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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国太夫人和椅子一块滚,朝着坑里滚,好像要去陪孙女一块儿蹦。
萧家男的女的已经有防备,使劲儿将太夫人拽住,女的被砸伤碾伤好几个,一片尖叫。
汪燕飞狂笑。萧家不是厉害么?现在厉害啊!
桐国太夫人扶起来,凤冠坏了,脑门磕出血,病情明显加重。
萧家男人喊:“快请大夫!”
萧家几个女的发飙:“姓卓的赶紧出来!太夫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俞悦啃过的鸭脖扔过去。知道目标是庄太弦和汪燕飞,已经没意思了。
汪燕飞挺紧张,冲到残月跟前喊:“我是不会看上庄太弦!我我我跟他没缘分!其实书仙子挺合适,反正和一群癞蛤蟆蹦了也嫁不出去。”
语无伦次,汪燕飞跑了,这儿看着就不安全,她跑外头再说。
刘颖一向聪明,趁机也要跑。红衣小姐跟着她。
俞悦一想,将这两个都扔坑里,正好和书仙子作伴,不能总是背叛。
场面稳定下来,问题又回到:桐国太夫人来求医,老太太几番活泼的折腾,玩坏了。
萧家男的女的真急了,太夫人是萧家靠山,不能倒;冲着残月叽里呱啦吵一阵,没鸟用。
萧家孝子递上一沓银票。
俞悦懒得接。安东纳接了,不用数,深情的盯着孝子,别玩了。
孝子黑脸:“太夫人的病你们也有责任!五千两银子,太医院能请十个太医!”
俞悦从安东纳手里夺了银票砸孝子脸上:“滚出去!”
安东纳提醒:“又浪费咱半小时,一万两银子。”
俞悦点头:“反正五千两不够。”
她挥手,青墨园、梧桐树这一片都准备,收银子、打断腿、扔人。
萧家一伙全吓到了,围着太夫人,现在怎么办?朝廷怎么不管他们?祁王、萧淑妃能管着吗?这样下去他们该成邯郸一霸了。
桐国太夫人又吐血,怎么就遇上这么油盐不进,自绝于朝廷、自绝于社会,咱玩不起啊。典型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太夫人也把心一横,掏出金印紫绶扔过去。
她只能扔给媳妇,孝子拿了再扔给残月。
俞悦一琢磨:“这个抵二千两银子,保管费一月三千两。”
桐国太夫人气昏。孝子贤孙做不了决定,忙将太夫人弄走,顺便跑路。
俞悦和安东纳飞到门口抓了四五个回来,孝子身上搜出一万两银票,几人身上值钱的全扒光,扔到人工湖养鱼。
围观的看着萧家队伍跑飞快,一阵无语。没这能耐又来玩什么?到现在还以为谁都能在墨国公头上踩一脚,这么天真真的好吗?让大家扫兴。
好多人盯着人工湖,不过看萧家这情形,似乎玩不出什么了。祁王长史坑在这儿,祁王本身就靠萧家,汪家也得看萧家。
俞悦下令:“一人一千两白银,卖或者赎一个价。”
有人兴起:“书仙子只要一千两?”
俞悦从善如流:“那就一万两。萧家那么喜欢占便宜,再贵就宁愿卖了,和本公子分钱。不过人家又不傻,一万两秦楼头牌能赎好几个。”
众人哄笑。这账算得,不过书仙子趴了癞蛤蟆坑,赎回去也不值钱了。
萧嵋儿在坑里几乎崩溃,一些人干嚎,听着颇有些意思。
俞悦回后边小院,黄狗绕着她团团转,一边狂吠。
俞悦看庄上弦站门口,再看黄狗这意思,比十万两银子还搞笑。
庄上弦一身寒气,将月牙抱走,张嘴要吃她。
卓颖婖喊:“晡时该吃饭了,黑鱼今儿吃完不再做了。”
俞悦应道:“我今儿挣好多银子,买十条,白天吃一条,晚上吃一条。”
卓颖婖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东西有钱买不到吗?青西江的鱼丞相府也吃不到的。”
俞悦的重点不是在这里好吗?甩了庄上弦坐上桌,谁敢跟她抢!
庄上弦坐月牙身旁,冷飕飕的盯着她;安家大房进来,凌厉的盯着他。
安东纳用最快的速度化了妆来的,主公什么意思?他今儿有做什么吗?没有!安全起见他还是躲夜酒仙后边。
夜玧殇上桌,坐妹子右边,这儿一壶酒。
俞悦就喜欢夜酒仙这样,一壶酒天地宽,回头和庄家战神讲:“叫庄太弦来,给他定下媳妇儿?”
庄上弦不宽,依旧冷兮兮盯着月牙,怎么不给他定个媳妇儿?
