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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乞通率夏军乘胜南下,直逼延州。
西夏大队人马攻来时。延州城内中有数千人的守军,范统慌乱之中急调李大东、史大元和分守各地的宋军火速回援延州。
李大东接到回援延州的命令后,立即与石元孙返回保安,拒绝了部将郭铁“暂停保安。先侦后进”的建议,昼夜兼程,驰援延州。
梁乞通侦知宋军动向。就在三川口设伏打援,李大东自恃骄勇善战,率领着五万大军贸然轻进。结果刚刚走到三川口,就被预先埋伏的西夏军队团团包围起来。三川口是一个两山夹一沟的险要之地,西夏军队占据两侧的山上,居高临下先用滚木、擂石、弓箭大量杀伤宋军后,再以以骑兵突击,将宋军分割歼灭,李大东、史大元等被俘。
大饭桶一看援兵已经被西夏人包围聚歼,便放弃了延州城向东而逃奔到米脂。
就这样大宋朝的黄河以西广大地区为西夏人所占领。
西夏在占领的河西方在片领土后,为了进下一步扩大战果,梁乞通就开始对西夏军队的进行整治和重新编制。
首先,他以黄河为标界,在西夏国内把军队划为左、右两部厢军,设十二监军司,分别命以军名,规定驻扎地宋朝也有类似厢军设置,如同今天的“军区”,由此,健全了西夏军队的指挥体系。其次,梁乞通还开发了并固定了几个新兵种:黑鹫军、擒生军、卫戍军,泼喜军。
黑鹫军是西夏最精锐的骑兵部队,共有八千人,领队的就是鲁达的老对手黑蛮。此种部队配以最良的战马,最精的盔甲,总人数八千人,分为十队。
擒生军,是西夏为了在战争中俘掠对方百姓专门成立的部队。也都是配有快马,
此种部队为西夏“原创”,人数极多,有十万之众,分为五百队。
卫戍军是西夏禁卫军,共九千人,皆为西夏贵族子弟充任。
泼喜军是“炮兵”,主要在攻城时用抛石机协助进攻,人数最少,四百人。
此外,最富于心机、最缺德的西夏军制,是梁乞通特意从被俘的宋朝军人中挑选出来的一些人组成“撞令郎”军,共有五万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伪军,以这些“伪军”为先头部队,让他们冲在本族主力军队前面充当炮灰,最大限度减少西夏党项兵士的伤亡。
西夏不仅拥有坚实的军事力量,最重要的小梁太后还拥有一个主要由汉人组成的智囊团。
在西夏立国之初,当时皇帝元昊就有一个智囊团叫“主谋议”,“主谋议”由六人组成,除西夏丞相嵬名守全是党项人外,其他五痊均是汉人:张元、吴昊、杨阳、许宗敏、张远文。
西夏人之所以对汉人的话言听计从,那主要是西夏的强大与汉人的谋略是分不开的。
教诱西夏开国皇帝元昊以“大略”侵宋的主心骨也是两个汉人:张元、吴昊。
张元、吴昊大宋仁宗皇帝年间山东登州府的人,在西夏皇帝元昊立元开国年间,张元、吴昊两人才二十**岁的年龄。
这两位是一同长大的发小,又是经过十年寒窗苦读的同学,从小就胸怀大志,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从十七岁开始就参加了科举考试,一连考了**年,却次次名落孙山。
于是,张元、吴昊这两个久试不第的读书人,自恃胸中文韬武略,本来想投靠宋朝边境献计献策立功名,却又屡屡受到当时把持朝政的一些文人的排挤与打压。这两哥们气愤之余,秉承着此地不留爷,爷到别处去的想法,离开了大宋,开始漫无目的的流浪,流浪,流浪,那年那月才能衣锦还乡。
两人漫无目的的流浪,一路向西而来,因为他们认为西方那是极乐世界。
当然张元与吴昊的流浪生活那是有滋有味的流浪,用现代的话讲人家那叫自费游,因为这两位的老爹是大财主,人家是富二代,钱有的是,不在话下。
这两位富二代可比当今的富二代强多了,人家不想躺在家长阴影下生活,他们要成就自己理想与抱负。
这天日落时分,两人头顶金色的夕阳,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西夏的国都兴庆城,走进了兴庆城内一家最为豪华的大酒楼:“醉生楼。”
哥两一看这个酒楼的名字就咧嘴大笑,哈哈,看看这家酒楼的名字起得就好,“醉生楼”醉生梦死也是一种人生最大了享受与乐趣。于是哥两直奔楼上高间雅座,要了一大桌子山珍野味,开始了痛饮欢歌。男人的一生,绝大多数的时间应该是和酒度过的,真正男人怎么可以没有酒。
于是对难兄难弟就开始喝开了酒,喝的是激情澎湃,那世间的悲恨,畅言着志同道合的理想,倾诉着天涯沦落人的衷肠。
这酒,就是这哥两的精魂与点缀。点缀着他们的豪情壮志,点缀着他们的激情满怀。
此时,正是九九重阳节。两人顿时感慨万千,大有怀才不遇,失魂落魄之感。酒是男人的诗,酒是男人的翅膀,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引吭高歌。这个吟咏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谁知兴庆好景美,喝酒只有吾两人。”那个吟咏道:“九月九****喝酒,别有滋味在心头。都说故乡明月美,他乡明月照九州。”
