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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伯馨雅混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所以便没有问他,只是迷迷糊糊的在车上睡着了。
司熠焱偏头看她睡得香甜,将车子停在路边上,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姿势调整得舒服一些,又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搭在她的身上,将车里的空调开暖了一些,这才继续开车。
温伯馨雅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沉香木雕花大床上,淡淡古雅的清香将她整个人萦绕,她差一点以为自己躺在莫家闺阁里的沉香木床上。
她自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这才下了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竟然睡了一个半小时。
温伯馨雅出了房间,在屋子里没有找到司熠焱,便去了他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温伯馨雅悄悄的推门而入,却见司熠焱站在书案前挥笔作画,她放轻脚步,悄悄的走过去。
司熠焱抬眼看了她一眼道:“醒了,睡的可好?”
“嗯!很好!”被发现了,温伯馨雅索性大大方方的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探头探脑问道:“你在画什么?”
司熠焱换了一支细毫,蘸了朱红色的颜料,偏偏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温伯馨雅被他瞧得一阵心慌,垂头一看,当看到长长的宣纸上,画着一簇蔷薇,漫开绚丽,簇绽枝头,枝缠叶茂,花儿妖娆,美得惊人。
她突然间觉得这幅蔷薇花怎么就这样眼熟!
她定睛看去,哪里是眼熟,这分明就是她之前在课堂上画的那幅!
她的脸色陡然间爆红,不由再一次想到那天晚上的梦境,她犹如蔷薇枝条一般攀附缠绕成各式各样的形态,绽放妖娆,糜丽婉转,丝蕊吐媚。
连眼前的画也幻化成一幅幅男女交缠,烂漫糜丽的画面来。
对了,这幅画司熠焱是如何看到的?这样一想,她整个人清醒过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幅画?”
“百丈蔷薇枝,缭绕成洞房。蜜叶翠帷重,浓花红锦张。”司亦焱低低一笑,拿开书案旁的一张宣纸,那张她亲笔画的蔷薇图呈现在她的面前,更令人羞愤欲绝的是,上面还有她亲笔留下的诗句!
司熠焱的声音似是被晕染了墨迹一般,带着迤逦的糜沉,语重音长的咀嚼着这句诗,如魔一诱人,如魅一般惑人,美丽,极致,颓靡。
她的脸就跟充血了似的,陡然间想到之前在邀月化妆公司,掉出文件夹的那张纸来,看来司熠焱就是那时候得到这幅画的。
司熠焱这样聪明,骨子里浸润着风流形骸,又岂会不明白这幅画中的意思。
整幅画已经完成,司熠焱拿起毫笔,蘸了墨提笔就在旁边写下之前的诗句。
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下意识的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笔,不然让他继续写下去,却还是慢了一步!
画成,书就,司熠焱将画晾到一旁。
温伯馨雅下意识的要去抢!
脚步刚刚迈开,却是一阵天旋地转,温伯馨雅的背抵在书案边沿,司熠焱垂首抵住她的额头,两个人呼吸之间唇口相贴,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清甜,胸口紧靠着,仿佛因贴近而慌张,指尖是重重的墨香,让她想起刚刚在画上交缠的蔷薇花,呼吸慢慢加重。
“那幅画就当送给我的礼物可好?”司熠焱的唇抵着唇她的,说话间唇碰触到她的,一阵若有似无,细细碎碎的摩擦,让两个人的眸色都深了起来。
温伯馨雅听着他的声音,低沉中夹都会糜丽艳至,颓靡之中又带着一丝恳求,她突然间想到,她很少送过任何东西给司熠焱,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不说话,我就全当默认。”司熠焱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自拍案定板。
温伯馨雅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呀!”温伯馨雅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司熠焱抱上书案,她的手臂不小心推翻了旁边的笔架,排笔、染料、?眉、柳条、开面立时掉了一地。
里在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佣人,很快门口传来敲门声。
司熠焱声音寒冽道:“没事,下去吧!”
温伯馨雅想趁机逃离,但是司熠焱的身体瞬间倾覆下来,一同倾覆的还有他的唇,书案上的笔又继续滚在地上。
精致而缠绵的吻,带着辗转反侧的婉转,夹杂着浓重欲/色,温伯馨雅被吻得春情荡漾,但是意识到始终清楚的感受着这个吻的糜丽至艳。
恍惚间,她看到司熠焱浅灰色外套,压着自己长裙上面精致的绣纹,丝缎的裙子轻皱如同带着清晰纹理的花瓣,片片晕染,丝丝绽放。
久久,司熠焱才放开了她的唇,细密的吻绵密的落在她的玉颈间,她几乎下意识的高仰起如天鹅一般优美的曲颈延?,脸上带着欢愉的迷乱:“你母亲以前经常给你讲佛经故事,不知道有没有给你讲过,佛祖释迦牟尼为人时,曾在菩提树下悟真,魔王波旬怕他真的成佛,就让三个女人来诱惑他,这三个人分别代表着乐欲,贪欲和爱欲,后来都被释迦牟尼识破,化出了真身。”
司熠焱一边吻延着她秀?吻下,一边含糊低问:“那三个女人的真身是什么?”
