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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是碰到有莫名其妙地姑娘,不过离王世子向来不放在眼里,过了就直接忘了,所以同老王妃说这些天的行程时,直接就将这些忽略了。
沈含珠听着离王世子说了半天,尤其是说到那日沈含珠也在场的事时,说完了还不见他提起那卖扇面的姑娘,不由地出声提醒,“离王世子忘了吗,不是有姑娘不止一次地拉着你喊有缘人吗?”
沈含珠的话一出,老王妃和陈妈妈都是一愣,老王妃直接问,“什么有缘人?文行我要听的就是这些个,你怎地直接就将这个略过去了!”
离王世子收到沈含珠的提示也是一愣,他想起来了,同时心里还奇怪沈含珠是怎么知道的,便简单与老王妃说了说。
老王妃听得直皱眉,沈含珠看老王妃的表情就知道估摸着她和自个儿想到一块去了。
就说好好一个卖扇面的姑娘卖扇面就卖扇面吧,扯什么有缘人,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那时候她只想着那姑娘是见离王世子衣着装扮贵气十足,是想麻雀变凤凰,看来自己还是想简单了。
离王世子想起卖扇面的姑娘后,又陆续说起了拦马的姑娘、求救的姑娘等一系列的事儿,听得沈含珠都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离王世子遇到的不止这一个啊……应该说传流言的人,为离王世子设计的不止一个坑啊。
“不是你爹,就是那个女人!”老王妃听得气愤,“他们没法对你的婚事做主,便相出这么个钻漏洞的法子来,真是,真是好极了!”
沈含珠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地看了离王世子一眼,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也不知他是提前已经猜到了,还是没猜到。
今儿老王妃显然是没什么聊闲话的心情了,沈含珠与她小说了几句,吃了两块糕点便要离开。
离王世子同时起身,“我送你到门口。”
沈含珠点点头,也不客气了。
“……那卖扇面的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含珠没想到离王世子开口问的是这个问题。
她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碰巧碰到世子被她纠缠……”
离王世子点点头,又道,“刚才见你吃了好几块翡翠糕,喜欢?”
沈含珠一愣,“嗯……算是吧,明月楼的翡翠糕名声最大,我之前吃过几回。不过其实其他糕点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离王世子的这两个问题问的实在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可沈含珠妄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痕迹,也无法找出来。
他知道他这些流言很可能是他爹传出来的,他心里能痛快吗?还是自小到大已经习惯了,所以心早就冷了,也没有感觉了。
沈含珠想到这儿不免叹了口气,“世子……”
离王世子看她。
沈含珠突然想安慰他两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默了一会儿,见离王世子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话,只能硬着头皮憋出来一句,“以世子的本事,总不会让那些处心积虑设计你的人得逞的,既然如此,眼前再糟心的事儿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的……”
沈含珠说完后,自己想了一遍,觉得完全是胡言乱语不知所云,偏偏离王世子听后还极认真地点了点头,“四姑娘说的是。”
第54章()
“紫悠呢?这多少日子了,还跟我闹别扭呢。”沈含珠问紫衣。
紫衣犹疑了一下,道,“紫悠怎敢跟主子闹别扭,那日回府后我已经与她说过了,她也知晓了一些,就是抹不开面儿来与主子认错。”
说这话的时候紫衣喊的沈含珠主子,意在强调主仆就是主仆,紫悠身为奴婢不敢与做主子的为难。
要说紫悠闹别扭这事儿,还得从那日沈含珠与沈含玥出去那趟说起,她们不是碰到了那个卖扇面的姑娘被人砸了摊子嘛,紫悠心里动了恻隐之心,觉得那姑娘可怜,可其他百姓不说,连沈含珠、沈含玥都对这一幕冷眼旁观,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了小疙瘩。
也就是紫悠生性单纯,不会多想这些个阴谋论,所以一直还觉得那姑娘可怜呢。紫悠没看明白,紫衣怎么会看不明白,所以那日一觉着紫悠情绪不对,就私底下与她说道了一番。
紫悠倒是有些明白了,可心里还是没开心起来,为这复杂的人心,也为自个儿居然有一度怀疑起自家姑娘来了。
“你平日里犯的错还少吗,我可曾真的有怪过她?”沈含珠道,“出去告诉她,再与扫地丫鬟抢活干,我日后就派她去打扫荒院,不必再回来我身边了。”
沈含珠的这话果然有效,没一会儿,紫悠便进来了,站了一会儿,沈含珠不说话,她偷偷看了沈含珠一眼,“姑娘渴了吗?饿了么?奴婢去小厨房让人做点吃的吧。”
“给我安静地待着就成。”
“哦……”紫悠果真在一旁呆呆地站着不动也不出声了。
沈含珠将手头的话本子最后几页看完,站起来松了松筋骨,“今儿天气不错,出去走动走动吧。”
“姑娘今儿不去离王府吗?”紫悠憋了又憋,没憋住问了。
“今儿离王府热闹着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沈含珠淡淡地说。
今儿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离王府去太尉府下聘了,一抬又一抬的聘礼从离王府鱼贯而出,离王可真是下了本儿了,这第一抬聘礼刚进太尉府的府门,最后一抬还没出离王府,整得跟今儿就是十里红妆似的。
老王妃到底是没拦住离王先办了离王二公子的婚事。至于离王世子会怎么想,沈含珠想着他波澜不惊的眼神,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吧。
“珍珠姐姐!”
