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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司马女妇内心有鬼,不知如何说才好。
“我来替你说吧,是在申弥国的北盟灭亡的,我就奇怪了,你们怎么会跑到别国的土地上去了呢?”我是盯着她内心的软肋,厉声说道。
“那还不是被你们燧明国给逼的。”司马女妇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们好端端的,我们地大物博的燧明国,凭什么要逼你们一个隔山相望的国族呢?”我不屑的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个外表美艳,内心邪恶的女妇。
“你们是贪图我们的草场和牛羊。”司马女妇狡辩着尖声喊道。
“你们走后,要不是哈尔哈部落南归填补了你们逃遁的空当,我们燧明国至今都不会有人在那里定居,我们还会贪图什么呢?”我的话问的司马女妇是哑口无言。
“国主大人,大祭司,在座的各位头人们,让柯儿我来说出真正的原由吧。毗熊国经常越过北山,抢掠我们的族人和物事,这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毗熊国主也就是这个女妇的奉夫,暗中勾结当时我们二部落的部督,也就是眼前这个女妇的族兄,意图谋反。被我们粉碎之后,又举全国的军壮偷袭我四部落,致使我上千族人,成为俘虏。我们是忍无可忍,这才一举将这个邪恶的国族驱赶了出去。我们当时采取的对策是,尽毁毗熊的旧都,不使其死灰复燃,再度侵扰我国。恰巧哈尔哈部落的到来,填补了这个空缺。这就是物事的真实情形,这位女妇,你赶说不对吗?”我看着眼前这个刁蛮恶毒的女妇,据理而言。
“你带军杀了我的族兄和奉夫,我就要让你偿命。”说着,司马女妇就要向我冲过来。
“司马主妇不可枉为,这是在我们大菊国。”女国主的话,暂时制止了司马女妇的一腔报仇妒火。
“即便如此,也不能放过眼前的这个柯儿。”随着一个男壮的声音,一只眼睛的单于勇走进了大帐。
“柯儿,还认识我单于勇吗?”我看着蒙着一只眼的勇军将,不无同情的点头确认。
“柯儿,这可不是我找你,是你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哈。”随着单于勇的大声爆笑,整个大帐内都盛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勇军将别来无恙啊,自从我们在申弥国一别,应该有几个月了吧,不知勇军将一向可好?”我知道他是刚刚打了败仗不久,故意拿话来堵他的嘴。
“是啊,本军将是新败才回,要不是柯儿你打瞎了我一只眼,本军将定当大胜而归。”单于勇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滋出来的话语。
“勇军将,如果要这样说,柯儿我就要问你了,你到申弥国干什么去了?”我两眼注视着勇军将,面带不满的问道。
“这也是奉我们国主之命,前去截取申弥国的羊群,以弥补我们越冬的短缺,怎么了?在我们草原上,这就叫弱肉强食。”勇军将瞪着一只眼,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好,就按照咱们草原上的规制,对于任何敢于来犯之敌,我们大河之盟都会予以迎头痛击,绝不含糊。”我是异常坚定的说道。
“这个孩童有志气,对了,你叫柯儿,就这个秉性,像我们草原上的雄鹰。勇军将、司马主妇,你们现下到大祭司下首坐下吧。”单于国主圆润的嗓音,清声说道。
“单于国主,小军将琼儿是事出有因,才破例前往申弥国来寻找柯儿我的,这因由就是柯儿我给琼儿写了一个字条。”
“就是这张字条吧?这上面的子稀奇古怪的,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柯儿你该给个解释吧。”单于国主用女性圆润的嗓音提醒着我,随手把纸条递给了服侍在侧的健妇。
我从一个健妇手中接过了字条,看到上面我写的名字,点头承认,把字条还给了健妇之后,大声说道:“没错,这就是一年前,柯儿我附魔这是与琼儿在仙界见面时的名称,还有柯儿的两个妹妹也一同附魔,现下跟柯儿在一起,这也就是柯儿我要解释的物事。”
“琼儿附魔后,武功突飞猛进,此事本主也有所了解,想来,柯儿不是无中生有。但是,作为一名军将强行擅离职守,柯儿你又如何能帮助琼儿开脱呢?”还是这个圆润的嗓音在探问着我。
“在我们草原上,过命的兄弟,当听说自己的兄弟有难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挺身而出,我们在仙界可是发过誓的生死兄弟。柯儿我虽然没有难,但是,我们自从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如此难得的别后重逢,难道还不能打动在座各位头人的心吗?”我是动情的大声说道。
“启禀国主,黑火国使节求见。”门外的军壮大声禀报。