“白骨!一切欲念,都是没有血肉的一堆白骨。”她用腿缠着他的腰,一双修长如玉的腿,轻轻摩挲着他的窄腰,脚踝骨间爱奴,轻轻的颤悠着旖旎优美的弧度。
司熠焱的吻倏然间停顿,重重的将她搂进了怀里,双臂紧紧的缠着她的腰:“馨雅”
温伯馨雅陡然间伸出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唇间:“别说抱歉的话,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司熠焱将头深埋进她的颈窝间,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清馨雅香,细碎的吻一串串的落在她的耳际秀?。
温伯馨雅感觉,被他亲吻过的地方,似是开了细碎漂亮的花儿一般,精致漂亮,婉转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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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老太太的心思()
这天司熠焱有事去了h市,外公有一个私人小聚会,爷爷和老友一起去钓鱼还没有回来,奶奶依然风雨无阻的去会牌友,偌大的老宅里只有温伯馨雅一个人,她复习了一会儿功课,看了一会儿姥姥周家的珠宝设计笔记,百般无聊的拿着遥控器换着节目,还不时翻翻茶几上面是新的杂志。
这时司熠焱给她发了信息,她拿出手机打开信息:“我今天要在h市呆一晚,明天一早赶回去。”
温伯馨雅看着手机上面的信息有些发呆,自从司熠焱回来后,去哪里做什么都会简单的向她报备一下,他做的自然,她也接受的很自然,现在想想觉得很像相处多年的夫妻,她不由哑然失笑:“嗯,我知道了!你安心工作。”
“乖!我明天回来给你带礼物。”
温伯馨雅看着屏幕面的信息,不由啼笑皆非,但是心里却有甜蜜的滋味儿缓缓流淌着,不管在哪里,有一个人始终牵挂着你,始终不忘给你带礼物,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又不小孩子!”
这时温伯老太太怒气冲冲的来到客里,后面还跟着战战兢兢的王妈。
“奶奶!”温伯馨雅向温伯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
谁知道温伯老太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转身去了后院。
王妈无奈道:“大小姐,您别介意,老太太今天出去打牌,一个牌友当着老太太的面说起老爷至今膝下无子的事,老太太觉得脸上无光,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温伯馨雅点点头道:“我没事王妈,您不用担心。”
温伯筠尧至今无子,是温伯家所有人心中的痛,否则爷爷也不会费尽心机的将她找回来,甚至在知道她拥有那样的过去后,依然免为其难的将她接回温伯家,可见温伯家人对血脉的重视。
王妈这才点点头的去厨房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饭。
温伯馨雅漫不经心的翻看杂志,听到后院那边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漫不经心的拿起电视遥控器换着台,连换了数个才停下来,她记得那个频道应该就是这个了。
温伯老太太走到客厅里,看也不看温伯馨雅一眼,径自在玻璃茶几下面好一通翻找,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弄到里去了,我记得明明放在玻璃茶几下面的名片盒里啊?”
温伯馨雅看着温伯老太太不停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好奇的问:“奶奶,您在找什么?”
温伯老太太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温伯馨雅,便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圆瞪着眼睛道:“我放在茶几上面的名片你有没有看到?”
温伯馨雅迷茫的摇摇头道:“什么名片,我没有见过,不如您问问王妈吧!”
温伯老太太却是诚心找茬:“王妈今天一下午就和我出去了,她怎么会知道?”
温伯馨雅委屈的看着温伯老太太解释道:“奶奶,您别急!可能是佣人们打扫的时候,不小心丢掉了也不一定。”
温伯老太太不依不挠,声音拨高了许多:“我之前已经吩咐过佣人,不许动那张名片的,她们怎么会在打扫的时候丢掉。”
温伯馨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来说去奶奶就是要将弄丢名片的事怪到她的头上,借机发挥罢了,自从她回到温伯家,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了。
更何况今日她在牌友那里受了这么大的气,爷爷又不在家里,怎么可能不借机冲她发一顿脾气发泄一番。
温伯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说,是不是你将名片弄丢了的?”
温伯馨雅委屈的摇摇头道:“奶奶,我没有。”
温伯老太太怒气冲冲道:“不是你还能有谁,你爷爷吃过饭就和老友一起出去钓鱼了,家里只有一个人。”
温伯馨雅垂下头不语。
然而,温伯老太太却是越说越有气:“你知不知道那张名片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听说名片上面的老中医的方子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