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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心语忍住笑:“好!好!不是‘非礼事件’,是‘撒泼事件’!那跟这有什么关系啊?”
陆信豪说:“那天,那个女生撒泼了,所以我非常气愤,就在班上强调,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在我班上出现!”
廖心语说:“是啊!哪个班再有几个这样的女生出现,老师就不要活了!”
陆信豪说:“是啊!我们班还没有这样的女生!讲完这事,强调一下,也就算了!关键是一个嘴碎话多的男生举手问了一句。”
廖心语说:“问什么?”
陆信豪说:“他问,老师,如果有女生骂我,我可以打她吗?他这一问,把我问得楞住了!我说,一般的话就算了!谁知道那男生说,要是她骂自己的妈怎么办?我最讨厌谁动不动就骂人家的妈,于是头脑一热,就说了‘她骂,骂,你就打嘴啊!’”
廖心语笑着说:“结果这两个女生就说,‘老师,你不是说了吗,骂,骂你就给我打嘴!’对吗?”
陆信豪笑着说:“不是这还是什么呢,那叫夏灵凤的女生还一本正经地说‘老师,你是晚上六点二十分说的!’哎哟,差点给我憋出内伤来了!当着她们的面,我还要装出老师的威严来,又不敢笑,这她们一走,我就躲在这里笑起来。我批评她们干什么啊,我还要感谢她们给我出了一口气呢!”
廖心语看到陆信豪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语气酸酸地说:“这两个女生很漂亮啊!”
陆信豪马上就听出那话语里有别的意思。忙撇清说:“你那说的叫什么话?她们是小孩子呢!我比她们大十多岁呢!我连这点师德也没有,还当什么老师?这哄骗小孩子的事我可不会做!幼稚的少女们对于能说会道,知识渊博的男教师都有些崇拜,我利用这个谋私,那就禽兽不如了!”
廖心语装作无意识地问:“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陆信豪看着廖心语说:“我要找也找和自己谈得来,年龄差不多,知识层次差不多,志同道合的人!”
廖心语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哦!”
陆信豪看着廖心语,继续说道:“我心中早有这个人,只是,我是农村来的,人家家庭条件比我好,父母都是单位上的人,父亲还是局长,她本人长得也漂亮!怕是看不上我!我连说的勇气都没有!看到别人给她介绍的对象,哪一个条件也比我好,我更不敢说话了!”
廖心语听得这话,句句都是在向自己表白,心里像吃了蜜一样,遂反问道:“你也没有问过别人,怎么知道别人不愿意呢?像你这样遇到一点挫折就逃避,人家怎么敢把终身托付给你呢!”
陆信豪说:“来自外界的压力我是一点都不害怕,我怕的是她本人的心里没有我,只要她本人有心,我们共同面对压力,我是绝不会退缩的!我会好好保护她,让她不受一点伤害!”
廖心语默默地看着陆信豪。
像是在鼓励他说下去!
陆信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后鼓足勇气,颤抖着声音问道:“心语,你愿意吗?你心里有我吗?”
听得这话,廖心语眼睛一下子潮湿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说了!”
陆信豪一下子被狂喜包围,牵起廖心语的手:“真的?我不是做梦吧?你真的、、、、、?”
廖心语羞涩地笑着点了点头。转而,丢开陆信豪的手:“这里人多!”
陆信豪看着自己被摔开的手,高兴地搓搓手;“我太激动了!我真的太高兴了!谢谢!谢谢!谢谢!”
廖心语羞涩地说:“你傻了吧?你谢什么啊?”
陆信豪笑着说:“谢谢你们班的那两个撒泼的女生,让我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接触你啊!又谢谢我们班的两个女生勾起了你的醋意啊!要不然,我怎么敢说呢?”
廖心语听到这话,又看到前面有人来了,飞快的跑开,边跑边说:“傻瓜!”
陆信豪看到她走开了,转过身看背后,确实来人了,就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回到教室来了。
一路忍不住脸上溢满了笑,走到教室门口,数学老师不在教室。
自习课,数学老师有时间就来辅导,如果忙的话,可以不来的,只布置好作业任务就行。
陆信豪信步走了进去。
走到夏灵凤身边,低下头,笑容满面,低声说道:“谢谢你们两个啊!”
夏灵凤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陆老师,这陆老师是一脸幸福的笑!
夏灵凤只好疑惑地点点头!
陆老师满意地走了!
夏灵凤心想:“这一会儿工夫,陆老师得什么彩了?竟然要谢谢我们俩?这分明是一副幸福无法表达的样子!莫不是谈恋爱了?我记得,我上世刚到学校的时候,陆老师十一国庆节结的婚,结婚的对象,就是我的一年级的语文老师廖心语,那他们现在是在谈恋爱了!一定是的!”
曾真问道:“陆老师说什么?”
