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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绝还是各种回避,就是不敢看她的眼,他越是回避,柳三升越是追究,“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司空绝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来,马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竟然敢不爱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敢始乱终弃不成?”柳三升愤怒地到。
“我没有!”司空绝忙辩解。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事!”柳三升指指他们两人,还衣衫不整地在被窝里,“都这样了,你还想逃不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要娶我!”
司空绝无言以对了,柳三升又教导道:“你以前是皇子王孙,你怎么着我也管不着吗,但是现在,你是我的男人了,你要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娶我!”
还死死地搂住他的肩膀,咄咄逼人:“你还没说你那病是怎么来的,快说出来,我一定有法子治好的。”
“三升——”
“快说!”她放硬了语气道。
司空绝无法,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你若是想听,我便给你讲吧,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武安国皇室,先皇有十几个皇子,当初长成的便有九个,那九个皇子之中,势力最强大的是太子和七皇子司空绝,太子有合法的继承权,自然是势大,七皇子母亲是别国公主,在朝中也有不少的拥护者,且司空绝一身战功,十岁入军营磨练,十二岁便敢独斗猛虎,十五岁便大破北疆蛮夷,小小年纪便手握重兵,是朝中武将之首,军中威望非同一般,深受先皇器重,其势大,甚至能与太子分庭抗礼。
“真早熟。”听到这里,柳三升不禁道。
司空绝笑笑,继续讲着。
司空绝这般的地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那太子恨不得生食他的肉,他从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暗杀和毒害,司空绝为人小心谨慎,又是一身好武艺,一直是化险为夷。
在他十二岁那年,他有了第一个侍妾。
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旦能做那事情了,便自会有人安排通房丫鬟来进行性启蒙,除非是身体有问题的。
司空绝身为皇子,通房丫鬟是不会缺的,他才十二岁,府中便有了好几个侍妾。
现在那侍妾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他正要激动地要进行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没想到裤子还没脱,三狗子跳了出来,叽叽喳喳地一阵乱叫。
司空绝本来便是多疑之人,马上便将那侍妾给推下去检查。
经检查,那侍妾浑身上下都被人抹了毒药,毒物无色无味,能通过口鼻等进入人体瞬间毙命,中者再无生还可能。
若不是身边有异鼠三狗子,他恐怕连命都没了!
小小年纪的司空绝吓出了一身冷汗,马上派人去查,那下毒之人是他身边之人,得知了此事便自杀了,那背后指使之人便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侍妾就在他的面前,被身上的毒药片刻之间融化成一团模糊的骨血。
于是,他的心里有了一层阴影,再也无法如正常男人那般行人事了……
听罢,司空绝沉默着,这件事情可是很少人知道的,当年知情的人都被他一怒之下给杀光了,也只有少数的几个心腹知晓这其中的内情。
她看着柳三升的神色,将她正低头思索着,忽地双眼一亮,道:“你这病有治!”
“真的有治?”司空绝迟疑,他治了这多年,早就放弃了,甚至连女子都不敢触碰,一触碰心中便有阴影,而柳三升是他第一个敢触碰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害自己。
“你以前是怎么治的?”
司空绝回:“我都吃神医开的房子,外用针灸,还有各种奇香辅助治疗。”
听之,柳三升摇头:“错了错了,连治疗的方向都错了,怪不得治了这么多年,你都好不了!”
“错了?哪里错了?”司空绝急切地问道。
那外面听墙根的北极也竖起了耳朵,他自小学医,一直在司空绝身边伺候,一方面防止他被人给毒害,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听见里面的柳三升道:“你听着,病,分为两种,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
司空绝蹙眉,“何谓生理疾病,何谓心理疾病?”
北极也认真地听着,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语。
“这生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见的病症,身体上面能确切找到的病症,对症下药就可以治好了,但是这心理疾病,用药是治不好的。”
柳三升又道:“所谓心理疾病,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病,举个例子,有句俗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何人会怕井绳?因为他下意识地将井绳当成了蛇,你现在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你有心病,下意识里认为所有的女人都要谋害你,所以,你才会不举。”
“三升,我没有怀疑你!”司空绝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怀疑,但是你心底有阴影,有心病,这才是问题的症结,你这些年来的治疗方向都错了!”
