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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湘南拿了一斤饭票,递给夏立庆说:“立庆,饭不够,你去食堂打点饭!”
夏灵凤说:“饭不够,我就回食堂去吃吧!不麻烦了!”
詹湘南说:“你怎么能走呢!最不能走的人就是你啊!”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詹浩声一眼。
詹浩声知道姑姑在奚落自己,假装没有看到,也不做声。
夏立庆小孩子心性,有客人来就高兴。
这会儿笑着从母亲手里接过饭票,拿着一个饭钵,就去教师食堂打饭去了!
夏灵凤也不再客套了,就对詹湘南说:“大婶,我来炒菜!”
詹湘南说:“你陪浩声说说话!我去炒菜!一会儿就好了!”
夏灵凤说:“大婶,你药在哪里,我来找,先给詹浩声吃药吧!饭前吃药,马上就能消化,见效要快一些!吃罢饭,中午再睡一觉,下午就好了!要等学校医务室开门,还得下午呢!其实,不经常生病的人,吃药也很见效的!”
詹湘南赶紧到卧室里给詹浩声拿药。
拿出来,递给夏灵凤。
詹浩声随手就拿了一个杯子,准备去倒水。
夏灵凤一看,阻止说:“这个是茶水,茶水会分解药性的,使药性不强。还是用白开水喝药吧!”
詹浩声听说,乖乖地放下杯子。
夏灵凤找了一个空杯子,倒上开水,又到厨房拿了一个空碗,把水在两个容器里倒过来呛过去,把一大杯水倒进小碗了一小口,尝了尝,不烫嘴了,这才把没尝过的大杯水递给詹浩声。
詹浩声一直看夏灵凤专注地做着这些事,看夏灵凤拿开那个她尝过水温的碗,詹浩声心里其实想用夏灵凤尝过的那个碗喝水的,可是,又不敢说出来。
于是,他就机械地接过水杯,机械地接过药片,然后把药片放进嘴里,然后,大口大口喝水。
结果,水喝完了,药片还有两个没有喝进去。
他咧开嘴,苦苦地嘘嘘着,从嘴里拿出药片,尴尬地看着夏灵凤。
夏灵凤哭笑不得地说道:“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连药也不会喝啊!”
詹浩声无奈的说:“我是放进嘴里了,可是吞不进去啊!”
说着,把药放在一张纸片上。
夏灵凤说:“不对,要放进,啊,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舌根,“靠近舌根的地方,然后,大口喝水,舌尖不要动,喉咙打开,‘咕隆’,水和着药,一下子就吞进去了!看来,没有实战经验啊!”
詹浩声说:“是啊!我很少生病的!”
夏灵凤说:“来,我再给你倒一杯水,正好,感冒就是要多喝水的。”
于是夏灵凤又倒了一大杯水,用一个碗和杯子互相呛着,倒进碗里一小口,尝了尝,试好了温度,然后,把没尝过的杯子水递给詹浩声。
詹浩声接过杯子,低下身,拿过桌子上的碗,又把水倒进碗里,然后,把那纸片上的药用两个手指夹起,伸出舌头,放进舌根处,看了看夏灵凤,夏灵凤含笑点点头,然后,詹浩声就一大口喝进去,“咕隆”一声,水进去了,詹浩声舔舔嘴,感觉了一下,惊喜地笑道:“进去了!”
夏灵凤好笑地看着詹浩声,这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啊!这平时看着挺酷的啊,今天生病了,就像个小孩了吗?
于是调侃他说:“做得好!特地记口头表扬一次!”
詹湘南把菜端了过来:“什么‘特地记口头表扬一次’啊?”
夏灵凤笑道:“詹浩声连药都不会吃,喝了两遍才喝进去,还挺得意的!我就说‘特地记口头表扬一次’!”
詹湘南说:“浩声从小都不喜欢喝药!宁愿打针也不吃药!所以,我刚才才说让他回去打针。他呀,一直说这药太苦了!今天怎么喝得那么顺当啊?”
看了看詹浩声愉悦的神情,忍不住想调侃他:“浩声,今天这药是苦的还是甜的?”
詹浩声老老实实地回答:“也是苦的!”
詹湘南说:“那怎么就喝进去了?”
詹浩声低下头,不说话了!
心里想:“可我的心是甜的啊!这次,我生病生得值了!如果,我每次生病,夏灵凤都在我身边,什么苦药我都不怕!”
心里甜蜜,嘴角含笑。
詹湘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开了!
夏立庆买来饭,夏灵凤帮忙端上菜,大家就开始吃饭。
吃完了饭,夏灵凤走了,詹浩声就在夏立庆的床上睡下。
詹湘南心疼侄儿,自己亲自到大哥家拿衣服去了!
第一百八十章 东窗事发()
正月初十都过了,赵红霞一直都没有来。
大家都来问张宜。
张宜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她又不是住在一起!”