“琼儿和柯儿,你们先下去吧,单于勇和司马主妇也先退下吧。本主要先召见黑火使节,有要事相商。”听到了单于国主的示令,我和琼儿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大帐。
“琼儿,这黑火国使节来临,国主如此隆重的接待,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啊?”我不解的探问道。
“柯儿,就是这黑火国的物事,琼儿不能跟柯儿讲,它是我们的大苑之盟的核心机密。”琼儿看着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是啊,我们就算再是亲兄弟,毕竟这是两个国族的物事啊。
“对了,琼儿,带我去看看你娘吧,这总不是机密吧,呵呵呵。”我拉着琼儿的手,满心期待着说道。
“哎呀,柯儿,你要是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咱们赶快走吧。”琼儿说完,我们就飞身上马,往琼儿娘亲的棚帐疾驶而去。
“娘亲,琼儿我回来了。”离着老远,琼儿就在马上大声喊着。
只见,从棚帐中先后钻出了一男一女,女的看起来还很年轻,与我娘的年纪相仿,不用说,这肯定就是琼儿的娘亲,等到琼儿跳下战马,跑到近前,这位女妇一把就把琼儿抱在了怀里,嘴里不停地呼喊着琼儿的名字。
但见,那位中年男壮朝着我健步走来,朗声问道:“你就是柯儿吧,老夫是单于朗,见到你很高兴。”看着眼前如此直爽的大军将,我在心中油然平添了几分好感。
“大军将,柯儿久闻您的大名,今日得见分外高兴。”说着,我就松开马缰,快走上前去。
大军将抚摸着我的头,感慨着说道:“自古英雄出儿郎啊”
“对了娘,这就是我附魔的挚友柯儿,现下是大河之盟的盟举。”琼儿听到大军将的感叹,挣脱了娘亲的怀抱,来着他娘,指着我大声介绍着。
“单于娘,您好,我是琼儿过命的兄弟柯儿,今日能见到您,心里太高兴了。”我说着,琼儿就来这我的手,来到了琼儿他娘的身边。
“好啊,都是小小年纪,这么有出息,为娘心里高兴啊。”单于娘说着,就把我们两兄弟都揽在了怀中。
我和琼儿都沉浸在娘亲的怀抱里,享受着温馨的时刻,我不自觉得睁开眼,不经意间看到了刚才在大帐门外,交错而过的黑火国使节,正带领这一群人,牵着车厢里放着两个大陶罐的驴车,缓缓地往北驶去,陶罐外面明显有黑色的粘液零散的滴落下来。此时此刻,我只能是不动声色的陶醉在这温馨的怀抱里。
正在陶醉之中,就听一串急促的马蹄声赶了过来,一位军壮来到近前,大声说道:“大军将、琼儿,国主请你们大帐内议事。”
“柯儿,你先跟我娘待一会儿,琼儿去去就来。”说完,大军将和琼儿就匆匆上马,打马而去。
“单于娘,您身体还好吧?”我跟琼儿的娘亲拉着家常。
“还好,柯儿啊,你看,为娘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不如,你先在外面陶缸上座一下,为娘去煮点奶茶。”我听着单于娘的话,选择了一个倒扣着的陶缸,坐了下来,等到单于娘一进棚帐。
我连忙起身,朝着棚帐里大声说道:“单于娘,柯儿去放水,顺便在附近走走。”
“别走远了啊。”随着单于娘的回应,我迈开大步,向刚才黑火使节走过的草地走去。
待到近前,我弯下腰,用手指取下留到草地上的黑色粘液一闻,一下就真相大白了,这就是后世的石油,这是制造火油弹的核心原料。
说道石油,中国是世界上发现石油最早的国家。有关石油最早的记载,见于我国周代的《易经。革卦》“象日,泽中有火”。
有关石油使用的最早记载,见于我国东汉《汉。地理志》:“高奴延长一代,有洧水可燃”。高奴系指今陕西省延安县一带,洧水是延河的一条支流,“蘸”乃古代“燃”字,这是描述水面上有像油一样的东西可以燃烧。可见早在近两千年前我国就发现了能够燃烧的陕北石油。
由此类推,在上古时期就开始使用石油助燃,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见诸文字罢了。
宋朝沈括在《梦溪笔谈》中第一次使用“石油”这一科学名称。
我正蹲在原地,思索着如何进一步了解这个物事,就听到急速的马蹄声传了过来,我急忙起身,假装系着裤带,摆出一副刚刚放完便的架势。
“柯儿使节,燧明国有人赶来找你,我们国主请你到大帐去。”来人说完后,我急忙走回到单于娘的棚帐外,骑上战马,很不情愿的朝着单于娘的棚帐大声喊道:“单于娘,柯儿又是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您。”说完,不等单于娘回答,我就打马,跟着来人,急切的往大帐的方向驶去。
等来到账外,眼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空地上。
“湖莽叔,你怎么来了?”我是喜出望外的大叫一声。
“柯儿,盟里有紧急的物事,让你尽快回去,这是信报。”说着,湖莽叔就从贴身的的衣物里取出了,带密写的纸张,我打开后仔细的看着,原来是寿麻国遣使到来,邀约与我们签订合约的物事。这可是大事,看来,柯儿也只能尽速回返了。
我刚把密信放进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