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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歌特如他所愿,一来就像主人,高傲的给安达玺点下头,然后大步走到最前面左边他的位置坐下,这才是真正的王者。而姓庄的站那儿却像一只猴子。
庄上弦站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没所谓,他随意往右两步,指着席上两人:“起来。”
席上两人傻眼,又傻乎乎的站起来。
俞悦喝道:“一边去!”
这两人特不入戏,俞悦干脆自己来:“整个墨国都是墨国公的,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两人看看墨国公,再看自己,确实是福气。换个时候墨国公怎么会理他们,别说两个座位,就是两个女儿能被墨国公看上也是天大的福气。
俞悦拿出一张手绢将凳子擦擦,狗腿的拉着主公坐下;再甩给让座两人两张银票:“赏你们去外边吃酒。”
两人看大厅真坐满了,赶紧、一捂肚子溜了。
赛歌特舒坦的坐最前边,有心让猴子多耍一会儿,安达玺回到中间坐下,他才准备好好看看姓庄的,却见他坐那一堆蝼蚁中间,“啪”一声将酒席拍翻。
一阵稀里哗啦,好多人嘴唇咬出血,捂着肚子憋笑憋得内伤。
特拉也特忧伤,但刚才的事儿真没办法和二公子讲,他也想去方便!尿遁!
赛歌特看着一地凌乱,真是高兴过头太激动了,也是最近压力太大;还好他退得快身上没弄脏,现在又机会就在眼前,他特叼的喊道:“那位是墨国公吗?难得到崇州来,坐那儿做什么?没位置本公子给你让一个,过来陪本公子好好聊聊,哈哈哈!”
笑的太狂妄,安顺楼在颤抖,阳光在风中凌乱。
俞悦等他笑够了,才轻蔑一笑:“那坑你自己留着吧。对于一个月便秘三十天的人来说,就算不拉也要天天占着。最好在旁边安上餐桌和床,免得错过机会。”
赛歌特表示智商太高听不懂,虽然说的都是标准土话。
其他人现在不知道什么心情。席上已经上了一些菜,但谁都没食欲。另一方面,看到赛歌特这么吃瘪,心里又酸爽的要命。
安达玺也没想到墨国公会坐在那儿,看他的气势,一点都不影响。
安达玺心情也很糟,但作为主人只得开口:“我本来就想和墨国公交流一下,看这儿席位都空着。墨国公若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人重新布置。”
安家、赛家确实都有空位,潘家人来的少、空位更多,这样就显得墨国公多事了。
俞悦看安达玺就是小白花,墨国公是高岭之花,只有她是贴身护卫,这破事儿依旧她来应:“莫非你们脱了裤子还喜欢换来换去?或者那个坑要香一点?”
庄上弦冷冷的飕飕的盯着月牙,女孩子要矜持。
俞悦抬头望天,矜持有什么用,对付小白花和半个疯子,就这招好使。
安达玺嘴里好像吃了二斤翔,再看着好好一萌正太,她嘴真是、难怪墨国公会带在身边。
其他人看着萌正太也无语,就算说得难听,她还是个熊孩子。
安家一护卫匆匆跑进来,跪前边回禀:“赛家一群人冲到潘家别院,打起来了。”
“啪!”潘伯埙拍案而起,地动天惊。
护卫看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听说是赛家三公子被藏在潘家别院,他们要去救出三公子!”
“嘭!”潘伯埙一脚将旁边一席踹飞,酒菜乱七八糟全撒在安家人身上,再往左溅到赛歌特身上。潘家一护卫又踹飞一席,前面一团大乱。
赛歌特依旧跑得快,隔得又远,灾情不算太严重。
安达玺也想跑,头上两根长长的白色羽毛却不知道缠了哪儿,慢一拍就成了重灾区。
安东尼鼻子被一酒壶砸的鼻血直流,疯狂怒吼:“潘伯埙你个王八蛋!”
潘伯埙正想回去,又被喊住,扭头看着安东尼,再看安家护卫。
安家护卫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分明是赛家和潘家斗,关他什么事啊!
“嘭!”赛歌特突然发飙,救了护卫一命。
其他人正看的精彩,赛家依旧这么狂,赛歌特还想做什么?莫非还想找借口把潘伯埙砍了?
赛歌特把刚摆好的酒席又砸了,再一手远远的指着庄上弦:“本公子本来不想在这儿说,交出我三弟!”
“啪!”俞悦拍案而起。其他人都缩脖子小心把自己保护好。
俞悦个子低没气势,噌跳起来站在一人头上,一手指着赛歌特:“赛歌玛强抢民女,无法无天,被当场抓获,墨国公亲自判处他有期徒刑三年零四个半月!赛家若想保释,必须交白银二十万两,或者两千个奴隶!”
赛歌特没听清:“你说什么!”
赛家一狗腿反应快:“那我们白管事也是你们杀的!”
俞悦大怒:“白管事奸了谁老婆你去找他!”
其他人正看得精彩,又飞快的看着安达玺,他头上白色羽毛竟然被菜汤染成绿色。
第30章 ,你爷爷是老杂毛()
今儿宴会真是,最后倒霉的还是安家?谁让安家对墨国公下手呢?
