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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舟瞬间觉得手中的这套西服有些烫手,价钱倒是其一不,价钱也不是个大问题,他自信他在未来的吸金能力不会比贺铮差上多少,一定能在贺铮的生日也回赠一些不输给贺铮的东西,但是
实用主义者表示心脏好痛。
他委婉的说“铮哥啊”
“嗯”
“我好像穿不太上西装吧”
“总能穿上的。”贺铮轻描淡写的说。
苏舟继续委婉的说“可是我才16岁啊,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啊”
贺铮“不要紧。”
“”
“每年一套,不方。”
苏舟“”所以果然是每年过生日都送衣服的意思吧你到底有多么喜欢给我买衣服啊
苏舟无言的捧着一身高定西装回了房间,他盯着自己的衣柜,总觉得把这身西装放在这里
有一种贵族王子流落人间的凄凉感哦。
粥粥摇摇头,准备洗漱睡了。
睡前,苏舟又看了一眼手机,意料之外的收到了一条短信。
fro 小可爱生日快乐。
苏舟盯着手机屏幕,不知不觉间,缓缓笑出了声。
他回的很快超级惊喜:日本友谊赛o
回完短信,苏舟放下手机。
他摸着自己的嘴角,看向放在书桌上的乒乓球套,套中当然放着他的乒乓球拍。
其实如果他非常坚持的话,并不是不能退役的。
但即使训练那么枯燥即使“退役”印子一直烙在自己的心中没有彻底消去
直到年龄真正到达可以退役的那一刻为止,他还是没有选择退役。
因为,正是因为“乒乓球”的存在,他才可以被那么多人所熟知,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爱,并且也能认识那么多有趣美好的人
正因为选择了乒乓球的这条道路,乒乓球才让他们相遇。
啊,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又再次年轻了一回的感觉
苏舟的唇边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但这笑容还没维持住两秒,当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了书桌上的一堆卷子后
粥粥垮了脸,笑个鬼,赶紧睡,考试的阴影正在步步逼近刻不容缓啊
周一是最后的狂欢,周二是最后的突击,然后就到了黑云惨淡的周三,老天似乎也听到了苏舟的心声,在凌晨时就飘起了雪花。
周三,帝都青训体校。
贺铮又一次的担当起苏舟的专属司机。
漆黑色的捷豹xj停在了青训体校大门外的路旁,由于今天开车来送孩子的家长不少,校外早早的就排起了长长的车龙,贺铮停车的位置距离校门口也有些距离。
天空飘起了雪花,贺铮的双眼穿过深灰色的车窗,看向窗外飘散的零落白点。
男人皱起了眉,苏舟怕冷,他应该再开过去一点,省的苏舟还要走路。
而此时的苏舟则是一脸的有气无力,经过一周的地狱突击,感觉仿佛被榨干掏空。
“学生证带了吗”贺铮缓缓的又将车开出车位,边开边问。
“带了。”
“笔芯带的够吗”
“够了。”
“午餐你等会”
“我去买个面包吃就好。”
“晚上我”
“我考完了再给你打电话。”
“你的数学”
有气无力的声线一下子高了起来“我能及格不对我能上100甚至120绝对不会给铮哥你丢脸”感觉自己顿时年轻了20岁
贺铮“”忍不住揉揉苏舟戴上了帽子的头,说出口的仍然是半无奈半冷嘲的语气,“如果你平常多学一点,会像现在这样这么惨”
苏舟都快哭了,现在只想着早点考完早点超生,这种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感觉是什么鬼,他上辈子都从来没有为了一场区区的期末考就这么紧张过。
没有高中毕业证就不能成为职业运动员这种奇葩的规定到底是什么鬼啦
“好啦,今后不会这样了”苏舟只能叹着气说。
贺铮的车开到了校门口,这里并不是能久停的地方,只能暂时停一下车,让车中的人下来。
苏舟拍开在头上作乱不停的手,又将围巾裹的更紧一些,背起书包推开了车门。
啊,背起书包,一想到这四个字,不仅没有觉得自己年轻了,眼中更是好像在瞬间含了泪,进了无数的乒乓球。
“苏舟。”苏舟的一只脚迈出了车门,身后的人突然叫道。
苏舟回头。
贺铮攥拳伸出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好考,加油,你可以的。”
贺铮的穿衣品味一向很好,浅白色的纹理羊毛衫,深黑色的立领绒外套,简单的搭配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也能被他穿出一种走t台的模特时尚感,而且加上那雪花纷飞的背景哟
啧啧啧,真不知道未来的嫂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这么一想,上辈子的铮哥都30多岁了好像还是未婚诶
粥粥不自觉的为自家竹马的婚姻大事愁了起来。
不不不,当务之急是他的数学考试。
