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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了,就算她的脾气再坏,他也得咬牙忍下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方新国真是太过分了!瞧他那话说得冠冕堂皇的,还不是口口声声地为蔡玉芬说话。”
“亏他还是学生会主席呢,我还以为他处事有多公道呢。”
“没办法,谁让他是蔡玉芬的对象呢,不为她说话,难道还能站在我们这一边不成?”
“不过今天也算有收获,如果最后不是方新国出来打圆场,蔡玉芬一定会耍无赖不让你的节目过的。”
“好好你的钢琴弹得真好,真的只学了半个月吗?”
“这是真的,我们可以作证,”乐团的同学们也激动地跳了出来,“我们是看着她一遍一遍进步的,真是神速,太了不起了!”
“原来钢琴这么容易啊,我也想学,你能教我吗?”好几个女生都对钢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人在现场弹钢琴,被钢琴的魅力深深折服了,这种乐器太打动人了。
刘好好半个月就能弹成这样,就算她们不如她聪明,但是花上两倍的时间应该也能弹成这样吧。
乐团成员们无语了,这些女生的心也太大了,弹到这个地步普通人恐怕要练上五六年吧,不知道说实话会不会太伤人。
刘好好彩排后就直接去徐华的办公室了,手里的翻译任务还有一些没有完成,她刚坐下,徐华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听说你刚学了钢琴要在那个什么联欢会上表演?”
刚才班主任张岩气急败坏地找上了他,说是系里的新生们都去学生会闹事给刘好好助威了,他这才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心里也十分不高兴,他本来就是个护短的人,才不会因为学生会那里的压力惩罚自己的学生,当场就把张岩怼回去了。
“你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却被逼着表演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这个学生会真没什么好呆的了,你姥姥姥爷说的对,索性退出学生会好了,今后留校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这个学生会真是乱七八糟,我真是后悔……”
“徐老师,我也挺爱出风头的。”刘好好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不就表演个节目嘛,演就演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这个人真是!”徐华瞪着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听说你还为了演出特地去学了个钢琴?”
“是啊。”
“你为什么不早说?”徐华没好气地说,“你想学钢琴找我好了。”
“徐老师,您会钢琴?”这回换刘好好傻眼了,徐华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有文艺细胞的人啊。
“那是当然,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过好几年,还参加过我们学校的乐团。”徐华不无得意地说,“我家老三是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刘好好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哪里能想到法学泰斗还精通音乐。
“早知道他们为难你,要你表演节目,我就直接上去替你表演了。”别看徐华是学法律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老小孩儿,看热闹不嫌事大。
“您老要是亲自上台,学生会那帮人的脸才不知道往哪儿搁呢,到时候张老师又得焦头烂额了。”刘好好和徐华对视一眼,都孩子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法律系的人可不能让人这么欺负,那个什么联欢会我也去瞅瞅,之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明天要是谁再敢为难你,我去为你撑腰。”徐华很讲义气地说,“不过这事儿千万别告诉你姥姥姥爷,不然他们非把我骂个狗血喷头不可。”
“您老还怕他们?他们两张嘴加起来都说不过您。”刘好好忍俊不禁,徐华可是三天两头挑衅苏弘毅,以和他斗嘴为乐的。
“怕,怎么不怕,尤其是你姥爷,那就是个一根筋,他平时不和我较真,要是他那倔劲儿上来了,别说是我了,就是校领导那些人都怵他三分。”徐华摇摇头,“当年……唉,他能捡回这条命都是侥幸。”
“姥爷一直都在做历史研究,对古人的气节和风骨看得特别重,那一身傲气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不用徐华说太多,刘好好也隐隐约约能猜到当年发生的事情。
“听说你和你姥姥姥爷曾经说起要编法制史的事儿,还拜托他们找资料,你是怎么想的?”徐华有些好奇,“又是法律英语,又是法制史,你对咱们专业的想法很多啊。”
“除此之外,还有法哲学我没和您提过呢。”刘好好有些无奈,“我觉得这三门课都挺重要的,是学习的基础,但是我们目前都没有开,好像对这些领域的研究也是空白。”
徐华也很无奈,虽然他是系主任,但也刚刚才重返学校,教学大纲也才做出来不久,学生们用的教材不是之前几届的学生自己七拼八凑胡写的,就是他们这些老教授临时写的大纲,学生们连一本像样的教材都没有,而且校方有的时候也比较保守,许多书籍都被当成内部资料,学生们甚至没有办法顺利地借阅。
第三百九十二章 迷弟()
