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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犹豫,妇人急忙说道:“姑娘无须担心什么,我们也是边走边玩,并不着急。况且那滨海我跟我夫君去了不下十次,还曾经在那里小住了一会儿,所以……路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可以带你去。”
人家都这样说了,我在拒绝也不太好,便点头道了声“那就谢谢了”。
妇人伸手过来,说道:“那姑娘,可否互相认识一下,路途上也好互称才是。”
“笙歌。夫人您唤我歌儿便是!”
“可巧,我的小名也唤作歌儿!我儿媳妇也叫笙歌!看你们那么相似,我心中都不觉喜爱多了几分。笙歌便唤我黄夫人,不介意的话也可叫吾辈‘黄黄’。至于我丈夫……”黄夫人斜昵了一眼不发出任何声音吃饭的人,说道:“反正未来的旅途中,他是个喜欢跟我叨叨,跟别人都能不多说一句话,就不多说一句话的人。就连跟自己儿子交谈,也惜字如金……有事,就叫他黄公子便是!”
我好像看见黄公子一口饭食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显然自己夫人的无理由嫌弃很是窝火,却只能生生受着,嘴角还露出一丝浅笑来。
摇着头,无奈地道了一声:“你这个女人,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
黄夫人吃着饭,特别年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想拿我有办法不成?”
黄公子:“……”
无语凝噎……
吃完了饭,我们坐上马车往北城门驶去。出了北城门后,要一路南下,才能到达红南国的边境。
不知道被流放的哥哥,会不会在这里……
我坐在自己的马车里,走在集市的板砖上还好,走在山间亦或是各种地方的官道上,那一颠一颠的感觉。虽然白翎羽给我布置了厚厚的垫子,但还是颠地我屁股疼。
这让我不得不在一处卖软毯的铺子面前停下,再买了两*,有搜了一处竹子编成的凉席垫上。
这秋天热的我大汗直流,若再不买*凉爽的凉席来,非把我闷出痱子不可!
可是,我还未踏上马车,就看见了一个人。
江浸月!
其实我觉得来黎阳城便要来看看这个世界我认识的除了草草之外的第一个朋友。可是,如今的我除了皇后的身份,哪有脸面去见人家?
若是我去了,她早已经为了妻子。也不敢接待我,这样只能让双方尴尬不已!
如今在大街上遇见她,虽然我用淡色薄荷绿的绫子遮了眼睛,但脸上大部分还是见得着光的。
好不容易等我搭上一个温婉的笑意,心中略带了点喜悦之情走上前去,亲切地唤了她一声:“浸月?”
那穿着一身雍容华贵衣裳的女子步子停了下来,身后拿着各种采办盒子的丫鬟奴才也适时听了命令。
江浸月疑惑着转过头,此时她面色红润,发丝早就已为人妇地理成云鬓。上面还带着几只金簪,翠玉珠子闪着珠宝特有的光泽。
好像……我临走时送她的金簪,此时,也戴在了头上……
她转过身的同时,眼神到处搜寻了一下,最后定了我的身上,开口问道:“是你叫我?”
我在看到她的瞬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走上前去,本想亲昵地握住她的手,没曾想被她不经意间躲过了,又重复了一句:“是你在叫我?”
“对啊。”我看到江浸月对我躲避牵她手的动作,心里有点失落。干巴巴地笑着,有点挂不住了:“对啊,许久不见,不知你过得可好?”
江浸月听到我说的话,特别不能理解的表情。她的眉比从前凌厉了些,估计是在学习如何做当家主母的需要吧……
她皱起眉,歪着头,疑着语气,悠悠吐出几字:“姑娘,我认识你吗?”
我瞬间如同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身上:“……难道你不认识我?我是歌儿呀!”
“不认识。”江浸月略带思索了一下,还是无结果地摇了摇头。
什么鬼?
江浸月怎么会不认识我?
不可能啊?!
我左看右瞧,不可能啊,没听说江浸月有个双胞胎妹妹!
我试图提起一些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提起她的回忆,心中琢磨着,若是她想起我,我非得好好损一顿她不可。
“我们曾经一起穿着男装逛过花满楼,还是你带我去的,你忘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透过纱青青的淡绿色。她听见我说这话,竟然横眉直竖,大声怒斥道:“这位姑娘,请你放尊重点!我江浸月一直被父母养在深闺,怎会怂恿人去那等烟花之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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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美好时光骗人的()
我被这突然的怒斥吓怔了,看着那女子的怒容,我急忙拿出身上的荷包,说道:“这个是你送给我的呀,你都忘了吗?”
