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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凤应道:“来了!陆老师!”
又低下头对詹浩声说:“陆老师肯定去过立庆家,知道你也在这里!还是一起去吧!陆老师说了,过年,在老家过,这里也没准备什么,就吃一个火锅,大家围着炉子吃,热热闹闹!就是一个喜庆意思!”
詹浩声点点头:“那好吧!我就和你们一起去!”
夏灵凤喊曾真:“曾真,走吧!陆老师在叫呢!”
曾真说:“好!马上就好了!眼睛,鼻子,嘴巴。好,大功告成!”
吴晗星惊喜地叫道:“夏立庆!我们这个好漂亮!还有帽子!”
夏立庆高声叫道:“吴晗星!我们的好大!你们的好小!”
“我们好漂亮!我们漂亮些!我们还有嘴巴!你们都没有嘴巴!”
“我们有头发,你们都没有头发!”
“我们有帽子!”
“我们有衣服!你们都不给他穿衣服!你们流氓!”
“哈哈哈!”这四个人各各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夏灵凤促狭地说:“你看!你们也真是!怎么不给雪人穿衣服呢?害得小孩子们吵架!”
陈庆春笑得蹲在地上。摆摆手说:“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只负责做身子!找曾真!找曾真!”
“那也怪吴晗星,谁叫他不找衣服的!”曾真摊摊手说。
夏灵凤说:“你说,如今这半大的孩子,都还挺懂事啊!”
曾真说:“比我们那时候懂事多了!”
詹浩声脸含笑意,默默往前走。
大家就跟在后面,说笑着,慢慢往台阶上走。
陈庆春赶忙走在夏灵凤前面,把手递给夏灵凤:“夏灵凤,我来牵你!别摔倒了!”
夏灵凤推辞说:“没事!不会摔倒的!”
陈庆春说:“你开始下的时候不是差点摔倒吗?”
夏灵凤还在推辞说:“上的时候没事!”
陈庆春坚持说:“快递过来!”
夏灵凤看看詹浩声,詹浩声笑着点点头。夏灵凤无可奈何伸出手,任由陈庆春牵着走。
陈庆春牵着,一边自得地偷偷笑了。
台阶上,陆信豪抱着陆路,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陆路大声地叫着:“雪雪!雪雪!”
曾真先跑了上去。对陆老师说:“我来抱陆路!”
陆路看见一个漂亮的姐姐伸出手来,高兴地要扑过来。
陆信豪说:“地上滑,还是我来抱!他挺沉的!”
陆路见没有去成,有点不高兴。伸手就要打陆信豪。
陆信豪沉下脸,说:“你就想下去玩,你以为你到了别处就可以下去吗?照样不能!别动!”
曾真恍然大悟地说:“哦!他人小心眼挺复杂啊!想从我这里作为跳板,然后下来玩雪啊!”
陆老师笑着打趣说:“和你们那时候一样,鬼板眼多!我一眼都能识破!”
陈庆春走了上来,说:“陆老师还是那么的火眼金睛!”
夏灵凤挣脱陈庆春的牵着的手。
陆信豪笑道:“别拍马屁了!走吧!”
詹浩声笑着说:“陆老师,给你拜年了!”
陆信豪说:“到家里给你廖老师拜年吧!”
詹浩声笑着说:“是准备去的!”
陆信豪看看詹浩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詹浩声被陆信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来到陆信豪的家,廖心语已经做好了菜。
炒了四样小菜:两荤两素。中间是煤炉炖的一大铁锅骨头煮白菜。
火锅里热烟冒起,热气腾腾。
“廖老师,辛苦了!”几个人齐声道。
“没什么菜,大家吃顿便饭!”廖心语正在用开水烫碗筷,扭头说。
这一扭头的功夫,发现多了一个人:“詹浩声!你稀客!”
詹浩声拱手说:“廖老师,给你拜年了!你还是那么漂亮!祝你青春永驻!”
廖心语开心笑起来:“好!谢谢!快坐!”
夏灵凤走过来,说:“廖老师,我来发筷子!”
陈庆春走过来:“我来盛饭!”
曾真说:“我来端饭!”
詹浩声笑笑,他没事可做了!
他问道:“廖老师,还有什么事没有?”
廖心语说:“这里是温的黄酒,你端过去,给每人倒一杯!”
夏灵凤问:“陆老师,是均县黄酒,还是我们本地的酒糟水?”
陆信豪说:“是均县黄酒!”
夏灵凤笑道:“哈哈哈!陈庆春,你可不能喝!你一喝准会倒地不起!”
陈庆春不知道天高地厚地说:“哈哈!我不能喝白酒,黄酒我还是能喝的!”
夏灵凤问:“陆老师,你家是移民吗?”
陆信豪笑着说:“我不是啊!我隔壁家是均县移民!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每年都委托他家帮忙酿一坛酒。夏灵凤可没有说谎!这黄酒不知道喝倒了多少人呢!”
