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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搅扰着她,此时此刻,月色不也照着远方的爱人吗?共望月光而无法相知,只好依托明月遥寄相思之情。望长空:鸿雁远飞,飞不出月的光影,飞也徒劳;看江面,鱼儿在深水里跃动,只是激起阵阵波纹,跃也无用。尺素在鱼肠,寸心凭雁足。向以传信为任的鱼雁,如今也无法传递音讯——该又凭添几重愁苦!
雁飞南北,牵动着多少思念,牵动着多少日夜的倚窗而望!
落、流水、残月伴着许多思归之情。扁舟子连做梦也念念归家——落幽潭,春光将老,人还远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游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江潭落月,更衬托出游子凄苦的寞寞之情。沉沉的海雾隐遮了落月;碣石、潇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么遥远。那无着无落的离情,伴着残月之光,洒满在江边的树林之上
“落月摇情满江树”,不绝如缕的思念之情,将月光之情,游子之情,交织成一片,洒落在江树上,也洒落在心上,情韵袅袅,摇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春、江、、月、夜何日再共赏,春江月夜何时再共听。
鲁达辞别了李师师,回到了虎威将军府。将随身的衣服打成了一个包袱,并且把那件能避刀剑的马面狼毛背心装在了里面。随即提起那把大刀,跨上雪狮子纵马出东门,取路河北奔山东而行。
矫健的骏马上,坐着身材健壮的青衣鲁达,马的鸟翅环上挂着闪着寒光的大刀。
白马、青衣、钢刀,显得威风凛凛
马蹄飞奔,衣襟飘舞,钢刀闪亮,恰如天神一般。
鲁达催马路疾驰
中午时分来到了一座小镇,不大的小镇却有一家酒楼
这是一家小小的酒楼,陈设很简朴,风味很浮厚。如同任何一家小镇集上的酒楼相似,若说这里有什么特殊的佳处,便是那份洁净,尤其是在在鲁达的感觉中,更有股子亲切的慰贴与熟捻的安详感。
离着正午尚有段时间,不是酒楼上座的时刻,所以。这阵子清静得很。鲁达也喜欢这份清静。他想喝壶酒,这对经过一路跋涉的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天气有点儿闷燥,夏日的季节、都是这样子的。
鲁达坐在一付靠窗的座头,要的一壶老烧,一大盘子熟牛肉,一大盘子青菜外加了两头大蒜,自斟自饮,颇得其乐,偶尔闲眺楼下街市风光,远望镇郊峰峦烟笼,那种韵味,便不出尘也有几分出尘的萧逸了。
那把八尺多长,乌黑锃亮的大砍刀就斜倚桌边。
在鲁达坐着的椅背上,挂着他的包袱,可以想象他一旦握起大刀时,那是何等的雄壮威猛。
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身体,满头黑发束起来,用一根黑丝带齐额勒住,显得他的额角更宽阔,鼻准也更挺拔了;他的眼睛微呈细长,眼中神韵柔和而善良,尤其是他的嘴,端正适度,总是露着那么一抹坦诚的,爽朗的亲切的笑容来。
舒舒适适的,鲁达喝了口酒,砸舌品味,不觉连连点头,再举杯深深地喝了一大口。
这时,一阵楼梯声响,一位店伙计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垂手哈腰、细声细气地道:“这位客官,有人找你!”
鲁达感十分奇怪,自己刚刚在这里坐下,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呢,便微笑道:“是什么人找我?”
店伙计朝梯口一指,笑得有点邪:“嗯,那一位大姑娘。”
鲁达随着店伙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站在楼梯口下,只露出上半身的,果然是位美极了的少女,那女孩子看上去约莫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真是芙蓉如面,秋水为神的,非但美,更有股子难以言喻的高贵雍容,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她站在那儿,艳光逼人,香色无边,别说全站起来,仅只出现那半截身段儿,业已能叫入神授魂了。
鲁达更加奇怪道:“怎么是个女人,我可从来没认识她呀。”
店伙计巴结着道:“可是这位姑娘找的就是你。客官,你也不有不好意思,这年头谁没有几价目相好的呢。”
鲁达生气道:“闭嘴,不要胡说八道。”
这时候那位少女已经自己走了上来,婀娜多姿地行向鲁达的桌前。少女的眸子水盈盈,幽怯怯地凝视着鲁达,把鲁达看了竟然不自然起来。
还没等鲁达开口,那个少女柔柔脆脆地道:“这位壮士,京城来的虎威将军了?”鲁达心想怎么在这里还真得有人认识自己,坦然的道:“不错,我是鲁达。”
少女盈盈下拜,细着声道:“杨柳拜见拜见鲁将军。”身子一动,香风隐隐。
鲁达急忙闪开一步,伸出手虚扶一下:“姑娘请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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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节 杨柳求助()
杨柳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仰起面庞,凄惨地道:“鲁将军,杨柳久仰将军声威,一向敬佩将军豪义,不揣冒昧,特来叩见,尚乞将军有心助我,莫以陌路初识而见弃。
鲁达看了看杨柳道:“不管有什么事,你先站起来说话,好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行此大礼让鲁达承受不起的。请快起来!”
