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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们回‘墨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却有个声音告诉我,相信石诺一次!相信炅筠一次!相信自己一次!
我们没有走远,仅仅用了一个上午,就颠簸个来回。
而我却没有直接去‘墨居’,而是上了山寨。五虎见到我,激动的老泪纵横,差点将我拍成内伤。美人更是热情,那绝对是一脸的口水游击战!
“对不住各位兄弟了,我这一走,招呼都没有打,害得大家到处找我。”我为他们的真情感动。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一虎一拍胸膛,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我拍着他的肩膀,点点头:“虎家兄弟,‘殿杀’以后就交还给你们了。”
“老大!你不要我们了?”五只虎眼睛一瞪。
“我有自己的事要去忙,会走好一段日子。”
“兄弟等你!一天是老大,终身是老大!要是没有老大,就没有我们的今天!现在谁不知道,道上有个‘殿杀’?那劫财,劫的叫个仗意!”二虎的粗嗓门高喊。
“好兄弟!既然大家一心相随,我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我原先给大家做的东西,在加上几样,我等会儿给你们图纸,你们拿到城里,找些最好的人做。无论花多少钱,必须在三天之内给我赶工出来!”
“是,老大!”五虎同声。
“色色,你真霸王!”
“闭嘴!”我瞪一眼流水,这家伙怎么就喜欢拆我台。
“你凶我?”他将嘴一扁。
“我没有……”我是挺想揍他,却还得忍着。
“老大,这是大嫂吗?”小四立刻笑嘻嘻的拱过来,用眼睛瞟瞟流水,问我。
“大嫂?”我的眼睛突然可以当灯泡,嘴巴可以当米漏。
“啵……相公。”流水的脸在我眼前,进了进,又远了远,好象是亲了我一口。
“流水!”我疯吼着抡起拳头,又和他撕打到一起,这丫绝对是欠揍!居然在我的手下面前亲我!拆我台!看我不拆了你骨头!
乒乒乓乓的响了半天,我也追累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口喘息着,眼睛死瞪着流水,他头冠被我拉了下来,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腰间,一双新月眼正好笑的看着我,嘴角有丝血,如鬼魅般诱惑着人的感官。
“老大,他……他……他是‘流斋’的流水?!”小五不怕死的凑了过来,有些磕巴的问。
我看了眼流水,没有理小五。我怎么说?说是?还是给他留些面子吧。可这厮实在是太可恨了,居然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自己晃晃的过来,一翘屁股坐到我腿上:“我是‘流斋’的流水,更是你们的大嫂。”
一时间所有人连呼吸都直接省略了,傻愣地立在当场,口水满地流。
我心里气得直颤抖,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我恶狠狠地看向流水,正瞥见他被我拉下的衣襟,直接开到胸膛,露出奶白的一片,想都没想,愤恨的伸手,快速地将他衣服向上拉了拉。他笑的那叫一个绝啊,简直像偷吃了腥的猫,粘粘的贴向我:“你疼我啊?”
嗡……我能清楚听见自己脑袋炸开的声音,还有回声呢。
我颤抖的推开他,拿起笔,努力的平静着心绪,在纸上将我需要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画出,认真标好尺寸。并将一样的东西分成了三份,不想被别人发现我的用途和秘密。拍醒五虎兄弟,将纸稿交给他们,速办!
“色,那是你们现代的技术吧?”流水那厮又靠了过来。
“恩。”不想理他。
“生我气了?”他巧笑着,亲上我的脸。
“你干吗承认自己是‘流斋’的?又承认是我老婆?你爸你妈知道了,不气死?才怪!”
“大家都知道了才好,这样你就不能赖帐了。”
“我头痛!”
“我帮你揉。”
“水,和我一起,你不委屈吗?”我正视他。
“色,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懂呢?”他将笑意擦去,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我TMD就不觉得自己好!呜……”我有些烦躁的咒骂,却被流水的唇堵得失了音。感受他唇舌间的缠绵,那丝丝秀发滑入我胸口,竟也能挑起情欲。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声音变得沙哑:“水,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吗?”
“你回来,我就跟着。”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
“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我的小狮子哪里去了?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把你阉了,就这样。”
“这么狠?打个商量行吗?”我咽口水。
“不行!”他的手抚上我的分身,开始套弄。
“水……水……”这破身体真是受不起撩拨,我的理智渐渐磨灭,欲望如火般上窜。
流水的舌绕着我的舌,一圈圈,一片片,一点点的舔吮,他将手探入我的胸膛,摩擦着那红色的凸起,快感像小电似的爬满身。突然,一团粉色的东西从怀里掉出,我忙伸手将它攥住,神情一暗,激情退去大半。想推开流水,却怕他难堪,犹豫不定,难!
