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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医生,总不能这次你也是来复诊的吧?”凌瑞阳嘴角含笑,眸光中一片冷意。
同样,奚子轩也没有常人被戳破时的慌张,他优雅的将口罩摘去,对着凌瑞阳拍手称赞道:“凌老板果真好手段。可是,”奚子轩斯文的笑了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留了一手?”
话音刚落,屋外一阵空灵缥缈的歌声由远到近,临至到每个人的耳边。凌瑞阳的脸色也随着声音的渐渐清晰而变得发白。
这首歌虽然耳熟能详,包含的也是祝福的意思,可由外面那种声音诠释,怎么听着都感觉十分诡异,声音中透骨的寒意也不禁让人惊悚。
米卉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开口:“老板……”
“嘘。”奚子轩闭着双眼,似是沉醉在这阵歌声里。等歌声消失后,奚子轩睁开眼,表情虔诚且迷醉,他用如同看到恋人般缠绵的眼神看向前方,温柔的笑道:“你来了。”
米卉顿时觉得身子上的汗毛耸立的更加厉害,她惊恐的看向奚子轩,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呀?
第二十章 事实真相()
凌瑞阳做了个安慰米卉的手势,接着他又暗中使眼色示意席天禄。
席天禄见状微微点头,他趁奚子轩不注意悄悄将一个不起眼的小黑丸扔在了其看着的前方部位。一旁的凌瑞阳拿出法器做好战斗的准备,结果发现奚子轩还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仍用迷恋的眼神专注的盯着前方。
‘怎么回事?’凌瑞阳表情诧异的用口型询问席天禄。
席天禄表情严峻,掐指算了半天才缓和脸色道:“是幻影。”而且,是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幻影。
幻影?不应该是死灵吗?难道说……凌瑞阳蹙着眉头,总觉得自己刚才思路中好像捉住了什么。他拖着下颚,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奚子轩仍保持着与前方温柔对视的神情,席天禄一脸漠然的倚靠在右边的墙壁,一旁的米卉神色不安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而凌瑞阳闭着双眼捏着鼻根,还是一副思考难题的样子。
到底遗漏了什么关键?凌瑞阳神情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经意间,他随意一瞥,顿时睁大了双眸。原来是遗漏了这一点,凌瑞阳恍然大悟。
“奚医生,你说你留的一手到底在哪呀?我们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呀?”想通了问题的凌瑞阳看起来底气很足,他笑面如花的主动挑破这片宁静。
奚子轩满脸被打扰的不悦,他眼神阴冷的看着凌瑞阳,语气不耐道:“没看到小婉在我前面站着呀?”
“小婉,什么小婉?”凌瑞阳故作惊诧,大声喊道:“明明你前面什么都没有呀?”
听凌瑞阳这么一说,奚子轩的脸色反而变得温和起来,他微蜷右手食指在他前面一尺处缠绵的滑了一下,像是在抚摸一个人的脸庞。
“有你们这些龌龊不堪的存在,小婉又怎么会现身?”奚子轩声音温润如同暖阳般,但其说话的内容却极其相反,不留任何情面。
“是吗?”凌瑞阳也毫不在意的耸了下肩,像是随口询问奚子轩道:“既然你这么笃定你能赢,那么能不能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你为什么会取走老人的器官。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奚子轩神情振奋,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前方,“反正你们也活不久了,这也是最后一个,那么我就把小婉和我的秘密破例讲给你们听,让你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听到‘最后一个’的字眼时,凌瑞阳的眉梢微挑,他淡淡道:“好呀,洗耳恭听。”
……
六十多年前,一位在外华侨响应了“用自己毕生所学报答祖国,回报家乡”的口号,携带妻女,离开了繁华又富饶的生活,回到了这个贫穷落后的村庄。
华侨的妻子是个金发碧眼的美人,为人十分爽朗大方,待人也极其友好,具有丰富的同情心。可村子里的其他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虽然知道有“洋鬼子”这么一说,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外国人。在他们的思维里,这些个“洋鬼子”就是给村子带来不幸的象征,需要把他们赶离自己的生活。
就这样,在华侨一厢情愿的想要为自己家乡做贡献时,完全没有发现村民对他家人的排斥,他甚至天真的以为这是淳朴的人们在怕生。他的妻子并不这样认为,在她第十一次察觉有其他小孩将石头丢向她而其家长对她一脸的警惕时,她提出了回国的要求。
当然,满怀一颗回报家乡的热血心的华侨义正言辞的制止了她。他固执的认为经过时间的推移,家乡善良的人们肯定会接纳他们。整个事件的悲剧也从这时候开始酝酿……
一个大雪茫茫的冬夜,小婉被妈妈抱在怀里,跟妈妈一句一句学唱着这首《雪融花》。风呼呼的在外面刮着,屋子里却温暖如春,回荡着女孩甜美的歌声。
小婉正用英文唱在“永远祝福我家乡”这首歌的尾音时,一阵粗鲁的敲门声从外传来。华侨披上件衣服开门后,只见一大群的村民手拿农具聚集在门外。
“你们这是……”华侨纳闷的看着众人。
一个打扮邋遢,性格恶劣的中年妇女站在众人前面撒泼道:“把你家那个洋鬼子叫出来,我要问问她,心怎么就那么狠,为什么要毒害我家儿子?哎呦,我儿子要是不行的话,我也不活了,我家可就那么一根独苗……”女人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大姐,我想是这是误会吧,她怎么会去毒害你家儿子呢?”
