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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躺着睡着了。
奚云妆的梳洗完毕之后,凤湛才进来的,不过,奚云妆却直接没有理凤湛。凤湛就站在一旁傻笑,除了傻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出去?”看奚云妆没有先用膳,而是穿戴整齐,凤湛在一旁讨好的问了一句。
奚云妆这才看了凤湛一眼,不过,好歹不说,没有冷着脸了。看着凤湛一脸讨好的样子,奚云妆有一瞬间在想,凤湛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样子,若是真的害怕了,自己一直拿捏着昨日的事情,会不会让凤湛心里有阴影,然后不举了?
当然,奚云妆是没尝过男女之事,肯定是说不上痴迷,只是,单纯的觉得,如果一个男人不行,应该是挺伤自尊的吧。
所以,奚云妆才缓和了神情,“给母妃请安。”
“我陪着你。”凤湛赶紧顺了一句,奚云妆没说说话,凤湛自顾自的认为,奚云妆是同意的。
当然,鹤王妃那边也起来了,她猜到奚云妆今日会过来,所以早早的让人准备好了。果真,两个人还是一起过来的。
鹤王妃到底是留着奚云妆与凤湛一起用了早膳的,在外人眼里,应该这一对婆媳是非常融洽的吧。
不过,鹤王妃还是留奚云妆说些个体己的话的,不让凤湛在跟前守着。
奚云妆以为鹤王妃会背着凤湛给自己立规矩,可没没想到,到底是她小人了。
鹤王妃让凤湛离开后,也让下人退下了。
“你觉得韦小月有没有价值?”鹤王妃一开口,奚云妆才明白,原来是与她一起商量事情,应该说,鹤王妃真的是女中豪杰。
我们有矛盾的时候,我会不高兴,我也会给你脸色看。但是,一旦我们没矛盾了,我会将你当自己人。
“没有把握。”奚云妆回答的很老实。
鹤王妃却突然笑了,真的,她觉得奚云妆有时候真的可以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其实,在韦侧妃从奚云妆院里出来,又来自己院里的时候,鹤王妃大概是能猜到奚云妆的目的,不过,今日问一句,以为奚云妆会趁机说出自己独到的见解,可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四个字。
可偏偏,这四个字真的是很实在。
别说是奚云妆,就是鹤王妃也是这种感觉。
“她说韦素娘有自己的势力。”鹤王妃口中的她,肯定就是韦小月。鹤王妃能让韦小月进来,说白了,还是因为韦氏,因为她事鹤王与鹤王妃连个人的劫。
如今,虽说她的人离开了京城,可是留下的矛盾还在。
说实话,和离这两个字说的简单,其实做起来很难。
尤其是在孩子都这么大的情况下,这一步迈的其实很艰难。鹤王这个人该怎么说呢,如果没有韦氏一门,也许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么多年了,鹤王妃也不能说鹤王现在是一点功劳都没有,可就是因为凤易。
自然,鹤王妃也知道,这个时候,凤湛与鹤王闹起来,除了分化自己的势力,还真没有别的好处。
说白了,京城里有不少眼睛正盯着鹤王府,就盼着父子二人闹起来。
旁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其实,鹤王府现在的位置,已经属于那种很尴尬的感觉,明明很有势力,可是却得罪了皇帝。现在,只有两条路要走,要么就是除了皇帝,取而代之,要么就是不断的巩固鹤王府的时候,强大到别人就只有永远仰望的份上。
其实,鹤王府的任何人都是偏向于后者的。
鹤王府就是只有凤湛一个儿子,当然凤易除外,真没有合适做皇帝的人。
“凤易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吗?”奚云妆冷静问了一个与韦小月无关的人。
鹤王妃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宫里头是有记录的,虽说刚开始的时候,韦素娘比较得宠,不过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至少有一个月没有侍寝的。而且,也调查过给韦素娘把脉的太医,其实,韦素娘的月份远远不止那么小。”鹤王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此期间,除了鹤王碰过她以外,没有谁有机会碰她。
而且,韦素娘当时进宫的时候,是鹤王亲自押送,而且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那夜的女人是韦素娘,所以肯定是看管的很严的,至少在路上韦素娘没有与任何人发生什么**上的关系。
等进了宫,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这么算应该是鹤王的儿子。
“可曾滴血验亲?”奚云妆继续的问了一句,她总觉的此事太过与草率了。
鹤王妃摇了摇头,鹤王那个人应该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当时就只是不想,再不断的提起自己的错误,有一种逃避的心态,当时鹤王妃也提起过这样的事,可是鹤王没有同意,他觉得那样的男人似乎是没有担当的。看着鹤王这么痛苦,鹤王妃也就没有再提起过。