陈庆春说:“我喝过的!很好喝!夏灵凤,在你家就喝过的!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陆信豪问:“你们还去夏灵凤家了吗?”
陈庆春嘴快地说:“是啊!我、闵俊逸、胡新发、曾真,还有我大哥,我们一起到夏灵凤家去!”
曾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庆春这才恍觉自己说错了。
陆信豪了然地笑笑。
夏灵凤赶紧岔开话题,说:“我们家那不叫黄酒!那叫米酒,没有酒精度数的!这个是正宗的均县黄酒,是大麯酒。入口很好的,当时没事,可是慢慢入醉,喝得多了,直醉个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第四百零五章 我们的结局都是最好的()
大伙都围着火炉坐下。
詹浩声开始斟酒。
陈庆春问夏灵凤道:“你怎么知道的?”
夏灵凤说:“汪婕,就是均县移民啊!她家的酒放倒了我们村里很多不知天高地厚,自恃酒量超人的后生。有一个后生喝这个酒,晚上回家,还没走到自家的台阶,在台下柴草堆里就倒下了,睡的时候,把柴草都掩在自己身上。家人寻了两天,大年初八,在池塘里打捞。家里乱成一团,他家人找汪婕家人的麻烦。问到哪去了。喝酒的几个都作证,大家一起回家,看见他走到台阶下的。谁知道,两天后,他酒醒了,自己从柴草堆里爬了出来!从此,喝她家的酒,大家都不敢超过一碗。”
陈庆春递过碗,说:“我尝尝!”
夏灵凤给詹浩声使眼色,让他不要给陈庆春倒多了。
詹浩声知道夏灵凤的顾忌,生怕陈庆春又喝醉了,当着两位老师的面表白,那传到学校,才叫难堪。
他于是回应眨眼。意思,我明白,你放心!
陆信豪看着夏灵凤和詹浩声之间的互动,觉得有点意思。
都说詹浩声和夏灵凤没有谈恋爱,可是看这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很有默契度啊!
詹浩声给每个人倒了小半碗,只给陈庆春倒了一小口。
陈庆春抗议说:“为什么只给我倒一点点!比她们女的都少!”
曾真说:“女的怎么啦?”
陈庆春举手抱拳:“我不是跟你比!”
夏灵凤淡淡地说:“跟我比,只怕你也比不赢!”
詹浩声看了夏灵凤一眼:“你会喝酒?”
夏灵凤说:“不太会!但,也不至于喝二两半就醉!”
陈庆春沮丧地低下头。
陆信豪问道:“陈庆春喝醉过酒?”随即,想起来了,“对了!毕业聚会的时候,曾真和陈庆春拼酒,我当时喝多了,我先走了!后来,怎么样?”
曾真嘿嘿笑道:“还能怎么样?结果就摆在那里了!”
陆信豪问:“他喝醉了?吐了?”
曾真得意地说:“岂止是醉了!岂止是吐了!”说着,用眼瞟瞟夏灵凤。
夏灵凤警告地看看曾真。
曾真不说话了!
陆信豪明白了。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还与夏灵凤有关。
陆信豪笑笑说:“好吧!那就让他尝尝那个味道就行了!”
詹浩声又朝里兑了一小滴。
陈庆春这才满意地笑了。
大家开始敬陆老师酒。
廖心语抱着陆路,大家都劝她过来吃。
廖心语笑着说:“让你们陆老师陪陪你们吧!你们来这里,就是他最高兴的时刻!来,陆路,我们吃饭!”
大家于是不再相劝。
夏灵凤问陆信豪道:“陆老师,那个秦桧现在怎么样了?”
陆信豪一听,饭差点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赶紧站起来。
陈庆春茫然地问:“什么‘秦桧’啊?陆老师激动什么啊?”
曾真笑了起来:“夏灵凤,让你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冷幽默的话,你又说了!上次,差点让我也喷饭了!”
陈庆春越发迷茫了。
曾真轻蔑地说:“陈庆春,你不老啊!怎么就忘了!‘秦桧’,可是你给政治老师取的另一个外号。”
“哦!我想起来了!我在签名书里写的!‘校长要明察秋毫,分清什么是忠,什么是奸,谁是岳飞,谁是秦桧’!”
陆信豪喝了一口热水后,坐了下来。
笑着问:“你们还在操心这个事啊!”
曾真说:“上次,我们四个人一起聚会时,就提到这事,大家觉得,我们当时都太自私了!或许,当时应该放你走的!不应该那么激烈!我们可能也受到蛊惑了!”
陆信豪笑道:“谁蛊惑你们啊?”
陈庆春说:“我们想你留下来是真的!但是写信,确实是受到校长的蛊惑的!”
曾真说:“夏灵凤多次说,校长是个老狐狸!鲁忠琴说,还是夏灵凤最冷静!也最无私!我们都不冷静!她不签字,我们都认为她无情!其实,事情过了,好好想一想,我们才觉得自己很幼稚!”
詹浩声笑着看夏灵凤,夏灵凤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