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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儿,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船儿我都打不起精神来,更可气的是,莽叔也走了。柯儿,下次再出去,我也要跟着去。”船儿气鼓鼓的说道。
“船儿,可不许这样,你现下也是大军将了,怎么还跟孩子似得。”洪爷爷不快的说着船儿。
“那柯儿本来就是孩子,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船儿也不好意思的用手摸着脑袋,呵呵的笑着。
“柯儿,还不赶紧回树舍,鱼儿整日盼着你回来,每日大门都不出,跟着囡囡们学织毛衣,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哎呀,我怎么给说出来了,嘻嘻嘻。”燕儿姐懊悔的自责着。
大家闻言,又放声大笑起来。我则趁此时机,凑到爷爷近前,把我准备立刻就要回大河北岸的因由,简短的说了一遍。爷爷听着不住的点头,以示赞同。爷爷接着说道:“这稻米可是我们国族的大事,都说稻米丰,国族兴。柯儿,你做的很对,去吧,你娘亲这边有爷爷我呐。”说着,洪爷爷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与此同时,伸出他那清瘦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明白,我肩负着爷爷的使命和希望。
“爷爷,我来赶车,咱们去议事厅,柯儿要把这次出使的情形,详细的报与爷爷。”我急忙找个话茬,离开了现场。
“燕儿,你回一趟树舍,就这么说,听明白了吗?快去快回。”爷爷附耳吩咐着燕儿姐姐。
燕儿表情不快的赶着我的鹿车,朝着树舍区的方向驶了。
来到圣坛一层的议事厅,大家围着圆桌坐定,我则把这次出使申弥国和莒国所了解的情形,以及取得的成果,大致的叙说了一遍,爷爷听着,是不住的点头,信报队的探报们则按我说的情形,不停地在地图上安插着各种标识。
爷爷看着我不解的神情,就解释道:“在地图上写字,只适合那些不变的标识,比如山川河流等,这军力分布和人员居住,还是用着插贴的方法为好,便于随时调整。”
我听到爷爷如此说,钦佩的是不住的点头,这就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最终指导实践最好的例证。
我正想着,二囡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哥,回来一趟,都不敢见我们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赶快从实交代,嘻嘻嘻。”
随着二囡的话音,姒娘率先走进了议事厅,紧跟其后的,则是我们一树舍的女性,一个不少的都来了。
燕儿委屈的看着爷爷,小声嘀咕着:“姒娘让大家都过来,燕儿也没办法。”
“怎么?洪叔,在这南都,姒妇我分管的内部物事,说话不算了吗?”说着,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洪爷爷,爷爷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地图,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赵女和找妞两个姐姐,也跟了进来。
“姐,你们的伤都好了,这可太好了。”我高兴的说道。
“能不好吗?没有哥哥在这瞎忙活,姐他们身上的伤,肯定好的更快。”大囡又开始了例行公事般的,对我进行讽刺挖苦。
这下可好,终于让我捉住话把了。
“是啊,所以柯儿我回来,就不敢轻易回树舍了,是吧,大囡?”
“呦呵,哥,你是几日不见,不仅长个儿了,这本事也见长啊,都学会顶嘴了,啊?”二囡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调侃我的机会的。
大家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觉得奇怪了,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这明明是大囡说的有问题嘛。哎,悲催啊。
我越是感到无辜和委屈,大家则是笑的越开心。这不就是后世典型的‘无厘头’嘛,气死我了。
最后,还是我娘出来解围了。“柯儿,再忙也不能不回房舍啊,对吧?孩子。”
大家闻言都陆续收住了笑声。
“娘,柯儿不是不回树舍看您,只是戚叔那边,稻米长势很好,这夏收在即,柯儿我要抓紧时间设计一套收割、播种的物事,好保证国族这块粮仓,能够有个好收成,是吧,爷爷?”我急忙向洪爷爷救援。
“哦,是啊,听到了。”爷爷是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我明白,爷爷是不愿意掺和到我们亲人的物事之中,再说了,掺乎进去也没用,没看见刚才姒娘的表现嘛。难怪后世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呐。
“走吧,先回树舍再说,车都在外面了。”姒娘下了极具权威性的命令。
我只好走出议事厅,临走时,给爷爷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告诉河对岸,今晚我回不去了。
爷爷示意信报队的探报们,到坛顶发消息,给大河对岸。
