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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上弦已经脱离孙的层次,他自己就是墨国公;随意一身蒲丝蓝衣,不减紫袍的贵气,更添蓝色的清冷与干净,潇洒出尘。
前面长案挪走,潘基度依旧坐在主位。左右又添了六个座位,中间依旧是淡金色地毯,高贵典雅中又显得那么超然,品味甚至高不可潘、攀。
很快,安达玺找老婆似得匆匆闯进来。说闯是夸张了点,不过他真像极了找老婆,只是老婆和人私奔他又为何到潘家来找,反正都来了。
赛歌特作为赛家狂傲的精英,一个大大的鼻子,显然不是用来帮安达玺找老婆,他又不是狗鼻子。他就是跟着来看戏。安家知道他看戏,还是请他来了。
卢玉官依旧穿着整齐的公服,摆足了高傲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钦差大臣。算起来他确实是替皇帝办差,不过工作内容主要是摇尾巴、啃骨头、再加上咬人。今儿看样子也是打算咬人,公服则是他的工作服。
既然来者不善,潘基度只是站起来意思一下,然后又一屁股坐下。
庄上弦和俞悦坐那说好是看戏,看戏为什么要站起来?潘伯埙也别站了,白费那劲儿。
安达玺惦记着正事儿,今儿就不计较这种细枝末节了。
赛歌特看潘基度果然在这儿,不过他比潘基度小一辈,就在潘伯埙旁边坐下。
卢玉官生气了,他是钦差大臣!他在崇州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以前潘基度见了他总得客气打个招呼吧?现在搭上姓庄的果然嚣张了。
卢玉官一屁股坐在俞悦旁边,好像随时会扑上去咬她一口。
庄上弦冷酷的看着卢玉官,卢玉官咬牙半天还是起来往下挪一个位置。
咸晏在后边冷哼一声,有种别挪啊,是男人就坐那别动。
卢玉官差点跳起来和他拼命!土匪!强盗!流氓!
俞悦用扇子半遮面,期待着卢玉官泪流满面。这比拍死他好玩多了,还绿色环保节能。
安达玺看着萌正太亮晶晶的眼睛一阵眼花,心里惦记着正事儿,白莲花混合小白花赶紧和潘基度说道:“你也来了,正好。”
潘基度端端正正坐那儿,脸不老但气场高,看着像安达玺的爹,乖儿子说吧。
安达玺愈发像小白花,正事快说正事:“我安家祖传有一宝物,不知道潘家听说没有,但赛家和刺史都是知道的;不料前一阵丢失了,今儿正好在集市被安妮娅发现。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他看着赛歌特和卢玉官,两个证人同时点头,绝对可以证明。
俞悦乐了:“人可以无耻,但无耻到你、还有你们这种程度,就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会给世界带来毁灭性灾难。主公,我好害怕。”
庄上弦抬手摸摸她的头,蹭过她的脸,现在还怕吗?
俞悦不说了,被揩油也是她自找的。后悔下次就别再主动送上门了。
安达玺看着白衣配深黄沉香扇,都有捏捏萌正太的俏脸的冲动,一转念怒了:“我可以指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是被你先看见,但安妮娅也发现了,你就不该抢我家的东西!如果一般东西就算了,那可是我安家祖传宝物!”
潘伯埙也乐了:“请问那是什么宝物?”
安达玺早有准备,顺口说道:“不清楚!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或许是藏宝图!”
潘伯埙乐:“不清楚,又如何证明是安家的东西?还是集市上随便看上什么就是安家的?或者安妮娅看到残月公子拿了什么就想抢,抢不到还反咬一口?说真的,我以前真不知道安家这么无耻,贱的没下限。”
根本不用客气,否则人家还以为你好欺负。青岩古字和图差远了,瞎子也不可能看错,剩下只有满嘴瞎说。以为皮子上就是藏宝图?故事听多了。
潘基度也不拦着,儿子长大了,说好让他自己玩,老爹就看着。
安达玺跳脚、变成愤怒的白莲花,头上玉冠顶着的几根白色羽毛都被怒发冲冠冲歪了:“你你你!就算你不喜欢安妮娅,也不能这样说!潘基度,你必须向我道歉!”
潘基度道歉:“抱歉,伯埙童言无忌,心直口快。”
安达玺没被气疯,胸脯剧烈起伏波涛汹涌,不对那是发福的将军肚,不过生气鼓那里也是高难度,或者是安家新花样。
赛歌特和卢玉官没有插话,不是不好意思,是说好看戏的,顺便看其他人的意思。
安达玺和潘家讲不通,歘的转过来对着庄上弦:“国公,此事你说?”
庄上弦说:“那是安家祖传宝物?”
