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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yin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何问闻言一挥衣袖,满脸严肃反问道。
其实这首经过他改过的静夜思根本就没有任何露骨言语的,只不过,若是有人总爱往歪的哪方面去想自然就不是什么好诗。
“还说不yin,你咣咣咣在干什么了?”
历照天辩解道,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
“切。”
何问并未去解释,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
历照天满脸愤怒直指何问。
“恩,不得无礼,退下。”
宋龄添见此,连忙制止,说道。
历照天闻言,哪怕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冲何问行了一礼然后退到后面。
“何问是吧,这诗不错。但若仅仅如此,恐怕并不能让众人信服啊?”
宋龄添直呼何问的名字,称赞一句,随后继续发难。
的确,何问这首改编的静夜思虽说比历照天那首要好些,可也不能算的上一首真正的好诗。
“皇上慧眼,此诗不过是小民我平日无趣作着玩的。”
何问老老实实答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高要闻言,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道。
“你是哪位?”
何问一挑眉毛,看向高要很是不爽问道。
“本官乃当朝太尉高要,官居一品。”
高要傲然无比说道。
“喔,你就是那当街强抢民女无恶不作高衙内高尚的亲爹啊。难怪了,仗势欺人都一模一样。”
何问鄙视的看着坐在高要一旁的高尚,说道。
“你···你竟敢诽谤本官。”
高要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很快便恢复常态,指着何问的手指有些颤抖。
“不敢,诽谤不诽谤你心里清楚。不过我正与皇上交谈,你区区一个小小的一品官,竟敢插嘴,难道你比皇上的权利还大吗?”
“我看真正大胆的是你吧,我乃大汉才子,与皇上说话又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
何问淡淡瞥了一眼坐在最上方面不改色的宋龄添,语气不卑不亢,对高要说道。
区区一个小小一品官!
在听见这几个字时,宋龄添的心脏不由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你当一品官是大白菜啊,还区区小小的。
“皇上恕罪。”
何问的话刚落,高要便连忙站出来跪在地上请罪。
“高爱卿何罪之有?”
宋龄添索性装糊涂,问道。
难道他要表示很明白,一个大臣在他与别国才子交谈时插嘴。若是一般的也就罢了,可可是来自大汉的才子,这简直可以说是大不敬。
“微臣不该多嘴,请皇上恕罪。”
高要擦了一把汗说道。
“此事啊,朕恕你无罪,日后不要再犯就行。平身吧!”
宋龄添大气道。
倒不是他对臣下很宽容,高要与其他不同,可是他的鞠友。
“谢皇上。”
高要从地上爬了起来,拜谢道。
“何问才子,可以作诗了么?”
见高要归位,宋龄添又将目光落在何问身上,问道。
“当然。”
何问淡淡一笑,回道。
“酒来!”
接下来,他大喝一声,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太监道。
(本章完)
第41章 中秋佳节赋诗会(完)()
那太监正低着头,闻言不由满脸迷茫的抬起了头,一脸懵逼。
直至宋龄添的目光也落到他身上,他才知道何问是在对自己说话。
但没有得到皇帝宋龄添的许可,他还是只能站在原地,并未有丝毫动作。
“给他。”
直至宋龄添下达命令,那太监才小心翼翼走开端来一个托盘,盘内放着一瓶酒与一个酒杯。
作诗,作为古往今来逼格最高的一件事。
喝酒作诗更是将这一件事的逼格推到顶点,而何问接下来这首诵中秋明月的词便是写的忧愁与思。
忧愁与思似是与酒是扯不开关系的,虽说何问极不喜欢饮酒,但为了逼真也不得不破例一回。
“哼哼。”
何问咳嗽两声,闭着眼从那低着头太监手中托盘端起一杯酒,小咪一口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何问面带忧伤,一边小步走着嘴中一边带着丰富感情的将这首词念出。
语罢,他睁开双眼,眼中带着丝丝水雾,一扬将杯中酒饮尽。
这首来自苏轼大大的水调歌头就被这货无耻的剽窃了,而且他还丝毫不准备给人家留一点版权余地。
“这词···”
宋龄添听完,竟流出两行清泪,连忙擦拭泪水站起身来言语有些颤抖道。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首词时。他想起了已经离世的父皇母后,想起了儿时与他们以及兄弟姐妹一起过中秋佳节时的情景。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随着时间逝去,但却永远印刻在他的心中。
不仅是他,在场大多数人都听着听着流出了泪水。
事实上,上一世在地球后世何问经常读这首词读出其中感情后也不禁落泪。
“好词,好词,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现场大多数人听完过后都在忙着擦拭泪水,所以现场的情景是无比沉默的。
直至这一道声音出现,一个穿着与北宋官员大大不同的中年文生从城楼梯处走了上来,他一身黑红色汉服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起身。
更为耀眼的是挂在他汉服腰带上的一枚玉牌,一枚刻着汉大使三字的玉牌。
这块玉牌证明他是由大汉帝国皇帝钦派到各国首都的使者身份,在此,他代表的是整个大汉。
不仅是大汉,其余三大帝国也皆在北宋首都汴梁城驻有大使,在整个东华联盟都是如此。
“不知这首词是否是这位才子原创?”