不过,这也是事情最根本的环节,并不能说没有意义,或许结果最后真的是凤易是鹤王的儿子,那么,至少,不用再猜测什么了。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先滴血认亲,看了结果,再商量对策。
不过,鹤王那固执的脾气,也确实是让人头疼。
两个人说的差不多的时候,下人禀报说是王文嫣过来了。
鹤王妃马上让人将王文嫣带进来,今日王文嫣脸色似乎也有些不大好,其实,这是奚云妆的猜测,从表面是看不出什么来的,不过在刚才阳光照在王文嫣的脸上的时候,奚云妆看到了王文嫣脸上厚重的妆容。
奚云妆对王文嫣也算不上是很了解,不过,从来还没见过,王文嫣上这么重的妆。
“姑母,表嫂。”王文嫣一进来,脸上马上挂着浓浓的笑容,在关上门的瞬间,似乎王文嫣又同以往一样,只是一个爱笑的小姑娘一样。
“坐吧。”鹤王妃笑着指了指自己右手的位置。因为左手的位置是奚云妆坐着的。
按规矩,左为尊,这样的坐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王文嫣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表嫂今日气色很好,瞧着就让人羡慕。”王文嫣鲜少说这种话,这倒是让奚云妆有些惊讶的看着王文嫣。
至少不应该这么明显的去说一个人,奚云妆总觉得,这话说的不对劲一样。
不过,王文嫣后头紧接着来了一句。“我昨日便没有睡好,瞧瞧这乌青,若不是怕吓到姑母与表嫂,我便不用这么厚的妆了。”王文嫣说着,似乎觉得自己大胆了有低下了头,不过,也许真是因为妆容太厚了,竟然没有看出王文嫣脸红来。
“可是有了心思?”鹤王妃忍不住问了一句,其实因为上次的事情,鹤王妃与王文嫣多少也有些冷淡的。王文嫣心里也是清楚,虽说,这对她而言并不公平,可是这事情哪里有那么多公平的事。
凤湛再算计鹤王妃,那也是鹤王妃的儿子,鹤王妃不会如何,可对于外人,鹤王妃自然是不会多么的宽容的。
被鹤王妃这么一问,王文嫣又将头低了下来,“夜里做梦梦到母亲了,醒来便睡不着了。”王文嫣低声解释。
不过,却也很明显了意思,就是想娘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再通俗一点,说白了就是来辞行,想走了。
奚云妆不由的一笑,“不过几日,这么惦记。”奚云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鹤王妃的亲戚,等鹤王妃表态以后,才能自己留人。
王文嫣又是不好意思一笑,“许是不常出来,这些日子叨扰姑母与表嫂了,我想着回去看看母亲。”她要走,奚云妆多少也能可理解的。
到底是有些尴尬的。
“才这么几日,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好好的看看的,等过些日子,让你表哥与表嫂带着你在京城里头多转转,若是你想嫂子想的紧,一起接过来便是。”鹤王妃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将话说足了,最起码的礼数是要有的,一定要热情的留人。
王文嫣轻轻的丫头,“家里一摊子的事,母亲也走不开,文嫣知道姑母喜欢闻言,不过文嫣答应姑母,等文嫣过节日再来。”两个人也是将面上做的很足。
这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再让下去的必要了。鹤王妃也只能安排着人收拾东西,路上带的,而且,这天还这么冷,还要多准备一些炭火,衣服,莫伤了风寒。
再准备一些给王文嫣家里带的东西,收拾收拾也不会很少。
因为这眼瞅着就要走了,作为主家,肯定是要留着王文嫣多说说话的,包括,奚云妆也在一起陪着。三个女人,这么说着,眼瞅就要过晌午了。
“王妃,表姑娘家里来信了。”鹤王妃准备留着让王文嫣一起用膳,这会儿从鹤王妃娘家来了信。
鹤王妃挑了一下眉,当着奚云妆与王文嫣的面,便打开了。
本来,因为与奚云妆与王文嫣说话,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笑意来,可这会儿,看了信以后,眉头都微微的皱了起来。
“你瞧瞧,这是你父亲写的。”看完之后,转手递给了王文嫣。
鹤王妃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瞅着开了春来,这又下这么大的雪,麦苗也不知要冻死多少了,下人的人不安,也能理解。”鹤王妃看着外头的天气。
这信是鹤王妃的兄长写的,其实就给与鹤王妃说道说道,想让鹤王妃留着王文嫣多主上些日子,因为这麦苗冻死了不少,农夫们心里都着急,有不少闹事的。
现在下雪下的路又难走,又有闹事的。
他的意思便是让王文嫣多住几日,不要想家,路上这么难走,免得出什么岔子。
王文嫣看了之后,也不能说什么了。
到底只能说老天爷故意留人了。
不过喝王妃心里却是有那么点沉重,去年夏天的时候,下大雨,淹了不少的农田,今年开春又下大雪,死了不少麦苗,估计,过了不秋,这大宇就会发生小规模的暴乱了。
人一旦没有吃的了,饿极了,估计什么事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