寒衣狠狠地抬头瞪视着眼前微笑着的白衣女子,握着烛台的右手因为使力缘故,在颤颤发抖。
“不,我只是比较见不得相爱的人——他们去阴间更好——”虚无的舔着糖葫芦的白衣女子,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阴森。
“那你现在是想让我也去阴间了?”
寒衣一步一步靠近哥哥的棺木,使用内力逼开上盖,露出哥哥和早春姐姐苍白无色的脸,左手慢慢贴向哥哥冰冷的脸,“哥哥——你不要小衣了吗——”
“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你的心上人!”
白衣女子飞在屋顶上,高高地坐在房梁上俯视着寒衣和棺木中的二人。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寒衣猛地拽下白烛将烛台尖细的上端插向自己胸口,而眼睛却是死死的瞪着屋梁上的白衣女子。
“呵呵,何必呢?”
夕颜淡淡地冲下看了一眼,身影渐渐消失,最后在空中留下一句:“我先去向那人索要他欠我的那串糖葫芦了,你还是珍惜这最后的美好时光吧!”
握着烛台的手狠狠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寒衣一瞬间泪如雨下,望着折弯了的烛台上端,现在即使想做鬼都不行吗?
“你到底是谁!别走啊!回来啊!”
第六十五章 你逃不掉的()
清晨,阳光亲切地抚摸着她的脸。睁开眼时,她看见素色的帐顶,听着身旁那个人熟悉的呼吸声。瞬间发生的一切都汇入了大脑,自己被那个人抱回了客栈,也不知道妹妹怎样了,听他吩咐是送回了皇子府,只是……
转头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那个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原本总是坏笑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稍稍向上扬起,此刻,他怕是在做什么美梦吧?刘惜春弯起右臂支着脑袋微微笑望着还睡着的柳冷寒。
腰间上被禁锢着他那有力的双臂,轻轻用手扯起他的右手,刚拿起一点,便见那个依旧闭着眼睛的人眉头紧皱,手被挣开,那只胳膊又紧紧的束住了她的腰。
拿起!落下!拿起!落下!
刘惜春觉察到什么不对了,再次细看那双闭着的双眼,微微跳动,就连原本平和的呼吸都带了点调皮,他在装睡!
使劲的掰开他的胳膊,刘惜春气呼呼地坐了起来,双手抱臂,鼻子轻轻的哼了声‘哼’,然后扭头不看那个还躺着的人!
萧煜‘扑哧’笑了声,一伸手又将刘惜春拦进了怀里,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唇轻吻着她气呼呼地脸,“睡着的孤是不是比醒来的孤还要英俊呢?”
微烫的热气吹在刘惜春的耳边,她绑住脸,任他胡闹就是一动不动,但——原本还老实放在她腰上的手——却越来越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乱爬,直到他猛地一下扯开了她里衣的衣带——手爬上了——她的——,她才猛地伸手覆上他的手,“别闹了!天都亮了!”
“呵呵——孤的王后——你还没回答孤的问题呢?”萧煜看着身下佳人又是急又是气的紧抓着自己的右手不放,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下刘惜春红润的唇,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左手撩起她耳边的长发细细把玩着。
与她相握的右手将她的手扯到他心口,低低地诉说着:“不要再离开孤了,否则……”微微停顿了下,拿起青丝放到唇边细细轻吻着,然后认真地一字一句地看着刘惜春的眼睛说:“孤真的会打断你的双腿,然后拿根铁链将你一辈子拴在孤的身边!”
“呵呵!”刘惜春看着深情满满地望着自己的萧煜,明明是在向自己表白呢,怎么这话听着就像是在威胁自己呢?“啊!”
猛地耳朵被他狠狠得咬了口!“还敢笑!孤是说真的呢!没跟你开玩笑,敢有下次你试试!”萧煜使力地握着刘惜春的手,想了下什么,然后猛地解着刘惜春的里衣,这次霸道的不容她拒绝:“孤决定了!孤要加把劲让你怀上乌木国的太子!”
“啊!不要!萧煜!”
刘惜春猛力地挣扎,昨夜才被他惩罚了一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