“我的观点和你不同,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法哲学、法制史,还有法律英语这样研究性质的课程,我们最需要的法律实务人才,研究性人才固然稀缺,但还可以等一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得先把大部分木培养出来,等成了林,再树人也不迟。”见刘好好欲言又止,徐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觉得我目光短浅,但是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时间紧迫,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往长远里看吧。”
刘好好冷静下来,之前觉得自己太过着急,要把步子迈得踏实一些,现在又觉得自己只往远处看,忘记解决最紧迫的事情,看来自己来到这个年代的时间还是太短,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幸好身边有一群极优秀的良师益友,适时地帮助她纠正方向。
“徐老师,您说的对,是我疏忽了。”
“别这么说,你已经很优秀了,我历届的学生里还没有哪个有你这样的眼界和见识,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你能成长得这么好,真是太罕见了。”徐华叹服,“换作是我一定做不到。”
“您也别自谦了,你们那个年代战火纷飞,生活条件比我们差多了,在那样的环境中,你们能够坚持学业,成名成家,这才是最了不起的。”刘好好不是阿谀奉承,是真觉得他们了不起,她是前世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稳定的年代,安逸富足的家庭,才能成长成现在的模样,易地而处,她未必会有徐华苏弘毅他们这样坚毅的意志。
“那时候的确挺苦的,但是心里就和你们现在一样,憋着一股气要改变这一切,让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好,有这口气在,再多的苦也能受。”徐华被她唤起了年轻时的记忆,“年轻真好啊,我每次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想到我年轻的时候,我就在想啊,我可不能辜负你们这些孩子,一定也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行。”
“不和你闲扯了,抓紧时间,把这些资料翻译完,我去找老顾他们几个聊聊,得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加加压,有些课程虽然暂时没办法开起来,但是可以在上其他课的时候把内容塞进去,你们这些孩子年轻力壮,多喂些东西是好事,不怕消化不良。”徐华匆匆起身,明明是六十几的老人了,动作还是快得像一阵风。
刘好好看着桌面上的资料,怎么也看不进去,大学的生活和她之前想象的并不一样,徐华说的对,百废待兴的时候,打好基础,着眼长远固然没错,但也要想办法解决最紧迫的事情。
对她来说,究竟什么是最紧迫的事情?她再一次迷惘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摊开信纸给庄立军写信,倾诉自己的心情,他也总是能在她迷惘的时候帮助她,鼓励她。
虽然现在他去执行任务,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但他们一直都有定期写信的习惯,等到恢复通讯的时候,就能一连收到好几封信。
庄立军正趴在卫生院的病床上换药,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十分狼狈,病床上散落着几封信,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举着信,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神格外专注明亮。
“疼不疼?”站在他身边的年轻军医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恍若无觉的样子,觉得他此刻的模样恶心得让人有些受不了了。
他手臂和背上的创口很大,虽然现在只是换药,但也难免会感觉到疼痛,他却嘴角挂着笑,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未婚妻的情书还有止疼的作用?
军医恶作剧似地多用了几分力道,庄立军的眼神终于从信上离开了,毫无波澜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终于感觉到疼了?我还以为你这信是新型止疼药呢。”军医嗤笑一声,庄立军这个人特别耐操,他是个军医,不是小护士,换药这种事并不是他所擅长的,可是庄立军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癖,死活不让那些温柔的小护士近身,他只好赶鸭子上架,亲自给他包扎换药,他倒也不嫌他手重,从此以后就赖上他了,这么多年下来,两个人也产生了革命友谊。
“你还没对象,不会明白的。”庄立军是真的得意,和刘好好定情不久,他就去执行任务了,闲下来的时候满心满脑都是自家的媳妇儿,她是那么聪明,那么漂亮,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照进他的心里,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
“就你有媳妇儿,了不起啊?”军医觉得自己被虐到了,一脸忿忿,差点将手里的纱布扔到他的脸上。
庄立军懒得搭理他幼稚的举动,他是刘好好最忠实的迷弟,还真觉得自己有这么个媳妇儿,特别了不起,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
“你这么喜欢你媳妇儿,什么时候娶人家过门啊?”军医见他一副花痴样,忍不住八卦了起来,“咱们卫生院里有不少小护士都特别喜欢你,她们还指望你的婚事黄了之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