江浸月看见我手里的荷包,神色微闪,接过荷包细细端详起来,说道:“这的确是我的绣品,不过……我在未出嫁前,乃是全黎阳最好的绣娘。( )求我一个绣品的人排着队都能到城门口去。”江浸月抬起头,将东西还给我,温和地退了一步:“若浸月真的认识姑娘,还会送你一样绣品,那便是说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现在忘了你,可能你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所以……以后姑娘若是与浸月在街头遇见,权当不认识罢。”说完,她对后面的奴才们喊了一句:“我们走!”
于是,便绕开我走了出去。
黄夫人见我下了马车,又跟人这样吵起来。这么大的动静,总引得她走向我来,扶上我的肩头摸了摸,这是一个人感觉到对方的不安而安慰的动作。
原来……我的不安已经这样明显了吗?
黄夫人轻声问我:“怎么了?”
“原本的一个好朋友忘记我了。”我看着江浸月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总也踏不出去步子回马车里,好躲避那些人看热闹的目光。
黄夫人听了我的话,一步一步,轻拉着我慢慢走,说道:“你说的好朋友……刚才那个人?”
“嗯。”
黄夫人跟草草吩咐了一声,叫那个掀着帘子,盯着自己妻子看的黄公子放下心。
我没看那人的表情,都能感觉到黄公子有多害怕自己的妻子又走失……
黄夫人一边扶着我进马车,一边耐心安慰我:“既然人家说忘记你了,那你也忘记她呗,有什么好难过的?!”
“可是……我们原本真的很好呀。”
“这又有什么,皇帝家的儿子为了夺嫡都能手足相争,你不过认识一个没心没肺的朋友而已。你把人家当做手心宝,人家指不定把你当成路边草。想开点,不要为了那种人伤心!”黄夫人扶着我上了马车,来了兴致的她话好像很开了匣子般停不下来。
叫我还是愁云惨淡,乌云遮面的,想着法子开导我。
我浅笑望着她的眼睛,等她说累了,窗外又传来食物的香味。
“你饿不饿?”我问。
“刚吃过饭,不怎么饿。”黄夫人说。
当我掀开帘子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黄衣少女,她正在街边跟一个卖陶瓷小人的女孩说着什么。
先生这个人,真是无处不在啊!
黄夫人也凑了过来,她也看到了那个黄色的身影,说了一句:“那个人我认识。”
“你也认识她吗?”我问。
“对啊!当初我还跟她一起并肩作战过呢!”黄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连忙叫了车夫停下。
她快速走了下去,我好歹看得见路,便跟着下去了。
黄夫人一拍黄衣少女的肩膀,她转过头来,眸里带着不喜悦的光。
可是黄夫人并没有注意到,她“嘿”一声,说道:“怎么二十多年没见,你还是像当初那样年轻。”
黄衣少女似乎对面前的这个人很陌生,疑了一句:“你是谁?”
“你忘了我吗?当初我们在白契国的东南镜那里的‘府河’镇里打过一个树妖呢!”黄夫人兴致很高,俨然没有受到少女不悦神情的影响。
只看先生退了一步:“抱歉,我不认识你,我从未如果什么‘府河’镇,也从未打过什么树妖。”
这让黄夫人“哦”了一声,自然而然地说道:“也是,都二十多年了,当初的她若是你的话,也有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像你这样长的十六七岁般。对了,你是不是跟你娘亲长的很像?”
先生摇了摇头:“抱歉,我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那……”黄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少女截住了话:“我现在在做事,麻烦你不要打扰了。我不认识你。”
先生说完,跟着那收拾好摊子的女孩走了。
那个女孩好像很不想让先生跟着,跑的奇快。先生步履不停,硬是紧紧跟着,寸步不离。
我买了两串糖葫芦,伸到黄夫人的面前。
她接过的时候,自嘲地笑了笑:“我好像……能理解你刚才的心情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想开点,干嘛要为不记得你的人伤心呢。”
黄夫人翘了翘嘴角,她的这个表情,突然有个人的面容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竟然是那么相似吗?
说实话,黄夫人自我调整能力真的很好。
我们齐齐上了马车,她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一起吃着糖葫芦。她的话滔滔不绝,欲将她这几年闯荡江湖的事迹,遇见的,听说的故事跟我一一道出来。
女人伤心地表现有两种。
一,吃吃吃。二,说说说。
很显然,黄夫人属于后者。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说。
“好。”黄夫人的心情很不好,我也很不好。若我们都不说话的话,这个气氛的冰点会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