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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岸上的敌贼距离我们大约还有一里远,你们要抓紧啊”探哨的信报,等于是通知我们,只有相当于后世两三分钟的时间了。
“探哨,前方还有几只敌筏?”我大声地喊道。
“河道弯曲,看不太清,最少还有两只。五弟,给我把弓箭递上来,快啊我也能放箭。”听到此声,一名军壮背着弓弩和装满箭矢的皮囊,奋力的向桅杆上爬去。
等探哨接过了弓箭,紧跟而来的敌筏也临近了。我看着筏上的敌贼,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射程,就二话不说,径自对着撑筏的敌贼面门就是一弓弹,完全没有防备的敌贼“啊”的一声,抱头栽进了河里,筏上还有三名敌贼,见势不妙,纷纷各自跳水逃命。
“胆小的家伙,枪矛伺候”湖莽叔从鼻子里哼出声来,不屑的说道,跟着,就使用钩枪,把敌贼弃置的竹筏勾到一边。我们刚刚清出来前进的河道,接踵而至的敌筏又临近了,只听桅杆上的探哨大喝一声:“去死吧”‘嗖’的一声,一枝利箭直奔敌筏站在最前面的敌贼心窝飞去,中箭的敌贼大喊一声,跌进了河里。
撑筏的敌贼一看大事不好,紧撑一杆,让竹筏冲到岸边,三名敌贼是弃筏登岸逃进了岸边的树后,躲藏起来。
这一下,我们河道里的威胁,暂时解除了。
“全速航行,往前冲”随着湖莽叔的大喝,风帆战船明显加快了速度。但是,因为船只是逆水航行,眼前的风力又不大,行进的速速还没有全速跑动的族人快,我们又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战船尽量靠左行驶,避免敌贼跳船攻击”湖莽叔看着眼前的情形,立即发布着示令。
“杀呀船上有燧明国的柯儿,都跟着我杀呀”一个络腮胡子的黑脸大汉,高举着手中的长矛,大声招呼着从岸上冲过来的敌贼。
“我去你的吧”随着我的手中弓弹飞了出去,气焰嚣张的黑脸大汉大叫一声,双手捂脸蹲了下去。其他跟着追赶的敌贼,惊愕的停住了脚步,围着他们的头领,茫然不知所措。
随着我们的战船远去,面临的危险终于解除了。
“柯儿,你不觉得这次遭袭,有些蹊跷吗?”湖莽叔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思索着说道。
是啊,敌贼能够在水中打埋伏,还知道船上有我,这些信息只有我们的头人们知道,就算是当天敢战军知道了,可也来不及通知敌贼啊?更为蹊跷的是,我们的探骑都去哪了?这些疑问,都需要我见到勇叔后,才能有个答案。
“柯儿,湖莽叔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可别不爱听。”湖莽叔看着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的探骑肯定出问题了。”
我闻听此言,赶紧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也是我担心和疑问的地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后面的行程,依然会有危险。
“来吧,掌舵的军壮,你们去前面甲板上歇息一会儿吧,这一战大家也都疲劳了。”湖莽叔支开了操舵的军壮,我和湖莽叔坐在船尾,低声讨论着可能会发生的物事,也好提前有所准备。
“湖莽叔,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如此这般行事,你看如何?”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策,湖莽叔心存疑虑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悄声说道:“这也太冒险了吧?”
“咱们就来个险中求胜,如何?”我微笑着看着湖莽叔,坚定的说道。
“作叔,你过来一下,我们聊一下这修船的物事。”我说话之后,作叔急忙走了过来。
我以暖棚为掩护,附耳跟作叔讲着我的计策,作叔吃惊的张大了嘴,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对听到的情形颇为不解,但又不得不承认,我所忧虑的情形的确如此。只好勉强点着头,应承下来。
这就叫林子大,什么样的鸟都有。
随着我们的战船继续前行,弯曲的河道开始逐渐取直,我放眼望去,两岸苍翠的林带,一望无际。正前方开始出现了高大的山影。
突然,一枝响箭腾空而起,呼啸着从头上掠过。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响箭。
我与湖莽叔对望了一眼,湖莽叔即刻示令探哨发响箭,回应探骑的信号。
随着响箭发出,前方的河岸边上,即刻出现了几个骑着骏马的探骑身影。
“船上的所有人都听好了,谁也不许多说话,一切都要听我的示令。”湖莽叔发布了最严厉的命令。
军壮们本来看到了自己的探骑,刚刚松弛的心情,一下又紧绷了起来,都不约而同的望着我。
“军壮和工匠们,我们路上发生的情形说明,我们的探骑出了问题,你们一定要像往常一样,柯儿我之所以现下告诉大家这个重要的秘密,就是相信大家能够同舟共济,度过此次危难,大家有信心吗?”