俞悦翻个白眼,有人跟他抢媳妇儿吗?说正事儿:“庄太弦在邯郸,定下来省的又有人来攀亲戚。很多事不在决定好坏,而在不做决定。”
庄上弦冷然说道:“那你决定。”不是他媳妇儿他不操心。
俞悦瞪他:“你不关心你弟弟?”算了这个跳过,她已经考虑过,“邯郸的小姐我算见了一些,一半不用考虑,其实我是对郑小姐一见钟情。”
庄上弦应道:“那行,和庄太弦说一声,托高照去郑家提亲。卓姐准备两份礼。”
卓颖婖点头记下,又提议:“媒人一般是两个,另一个要不要请安家大房?他在邯郸比较熟了,又可以借机和大家更进一步。”
庄上弦看着安东纳:“行。”
安东纳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向夜酒仙求助。
夜玧殇只管吃酒,给妹子夹鱼,看她吃的飞快,好在黑鱼没刺。
庄上弦眉头一皱,拿碗给月牙盛满满一碗黑鱼、莲藕,想想又拿碟子给她夹冬笋。
卓颖婖无语,主公有时候真是:“就在桌上,夹出来凉的快。”
咸向阳起哄:“没错,夹那么多喂猪么?要的是细心体贴,吃完再夹,还能随时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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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丞相府的交代()
青墨园后边,右边院儿,卧室点着灯。
渧清绝一袭白袍,站在窗前,听外边下雨,听客厅美人总是那么开心。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渧清绝的伤也好了,卓颖婖的医术真没话说,但他依旧不开心。下雨使人愁,他想家了,想回家过年。
这儿吃好喝好,但不是他的家。嘁,他家茅房都比这奢华十倍!
这间卧室这么小,那些美人从不让他出去,更不许他离开!被囚禁在这个牢笼,谁能开心的起来?若非每天能看书,他都怀疑自己怎么坚持。
渧清绝是高手,但没想过打出去。经常能感到中间院儿强大的气息,不是一个,就像这雨连成一片,绵绵密密将人笼罩,天上地下无处可逃。真的忍无可忍啊,他经常发誓要将这些人都弄死为自己报仇!
渧清绝是强者,表现在内心的强大。
发牢骚没用,怨社会没用,丫鬟来送饭,他说道:“我要见墨国公。”
新来的丫鬟已经学会规矩,虽然很喜欢渧公子,只能实话实说:“主公很忙。”
渧清绝一笑雨中花盛开,又下雪了,虽然是小雪。
丫鬟被渧公子迷住了,心里狂喊,渧公子不要这样,她会把持不住的!嘤嘤嘤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据说还在试用期。
渧清绝没领悟试用期的秘密,色诱已经做出,贿赂一个丫鬟再也做不出,那就继续色诱,声音温柔:“墨国公都在忙什么,不方便说就算了。”
丫鬟心想渧公子是准备上秦楼,还不准备付钱,这样也好,谁不用为谁负责,能被渧公子色诱她还是蛮兴奋嘤嘤嘤:“没什么不方便的,主公就是天天盯着公子,可忙了。”据说睡觉都盯着,能不忙么?
渧清绝好像被耍了,盯着丫鬟,气势悄然释放。
丫鬟忙退出卧室,心想做完工作一定要尽快练功,否则在国公府很难有好的发展。
渧清绝郁闷了,他当然能看出这新来的,没想到这么机灵。
丫鬟冷哼一声,傻子也知道趋利避害,转身回去练功。
渧清绝忙喊:“稍等,我要见残月公子。”
丫鬟头也不回,和客厅、院子里美人打招呼,很快回了中间院子。
渧清绝在书案前坐下,提笔不知道写什么,拿着书不知道看什么,窗封严看不见窗外有什么。完全是一只笼中鸟,能把人折腾疯。他还不能疯。
两国交兵,一打十年几十年。世仇那更是世世代代可能斗几百上千年。
所以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不是决定性,他还要继续战斗。
俞悦穿着大红斗篷过来,脱了里边又一身桃红蒲丝长袍,这才是公子、墨国主子该有的样子;桃红衬着她俏脸愈发娇艳,就像桃花雪中开;配上渧公子的白袍、这卧室的素雅,也是如此和谐,画面太美。
渧清绝都看呆了。说实话美人他见太多了,但这种气质,她是今天才完全展现。
渧清绝是清逸绝俗的,不食人间烟火;她却跳出三界外,不是跨越青岩千年而来,而是青岩千年后重回圣域、她从那里来。
渧清绝心里生出特殊的感情,庄上弦先不说,夜玧殇的神秘,其实眼前这位才是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心情。
俞悦本来好好的,突的一下脸红,难怪丫鬟说渧公子会色诱。
渧清绝心里叫屈,美人面如桃花他才是被色诱的!
忽如隔壁冷风来,俞悦立刻回过神,她已经名花有主,渧公子就别想多了,面如桃花她本来就长这么美。
渧清绝手一抖,一卷书掉地上;忙看隔壁,隔着窗依旧什么看不见。
这种感觉像瞎子,和掩耳盗铃类似;是分明他眼睛不瞎,就让他什么都看不见。渧清绝捡起书卷,一声叹息,有几多压抑的落寞。
俞悦在书案另一边椅子坐下,手里拿一卷书又放案上,一声叹息,有几多明月照沟渠的忧伤:“渧公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红尘喧嚣,难得有这机会静下心来好好读书,净化心灵。而你心不静,早已迷失在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