紫悠的一声轻唤,让沈含珠看向不远处那个费力地提着一大桶水桶的丫鬟,微微蹙了蹙眉,这是珍珠?二夫人林氏的贴身丫鬟?怎不多时日竟瘦了那么一大圈?
二夫人最近看来过的很不舒坦,竟对自个儿的心腹丫鬟动手都不留情。
沈含珠默许了紫悠上去帮珍珠一把的行为,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
“珍珠姐姐,你不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吗,怎么连这些粗活也要做?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说到底都是做丫鬟的,哪里有做得做不得的事儿,主子吩咐了,自然是要做的。”珍珠回答完紫悠,上前与沈含珠请了个安。
“哦……前阵子我赏给紫悠的那管药膏,她原来是给了你啊。”沈含珠看了珍珠一眼,淡淡地开口。
“奴婢谢谢四姑娘的药膏,若非四姑娘和紫悠心善,奴婢身上的伤好不了那么快。”
“我瞧你手脚还有些不利索,既是近身伺候二婶的,这些力气活儿放给该干的人去干便成了。”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四姐姐啊……”沈含珚刻薄的声音由远及近,“四姑娘这是算计了我大姐姐、我姑姑之后,连我娘院子里的丫鬟都不放过了吗?”
“五妹妹何出此言,我不过是看连二婶的陪嫁丫鬟都干起了这等粗活,心中不解罢了,明明前段时间府里又拨了丫鬟过去啊,难不成是新丫鬟伺候得太贴心,让二婶忍痛将珍珠下放到粗使房了?”
“哼,我们大房自然没有四姐姐过的那么惬意,挑得丫鬟都是顶好的,我们呢,只能挑剩下的,四姐姐偏生小气地连让都不肯让,剩下送过来的那两个丫鬟用起来哪能称手啊,若是四姐姐能帮衬一把,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沈含珚字里行间依旧在打紫衣的主意啊!
“五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未添丫鬟时,二房过的不是挺安稳,没理由添了丫鬟反倒是这不好那不好了,五妹妹这不满那不满的,想必不满的其实是心里吧……”
“沈含珠你少得意,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五妹妹,直呼姐姐的名讳,你便是你的教养吗?”
沈含珚一脚踹向水桶,没将水桶踹翻,反而踹疼了自个儿的脚,将脾气发到了珍珠身上,“你怎么担的水?!那么长时间提不来一桶,还敢砸本姑娘的脚,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小心我让我娘将你发落到烟花楼去伺候男人去!”
珍珠瑟缩了一下,赶紧跪地认错。
沈含珚让跟着的两个丫鬟直接提起桶来将那桶子水全都浇到了珍珠身上,“今儿本姑娘暂且不与你计较,没看水桶空了吗,还不去提水!”
珍珠提起空水桶,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浑身**地原路返回。
紫悠这些日子与珍珠处的有些感情了,这是她头一回见着珍珠被恶主欺凌的场面,看得很是气愤。
因着沈含珚是主子,她不敢也不能直接站出来为珍珠出头,待沈含珚走后,她才看向沈含珠,“姑娘,您就帮帮珍珠姐姐吧,二房、五姑娘这样欺凌手下的丫鬟,珍珠姐姐最近身子越来越虚了,却干着这些个体力活儿,很快就会受不了的啊!”
紫衣在一旁使劲给紫悠使眼色,紫悠就是没有注意到,见紫悠还不停口,只能开口道,“姑娘心里自然有数,我们做丫鬟的只管伺候好姑娘就行,紫悠你逾矩了。”
“紫衣姐姐……”紫悠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因着紫衣的话,让她只能把后边的话憋在心里。
“紫悠,在你心里,我是你主子,便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吗?你想让我怎么帮她?把她要过来?”
紫悠没说话,可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这个意思。
沈含珠对紫悠说,“珍珠是二房的丫鬟,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怎是说要就能要过来的,别说大房与二房的关系还如此糟糕。二房一开始便一直想要紫衣,你是想让我将紫衣作为交换送到二房去吗?”
紫悠显然没想到这一层,一听这话,脸色白了一圈。
“你好好思量思量吧。”
……
那日的事情后,紫悠越发的沉默了,沈含珠知道她抽空的时候总会跑去看看珍珠,她也没说什么,当是默许了。
当初让紫悠去接近珍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