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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子,哦,对了,还有柯儿,你们坐到老夫的身边来,都上来就坐。”我和信子按照覃国主的安排,分坐在他的两边。
“来,我们共同举起酒碗竹节筒,为了庆祝我们的丰收,为了欢迎柯儿一行的到来,干”话音刚落,覃国主就与我象征性的碰了一下碗,然后热情的与信子姐砰碗,邀约共饮。
只见信子姐爽快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覃国主也不甘落后,跟着就是酒碗见底。我还真为信子姐有些担心,好在这覃怀国的酒没有彭吡的酒利害,要不然这场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来,覃国主,信子借着国主的酒,算是借酒敬主人,咱们连喝三碗酒如何?”信子姐的豪言壮举,顿时惊动了全场之人,大家都停止饮酒,不约而同的望着上首的我们。
我刚想上前阻止这种过激的举动,只见信子姐对着我,偷偷地挤抹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只好知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举动。
再看信子姐,端起酒碗是仰头直灌,滴酒不剩。急的覃国主也是‘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覃国主这可是一碗酒了,还喝吗?”信子姐抬起黑亮的眼睛,笑看着覃国主。
“喝,有这样美丽豪爽的女儿陪酒,老夫是千碗嫌少,哈哈哈。”说着,覃国主抢先把酒就往嘴里倒,喝完后,兴奋地把竹节碗一翻,表示已经干尽了。令大家意外的是,信子姐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把竹节碗中的酒给喝干了,顺势也把酒碗翻了过来。
“好”全场的叫好声响成了一片。
“覃国主,我们可是两碗了,还喝吗?”信子姐和颜悦色的看着覃国主说道。
“我的女儿好酒量,喝,怎们能不喝呢?这才喝了几碗啊?”覃国主满脸通红,摇晃着手中的酒碗,大声地说着。
“好,健妇们,拿酒来。”信子姐接过酒碗,又是一饮而尽,再看覃国主,端着酒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送到嘴边上的水酒,一边往嘴里倒,一边顺着下巴往外流。还好,总算是喝完了。
这一回可没有人再大声喝彩了,都生怕生出事端来。
“覃国主,我们三碗酒喝完了,您请坐吧。”信子姐伸出她那林莽族人特有的纤纤之手,轻扶着覃国主往座位上走,覃国主也是酒壮色胆,顺势就想搂住信子姐,只见,信子姐灵活的一闪身,绕到了覃国主的侧面,拉住了一时扑空站立不稳覃国主的胳膊。我连忙上前,帮助覃国主坐到席位上。
再看信子姐,又端起酒碗与覃怀国的军将们碰碗饮酒,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就纳闷了,这信子姐哪来的这么大酒量呢?后世常说,是个女人三两酒,这信子姐都五六碗酒了,可真是不得了啊。我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没抓住信子姐纤细而溜滑的胳膊,手中全是信子姐胳膊上浸润的香汗,还微微透着酒味。
这一下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信子姐睡觉的时候,摸着姐的皮肤感觉特别的顺滑,而且还带有微微的清香味呢?原来,信子姐的身体有特异功能,通过顺畅的排汗,可以及时的排泄酒精。
我一直就不相信后世传说的香妃身体有异香的传说,这眼前信子姐的体征,一下子让我信服了。行了,柯儿我酒量有限,正好,就站在一边看着吧,今日,我就是想当这个主角,看着信子姐在场上的英姿,也是望尘莫及了。
“我的女儿哪去了,老夫怎么……怎么看不见我的宝贝女儿了?”喝完酒后,一直低头坐着的覃国主,突然发话了。
“哎呦,我说义父,您怎么在这干坐着,来,再跟女儿我喝一碗,嘻嘻嘻。”信子姐挑逗的话语,一下子激发了覃国主的热情。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覃国主夺过我手中的酒碗,对着信子姐,滴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大家也听不太清楚,就把一碗酒往嘴里倒,这下可好,覃国主自身穿的衣物,也洒上了水酒,喝完,覃国主突然把手中的酒碗一扔,大声吟咏道:“贲bēn闻之山兮映日月,莽莽大河兮送今夕,婀娜仙女兮飘然到,我欲成欢兮成凄凄。”
我听着覃国主心想不能事成,所产生的哀婉之情,平生了几分怜悯。
“信子我就借着覃国主的诗句,和上这后半段,大家听好了。田亩山川兮物丰华,风调雨顺兮人欣喜,不畏刑天兮护社稷,斑斑竹节兮立节气”
这信子姐唱和的后半段,真乃是豪情万丈。看着信子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后世总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我觉得还不够全面,这燕赵更不乏激情澎湃之女啊
“信子唱和的好,把我们覃怀族人的气节,都展现出来了。来,老夫再和信子女儿喝一碗,就算是我们相识相认的信物吧。”我听着覃国主的话,不禁有点哑然,这喝完就没有的酒,何以当信物呢?
