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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所有的驿畜都留下来,可以继续驮运石料,运送物食和解决耕俘的生理问题,没有办法,那个年代就是这样。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岸堤上竹鞭已经长出了竹笋,再过几天就会长成一片竹林。石料护坡工程也接近尾声,两岸湖堤已加高加固完毕,最后一台天车也拆卸掉了。事先赶制的竹屏闸门开始下闸,随着多层复合竹闸门的不断下压,湖水开始慢慢地上涨,三天后蟒河的河水又恢复了原河道的水位高度。一场历时一个半月,浩大的水利工程圆满建成。我望着平静的湖水和涌动的河面,心绪却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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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繁忙的收获时节()
第三十章 繁忙的收获时节
我缓步走下河堤,让精壮撑起竹筏,摇着撸摇橹是在我的指导下,匠作监组织设计制造的,我则站在筏头,任凭微风拍打着我那稚嫩的面颊。 湖面成葫芦形状,湖塘中部最大水深大约有五围一围大约一米多深,细腰处湖面宽度大约三十围,最宽处有近五百多围,湖面与河道的交汇处有十多围宽,水深大约一围。
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不时有河鱼搅动着水面,竹筏顺流来到湖闸近旁,我离筏攀枝,登上了山顶,四下望去,湖光山色,绿野平川,竹林河溪,茅舍炊烟。
我忍不住模仿南北朝朱元思诗词吟唱着:
“风烟俱净,草木共席。泉涌薄山,奇峰异迹。
夹岸高岭,寒树栖息。山静水动,丘谷荡涤。
水皆缥碧,天下独奇。急湍甚箭,猛浪奔袭。
从流飘渺,任意东西。鸟蝉争鸣,纷繁成曲。
竹苇立岸,规划水系。河湖襟连,平洪补需。
茅舍耕田,休养生息。龙蟒之津,燧明所系。
人思其变,物有其理。水生万物,变化有序。”
“吟唱得好”大祭司坐在两人抬着的抬杆轿子上颤声说道。
我吃惊地看着被抬上山顶的大祭司,什么情况?谁设计制造的轿子?
看着我满脸惊奇的样子,大祭司干咳了两下,慢条细理地说着:“这可是咱们大囡的杰作啊,有了这个抬靠,老朽也可以登极望远啦。”
想到这一对儿天资聪颖的妹妹,还能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大祭司环视了一下湖面、山景和田园,不无感慨的叹道:“好景色啊老朽回想此景,仿佛还是在年壮之时。即便如此,也难胜此景啊来人,快去请大盟主一同观景。”
突然一个磁性的嗓音自半山坡上想起:“不用请了,本盟主是不请自来。”
父主说着笑哈哈的健步登顶,接着说道:“本盟主方才想找大祭司议事,听闻大祭司坐上新抬靠,到湖塘这边过来,本盟主也赶过来凑个热闹。”
“正好,柯儿,把你方才吟唱之词请与大盟主听闻。”大祭司颤声说道。
我又吟诵了一遍诗词,众人静静的听,细细的味着。
大盟主背着手在山丘上踱步观景,然后转身挥手说道:“龙蟒之津,燧明所系这段词最为精辟,不如我等在此山丘之顶,立碑刻之如何?”
大祭司点头默想着,沉声说道:“可在西山丘上建亭立碑,亭名——观山亭,碑刻燧明所系。在此山丘上建望园台,立碑刻字龙蟒之津。并修石阶步道,以便上下,大盟主以为如何?”
“好主意”,大盟主大声说道。我看着湖口闸门溢出的湖水,想着说道:“还可在这闸门之下建一个水轮筒车,将水提到丘顶,可在丘顶挖一个水塘,并用陶罐相连引到田亩,进行田亩浇灌,如此就可解天旱无雨之灾”。
“柯儿可是又要建大工程?当需多少人?费时几日?”父主不解的问道。
我急忙答道:“无需太多人,三五十人足以,有十来日尽可,至为重要的是,可以把天车、麻绳和竹料、石料等废弃的物事再次利用起来,用山丘池水通过铺接好的陶筒,引到田亩,进行灌溉,工程建成后,就不怕出现天旱无雨的时节了。”
“是个好物事,不过还是等到秋收之后更为妥当,到那时,天气清爽,物食丰盈,精壮闲暇,柯儿以为如何?”大祭司颤声说道。
我歉疚的说道:“祭祀大人所讲甚为周详,柯儿有些操之过急了。”
“无妨,好物事也需要好时节。不如建亭台,立碑刻之事也到秋后在进行,不知大祭司以为如何?”父主探问道。大祭司点头赞同。
一众人满心欢喜地放眼望着山下大片的田亩里即将成熟的粟米和豆菽,心中都充满了对部落今后生活的憧憬和期望。
“又到一年秋好时”,我不禁感叹道。
大盟主慈爱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头,然后招呼众人,抬上大祭司,并拉着我的手,启程有说有笑的下山,各自返回房舍。
回到房舍我急着想看到我的两个神仙妹妹,家里只有娘和姨,看来她们还在祭祀院里勤奋用功呢。我看着娘正在清洗河鱼,我问道:“今晚,咱们用竹签子串起鱼来,烤鱼如何?”