杨柳深深叩了一个头,站起身来垂立于一边,眉锁目哀,好像有着什么很深沉的忧虑一样。
鲁达拉进了一张椅子,伸伸手道:“来杨姑娘;什么话坐下说吧。”
杨柳道一声谢了,便轻轻怯生生的侧坐在椅子边沿上,脸上含颦带愁,一副悒郁之色。
看了看杨柳,鲁达道:“姑娘,你来找我,可有什么事?”
杨柳羞怯不安地道:“鲁将军”
鲁达摆摆手道:“不用客气,你叫我名字就行,将军将军的喊着,叫我汗颜了。”
杨柳怩然道:“鲁将军太客气了,我怎能如此无礼?”
鲁达喝了口酒道:“好吧!随便你怎么称呼都可以,姑娘请告诉,你找我有何指教?”
犹豫了片刻,杨柳犹似是极难启齿般,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足勇气道:“鲁将军,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哦!”了一声,鲁达道:“杨柳姑娘说说看,是什么事?说来我听听。只要不违江湖道义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杨柳顿时惊喜过望地道:“真的?鲁将军,你真得肯帮我的忙?”
鲁达笑了笑道:“杨柳姑娘你也先太激动,这也要看是什么事而定。如果不有背江湖道义的事情,恕鲁达不能帮忙的。”
杨柳红着脸道:“这个鲁将军敬请放心,我杨柳绝对不会要求你做那种违背江湖道义之事的。”
鲁达道:“那好,你就快说吧!”
咬着唇儿沉默了片刻,杨柳似在考虑着该如何措词,她注视着鲁达,以她全部的心神透过瞳眸注视着鲁达。然后幽幽地道:“鲁将军,杨柳此番冒昧前来就是想求你,救出我那陷身虎穴的兄长!”
鲁达微微一怔道:“你的哥哥被什么人掳去了?怎么是身陷虎穴呢?他叫什么名字?”
杨柳道:“我哥哥叫杨志,你认识他的。”
鲁达摇摇头道:“在我的忘记里。好象从来没听说过杨志这个名字的。”
杨柳羞怯的苦笑道:“鲁将军,难道你忘了,在今年正月十五艮岳擂台比武中的那个木易智吗?”
鲁达道:“哦,你说的是那个青面大汉吧!”
杨柳道:“不错,那叫是我哥哥杨智。
鲁达点点头道:“杨志。木易智,不错真得就是一个人。”鲁达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杨柳道:“杨柳姑娘,那你怎么就知道坐在这里的人是我鲁达呢。”
杨柳仍然怯生生的道:“鲁将军,艮岳擂台比武的时候我也去了。我家住在这个镇子上,你一进镇子时我就认出来了你。”
鲁达道:“哦,原来如此,那么杨柳姑娘,你哥又怎么身陷虎穴之中了呢?”
杨柳低着头低低声音道:“是被人掳去了。”
鲁达问道:“我看那天擂台比武,你哥哥杨志的功夫也十分了得,怎么会被人掳去了呢。是什么人干的?”
杨柳颔道:“是被一佛四达摩掳去的。”
鲁达听了皱起眉头道:“一佛四达摩是道上出了名的五大凶人。个个武功精奇诡异,人人心性古怪暴戾,平时一向独来独往,六亲也不认无恶不作,你哥哥杨志怎么招惹上了这五人凶神恶煞呢。”
杨柳忧伤地道:“不是我哥哥去招惹他们,鲁将军,是他们先来找我哥哥的。”鲁达道:“难道你哥哥与他们结过怨?”
杨柳低下头吞吞吐吐道:“这个我不太清楚”
鲁达拿起酒碗喝了一口酒道:“杨柳姑娘你真不晓得你哥哥与一佛四达摩是怎么结上仇的?”
吸了口气杨柳呐呐地道:“我,我真不晓得”
停顿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杨柳苦笑道:“鲁将军,你只要答应帮我的忙就行了,其他的事。是否是否,可以先别过问?”
鲁达温和地道:“杨柳姑娘,你不把你哥哥为什么会与一佛四达摩结的怨,我怎么帮这个忙呢。”
杨柳的面庞上涌起一片朱赤。有如白玉上抹染丹霞印痕,尴尬又嗫嚅地道:“敖鲁将军,对不起,但,但是我可以付给你一笔酬劳。”
鲁达道:“酬劳?什么酬劳?”
杨柳急忙点头道:“是的,很大的一笔酬劳。我相信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鲁达微笑道:“能有多大的酬劳?”
杨柳怯生生道:“黄金一千两。怎么样?”
鲁达扬了扬眉毛道:“杨柳姑娘,你也在江湖上跑过几天了吧?”
杨柳怔了怔疑惑地道:“是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