而曾真和张宜这两天总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见有人走过来了,又假装没事人似的,嘿嘿嘿笑着。
有一次,夏灵凤看见她们俩又在鬼鬼祟祟,就偷偷跑过去,拍了张宜一下。
张宜吓了一跳。
看见是夏灵凤,讪讪笑了一下。
夏灵凤说:“你们俩在捣什么鬼?是不是关于赵红霞的?”
张宜说:“你知道啦?”说着,看看曾真。
曾真慌忙表白:“我没有说!你不叫说,我就绝对不会说,我这个人非常讲信用!”
夏灵凤想:“真不禁诈!一诈就露馅了!”
夏灵凤说:“那就张宜说!”
张宜说:“说就说!天天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说着,看看夏灵凤,用手指着她:“你保证不说出去!”
夏灵凤疑惑地说:“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
张宜说:“你要保证!不和陆老师说!不和任何人说!”
夏灵凤举手发誓说:“好!我保证!”
张宜说:“还记得去年运动会吗?你让我去叫赵红霞。”
夏灵凤说:“你说,你的花生粘和赵红霞合着吃的!”
张宜说:“是啊!就是那次!”
夏灵凤说:“你们说,到政治老师那里去叫她,后来回来说,没有看到!”
张宜说:“我们其实看到了!”
夏灵凤说:“看到了为什么骗我说没有看到?”
张宜说:“我们是偷看到的?”
夏灵凤惊奇地说:“偷看?难道你们偷看到——”
说着眼睛骨碌碌,视线在她们俩人间转来转去。
曾真和张宜狠狠地点头。
曾真说:“我们从门缝里亲自看到赵红霞坐在政治老师的大腿上!”
夏灵凤的猜想果然是真的!
忽然,前世高一开学不久听说的一件事,电光火石般在头脑里闪现。
开学不久,学校召开开学典礼,校长在大会上规定:“所有的女学生不能单独去男教师寝室。一经发现,要重重处罚!现在起,所有的教师要集体到办公室办公,作业只能搬到教师办公室去改!”
于是,就有人议论,是因为一个女学生被一个政治老师糟蹋怀孕了,女学生的哥哥,在学校大闹,拼死命告状,所以政治老师被逮捕了!而过了半年,听说,那女学生去看望那坐监的老师后,回去也自杀了!
夏灵凤心里想:是啊!就是政治老师!就是赵红霞!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呢?因为没有亲身经历,所以,根本没有想到。
夏灵凤说:“你们怎么不早说呢?只怕不好了啊!”
曾真和张宜都紧张地说:“怎么不好啊?”
夏灵凤说:“恐怕就这几天了!这么久不来,一定是东窗事发了!”
又想:就是她们告诉我,我知道又怎么样?人的感情我怎么能够左右?
赵红霞对政治老师着了迷!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但愿赵红霞自己能够想得开!
正月十二,下午第一节课是政治。
政治老师伍生有仍旧像以往一样,进得教室,把书本潇洒的朝讲桌上一扔,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了!
平时,夏灵凤只是觉得他有些夸夸其谈,不务实际,现在,夏灵凤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恶棍了!
用知识这个漂亮的外衣裹住他肮脏下liu的灵魂。
赵红霞的性命算是白白地牺牲了!
于是,听说的一些片段都浮现在大脑里。
听说,出狱后,他到处找工作,吹嘘自己是老牌大学生,是整个易林高中最优秀的教师,被别人诬告,才进监狱!
开始,那些私立学校如获至宝,听他讲一节课,确实非常生动,可是一遇到考试,学生都黄了,什么也做不到!
校长责问,他还振振有词:“我只管讲课,至于做题,那不是我的事!”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易林,乙阳地区这周边,他是混不下去了!
听说,后来,和几十年前他被打成you派,无人理他情形一样,他老婆又收留了他。
他就和老婆一起,乖乖回老家种地去了!
至于还去别处行骗了没有,就无从而知了!
夏灵凤正在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忽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夏灵凤一眼就觉得,他是赵红霞的哥哥。因为眉眼之间实在太像了!那份高大也有几分赵红霞的影子。
那男子问道:“请问这是高一(1)班吗?”
伍老师正讲的兴起,摆摆手说:“门口不是写的有牌子吗?要找学生等下课再说,别耽误我上课!”
赵红霞的哥哥不理他的话,问道:“请问,你是政治老师伍生有吗?”
伍生有点点头:“我是!你是谁?有什么事?”
赵红霞的哥哥说:“我是赵红霞的哥哥!你说我找你有什么事?”
伍生有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劲,仍假装镇静地说:“哦!是学生家长啊!找我有事啊?那也不能耽误我上课啊!那这样吧!你先到旁边的办公室坐坐!我下课后马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