穿着一身黑红色汉服的中年文生并未对宋龄添行礼,而是对何问作了一揖,面露期望问道。
“刘督查使,您,您怎么会来?”
宋龄添并未做出任何不满的神色,而是连忙从高处走了下来。一脸巴结,受宠若惊问道。
更为惊掉下巴的是,他对那位身着黑红色汉服中年文生施了一礼。
身为皇上,九五之尊,何时曾向别人弯过腰。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宋龄添不仅弯腰,还很奉承。
“你是?”
短暂吃惊过后,何问觉得这等大人物很值得结交,于是疑惑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
中年文生儒雅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反问道,似是在场的人绝不可能不认识他。
何问没有说话,只是满脸实诚的点点头,模样有些含蓄。
站在一旁被冷落的宋龄添也老老实实的站着,并羡慕的看着与刘督查使交谈的何问。
“刘督查使,这位也是来自大汉的,姓何名问。”
直至刘督查使的目光落在宋龄添身上时,他才开口说道。
“你也来自大汉,哈哈,好,好啊。小子,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刘信运,大汉驻北宋督查使。”
中年文生刘督查使拍了拍何问的肩膀,大笑几声并连叫好,随后自我介绍道。
“对了,我问你这首词是不是你所作的了?”
刘信运又问道。
倒不是他不相信何问,实在是他年纪看起来太过年轻,顶多二十。
而在这时代,二十岁的年纪才刚刚弱冠之年。连拿秀才身份的资格都还没有,更别说做出如此千古佳词。
“恩,是我作的。”
何问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瞎话,心里则是在跟苏轼大大道歉。
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苏轼大大,我借用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何问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刘信运,心中暗道。
“好,不愧为来自大汉的才子。”
在事实面前,刘信运果断选择相信何问,称赞道。
“不知刘督查使到此所为何事?”
见刘信运与何问的交谈结束,宋龄添站在一旁连小心翼翼问道。
“听说你们北宋国与蒙古国有赌约,要举行链各个国家武林之间的公平对决。”
刘信运转过身子,并未回答宋龄添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是的,刘督查使。”
宋龄添没作丝毫隐瞒,确认答道。
“明日我就要回大汉述职,明后两天将会有我大汉使团视察北宋,所以今日前来告知一声。”
得到肯定回答后刘信运不由满意点了点头,说道。
这种事情自然是瞒不了的,毕竟武林与国家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体制,虽说武林在一个国家但这个国家的掌权者是完全没有资格号令的。
“原来刘督查使要回京向天子述职,北宋下皇恭送督查使。”
宋龄添连冲刘信运鞠了一躬,恭敬说道。
“恩,你们好自为之,为了确保这次比试的公平性,四大帝国应都会有人来旁观。”
刘信运点点头,好意提醒一句,目光再次落到何问身上。
“我也恭送督查使。”
何问连忙说道。
“哈哈,好,要跟我一起回大汉吗?”
见此,刘信运不由大笑起来,问道。
“这···”
闻言何问不由有些为难,若是没什么事有顺风车搭他自然不会拒绝,可系统的要求是要在十天之内救出李茉愁。
此时的李茉愁还在大唐了,要是跟你去大汉我岂不是要挂壁。
“好,我明白了。以后有事来大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