船上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点着头,以示明志。
“辅国大军将,你们一路还好吧?”探骑队长带着三名探骑,看着我们大声地问道。
“队长你来的正好,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麻烦,我们的物料箱掉到水里了,你们的马匹让我们用一下,回去取物料箱。”我大声地说道。要按照正常的情形,探查队长肯定会着急的即刻就按照我的示令行事。
“辅国大军将,这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嘛,我们是探骑,如果没有马匹,就无法传递信报了。”探骑队长随口辩解道。
当探骑队长的话一出口,我和湖莽叔就完全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好在我们事先有所准备,要不然,肯定会忙乱出错,甚至会丢失性命。
“军壮们,落帆停船”随着湖莽叔的一声示令,我们风帆战船开始向探骑队长骑马站立的岸边,靠了过去。
这时,作叔贴近我,低声细语:“跟着探骑队长的这三个人,看着都眼生,应该不是我们的军壮。”
我低声说道:“擒贼先擒王。”
作叔听后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向暖棚里走去。
等船在岸边停稳,湖莽叔撑着撑杆,第一个跳到了岸上。“探骑队长,辅国大军将让你上船,有要事商议。”湖莽叔故作若无其事的随口说着,然后走到林子背后去放水,一名探骑随即下马,也走进林子里去放水。
这时,就见作叔从暖棚里钻出来,后面跟着两名工匠打扮的人,抬着一个大竹箱,等跳板放好后,两名工匠随即抬着大竹箱,踩着跳板,往岸上走去。
“怎么,见到柯儿都不下马吗?赶快上来,我有事跟你商议。”我的话说出来后,探骑队长连忙下马,踏着跳板走上船来。
作叔利用搬运物事的机会,控制了探骑队长的坐骑,两名工匠也以般竹箱为掩护,靠近了另外两名探骑。一会儿,湖莽叔从林子后面大大咧咧的走出来,双手还在不停的系着裤带。
探骑队长看着走上船来的湖莽叔,脸上开始冒出了汗珠,我估计他可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去监视湖莽叔的军壮,迟迟没有出现。
“辅国……大军将,给你们一匹马……,回去再叫一只船过来吧。”探查队长紧张的说话都有点结疤了。
“你觉得还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吗?”我的话一出,湖莽叔就用手中的石刀,顶住了探骑队长的后腰,我们的两名军壮假扮的工匠,立刻从大木箱里,取出了短矛,直接将两名假冒的探骑给拉下马来,按倒在地。
我看着湖莽叔手拿的石刀上带有血迹,就知道那名监视湖莽叔的敌贼,已经一命呜呼了。
“把那两个敌贼给我绑了。”随着湖莽叔的示令,探骑队长和另外两名敌贼都给捆了起来。
我眼看着三名敌贼都押到船上,用麻布堵上嘴,分别绑在了船舷不同的部位,防止彼此掩护逃脱,军壮们手持长矛看押着敌贼,我和湖莽叔随即走下了战船。
“作叔,这就要辛苦你一趟了,带上我们的一名军壮,前往申弥国,找我大舅,派军壮沿河来接应我们。”我为了避开探查队长的偷听,压低了声音说道。
因为,我们随船的军壮都是南都派来的人,不认识申弥国的族人,只有我和作叔,见过大舅。因为,我肯定不能去报信,这等于是临阵脱逃,只有麻烦作叔辛苦一趟了。
作叔在我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下,跨上了战马。我们的一名军壮,也是我们水军中的棚长,全身披挂,提着枪矛也跟着跃上了战马。
“棚长,你此去的责任重大,既要保护作叔的安全,又要能够把援军领来,记住,路上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停留,直驱饲狼围,带来援军就是胜利,越快越好。”我紧紧地拉着棚长的手,反复的嘱咐着。
“辅国大军将,您就放心吧,下职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把这物事办好。”说完就和作叔策马扬鞭,疾驶而去。
眼看着作叔他们走远了,我朝湖莽叔一摆头,就听湖莽叔大声说道:“带上一名敌贼过来。”
等到这名敌贼来到近前,我取出了他嘴里的麻布,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老实交代。”
“柯儿,别费功夫了,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这名敌贼竟然直呼我的名讳,看来从他身上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我随即一摆头,湖莽叔就把麻布塞到他嘴里,拉到林子里去了。
“起来,该你了。”船上的军壮,用枪指着另一名敌贼,大声喝令着。
“驴踢的,都吓得尿裤子了,快走”在军壮的喝令下,这名敌贼哆哆嗦嗦的被押下了战船。
“说吧,饶你一条命。”我口气放缓了说道。
“小大人请饶命,我只是一名军壮而已,更多的物事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司马皓的族人,一直躲在此地属于申弥国的山林里,我们的物食,主要靠自己狩猎和采摘来维持,有时候也能得到燧明国的探查队长的帮助,已经有半年了。这探查队长是司马缶留下来的一个探子,几次司马缶深入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