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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春怀疑地看着詹浩声说:“大哥只怕不是因为我的信才生病的!我的信他最早也要昨天才收到!怎么会是我气的呢?”
詹浩声站了起来,说:“你们俩不要吵了!我心好烦!”
说着,就听“噗通”一声,詹浩声倒在地上。
“哥!”
“大哥!”
詹浩音和陈庆春同时惊呼。
两个人一起上前去扶詹浩声。
詹浩声却像软泥一样,扶不起来。
陈庆春只好慢慢拖拽着詹浩声回到床上。
詹浩音把开水灌进水瓶里。
用杯子凉了一杯水。
陈庆春拉着詹浩音走出来,问道:“我大哥怎么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詹浩音没好气地说。
陈庆春说:“怎么又怪我了?”
詹浩音说:“你喜欢夏灵凤还表白了,可是我哥喜欢夏灵凤连表白也没有,一直压抑着。又是顾忌你,又是顾忌我父母,就这样委屈自己!”
陈庆春想到自己和詹浩声说的那些诛心的话,惭愧地低下头。
陈庆春说:“我现在知道自己也没有希望了,那大哥可以去追啊!我看得出,夏灵凤还是喜欢大哥的!”
詹浩音说:“那有什么用?李修云已经把他追到手了!”
陈庆春说:“那不一定!”
詹浩音说:“不是你自己写信说的吗?”
陈庆春说:“还记得上次夏灵凤请客吗?”
詹浩音说:“怎么不记得,你故意说些含糊不清的话,刺激李修云。”
“是啊!所以,李修云就上当了啊!好久都没有去找夏灵凤!”陈庆春说。
詹浩音恍然大悟:“你说,他是故意的?”
陈庆春说:“我也搞不清真假!”
詹浩音又是一瞪眼:“那你还说得跟真的一样?”
陈庆春说:“是闵俊逸写信跟我说的!”
詹浩音说:“走!我们去打饭。到食堂炒几个小炒,我哥好久没好好吃饭了!”
詹浩音把水端在詹浩声面前:“哥,你先喝杯水吧!”
詹浩声慢慢抚着床板坐了起来。
端起温的水喝了起来。
詹浩音说:“哥!你先坐一会儿,我和陈庆春去食堂买饭买菜,一会儿就回来!”
詹浩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詹浩音和陈庆春端了四个炒菜,两大碗米饭,回到詹浩声的寝室。
詹浩声喝了点水,稍有点力气。
詹浩音为他倒了点开水兑冷水,试了试温度,就端给他洗脸。
詹浩声洗了把脸,就坐在桌旁。
看着一桌的菜,说:“来我这里,还要你们自己去买饭,我做哥哥的失职!”
詹浩音夹了一筷子菜给詹浩声,说:“哥!你就别讲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别人!哥!你赶紧吃点饭菜进去!吃了就有力气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青椒芹菜肉丝!”
詹浩声勉强笑了笑,说:“好!你们也吃!”
他勉强吃了一口进去,却咽不下去。
詹浩音忙递了温水给他,说:“赶紧喝杯温水!喝!”
詹浩声又喝了几口水,勉强将饭菜咽了下去。
他茫然地端着饭碗,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那是一瓶高粱小曲,上次,同学来,买了两瓶酒,只喝了一瓶,这一瓶启开了,都没有喝,放在这里,一直没人喝。
他趔趄着站起来,去拿酒瓶。
詹浩音发现了,忙问:“哥!你没吃饭,没有力气,你要拿什么,我来给你拿!”
詹浩声摇摇晃晃拿来了酒瓶和酒杯,詹浩音说:“哥,你别喝酒!”
詹浩声痛苦的说:“我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了!音音,你不知道这种痛苦!我喝点酒,我就可以忘掉痛苦!让我今天喝醉了,就忘掉这个痛苦吧!”
陈庆春说:“大哥!借酒浇愁愁更愁!”
詹浩声说:“这个道理谁人不懂?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买醉的人,那是因为眼前的痛苦实在让人承受不了!哪怕暂时进入麻木状态也好!”
陈庆春说:“那我也跟你一起醉好了!”
詹浩音瞪着陈庆春:“你凑什么热闹?我弄得住两个大男人吗?”
看到詹浩音凶恶的样子,陈庆春只好停了下来。
第四百八十四章 要快刀斩乱麻()
詹浩声拿起酒瓶,手颤抖着,倒满酒杯。
端起来,一饮而尽。
詹浩音惊呼道:“哥!怎么能这么喝呢?”
詹浩声喝了点酒,仿佛又增了一点力气,用手拦过詹浩音:“别管我!”
詹浩声又倒满了酒杯,又一下一饮而尽。
詹浩音赶紧把酒瓶拿过来,然后放在椅子背后。
詹浩声去拿酒瓶,酒瓶不见了,他看着詹浩音问:“我的酒呢?”