娘说道:“天太热,火烤着难受,不如等天凉一些,娘给柯儿烤鱼吃。对了,这两天贩夫们都在找你,说他们用这个在湖里乘筏鱼,收获不大。”
我一想后说道:“湖里鱼要用另一种能够收口的才行,这一半天我教他们去做。”
正说着两个妹妹乘驯鹿车回来了,下了车就和一群小朋友蹦蹦跳跳的唱着后世的歌曲《小松树》玩去了,我看着他们在跳后世小女孩常玩的游戏——跳皮筋,我很好奇的走过去,拿着皮筋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牛筋劈开后连接起来的。
“哎哎,我说哥哥不会玩就别捣乱,我们正跳着呢。”二囡不耐烦的说着。
“这是你们自做的牛筋绳?”我略带质疑的问道。
“干嘛?还小看人啊。就哥哥你能搞工程,我们就不能干点什么?”大囡气鼓鼓的说道。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妹妹们太聪明了,今天我看到祭祀大人乘坐的轿子,我是非常震惊,去掉抬干,那不就是后世的椅子吗?咱们终于不用老跪坐着了。”
“说得好听,你再等等吧,我们总不能露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吧。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秋收之后,我们就有大量的麻叶可以织布了,我和二囡商量好了,一定要设计出方便实用的衣服来,这坦胸露背的日子我们早就过的不耐烦了。”大囡摇头晃脑的说着。
“哥,快到一边去,我们还要玩呢,一会儿天黑了就不能玩了。”二囡边说便把我推到一边。
我现在的心情是,有这样的妹妹真是我的福气,可惜后世都是独生子女,那能有这样的切身体会,更不用说兄弟姊妹的亲情了。
“好了,柯儿快带着妹妹们过来吧,饭做好了。”娘催促道。
“都怪哥哥,今天都没玩好。”二囡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洗手吃饭去了。
我也被饿鬼催促着,拿起了肉菜包子,填塞着消化道。
这几天晚上的天气也很热,一众人都到竹荫下,铺着竹席的地上躺着乘凉。说来也怪,现在蚊子、小咬也不少,可能是这时候的人皮厚、汗毛多,不太怕蚊子的叮咬。要不就是被咬习惯了,适应了。我躺在竹荫下,很惬意地连续睡了几个夜晚,根本不会发生后世着凉、着风的事情。
看来人是有相当的适应能力的,越不锻炼,越不去适应自然,身体的抵抗力就越低,人也就越脆弱。现下的情形是不锻炼都不行。抬腿走路,出手干活这是人的基本职责,天经地义。
这两天,娘在拜舍立神,大盟主没在我们这里住,到后边邹大主妇的茅舍过夜去了。在这两天里,娘和姨住在一起,我感觉到姨好像不太开心。后来听我娘说了才知道,姨还是为没有孩子的事情犯愁。娘在拜舍立神的时候,也为姨祈求大神送子赐姨。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哪里是神送来的,这可是人送来的啊这还要看能不能顺利的进入子宫那间房子里住下来,反正挺复杂的。
正想着,四叔出现在我们面前,当然首先是冲着好物食来的,吃饱了以后,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姨的茅舍。这也很正常,饱暖思淫欲吗,这才是人类最本能的需要。后世不是有一个成语叫做‘繁衍生息’吗,没有繁衍如何生息?这个时代的人类更加本源纯真。
次日上午吃饭的时候,我看见身心俱佳的四叔畅快的吃着物食,就走过去问道:“四叔父,四部落的事料理顺畅了吗?”
四叔边吃边回复着:“军壮们都已经恢复过来了,工织、驿畜也很顺利,就是大农办跑了,这迅即就要秋收了,想请右库办前往照应一下,这不是来找大祭司说事来了。当然这里的物食和大主妇,为叔也是很记挂的,四部落的上妇们仅知进礼之事,别无长物。哎那只是一时痛快而已。”
我娘和姨听到后得意地抬着头,尝着物食。
听到四叔所说的话,我却吃了一惊。都说上古时代的人男女相处,主要是生理需求。其实不然,他们的情感交流已经十分丰富,虽然表达的语言很有限,但是,五官的感受相当敏感,并不亚于我们后人。
实际上,当我们相知甚深的后人,在情感交往时,也没有太多的语言,更主要的是感官和肢体的细腻表现。在这方面,我们完全继承了古人的情感方面的遗传基因。
更为重要的是,男女情感的深化,在向着相对固定配偶的方向发展。这可是家庭起源的导火索,随之而来的私有制,传位继承制度也就逐步萌芽,破土而出了。
正想着,我看见不远处树荫下,贩夫们闪烁的身影,看来是为了鱼之事。我走过去问他们是不是湖塘鱼的事,他们点头。我告知他们,湖塘鱼与河道不同,湖塘要用两只竹筏,每只拉住的一头,拖带一段时间,然后先收紧渔底部的纲绳,两只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