女人更加生气,不依不饶道:“要不是她塞给我家儿子一瓶黑乎乎的药喝了,我家儿子怎么会到现在都头痛恶心,浑身难受,一直干呕着呢?那个洋鬼子就是想故意害我们这里断了代的,大家伙们,怎么还能忍这种有祸心的玩意儿存在……”
在女人的鼓动下,一群人不顾华侨的阻拦,拿着工具闯了进去,悲剧也由展开……
……
“其实那个女人的儿子只不过是咖啡,因过敏。知道小婉他们一家最后的结局吗?小婉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妈妈,被那群畜生打着‘铲除异类’的名义祸害。”奚子轩用温润的声音缓缓叙述这个残忍的发生在以前的事实,“当地人流传着一个习俗,身体不完全者灵魂不会投入轮回,相信你们也听说过。所以小婉他们一家被那群愚昧的村民们彻彻底底的分成好几块……”
“啊,你别说了。”米卉尖叫的打断了他,神情崩溃的捂着耳朵。
奚子轩神情意味不明,饱含恶意的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挖走他们的器官了吗?因为,那些就是他们的罪恶之源。”讹言惑众的挖去嘴部,冷眼旁观的挖去眼部,作奸犯科的挖去下,体……
“唉,小婉就是太善良了。”他状似可惜的感叹道:“要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生生挖去欣赏他们赎罪时的表情,那该有多好。”
米卉闻言,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第二十一章 最终结果()
“那么现在,故事讲完了,你们可以安心的下去了吧?”奚子轩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儒雅温和。
突然,凌瑞阳放声大笑,他上前一步,紧逼着奚子轩,一字一顿道:“我想,奚医生的故事并没有讲完吧?是否劳烦奚医生,把这个故事补充完整。”
奚子轩闻言色变,看向凌瑞阳的眼神变得极为阴鸷。他嘴角提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淡淡道:“看来凌老板似乎知道些什么。”
凌瑞阳无所谓的摊手,也不再跟他打哑谜,直言道:“因为这次奚医生好像带错了什么东西过来。”看着奚子轩错愕的神情,凌瑞阳指了指其带来的那个箱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朵花应该是罂粟对吧?”
奚子轩顺着凌瑞阳的视线走过去,拿起那朵狠狠攥紧,语气强硬道:“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实也没多少了。只不过知道了你贩毒的同伙,渠道等等。”凌瑞阳嗤笑道:“别把自己说的跟为爱疯狂的毛头小子一样,其实你也不过是借这个满足自己私欲,掩藏自己重大犯罪行为。侮辱尸体罪判多少年来着?米卉?”
信息量太大,弄得米卉还没回过神,她机械的回答道:“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那么,利用尸体运输,贩卖毒品的,要判多少年呢?对了,”凌瑞阳拍了下额,似是想起什么,坏笑着补充道:“再加上制造鸦片的罪名,而且数量巨大呦。”
不顾奚子轩愈加难看的脸色,米卉神情复杂,缓缓道:“数罪并罚,已经达到了立即执行死刑的条件。”
凌瑞阳拍手叫好,笑道:“看看,我手下的员工就是博学。不过在奚医生手下工作的更是高手如云。高立辉跟你也是一伙的吧?哦,差点忘了,叶志河也是。一个包下山头,雇佣智障,暗中种植罂粟,另一个则是隐藏颇深的药剂学高才生,你们自产自销玩的很欢嘛!”
也正如凌瑞阳所言,奚子轩他们一伙人利用了这个村子里认为尸体不完整便视为不详,不能入祖坟的习俗,假意帮其介绍其他地方的墓区,其实将毒品藏在尸体里,运输到各地。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过了许久,奚子轩才哑声道。
凌瑞阳轻笑了声,“其实你心里已经清楚了这朵花是谁调换的,不是吗?”
“哈哈,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背叛我?”奚子轩神情癫狂,痛苦不堪。在米卉他们的眼里,奚子轩双手在虚空做着一个掐着的动作,还不停的摇晃着。
奚子轩颤抖着左手从上衣拿出一道符咒,凌瑞阳和席天禄见状,俱是神色一凛,难道他也是降妖一族?
在符咒的作用下,一个相貌昳丽的银发女子从透明渐渐显现在大家面前。
其一袭白衣加身,眉目惊鸿,如同蝶羽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