夏灵凤说:“没说什么!什么也没有说!就说要感谢我们,我看啊,很多人的玻璃心要碎了哦!”
曾真问:“什么玻璃心啊?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夏灵凤说:“很快你就懂了!”
正说着,数学老师石老师进来了!
板着脸说:“做题就做题,还讨论什么?独立完成作业!”
夏灵凤和曾真赶紧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地做题!
第一百一十九章 给社会主义抹黑()
又到了星期一,陆老师今天讲的一个话题是班上的男生的个人卫生问题。
陆老师首先说了,班上的男生个人卫生问题实在太差!第一件事,星期天的晚上,陆老师在下自习的时候到了男生宿舍,竟然看到有男生在宿舍门拐弯处小便。
陆老师恼怒地说:“我都走到他背后了,他还在那里搞呀搞的,搞呀搞的!那宿舍是你们住的地方,那骚味你们怎么受得了?那厕所又能隔多远,你下自习的时候就顺便过去了!以后再逮住了,你给我挑大粪去灌溉菜园。
第二件事,有的同学衣服很久没有洗了,夏天,要每天都换洗衣服,冬天衣服脏了起码要换吧!还有,衣服不说要穿得漂亮,至少要没破吧!谭新奇,你这名字改得挺好的啊!新奇新奇,你看你那衣服,哪是什么新奇,那是丑得出奇!你想标新立异啊!我早和你们男生私下说过,稍微讲究一点,不要太邋遢了!你看你们像什么话?如果是穷的话,人家衣服最起码是干净的啊!不是你这样的啊!即使有补丁,那也是补整齐的啊!我就不相信,你家连一件衣服也给你买不起,你这短袄,花都飞出来了,你这裤子,膝盖都破了!这穿得像是乞丐了!你不管它衣服好坏,至少是要不破的吧!你这次放假后让你母亲把衣服补一补,你再故意穿得这样,我就认为你这个是污蔑社会主义,给社会主义抹黑!”
女生们都忍住笑。
这个谭新奇,诨名就叫着:“谭侉子”,其实人长得也不算“侉”,可是就是太不讲究了,这衣服穿得跑花不说,这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总喜欢把鞋子脱了,把脚蹬在前面人的座位上,那脚是有名的汗脚,一脱鞋子,臭气熏天啊,这教室的女生们都捂着鼻子!
曾真说:“老师还应该把他脱鞋子的事说一说。叫他不要再脱鞋了。坐在我们旁边,简直熏死我了!”
夏灵凤还用手捅了她一下,说:“那你上去说吧!”
曾真吐吐舌头:“我可不敢上!”
陆老师继续说:“还有一件事,男生寝室,靠近门左手边下铺是谁?”
有人站起来:“是我!”唉!又是谭侉子!
陆信豪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啊!今天学校检查卫生,你的被子被评为最脏最差的!那已经脏糊得看不见颜色了!我一会儿就把你的被子扔到水沟里去!”
谭侉子说:“老师,别扔!老师,你有所不知,那被子本身就是那个腌臜色!那是土黄色,是我哥哥当兵的被子!”
陆信豪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只怕你这被子三十年没洗了吧!”
谭侉子说:“没有那么严重!只有三年!”
“什么?三年,初中三年你都没有洗过!你还准备再盖三年的吧?我限你明天就把它洗一遍,用半袋子洗衣粉好好地给我泡半天,然后给我使劲搓!明天再不洗,我就把它扔水沟里了!”
谭侉子说:“好吧!我洗!”
陆老师继续说:“第三件事,我们同学们吃的东西一定要讲究卫生。俗话说‘病从口入’,这吃的东西一定要注意卫生,我看了,同学们到街上买苹果,女生还强一点,用小手绢把苹果表面脏东西擦一擦,有的男生,称了,拿起来,迫不及待地放在嘴里就咬。我在这里强调啊,买的苹果,一定要先拿回来,在水管洗一洗,洗好了再吃。女生的做法也不可取,手绢擦一擦把表面的脏东西擦掉了,还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一定要在水管洗干净!”
陆老师讲这事不久,谭新奇回家了。
来的时候穿了一身人造革的皮夹克,看起来还是挺威风的!
大家都说谭侉子“旧貌换新颜”了。
谭侉子更是得意非凡。
这时穿黑色皮夹克的人很少见,尽管人家不是真皮,是人造革的。但是总算和皮沾上了边,于是,谭侉子走起路来也是一摇三摆的,很是得意!
有成语说得好啊:“乐极生悲!”
也有那古谚语同样说得好啊:“穷人发欢,必有灾难!”
这几天谭侉子只顾高兴,把最重要的事忘了,数学作业竟然没有做!课代表收作业时,看到作业本子,就把它收上去了!
那一节数学课,石老师讲了作业小测验,只有一人做对得满分。
于是就在班上对大家先发了一通脾气:“一翻开课本,你什么都知道,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