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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未发现敌贼的探哨。这个狂妄的范琦,真驴屁的是一个饭盆,太臭了。”
这可是我自穿越以来,听到最给力的骂声——驴屁的饭盆大家听到置叔的骂声,都笑了起来。可谁又曾想到,这随意的一骂,竟然成为我们今后骂人的口头禅,也就是后世的国骂了。
大家笑过之后,水军队长赶快上前,打开手中的地图,准备汇报,我命将置叔的地图赶快进一步完善后,再复制一份,准备连夜送过大河对岸,让国主也心里有数。
敢战军的一位哨长,卷起了地图,水军队长又在地上放置了两张拼接的地图,当然无法和敢战军绘制的地图质量相比拟。
水军队长只好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上游五里之内共有三处河汊,看来此地是河相对密集的地区。但河水都不是很深,人马都可以趟水过河,不妨碍敢战军军壮的大范围机动。”
说着抬眼看了一下置叔,置叔欣慰的点了一下头。
“河的上游两里远,就是我们水战之地。我水军探查们,已经潜入到了灭火的耕夫之中,并且和同族的熟人接上了头。我身后这位就是又潜出河岸之地,送信的军壮。”水战队长指着身后气喘吁吁的军壮说道。
“报告大都督,在下几人潜入探查情形如此。今日水战之时,东渚国北军大都督范琦不在现场,是由副都督指挥接战。他们很远就看到我水军船上都拉着麻布,以为是在诅咒他们的水军战船,胆小的敌贼不敢开船迎战。直到我军战船开始迫近,在副都督严厉的逼迫下,敌贼才开始仓促启动楼船,准备接战。副都督一开始,准备用楼船巨大的船身直接撞沉我们的帆船,但我们的帆船总是调整的航向,快速机动。无奈之下,副都督命令使用人工绞接大绷簧的机弩,发射矢矛。当有一只矢矛击中我们大帆船的风帆时,敌贼都欢呼起来,认为终于破解了我们的诅咒,可以全力进攻了。可是,这绷簧要是准备一次,需要十余名军壮,转动绞盘,逐渐的绷紧绷绳,才能进行发射。再加上大船依靠两个对齿的轮盘,人工转动船两边的大水轮前行或转弯,没有我们的帆船灵活。为了对准发射,只能来回的人力转动轮盘,调整方位。这样耽误了很多时间不算,还把船上的军壮们累个半死,已经无力再战。真正到火箭临头之时,矢矛不能向斜下方发射,船上为了防止失火,又严格管理火种,无奈之下,只能全力灭火。哪曾想,我们会集中攻击一条楼船,上百只带着火油的火箭到处点火,搞得军壮们是扑救不及,眼看着高大的水轮率先中箭起火,紧跟着船楼、夹板和绞盘也相继起火,跟着又是一组火箭飞了过来,楼船燃起熊熊大火,敌贼只能弃船跳河逃命,呵呵呵。”
说着,这名探哨竟得意地笑出声来,大家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并没有发笑,正在凝神思索着,这莽叔采取的水战之法,真是太英明了,仿佛就是冲着敌贼的弱点,专门设计的战法。看来,这船大并不一定具备优势,关键还是要机动灵活,以我之长,击敌之短。这后世横行大洋的海上霸主——航空母舰,也短处明显。目标大,需要庞大的船队护航,只要我们藏身隐蔽,攻击迅猛,那也就是一个活靶子而已。
“下人还探查到,东渚国在这大河之南,并无太多的军壮,主要就是一个水军,大约二、三百人。再加上附逆的我族军壮近四百人,当不足惧。我两部落的田亩山川,南到洛水,东达龙门,西起傲岸山阴的广大田亩和森林。均为我族人耕种狩猎。东渚国距我族路途遥远,听说国都在大江之地的下游,距此地需要三个月的路途,他们根本就顾不上。要不是这范琦贪图这里的安逸,早就撤军南返了。”水军探查一口气,接连不断地汇报着所了解的物事。
“水军探查所言极是。下职正要继续禀报我族的情形。现下,这大河之南我族属地,占据大河南岸的绝大部分。但因部族人口有限,主要聚居在这漕水以东,九水以西的平原河湖地区。每年我族都要组织游猎,向东沿着萯(fù)山之末——合山,到达洛水的龙门,观鱼跃龙门的鱼潮后,沿洛水南岸上行,绕过萯山之首——傲岸,经大河顺流而返。”探查队长面露自豪的描述着。
我的天哪原来这大河之南,我们国族所在之地的南山——萯山,也就是后世的三门峡与洛阳分界的崤xiáo山,就是《山海经》‘中山经’里‘中次三经’所说的萯山。而我们后世属于三门峡灵宝市的好阳河,就是现下刚经过水战之地附近,流入大河之水——漕水。由此类推,‘中次二经’当是以秦岭为主的山脉。‘中次四经’则是以河南西部的熊耳山为起点,向西经由商洛山区,汇入秦岭山脉。