这一闹腾就是大半宿,菜没动几筷子,酒却喝了四五坛子。“酒逢知己千杯少”,举杯推盏,酩酊大醉,倒也酣畅淋漓。
酒,可以让男人们弹奏高山流水的千古之弦。因为有了酒,这哥两心中圾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酒喝干,再斟满。
两人高兴的哈哈大笑,向店家要来了笔墨。
张元提笔是右侧雪白的粉壁上来了个狂草“大宋张元到此高歌。”
吴昊一看哈哈哥们就你会写字呀,不行哥们也来留下点墨宝来,不然枉此一游。提笔在左侧雪白的粉壁上“刷刷”来了个隶书“青州吴昊到此饮酒。”
就在这哥两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店家不干了,上来道:“你们两是谁呀,怎么能在墙壁上乱写乱画呢。”
张元拍了拍自己的胸道:“我是谁,我是张元。”
吴昊上前一步道:“怎么,在墙壁上写个字不可以吗?”(。)
第一百四十九章节 另类书生()
店家道:“当然不可以的,你要是名人还可以,能给小店招揽招揽客人。”
吴昊摇晃着脑袋道:“非也,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名人呢?”
张元一拍店家的肩道:“店家,你可千万别狗眼看人低,我们哥两今天虽然不是名人,但没准睡上一觉,明天早晨就会成了名人了呢。”
店家一哧鼻子道:“就你们两那样还能成为名人,赶快拿银子算帐走人。”
三人吵吵闹闹的声音被正在街道上巡逻的西夏兵士听到了,便把张元、吴昊两人到押到了兴庆府的监狱里关押了起来,准备第二天早晨交给当地的官府处理。
那知道,当时的西夏皇帝元昊听说的此事后,跑到这家酒楼一看粉壁上的提字,再听店家讲述的经过,顿时感觉到些二人不是平凡之辈,便决定亲自审问张元与吴昊。
元昊来到监狱,让人把张元、吴昊带领到了面前。
张元、吴昊两人衣着华丽,长的是一表人才,虽然人被紧紧的捆成个粽子但倒驴不倒架,脸不变色的道:“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
元昊“啪”一拍桌子道:“你们就是大宋来的张元、吴昊。”
张元一挺身而挺胸道:“不错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名,我们两人就是张元,吴昊,你想把我们怎么样吧?”
元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吴昊不屑一顾道:“我们与你不认不识的,那里知道你是谁。”
元昊道:“我是现在大西夏国的皇帝元昊!”
张元不卑不亢的道:“大西夏国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又没有触犯你的王法。”
元昊生气的道:“你们虽然没有触犯我的王法,但你们一个叫张元,一个叫吴昊,那就是冒犯我名讳”
吴昊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元昊道:“你小子都死到临头的竟然还在那里哈哈大笑。”
吴昊伶牙俐齿道:“我不是在笑自己,我在笑你呢?”
元昊道:“我有什么好笑的。”
吴昊冷冷的道:“你元昊连自己姓什么都不在乎,何必在乎名字呢!”这句话,让杀人大魔头元昊大惊失色,正戮中了他的痛处:唐朝五代直到宋初。元昊一族一直姓唐王朝皇帝赐封的姓“李”,而后至今,元昊一族又姓了大宋皇帝赐封的“赵”姓,一李一赵皆是中原王朝的“赐”姓。真是一大疮疤,切心之痛。
元昊一听吴昊竟然揭了自己的老底,不怒而笑:“哈哈,说得好,说得好。”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后面走了过来,亲自解开张元、吴昊身上紧绑的绳索,深鞠一躬道:“对不起了两位先生。可否留在我这兴庆府效力。”
张元、吴昊面面相觑,两人交换的下眼色共同点了点头。
君不正,臣投外国,这古来有之,何况人家西夏皇帝这么高看我们两个人呢。留下来干吧。
士为已知而死,那里黄土不埋人。
对于我们两人投奔西夏,可能会背上卖国的罪名,什么卖国不卖国的。既然大宋朝皇帝不需要我们为其效力,那么我们何必守着一棵歪脖子树,而放弃一片大森林呢。
卖国,什么叫卖国,当年的商鞅有没有卖国,当年的吴起是不是卖国,不照样青史有名吗。
我们不为青史留有芳名,那就遗臭万年总还可以吧。
于是三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当天就把酒言欢,喝得不亦乐乎。生出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之情。冰释前嫌;即使素未谋面而初次邂逅,也有相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慨叹。
于是哥两猛一拍桌子道:“干了,元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