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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道:“书信呢。”
黄四从怀里掏出的书信递到了鲁智深手中。
鲁智深接过信一看,只见信中写道:“智深大师台签:我少华山寨主史进,因打抱不平,前往华州府行刺为非作歹的知府贺诚,没想到失手被捉。我与陈达、杨春两人率领着山寨的众兄弟前往营救,无奈敌众我寡大败而归,因此特请求大师能看在往昔的情份上,出手相助,我等不胜感激。朱武、陈达、杨春翘首以待。顿首!”
鲁智深看完了信对宋江、吴用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两位头领,洒家兄弟史进落难,俺岂能袖手旁观,还望两位头领允许俺带领二龙山的原班人马前去华州府救援则个。”
宋江看看吴用道:“军师有何高见?”
吴用道:“华州府离我梁山路程遥远,不易动用大批兵马前行,这件事情还得考虑周全再说。”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军师,救兵如救火,等你考虑周全的,洒家的兄弟脑袋就让人给砍去了。”说着转身离开的聚义厅,跳上马回到了自己驻守的猛虎寨,走进屋子里提起禅杖就向外走。
武松看见了急忙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那里?”
鲁智深道:“兄弟,俺那九纹龙史进兄弟落难了,洒家要前往华州府搭救他去。”说着出了门,跳上马背跑下山去。
行都武松看着鲁智深的背影摇摇头叹气道:“唉,这个莽和尚,就这般下山去,也不知道宋江大哥知道不知道,我得去告诉宋大哥一声。”想到这里,行者武松牵出一匹马,跨上马背向聚义厅而来。
在聚义厅里还没有离开的宋江一看武松来了,便问道:“二郎兄弟,你不在那猛虎寨好好驻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武松道:“大哥,不好了,刚才我看见鲁智深,拎着铁禅杖下山去了,说是要赶往华州搭救九纹龙史进。”
吴用一听生气的道:“岂有此理,这个大和尚眼里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竟然私自下山。”
宋江道:“军师,那鲁智深也是个热血男儿,听说自己的兄弟落难能不着急吗,你就别在那里埋怨了,赶快想个补救措施吧。”
吴用站起身来摇了摇鹅毛扇道:“这样,武松你马上下山去追赶花和尚鲁智深,与他一同前往华州府,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公明兄,我们这就去点齐兵马,明天一早就赶赴华州府,到那里再相机行事。”
武松抱拳道:“两位哥哥,那武松这就前去追赶鲁智深了。”
宋江点点头道:“去吧,路上千万要小心。别出现什么闪失。”
鲁智深下了山后,打马如飞,一路奔赴少华山而来。经过了五天的奔波在第六天早晨就来到了少华山下。
在少华山寨的敌楼上站岗的喽罗兵看到,一个胖大的和尚骑马向这边跑来,急忙跑进屋子里对神机军师朱武道:“朱寨主,山下来了个骑马的胖和尚。”
朱武一听大喜道:“肯定是鲁大师到了,走!我们赶快出山寨迎接去。”说着领着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来到了寨门。
不一会就见鲁智深的人马都是汗的跑了过来。
朱武急忙迎上前道:“果然是大师,一路辛苦,快快到山寨里喝杯酒,歇息歇息。”
鲁智深跳下马来劈头问道:“可有俺那史进兄弟的信息吗?”
朱武摇摇头道:“目前只知道仍然关在州府的大牢里。”
鲁智深叹息道:“唉,这回俺那大郎兄弟可受罪了。”
朱武道:“大师休要担心,史进兄弟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事。”
鲁智深不高兴的道:“直娘的,都关在大牢里了,还说没事呢,那里面是好呆的地方吗。”
朱武道:“大师!你也别太着急了,我与陈达、杨春兄弟正在想办法。不知道大师你带了多少人马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节 义兄义妹()
风吹云漂,水泊荡漾。
雁飞云天,芦苇发黄。
转眼已经进入的季秋,几个月来,水泊梁暂时还算是风平浪静。
晃盖当起了甩手掌柜的,每天就知道领着几位知己的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过着醉生梦死的强盗生活。
宋江则不然,除了让神行太保戴宗派出手下的细作们潜入到各地收集着各种消息。
远到东京汴梁,中到泰安府、济南府、济州府,近到郓城县、东平府、东昌县都安插上了眼线,江湖与官府的风吹草动,纷纷传到了山寨上来。
宋江还让小李广花荣负责弓箭手的教练,
豹子头林冲、霹雳火秦明负责马军的操演。
混江龙李俊同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阮氏三兄弟负责着水军的演练。
步军则在赤发鬼刘唐、拼命三郎石秀、病关索杨雄带领下,每天进行着对阵演习。
一时间,有声有色,生龙活虎,
水泊梁山的马军、水军、步军战斗力大大的提高了起来。
整个水泊梁山每天都是旌旗招展,人欢马跃,面貌焕然一新。