想来也是,在这人杰地灵之地,一百万年前,就有人类在此生息繁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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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十一章 一战平定大河南北()
第八十一章 一战平定大河南北
“好了,置叔,把前面大家说的,都绘制在地图上,卷成纸卷,放进竹筒里,防止进水。 命四名军壮驾驶一只帆船,准备送到对岸的部落去。另外,给我拿过来一张纸,我要修一封,给对岸的父主、姒父和莽叔带过去,做好进攻的准备。千万记住了,今晚一定要按照信上说的,听从莽叔的指挥,连夜返回来。”我说着,就走进溶洞里,起草信去了。
等我写完了信,天也黑了。
我把信交给水战队长,附耳这般的吩咐了一番,命其亲自带船,借着夜色的掩护,过到河对岸去。我们这里会每个时辰,点亮一下篝火,指引地点。不必担心敌贼探查,因为,敌贼已经没有了大船,轻易不敢在暗夜,上大河进行巡查。再说了,他们也想不到,竟然在眼皮底下,还有一支雄师,正在严阵以待。
水战队长在走之前,按照我的吩咐,指定了一名哨长,代行水军的指挥之责。
我则吩咐置叔让敢战军,用过牌饭后,如此这般的开始行动。再命探查队长,马上吃饭,之后,带着一棚水军军壮水手,立即出发,去联络部落中的内应。那个叫无挂的河南部落族人,则留下来,给我们的敢战军带路。
一切布置完毕,终于可以坐下来,吃口饭了。很快鲜美的鱼汤就端了上来,我也确实饿了,一口气喝了三大碗。这才开始就着咸鱼干,啃食起有些发硬的粘米团子。
眼看着大家都水足饭饱之后,置叔按照计划,带着三哨敢战军,在探查无挂的引领下,先行离开了溶洞。我则带着一哨水军军壮,来到溪流入河口附近的密林中等待。其余军壮则登上战船,随时准备起航。
按计划,溪流入河口的礁岩东侧,也就是背着敌贼码头的一侧,每隔一个时辰就会点燃篝火大约五分钟,我们也借此取个暖。毕竟是早春,夜晚也是有些寒意的,大家都在原地跺着脚,保持温暖。
见此情形,我命军壮们先在密林之中躲藏,减少一些风寒,眼看着有经验的敢战军军壮们,就用厚厚的落叶,堆成了一个大堆,几个军壮就钻了进去,里面的确很暖和。我则坐在了余温未消的篝火旁,保持着温暖。
随着月夜越来越深,我们点燃篝火的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每个时辰五分钟左右,到最后的一半一半的时间分配,只要感觉到冷了,就点着篝火。随着河水拍击岸边,哗啦哗啦节奏分明的声响,伴着轻风催动密林树叶悉悉索索的杂音,我也萌生了睡意,和衣坐在暖融融的篝火旁,打起盹来。
“大都督,快看,河面上有亮光,河面有亮光。”依靠在礁岩边放哨的水手,低促的连声说道。
“好啊,终于来了,来的正是时候。”我大声说着,以便喊醒歇息的水手们。
哨长闻声已经从火堆旁站了起来,开始组织大家点起火把,迎接部落的援军。
大约半个时辰,但见大河之上,几十条帆船在一条大帆船的带领下,来到了溪流河口停稳,当然又是莽叔一个撑杆跳,飞身落地。接下来,岸上和船上的水手相互配合,放置跳板。
“柯儿在哪里啊?你莽叔我来了。”因为天黑,莽叔一时没有看见我。
“莽叔,我在这呐,往前看。”
“哈哈,我们又见面了,这才不过几个时辰,等的莽叔我,就像是过了个把月似得。”
“柯儿先别急,你再往跳板上仔细看看,谁来了?”
“啊?父主、姒父,连姒娘都来了。”
“哥,还有我们呐。”两个囡囡在水手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走下跳板。
“这又不是来观光,这可是要打仗啊莽叔您也不劝劝他们。”
“劝什么,就柯儿你这竹筒妙计,谁不想来看热闹啊,我莽叔拦得住吗?”
“看来,柯儿对这一仗,是心里没底啊。我们还是回去吧。”父主采用激将法,笑着说道。
“既来之,则观之。但请父主放心,看着吧,我柯儿绝不会给族人丢脸。我们现下就开始行动,再晚了,大河的晨雾对我们不利。莽叔,如果赶在晨雾之前当如此,如果在晨雾之中另当如此,只听三声连续的响箭,就依计扫荡水面,千万不要走脱了范琦等贼首,柯儿拜托了。”
“好说,就这个大树棍,就交给你莽叔吧,什么驴屁的踏浪行,先看看我混江龙的本事再说。”
“柯儿,回头看,这还有咱们二营的敢战军军壮们,手痒痒的难受呢。”姒父微笑着说道。
随着骏逸的嘶鸣声,我已经感觉到了战场上,大地在骏逸们的奔腾下,发抖的情形。
“那好,这里的水军就拜托莽叔啦,水军的探查们,带着我们的敢战军,随柯儿出发”
说着,我也跨上了骏逸,一手提缰绳,一手拿着一把短矛,背上石头袋,腰里别上我自己特制的牛筋大弹弓,一打‘马’,跟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