门外的北极宛若醍醐灌顶,怪不得那些神医来检查了,都说司空绝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可就是不举。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病还分身体上和心里的!
北极不得不再次将柳三升给佩服了一次。
“我这病还有治?”门内,司空绝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少年了,从未有过如此的激动。
“能治,肯定能治。”柳三升笃定地道。
“怎么治?”
柳三升却是往床上一摊:“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我睡了!”
“三升,你还没说我这病该如何治?”
“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三升!这事情容不得你胡来,我的病若是治不好,岂不是害你一辈子!”
“你跟我回村去,跟我成婚,我就告诉你怎么治病!”柳三升将身子一滚,背对了他,用被子盖住身子,还道:“把我的虎皮拿来,这辈子臭臭的。”
司空绝锲而不舍地搂住了她,“三升,你告诉我,这病到底怎么治?”
柳三升似乎是懒得回答,往被子里缩去,直到被他磨得烦了,她才滑溜地转过了身子来,眨眼:“你先说,你爱不爱?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司空绝一滞,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竟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不红气不喘的,却自嘲一笑:“我都不是个男人,我还如何能有那爱你的资格。”
“胡说!”柳三升怒了,扇了他一巴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男人,完完整整的男人,男人有的你都有,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司空绝被扇了一巴掌,司空绝也不恼,“三升,何苦自欺欺人?”
“你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你这病如何能治好?”柳三升却一改那凶恶的面皮,将他的手握住了,放在自己的脸上,“你的病,还有治,一定能治好,但是首先,你就要改变心态,你是个男人,真真实实的男人,能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以后,你还要养活我,你觉得你连养活我都是问题吗?”
不等司空绝回答,柳三升又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你为我遮风挡雨,你为我鞍前马后却无一句怨言,你多次救我,你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爱你,不仅爱你的外表,我更爱你的内在,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从你身边离开,你可知道,你一离去,我有多难过,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卫瑾吗?我只是当他是朋友,你走了,我的心也死了,不想去寻什么真爱,只想找个男人随便凑合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我心里的人只有你,如果我的下半辈子,身边的人不是你,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眼泪夺眶而出:“你个混蛋,你让我爱上你,你又一走了之,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混蛋!”
她猛然扑进他的怀中,将昨晚上憋了一晚的泪全部宣泄而出,“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一起面对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司空绝才知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个女子能孤身一人大半夜的来寻自己,那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又如何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呢?
“三升,对不起,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发,听着她的哭泣,心如刀绞。
柳三升擦擦眼泪:“那你还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吗?”
“恩。”他微微一点头,已经是最好的承诺了。
“那你是不是男人?”
“是。”司空绝坚定地道,他要做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为心爱的女人撑起整片天的男人!
柳三升终于是破涕为笑,将自己融入他温暖的怀中之中。
“柳三升,我绝不再放弃你!”司空绝搂紧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司空绝,我也绝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
……
第二日,那守了一晚上夜的南极北极一早便醒了,看见司空绝满面春风地从那房中出来了,多年的心结一朝解开了,心情舒爽得很。
不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灭顶的灾难,人生从此一片灰暗,所以,司空绝残忍、嗜杀,因为他的心里阴暗不已,对所有正常男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敌意,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绝死透,现在却得知,自己的病有得治,他如何能不兴奋。
随着他走出来的还有柳三升,穿着女装,头发之上随意伴着钗,简单素雅,出来的时候,还牵着司空绝的手,脸蛋红彤彤,看见南极北极还笑了笑。
南极北极瞧瞧他们那紧扣在一起的手,不仅有些诧异,南极还是小心地问道:“头儿,咱们还去不去北方了?”
“不去了!”司空绝今日心情不错,带着从未有过的释怀笑意道:“我们回萝村。”
说罢,将柳三升的包袱丢给了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