“来人,把老夫珍藏的酒樽拿来,我要与信子女儿再饮一樽。”等到青铜的酒樽摆上来,所有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青铜酒樽,这回该轮到我大为吃惊了。
“来吧,信子,你也端起一个酒樽来。女儿,你记住了,义父今日特别高兴,义父为什么特别高兴呢?等喝完这樽酒再告诉你。”说着,覃国主就仰头,顺着酒樽的水口,喝完了一樽酒。信子也新奇的拿起一个酒樽,学着覃国主的样子,对着酒樽的水口,饮完了水酒。
“信子女儿,你太像老夫当年的一位知己了。那还是在老夫年轻的时候,我们为了纪念刑天问斩的壮举,每年都要上山种竹子,特别是斑竹,几百年来年年如此,你看我们漫山遍野的竹林,这就是我们对刑天先人们最好的纪念。说来也巧了,老夫一日正在修整竹林,但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在竹林中荡来荡去,我一猜她应该就是山里面的女子。我们的先人定下了规制,不能与山里族人交往。我看着四肢修长,体态婀娜,美若天仙的女子发呆,这位女子看到了我之后,三荡两跳的就来到了我的身旁,她的身上也像信子一样清凉湿滑,摸着她的皮肤,就像是摸着蛇皮一样湿滑柔顺,她跟我说她姓风,与信子一个姓氏。我两不能回国族居住,自此我们就常在这竹林里厮守,直到风仙女准备生孩子的那一日。只可惜她难产大出血,我对此又无能为力,眼看着人就不行了,此时,正好有一个地丁蒲公英花球飘了过来,她用尽了力气,双手捧着白如云絮的地丁花球,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覃兄长,我是不能给族人生孩子了,你记住了,这白色花球里的种子,就是我的孩子,这白花球就是我们的信物,今后你就管它叫风信子吧,上天不给我孩子不要紧,我要让着漫天飞舞的风信子,去补上苍天,让大地上到处都是族人的身影。说完,她就带着笑容,离开了我。信子女儿,你的出现让,我心中的遗憾有了一次弥补的机会,老夫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受罪,孩子,你现下明白了吧。”
我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覃国主,心中感到格外的愧疚,我是错估了覃国主的心意,他是把风信子当成了一种神圣的精神寄托,我却以小人之心看待覃国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哎,不对啊?这覃国主讲的经历,不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女娲补天嘛都说女娲是蛇身,现下我明白了,这女娲就跟覃国主所描述的一样,浑身清凉湿滑,就像蛇皮的感觉一样。这后世以讹传讹,就变成蛇身了。真实版的女娲,不但没有补天,更没有塑造人类,而是把自己的遗憾,寄托在了这中国版的风信子身上。希望它去补天,去繁衍生息我们昌盛的中华儿女
多么美好的愿望啊最终演变成了一个旷世不朽的美丽传说。
“义父,信子我想错了。”已经哭成泪人的信子姐,虔诚的跪在了覃国主的跟前,扑到了覃国主的怀里,放声大哭,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哎呀,这每个从坎坷中走过来的人,都有着说不完的经历啊”一路上观望少语的红鸠爷爷,发出了感叹。
是啊,这红鸠爷爷与鸿雁爷爷的恩怨情仇,也是错综纷扰,影响了他们的一生。等到闲下来的时候,我要好好地听红鸠爷爷讲述一下,这段沧海恩情录。
激情散去之后,欢宴也到此为止。大家都各自走进了安歇的茅舍,当然了,信子姐还是执意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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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一六一章 使命完成回莒国()
第一六一章使命完成回莒国
“柯儿,醒醒吧,天都亮了。 ”信子姐甜甜的声音,萌动着我的耳鼓。
“这么快就天亮了,我怎么感觉有些困乏啊?”我睁开睡眼朦胧,眯成一条缝的眼脸,懒散的哼唧着。
“还说呐,昨夜里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儿浑身紧绷,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一会儿哼哼唧唧的,又不知道在叽咕什么?柯儿,你肯定是做梦了,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对吧?”信子姐窃笑着,用她那纤细的手,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只能是无法抵赖的点头承认,我皱着眉头,反复想着我昨夜所作的梦,嘴里喃喃的说着:“是的,我想起了我娘,她好像是和刑天问斩,还有手捧风信子,期待补天生子的山女有关。对了,是我娘手捧着风信子,祈求上神赐福子孙,不想,碰到了歹人,刑天仗剑护卫,不惜头颅坠地,依然挥剑厮杀,直至精血耗尽,好像就是这些。”我心有余悸的回忆着梦境,信子姐爱抚的跪下来,用极富弹性的玉体,紧紧地贴着我,试图打消我此时紧张的心情。直到茅舍外响起了覃国主的声音,我们才匆匆的穿衣起身,钻出了茅舍。
“信子,柯儿,快过来,尝尝我们的腌春笋。”覃国主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招呼着身后端着物食的健妇,给我们拿饭食。
“嗯,好吃,清脆可口,就着饼子吃,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