安达玺忙点头,嗯嗯嗯:“安家到我已经传了五十六代,传下的宝物有不少,但那是最重要的一件。我祖父临终前叮嘱我们一定要好好传下去。”
想起祖父临终前的交代,想起祖父昔日的音容笑貌,小白花要哭了。
庄上弦铁石心肠:“安家又将它弄丢失了。”
安达玺使劲抹眼睛,把眼圈抹的通红,特让人同情。
庄上弦铁面无情:“月牙看中的时候它是无主的,时间是在集市开始后几个小时,安家人来来回回不知道看过多少次都没发现。”
潘伯埙插话:“或许安家故意放那儿等着残月公子发现再讹残月公子,卖玉的就那么干的。”
安达玺忙叫唤:“胡说!我们是一时没注意!”
庄上弦冷哼一声,镇的小白花不敢吭声:“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月牙帮安家发现了,你要感谢月牙。”
安达玺心情激动,虽然不需要残月帮忙,但说好是安家的,他赶紧行大礼道谢。礼越大表示对祖传宝物越看重,再赶紧将东西弄到手。又省了安妮娅抢人东西还要道歉,道谢和道歉完全不同。事情进展很顺利,因为这种事本来就说不清,还有赛家和卢玉官助阵。
安达玺想的挺好,顺便向墨国公行礼道谢:“那宝物呢?”
庄上弦应道:“宝物不用担心。月牙也不能白帮忙,你再随便送她一千万两白银的谢仪,寡人保证,东西立刻给你。”
俞悦想的也挺美,沉香扇半遮面美的让人心醉:“价值一千万两白银的财产本公子也接受,要不干脆将半个安溪镇包括那片草地送给本公子吧。若是合作愉快呢,下次本公子再发现安家丢失的宝物就不用谢了。”
。
第39章 ,狐狸与猎手()
集市后规定两日内必须离开崇金林,这一次三大家族都没走。
二十一日夜,天漆黑,沉闷的像是要下腥风血雨。
极少数胆大的留下来看戏,但都小心的躲好,免得无妄之灾殃及池鱼。
赛家营地,点了几盏灯,照着华丽的行宫,风中萧瑟又凄凉;四处没多少人,走过后留下孤魂与背影;风刮着灯,灯摇着影,一会儿爬上帐篷一会儿飘上树,愈发阴森诡异。
靠近安家营地一顶帐篷,周围多站了几个人,但没灯。帐篷内点着灯,好些人影模糊的印在帐篷上,一会儿你打我的脸一会儿我摸你的心房,配合窃窃私语偶尔阴恻恻的笑声,看的人简直魂飞魄散、热血沸腾。
一个男奴从潘家营地鬼鬼祟祟的摸过来,掀开帘子溜进帐篷。
帐篷内,空间不大,一群大男人,想象着他们之前的动作,一身的鸡皮疙瘩。
赛歌特、卢玉官、安达玺等,衣冠虽然比较整齐,但一个个脸上都有不正常的红色,不正常的眼神,在这样的夜,谁知道他们干什么了。
这些人真是,潘家离这不到二百米远,就这么饥渴难耐、饥不择食。
男奴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大家都知道贵圈很乱,他可不想被吃了,赶紧回禀:“墨国公和残月公子确定走了,护卫跟着走了。”
安达玺白莲花吐槽:“堂堂墨国公却跟小贼似得,成天偷偷摸摸不见踪影。”
卢玉官摆一脸的高傲:“他本来就是小贼。”
赛歌特问:“知道他们去哪儿了?神出鬼没万一死了都不知道。”
男奴低着头回答:“去飒满山了。那儿杜鹃现在开的满山都是,残月公子要去赏花。”
赛歌特狂傲冷笑:“那可是好地方,除了满山杜鹃,还有很多毒蛇。等杀了潘基度,就去飒满山,将咱的墨国公和他的爱宠留在那儿,和花儿作伴。”
安达玺小白花笑得开心:“二公子还有这样的好兴致。”
赛歌特嗤笑一声,不是他兴致好,是有些人兴致好啊,以为凭着阴谋诡计占了点便宜,就能为所欲为、横行无忌了。青岩这地方可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卢玉官感受最深。否则不可能崇州就这些人,皇帝陛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钦差经常需要看赛家脸色。别人并非都是傻子。
安达玺其实心里很没底,比如昨天,本来说好好的,结果突然要他半个安溪镇,怎么可能!安溪镇是安家门户,门若是让给别人然后被人堵在家里么?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笑话。但墨国公就是很当一回事的讲了。
安达玺觉得,要论无耻,墨国公比谁都不差,就因为东西在他手上。
赛歌特替安达玺问:“弄清那是什么东西了?”
男奴应道:“不知道,不过、潘基度一早有秘密安排人去祖根山,似乎很急切。”
安达玺一拍大腿,形象什么的毁就毁:“那一定是藏宝图!祖根山在青州,历史非常久,以前有人在山里发现过东西,只是没什么价值。”
卢玉官也激动了:“我知道祖根山,那就是青岩的根。以前一定是没地图,没找到真正的宝藏。潘基度让人去,一定有把握。”
赛歌特最年轻,但作为精英却最稳重、最阴险:“祖根山在深山,环境非常险要,就算找到了,一时也弄不到手。还是先把藏宝图弄到手。虽然可以让潘家探路,主动权还是要掌握在我们手里。”
卢玉官点头:“由赛家掌控即可,我只要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