随后,我赶着一辆鹿车,姒娘则赶着一辆驴车跟在后面,载着全树舍的女眷,浩浩荡荡的往树舍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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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一二五章 聚少离多为国族()
第一二五章聚少离多为国族
“哥,我们这就叫武装押运,把你给押回树舍,对吧,大囡?”二囡为了给大囡出气,稚嫩的声音飘了出来。
“行,你们最好把我给绑起来,就更好了。”我没好气的说道。但我心里明白,这是亲人们对我发自内心的关爱。这也正是洪爷爷无法出面干涉的物事,毕竟,血浓于水啊
“好了,咱们到树舍了,大家都下车吧,进到屋里再聊。”姒娘招呼着大家。
“哎呀,那不是柯儿大统领吗?”“快看呢,大统领回来了”这一喊可不要紧,伴着‘咚咚咚’的下楼声,各树舍的族人们都汇集了过来。
我只好出面说道:“族人们,大家好,我柯儿回来了,今后大家可以放心的在这里居住、生活了。我们的邻居申弥国和莒国都和我们签订了盟约,今后都是盟友了。”
“呜啊”大家闻听我的话,都高兴的大声叫好。就连我自己的亲人们,也开心的欢笑着。
“好了,族人们,大家都各自回去忙吧,今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随时和我娘还有姒娘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太好了,我们现下真正是‘大家’了,呜啊”族人们的欢呼声是此起彼伏。
“对,族人们说得太对了,我们不仅是大家,这里还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我铿将有力的大声说道。
从此,‘家园’就是我们国族房舍区的代名词了。
“好了,大家都各自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该张罗牌饭了。”姒娘大声的劝说着大家,族人们陆续的散去了,看来姒娘的命令,还是很有威力的。
“柯儿,姒娘刚才听你这么一说,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是个女人,不大懂你们外面的物事,但是,姒娘知道,这多几个朋友就多了几个帮手,是吧?姬卿大主妇。”姒娘带着钦佩的目光,看着我娘说道。
我娘只是笑着,微微的点着头。然后,就去忙活大家的饭食去了,赵婆婆也跟在后面,一起忙活着,姒娘则招呼着大家就坐,喝茶。
直到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鱼儿,从身后拿出了她自己针织的毛背心,深情的看着我,执意让我穿上试一下。
“嗯,挺合适的。”大囡仔细打量着我,肯定的说道。
“只可惜,这天气已经热了,只能等到冬季再穿了。”鱼儿不无遗憾的让我脱下了毛背心,反身上楼去了。
牌饭在一家人热烈而又和谐的气氛中,延续了很长的时间,等到我们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大家都各自回屋安歇,突然,鱼儿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树舍。“柯儿,你是不是有紧要的物事,需要回到大河对岸去?如果是这样,你现下就走吧。鱼儿给你挡着物事。”
我看着鱼儿水汪汪的两轮弯月,还能说什么呢?只要是爱过和被爱过的人,此时,都能够理解我们现下的心情,这就是挚爱无私的境界。
我默默地走向鹿车,轻轻地跨上车厢,缓缓的驶离了我们的树舍,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家园。我不敢回头看,因为,在我的身后,那是亲人们无限的期待和盼望。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暗夜里,四楼的围栏边,我的两个妹妹也深情的注视着,我匆匆离去的车影。
要不是我娘和姒娘她们正在收拾物事,估计,我根本就没有勇气,以这种无情的方式,悄悄的离去。
我刚驶出去不远,后世电影《芦笛恋歌》里的乐曲,就从二囡那销魂的参差中,飘了出来。随之,大囡清甜的歌声回响在寂静的夜空。“阿哥,阿妹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
两个时辰之后,我和莽叔走进了大河北岸戚叔的议事厅。
“柯儿,你可是去无踪,来无影啊,我们正说着话,你就不见了,为叔我还以为,你出去放水呢。”戚叔略带责备的说道。
“柯儿我是……”我刚要解释,就被戚叔给打断了。
“塘头都跟我说了,正好,莽督也在,我们一起议一下这农具的物事吧。”戚叔这种事必躬亲的作风,实在是令柯儿敬佩。
“戚叔,对不起,要不是柯儿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呐,我们的船场给您添麻烦了。我姒莽现下就去说,这船场除非是开造战船,其他的一切物事,都听从戚督的指挥,我一定要跟塘头他们说清楚。”说着,莽叔就走了出去。
“柯儿,你说这些农具能够发挥过人的作用吗?”
看得出来,戚叔还是不放心,这就是戚叔,凡事都举轻若重,不做到心中有数,绝不放手。
我联想到后世的农业机械,对粮食的丰收发挥的巨大作用,非常明确的说道:“放心吧,戚叔,柯儿不看到实际的物事,绝不离开。”
“这就好,有了柯儿你这句话,为叔我就放心了,好了,我们也到船场去看看吧。”说着,戚叔就带着我,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向船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