“色,这颜色很适合你。”他笑着对我说,可眼里的痛去是骗不了人的。
我翻身将他压在椅子上:“改天织一条,送你。”一口咬住他的唇,蹂躏着。我看见流水幸福的将眼睛眯了起来,听着他发出愉悦的轻哼,消魂的呻吟……
我不知道和某人间的是不是误会?不知道到底要如何面对他?就算是误会,我们还能怎样呢?我真的不知道已经走到悬崖边的人,不跳还能怎样?
我只知道失去了疼我的墨言,就不能再失去爱我的流水,我不会再让自己的承诺,像放屁一样不值钱!流水,总是在我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带给我欢乐,逗我开心,陪着我闹,受着我打,对他我已经不是欠与不欠的问题……就像我说的,心小,却可以装下很多人,而流水,也许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人吧。
正文 谁的不简单?
谁的不简单?
夜幕降临的很快,转眼间天已染墨,可能因为我和流水一直在缠绵吧,所以时间真的变得如流水,流水却变不成时间,也变不成我身边的流水。
我牵着他的手,领着美人,打算夜探‘墨居’,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夜里来,却只想夜里来看看!
我始终不相信墨言会这样轻易的死去,却又敌不过炅筠那无法怀疑的目光。但我终究想不透,如果‘墨居’‘流斋’‘景秋山庄’都是平驾与武林的世家,流水那厮都可以将一张纸攥成碎片,墨言的武功又怎会弱呢?的
“水,用手把那棵树砍了!”
“恩?”
“不要把那石头给我炸了!”
“啊?”
“你到底会不会武功啊?”
“色,谁会隔空碎大石的功夫,你告诉我,我去学!”流水表情很诚恳,果真是好学的好孩子。
我眨眨眼睛:“你不会啊?那你会什么?弄得江湖中人那么崇拜?”
“我会……不和你说!”
“不说拉倒。”我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说像和你炫耀似的。”流水狡诈的一笑。
“连碎大石都不会,还好意思和我说在炫耀?”
“你会?”他瞪我。
“我会!”点头:“你可以不信,但有天一会看见。”我高深的一笑,继续往前走。
“慢点,等等我。”流水夹着屁股,屁颠颠的跟了过来:“色,你太猛,我的后庭疼。”
“流水!你这厮就不能好好说话?想让我捏死你,是不是?”我又开始有想揍他的冲动,他拿的那是什么声调,气死我了。可他好象夸我厉害哦,还是不打了,呵呵……虚荣心,总算得到小小的满足。
“亲亲我,我就好好说话。”他把脸递了过来。
我疯的心都有了,却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回身踢了脚美人:“快走!”美人被五虎照顾的很好,听说最近还迷上了山下的‘凶悍一只花’。我让五虎晚上把那母狗打劫来,和美人成亲。既然我们靠打劫起家,就要继续发扬这种不花钱,抢媳妇的光荣作风!哪怕是只母狗,也坚决不放过!
‘墨居’在眼前,我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侧门晃进。我们一行两人,外加一条狗不狗,狼不狼的美人,熟悉的绕着院子,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人都哪里不去?即使树倒猢狲散,也不至于散得这么快。墨家除了墨言,在没有其他兄弟,就算是府内人抢财产,也不至于抢得这么彻底,抢得这么直接有效率,简直比我们‘殿杀’还狠。
我带着满腹的狐疑,往灵堂走去。
灵堂也空空如也,心里纠结着痛,我却告诉自己,自己不是来看墨言最后一面,而是要找出破绽。也许,墨言没有死,藏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骗着自己,没有意思,却让我更痛苦。站立在黑漆漆的灵堂,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墨言,如果你在,给我暗示吧。
这时候,美人突然对着门口狂吠了几声。我忙窜了出去,看见白色的人影一闪,我急切的追了过去,而他好象也正向我奔来。我的心激动澎湃,咚咚跳跃的快蹦出胸口,墨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我张开怀抱想抱住他,可伸出的手,却僵硬在半空,久久不肯放下。
“芙蓉公子,我是宝辉。”来人轻轻的,小心的说。
“宝辉……”我记得他,他是我刚到古代那天,对着我往湖里尿尿的小孩。我居然把他看成了墨言,眼浊成什么样了?我徒然的将手放下,无力的垂着。
“公子,我家公子有东西给你。”
我神经激动,一把掐住他:“他没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公子……”宝辉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拧出血来,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却轻轻一笑:“宝辉,你家公子是怎么死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挥袖擦去眼泪,仰头看我。
“不知道?”我的声音突然提高。
“老爷说公子被‘玖’的杀手暗害了。”
“老爷?墨言的父亲?”我脑袋混乱一片。我一直以为墨言双亲不在,我在这住的三个多月,和墨言相处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他有父亲,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墨居’还有位老爷!
“是啊,老爷在少爷出生后,就离开了‘墨居’,二十余年没有回来过。而且,夫人在的时候,还特意命令过,任何人不许再提起老爷。”
“你家老爷说墨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