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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役又耍横,拿着刀连鞘拍一个渔民:“闭嘴!想犯法作乱吗?”
桔子树下,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罗擎受整的,或者世上这种事儿多了,管不完。但遇上了能管而不管,揍这些人一顿没用,要管就管好。
大概有外人在,渔民都放开了诉,各种苦皆是苦不堪言。
另一个婆娘喊:“我家一个铜盆拿走,还打破我几个碗,现在都没钱添。你们都是强盗啊,比大当家还狠。”
婆娘也哭:“银子银子成天就剥削我们老百姓的银子!这是不让人活啊!过完年到现在就收了十三回!上回一个秤砣都拿走了!”
奶娃吓得哇哇大哭,几个娃一块哭,鸡窝里鸡乱叫,远处又犬吠。
刚那衙役耍横:“少废话!赶紧拿银子!否则去衙门走一趟,跟知县讲!”
渔民大叔悲愤:“哪来的古玩!就几间破房,你们都翻过的。”
张武懂了,人家不愿报名号来头,或者说不想理他。看样子也没准备管他的事,他懒得节外生枝,继续和渔民讲:“一人二两银子,公主未必看得上,就是一点心意。没银子有什么古玩奇宝,公主能看上也行。”
卓颖婖大方沉稳的应道:“我们只是随便出来走走。”
土匪们看着卓颖婖都一惊,有这样的小姐、女官,还有这么多气势不一般的随从。
张武揉揉眼睛,看走眼了,卓颖婖虽然不是最美,一身的气势就像那个女官,公主的傅母他见过一次,不简单。
潘双双看卓颖婖,这种人怎么对付?还是揍一顿怎么地?
张武给潘双双行个礼:“不知小姐到这儿何事?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
渔民大叔应道:“这是他们带来的。”
一个衙役横了:“没银子整这么多吃的?”
渔民大叔身上穿了衣服,依旧光着脚,急的团团转:“我们哪有那么多银子!”
张武皱眉,这么多好吃的竟然不请他吃酒?闻着就是好酒,老远闻见,才先奔这儿来。不过渔民说话也许有想法,他就直说:“确实急事。公主到咱巩州,是巩州百姓的福分。刺史有令,得孝敬公主。有好东西就送东西,没有就一人二两银子。”
其他村民都很紧张,树下熊孩子紧张的抱着碗,又盯着锅,生怕土匪抢。
渔民大叔认识他,忙招呼:“张公夜里忙,不知何事这样紧急?”
很正宗的官威,和知县差不多,官匪混搭是传统了。
一个小吏,比土匪更整齐些,带着一股官威。
土匪们看一圈,看着潘双双直流口水,不过这么水灵的小姐,还是小心点。水泊帮覆灭让大家很后怕,说什么的都有,事实就一个:完了。
大约十分钟,一队人来到村子,穿着统一却不整齐的公服,完全是衙门的土匪。
渔民也听到,气氛微变,一片云遮了月,夜色暗了好多。
一阵脚步声,虽然隔着远,随风飘到渔村,庄上弦、咸晏等最先听到。
这儿桔子树后边垒了矮墙,里边一片菜地,还有鸡窝。桔子树和土墙一片都是人。那边桌上人少了,几堆火、几口锅依旧烧着,十里飘香,一阵犬吠。
咸晏端了碗凑过来,许延年端着碗也过来。
俞悦端了碗和他们凑一块,庄上弦端了碗也凑过来。
熊孩子是看客人好相处,好歹知道些规矩,一伙儿端着碗凑一块,一边吃一边偷偷瞧。
大人也参与,随便打自己或别人的娃,贵客在呢,也没个样子。
大盆的肉、鱼端上来,大家正式开吃,村里的熊孩子最能吃,几个吃打架。
俞悦了然,最终还是奶奶草,反正做饼的时候加进去,味道非常香。有时候未必乡下的东西好不好,就是有些外人不知的门道,好吃就成。
一个奶娃最厉害,手舞足蹈奶声奶气的喊:“吃奶奶奶草!”
婆娘舌头卷了,一帮丫鬟都笑翻,村里女娃抱着奶娃在一旁咯咯傻笑。
婆娘手背挡着嘴笑弯腰,拉着她袖子一字一顿:“吃、毛、草!”
俞悦对巩州话算懂的了,愣是没听懂这,连问三遍:“麻麻草?奶奶草?找骂草?”
渔村的婆娘大声羞涩的讲土话:“加了芝麻草!”
大盆的菜端上来,都是山野摘的野菜,乡下人的做法,有的微苦有的微涩有的很咸,一股淳朴的清香肯定能吃。大盆的馍饼端上来,这个看着很干净,好香,比崇州奴隶肯定强多了,比州城闻着还香。
几张大桌是用石头木板临时拼的,周围放了好些板凳竹椅树墩等反正能坐。
月朗星稀,火光明亮,美酒飘香。
第92章 ,滚出巩州!()
范张长得不帅,但平时气质好涵养不错,现在却被逼的要掀桌!
二万五千两白银送给崇州,崇州为何不送他?他也是商人,不会算账吗?