好在闹腾都在前面,中间墨国公和萌正太没有大动作,反而离大家近看得清楚,看的好爽。何况这才开始,离最后还早着。
最前面正在收拾,三组席位中间终于加了一席,准备认真和墨国公交流感情。
中间大家好像和墨国公已经有了感情,墨国公第一次公开露面就坐在他前排的前排、他后排的后排,墨国公好帅,兵不血刃就让赛家和安家人仰马翻。
大家对墨国公再次敬畏,不好老看着墨国公,就老看着他身边萌正太。
残月公子今儿其实走的成熟路线,特地穿了黑衣,衬得皮肤好白,嫩的像豆腐;眼睛好亮,干净的像清花溪的水,强烈反差萌;不知道谁失败了,反正看着挺顺眼。
或许大家内心都看着赛家不顺眼,这也是一种反差,正好让萌正太捡了便宜。
前面收拾完,赛歌特、安达玺、潘伯埙等都坐好。
所有人都看着,愣是没人敢请墨国公上座。
俞悦很得意,她的第一个震慑技能就这么练成了,而且是群攻,杀伤力在三百点以上。
庄上弦冷飕飕的看着她,这么猥琐的技能她还不如不练,赶紧删了。
俞悦抬头望天,作为最弱小的存在,她就选择这种最实用技能。
庄上弦看着她白嫩的小脸,想着她的技能,反差大的吃不下饭,安家的东西也不敢随便吃。
好多人吃不下,给安家省点。过了一阵,气氛看着还不错。
安妮娅不甘寂寞又冒出来刷存在感:“那双双妹妹是不是找到了,她在哪里?”
有些问题大家都会回避。比如赛家借口赛歌玛在潘家别院、然后杀进去;赛歌玛肯定不在,大家都在等潘伯埙的反应;但他人在这里,只要不伤了他,伤了别的都能找赛家算账。反正这种问题一般人别多嘴。
潘双双又牵涉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墨国公抓了赛歌玛,就一定知道潘双双;墨国公和潘家关系好,潘家又假装不知道;结论就是:双方合伙闹事?
这个问题大家依旧在回避,其实还是很好奇。
俞悦是善良妹,正好安家给了机会解释:“潘小姐不清楚。当时有两个受害者,赛歌玛服法后,有个老妪找她孙女,就把两个受害者交给她,看着挺可怜的。”
潘伯埙很激动:“那老妪去哪儿了?”
俞悦摇头:“不晓得。我们初来乍到,对墨国还不熟悉。”
庄上弦难道好心一回:“寡人对土话不太懂,她有说姜家村或者江上村之类。”
潘伯埙点头,有说法总比没说法强。这事儿回去再说,反正都找这么久了。他是精英,很好的控制情绪,别人爱怎么怀疑都无所谓。
“嘭!”赛歌特第三次拍桌。他弟弟在哪儿还不知道,见鬼的服法。
俞悦抢先喝道:“你娘难道没教过你,蹲坑的时候老实点!如果弄坏坑板掉进去,或者将便桶砸烂,溅你一身没关系,万一弄得你满脑子都是,现在看着就是!”
庄上弦看着月牙,怎么又来这招,说了不许练。
俞悦冷哼一声:“强抢民女,奸人老婆,无恶不作,绝对是习惯性行为。”
安达玺黑脸,怎么又说他!就算他老婆那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安妮娅也是越来越没用了。
刚才华丽的玫瑰金色蒲丝礼服换了,安达玺又穿一身琥珀金色礼服,头上两根羽毛就算了,国字脸形象还是很不错,白莲花随时转换小白花。
安家一护卫又急匆匆跑进来,跪前边回禀:“潘家别院内护卫将赛家一群人都杀了,又冲到赛家别院去报仇。”
赛歌特没听清:“你说什么!”
其他人都听清了。然后看着潘伯埙。难怪他不急,原来是有杀手锏。或许是墨国公的人,墨国公住在潘家别院,不可能孤家寡人,护卫肯定是有的。
现在反而杀到赛家别院,这意义又不同了。虽然是赛家先这么干的。
潘伯埙吩咐身边护卫:“赶紧去看看,谁让他们这么做的。”
赛歌特回过神,指着庄上弦狂暴发飙:“小畜生!”
俞悦摸出一碎石砸过去。赛歌特闪到一边,愈发怒火冲天,这是赤果裸的挑衅!
俞悦更怒:“你意思我爷爷是老畜生?信不信我爷爷动动手弄死你全家再掘了你祖坟!”
赛歌特本来骂的是庄上弦,不过两人都不是好东西,继续咆哮:“你爷爷是哪个老杂毛、老王八蛋、老不死,才生出你这小杂碎!”
潘伯埙刚才没走,赛歌特这回也不好离开,于是将能想到的词儿都骂上一遍。他真的快被气死了,再不发泄就完了。
俞悦听得很过瘾,难得有人这么骂俞光义,恨不能给赛歌特打赏。
庄上弦看着月牙,怎么又换这种恶趣味,还是太过无聊?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