苏舟摇摇头,回拳对碰,眼中也溢出笑意“说了不会给你丢脸了,晚上见”
贺铮目送着少年大步奔跑的身影,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海之中。
雪好像下的更大了。
贺铮将车缓缓的开离高校,他没有急着回家,找到了一个停车位,将车停在了路边。
贺铮拿出手机,熟练的播下了一个号码。
话筒中传来了千篇一律的“嘀嘀”声。
等待的空隙,贺铮侧眸看向窗外越下越大的雪,突然就觉得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
手机的另一面通了。
贺铮也突然回味过来,这股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啊,上次他也是担当司机,送苏舟去了电视台,那一天同样下着大雪,而他在等待苏舟的那段时间,就跑到帝都国际大酒店见了奥古斯特
手机对面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慢条斯理,明显有些暴躁“贺铮,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贺铮“”打开世界时钟a,看了眼德国时间,“刚回国还没什么实感,你继续睡”
“你已经回国一周了吧”奥古斯特揉着眉头,打开手边的床头灯,立起枕头,靠在床头。
贺铮调整了一下椅背的倾斜度“这一周在忙一些事情,过的没什么实感你继续睡吧。”
“算了。”奥古斯特终于从那半夜被吵醒的倦怠感中回过味来,声线又回复成了他那低沉清冷的风格,“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贺铮少见的有些尴尬,尽量的言简意赅“我在等人。”
奥古斯特不敢置信“你在等人没事做,所以就忽视了时差,在德国凌晨三点的时候打跨洋电话给我”
贺铮“晚安。”
奥古斯特本来还有些困,这下子是被自己的好友给气的完全睡不着了。
“算了,你是想问我监护人的事情”感觉自己好友的人设又崩了,奥古斯特理所当然的将苏舟给扯了出来。
贺铮“”无法否认。
这个人好烦哦,奥古斯特觉得头痛了“实力、地位、信誉、人品、相关程度我说了我可以直接当苏舟的监护人,甚至无论是作为德国队的队长,还是慕尼黑队的队长,和其他德国的队伍或者其他国家队比赛的时候,我都能带上苏舟,拓宽他的视野、给他更广的人脉和平台,甚至还省下了苏舟每去一个地方就要找个新的监护人、或者直接雇佣一个人长期照顾他的麻烦,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你不是不肯吗”说到这一点,奥古斯特更来气了,“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贺铮眯眼看向越发灰蒙的窗外,指尖点在车窗“的确,你说的没有错。”
“那你现在是又改主意了”奥古斯特问。
贺铮不为所动“除非你肯承诺我,你在私下里不会和苏舟进行比赛你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半响,“啧。”
贺铮“”他才想“啧”一声呢,奥古斯特的心中果然有鬼,“奥古斯特,或许在某一天的未来可以,但现在还太早了。”贺铮说。
欧洲,德国,慕尼黑,奥古斯特蔚蓝色的眼睛在暗黄色的床头灯下显得有些发黯,像是清空苍穹的蔚蓝在夕阳落日的那一刻被染上属于暗夜的墨色,冗杂了太多的情绪而导致眼底浑浊。
还太早了
但是他的时间可能没有那么多了。
奥古斯特知道,贺铮这是在担心他会“摧毁”苏舟,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在这种方面,他其实有着不少前科,在这几年尤其严重。
但是
想让苏舟成长起来成长到足够强大,足以站在他的面前的这种心情,他不会比任何一个期待着他的人少。
奥古斯特退让了“算了,我再想想苏舟大概是等你们中国的春节过了就过来吧”
“大约二月中旬左右。”贺铮说。
“ok,我一周内给你答复。”
贺铮“不过或许也用不到你。”
奥古斯特“什么”
手机这头,贺铮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他的声线仍旧是没有笑意而平板的“苏舟的舅舅和妈妈似乎也找到了一定的方法,可能用不到你了。”
奥古斯特“”这不是摆明了的威胁是什么啊,“你可以的啊贺铮。”奥古斯特眯起眼。
贺铮平静的呵呵了一声。
奥古斯特挂了手机。
贺铮的眼中露出轻嘲,奥古斯特想跟他耍手段,还差了点。
贺铮将手机放在副驾驶,他早都关了车内的暖气,这时更是微微开了一丝窗缝。
虽然他不太容易出汗,但他其实是有些烦热的体质,他不太怕冷,从他在深冬还只穿一件毛衫加一件绒毛黑色风衣就能看得出来。
但谁叫自家的竹马弟弟天生怕冷,当哥哥的只能多顺着一些他了。
嗯,贺铮的思绪继续飘远,考试应该还顺利吧
当晚上贺铮按照考试结束的时间来接苏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