一百只石虫以前就二千两银子,现在涨了十倍还多,一只二百五十两,一直等着他吗?
大堂内其他人都发现了。自从第四盒涨到二百四十两一只,一直到现在突然涨到二百五十两一只。大家都期待,范张买不买?
范张怒道:“墨国也是罗宋国的!”
俞悦应道:“范家不是!”
小丫鬟双鱼软萌的插嘴:“范家有通敌,不是宋国人。”
咸晏教训:“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又没证据。”
俞悦应道:“要什么证据,一看他就是穷逼!一点不关心皇太后,关键时刻找理由!睡了贺小姐也找理由,男人做成你这样,本公子脸都让你丢尽了!”
咸晏摸摸自己脸,不少男人都摸脸,好像被范张丢了有一点点。
范张很想说寒症还有别的药,开始却是他让青岩进贡,脚好疼,被青岩的青石砸了。
俞悦看向苏绍珣,看半天可过瘾吗?
苏绍珣如临大敌。庄上弦一个眼神他就腿软。赶紧说道:“我一向清廉。”
俞悦乐:“清廉?你知道清廉两个字怎么写的?天天写,自己就当真了吧?这主意好,你应该改名叫苏清廉。”
庄上弦冷然下令:“把姓也改了,以后姓吴。”
其他人面面相觑,吾清廉?吾一向清廉?多念两遍,这名字要火啊。
苏绍珣关键时刻得做男人,要挺住:“你这是强买强卖!和强盗有什么不同?”
俞悦应道:“很不同,你鱼肉百姓,我给你机会孝敬皇太后。”
苏绍珣要吐血!这些人快死了还折腾!他身上就没带这么多银票,谁没事带着巨额银票出门?钱主要是贺家,他又没那么多。
苏绍珣刚才看着一沓沓的银票就眼红,四月初九还拿了贺家十万两银票。贺家、刺史府眼下也拿不出太多银子,花钱的地方太多。没了水泊帮又少了一个重要来源,做事都没人,烦恼啊!
俞悦冷哼一声:“皇太后白养了你们,一个个自私没用!只顾着自己荒淫无度,没钱就盘剥百姓,有事时没一个管皇太后,真是可怜。”
安乐公主恼羞成怒,拿出公主的威势:“你说本公主?”
俞悦应道:“你能听出来?你一次干几个男人?”
安乐公主拍案而起,指着苏绍珣:“本公主命你,给崇州送一批物资,崇州立刻将这进贡!”
不少人想拍手叫好,这一招真妙!
公主喜欢秦七,秦七若是进贡,能博得皇太后欢心,两人更进一步,石虫为媒。巩州给崇州送了物资,秦七又不吃亏。至于巩州,一定是得罪了公主,双方逮着机会又开始咬。唯一的是谁会听公主的?
苏绍珣怒极:“崇州分明是要挟!还到巩州捣乱!我要奏明陛下!”
俞悦说道:“水泊帮覆灭,代刺史死了,导致巩州上下一片混乱,臣无能。”
咸晏接话:“不过臣都听刺史的,刺史比臣更无能,天天就知道欺男霸女,老婆和女儿都让代刺史照顾。这事儿公主都知道,水泊帮说是公主的人,请陛下为公主报仇,还巩州一个朗朗乾坤。”
安乐公主要掀桌!一脸的阴沉像极了贺梅琴,一阵阵阴风。
苏绍珣气的半天缓不过劲儿,今儿石虫引来的人多,缙绅、大儒、巨富,影响都很大。他最后盯着范张,赶紧买了不就没事了!
安乐公主也盯着范张,盯着苏绍珣,盯着秦七!
秦七是她的,石虫按说也是她的!她说话却没人听!公主野心飞速膨胀!
俞悦、很多人都看着范张,睡了贺高娢,到底和贺家怎么谈的?现在还不赶紧表现。再不表现就没机会了。
范张怒极,这时候只能先拿银子再讲别的,讲再多不如几张银票。
但二万两,就算二百两一张,也是一百张,不是几张。拿出来厚厚一沓,甩到俞悦跟前,范张挺直腰杆,霸气回归:“这是二万两!”
很多人眼睛放光,二万两,有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果真有钱!
俞悦鄙视:“穷逼!你怎么不拿一万五千两再和本公子慢慢搞价?这玉盒太硬,比你还硬,得打八折。这儿就你最穷逼,得照顾你给你再打八折。穷逼你能装的高大上一点吗?二万两本公子勉强能卖你八盒,给你一分钟考虑。”
庄上弦挥手,银票全甩回范张逼脸上。
范张一时没留神、没接,银票自由的飞了,外面一阵风吹来,银票到处飞。
范张大急,这些银票是他身家,赶紧抓银票。
银票难得自由一会儿,桀骜的就是抓不住,抓了这张飞了那张,几张往公主那儿飞。
安乐公主眼睛放光,不过这么多人看着,她矜持的没动。
范张冲过去一头将公主撞翻,从她裙子下捡回两张银票,手上银票又掉公主身上。范张急忙扑过去,顺便将公主扑倒。
安乐公主尖叫,扑到那儿了,该死的范张竟然故意,一碰就特刺激。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