附近小山寨的人马纷纷投奔而来,梁山已然成了江湖上的领袖。
这一天,宋江将锦毛虎燕顺、白面郎君郑天寿、矮脚虎王英叫到了聚义厅对三人道:“三位兄弟,现在附近山寨的好汉纷纷前来投奔我梁山,人口增加了不少,因此日用品有些不够使用,我打算派你们三位护送蒋敬与宋清前往泰安州采购一些物品回来。”
三个一听高兴的咧开大嘴直笑,这可是天大好事。
自打上了梁山以来,还从来没有去过大州府逛逛呢。
只是这山沟子里呆着,眼睛都弄成王八绿了。
还是宋大哥好,这种好事先想着我们三人。
燕顺、郑天寿、王英连连点头道“大哥,那感情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及时雨呀,正说到我们的心里了。”
宋江叮嘱道:“嗯,那好,但有一条你们可给我记好的,出去以后千万要少饮酒,不可惹事生非,否则,绝不轻饶。”
三个齐声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弟兄三人心里有分寸的。”
第二天一早,这三位换上了买卖人的装束跟着神算子蒋敬、铁扇子宋江后面屁巅屁巅的下山去了。
宋江站在金沙滩上,看着五人乘船驶向的对岸,这才信步走回自己的住处。
傍晚时分,宋江骑马来到了青龙小寨。
正在小寨里骑马巡视的扈三娘看到宋江来了,急忙道:“义兄,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呢,快快请进,小妹为你沏茶。”说着把宋江让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宋江止住扈三娘道:“妹子,你先别忙着沏茶了,我路过这里,只是顺便来问问,你新婚一个多月了过得可好?”
宋江这么一问,扈三娘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紧接着眼泪象掉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落了下来。
宋江急忙走过来道:“小妹,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王英欺负你了,受了什么委屈你与我说,义兄来为你作主。”
扈三娘“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道:“义兄呀,你可害死我了。”
宋江道:“别哭,别哭,义兄怎么能害你呢。”
扈三娘道:“义兄呀,你不知道,矮脚虎不能那个。”
宋江明知故问道:“小妹,你说清楚些,王英不能那个?”
扈三娘也顾不得害羞,脸一红道:“义兄,那小矬子不能行夫妻之事呀。”
宋江故作吃惊的道:“有这事吗,这我可真得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能把你许配给他的。这可怎么办?”
扈三娘道:“怎么办?义兄,我可不能为这么个小矬子守活寡,我要与他王英一拍两散!”
宋江沉下脸道:“胡说!这事要传出去有多么丢人。你想过没有!”
扈三娘痛苦道:“义兄,你可不知道,那小矬子,不能行夫妻之事也就算了,可是他却整夜的折磨人,我可受不了。”
宋江道:“他怎么折磨你了,能不能与我说说。”
扈三娘拉下了脸皮道:“他每天晚间不是抓就是咬得,弄得我浑身是伤。”
宋江厚颜无耻的道:“妹子,他伤到你那里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扈三娘一听脸“刷”的红了起来,旋即也明白了宋江的意思,却故作羞涩扭动着身子道:“义兄,不好吗,这你怎么能看得呢。”
宋江道:“三娘,我是你的兄长,有什么看不得的呢。”
扈三娘扭扭聂聂的轻轻解开衣襟声音颤抖着道:“义兄,你看,他把我的胸脯都抓破了。”说着扯开红肚兜,露出了那雪白的乳峰来,宋江一看那上面果然有着好几道抓痕,便伸手轻轻抚摸着道:“妹子,还痛吗!”
扈三娘嘻嘻笑道:“嘻嘻,刚才还很痛呢,谁知道让义兄这么一摸却痒痒了起来,不痛了。”宋江一听干脆将头扎进了扈三娘的怀里,吸吮了起来。
扈三娘双手抗抚摸着宋江的头,开始了呻吟。
两人很快滚到了床上。
宋江暗暗得意,自己在心理在彻底的征服了扈三娘,在**上占有了扈三娘,自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计策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英呀,王英!不是当大哥的不是人,怪只怪弟妹长的太动人。
五天后,矮脚虎王英回到家里。
一进门,这小子把鼻子抽了几抽,象条哈叭狗似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问扈三娘道:“三娘,这屋子里怎么有股男人的味道。”
扈三娘装做没事似的道:“你不就是男人吗,你一回来不就带回男人味了吗?”
矮脚虎王英将那个大脑袋摇得拨浪鼓般道:“不对,我说的是别的男人味。”
扈三娘拉长了脸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那里有什么别的男人味道。”
王英在仔细端祥了扈三娘几眼,发现扈三娘不再是愁眉苦脸,而且是容光焕发,就象久旱的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