詹浩音说:“不能给你喝了!你几天没吃饭!你吃点饭,我再给你酒!”
詹浩声说:“我吃不下饭!我什么都吃不下!我要喝酒!你给不给?你不给我自己去买!”
陈庆春说:“大哥,我给你去买!”说着,就要起身。
詹浩音狠狠瞪了陈庆春一眼。
陈庆春给他使眼色。
詹浩音明白了。
陈庆春拿过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出去外面,在自来水管装满自来水。过了一会儿,就进来了。
把酒瓶递还给詹浩声。
詹浩声接过来,把酒斟上。
然后,咕咕噜噜就往嘴里倒。
喝了一半,觉得不对。
他红着眼睛问:“陈庆春,你给我喝了什么?”
陈庆春躲避着詹浩声的目光:“酒啊!”
詹浩声说:“你以为我是你那个酒量啊!这个酒还喝不醉我!把我的酒拿过来!快点!快点!”
詹浩声忽然暴躁起来。
陈庆春对詹浩音说:“音音,给他喝吧!喝醉了让他睡觉!”
詹浩音说:“不行!这会坏胃的!”
陈庆春说:“可是,他在闹怎么办?”
詹浩声闭着眼睛喊:“快点啊!给我!”
詹浩音只好把酒递过去。
詹浩声接过酒瓶,把酒倒满酒杯,然后,又一饮而尽。
倒了四次,终于把一斤酒喝完了。
詹浩声的头晕起来,他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子倒在地上。
陈庆春和詹浩音赶紧来扶他。结果,詹浩声像一滩泥一样,瘫在地上。
陈庆春就开始拖拽,把他往床上拽。
这一下把詹浩声摇晃了,詹浩声猛地一“哇”,酒吐了出来。
顿时,整个屋子酒气熏天。
陈庆春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又抱不动詹浩声。
詹浩音说:“快点啊!把他弄到床上!”
陈庆春说:“我弄不动啊!”
詹浩音说:“你从后背抱住他,我来帮忙抬腿。把他弄到床上去!”
陈庆春只好从后背抱住他的上身,詹浩音抬腿,一步一挪,把詹浩声放上了床。
刚放在床上,詹浩声猛地一呕,酒哗啦啦又出来了!
詹浩音赶紧拿来毛巾,放在脸盆搓洗了一下。
然后,替詹浩声擦去脸色的呕吐物。
詹浩声闭着眼睛,痛苦地皱着眉头:“我好难受!”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身体难受,还是心理难受,还是二者皆有!
这一顿饭,大家都没有吃好。
詹浩声吐了几次后,就痛苦地皱着眉头睡着了。
詹浩音和陈庆春开始收拾屋子。把东西全部打扫出去。又洒了水,用湿拖把拖干净。
除了酒味,屋子倒还干净。
两人愣愣地坐在屋子里,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詹浩音问陈庆春:“江大怎么走?在哪里坐公汽?你给我说说!”
陈庆春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去找夏灵凤?”
詹浩音说:“是啊!我不指望我哥了!他太照顾夏灵凤的情绪了!指望他,黄花菜都凉了!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找夏灵凤!”
陈庆春犹豫起来:“这个,只怕不太好!你怎么和她说!”
詹浩音说:“照直说!说我哥喜欢她!喜欢好久了!可是,我父母反对,我哥不敢表白,怕她越发远离!”
陈庆春说:“如果,夏灵凤真的远离了呢?大哥岂不是要怪你?”
詹浩音说:“远离就远离了吧!这样不死不活的,算怎么回事?靠近又靠近不了,忘也忘不了!那怎么行?”
陈庆春沉思了半晌,抬头看着詹浩音说:“可是,也许,我们想的和你不一样!就算得不到,近近地看着也好!”
詹浩音说:“那可不行!要快刀斩乱麻!”
说着,催促陈庆春:“你说一下!怎么去?”
陈庆春迟疑地说:“这个―”
詹浩音瞪着眼说:“你不愿意?你有私心?”
陈庆春赶忙否认:“我没有!你走过这条巷子,到对面大道,有一个站牌,路车,坐两站就到了!站牌有标志!”
詹浩音又问:“寝室位置?”
陈庆春说:“女生楼第四栋”
詹浩音说行动就行动,即刻出发去找夏灵凤。
陈庆春愣愣地坐在那里,心里既矛盾又痛苦。
这好久陈庆春都没有去找夏灵凤,怕引起她的反感,可是,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
好几次,他走到江大门口,可是最后又回去了。
每一个星期,他就给夏灵凤写一封信,谈文学,谈生活,谈理想,谈人生,谈校园生活,谈小时候趣事,就是不谈感情。
他希望夏灵凤能给她回一封信,可是,每封信,他却都写道“如果你学业很忙的话,就不要回信,我只是谈谈我自己的想法,但愿不会引起你的反感,也希望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达到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夏灵凤就真的因为“学业忙”而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