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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来若有机会,不如真去德州开一家店,也让这德州扒鸡名副其实一下。
最后羊肉贺峥也定了下来,羊排和羊腿就做成烧烤,羊肉则做成红焖羊肉,剩下的羊头羊杂熬汤好了,免费送,实在剩了就给伙计们加餐。
最好直接定下来一些羊,这样若有母羊下了奶,说不定还能做成双皮奶和姜汁撞奶呢。
他小时候模糊记得听妈妈说过,最纯的奶直接上锅蒸,能蒸的跟蒸鸡蛋一样。若是兑了水的奶,加个鸡蛋清也能蒸成,比双皮奶简单也好吃多了。
想来天气越来越冷,这羊肉该是很受欢迎的。只是这红焖羊肉的做法,他还得好好回忆回忆。
贺峥正喜滋滋的想,既然决定了做羊排,还是哪天找一找孜然的好。若有了孜然,还能多做一个孜然羊肉。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孜然。
听到这则流言的时候,贺峥正美滋滋的写着菜牌,手一抖,就落下了一个大墨点。
而舒忱得到的消息,可比那街上看热闹的妇人详尽的多。
据说当日舒县丞动了大怒,觉得自己被庶子小妾玩弄于鼓掌之中,当下就把沈氏给禁足了,还放话出来要舒忱这个逆子给自己一个交代。
虽说沈氏平日也懒得出东院,可这自己不出去和被别人要求不准出去,可是两个滋味。
阿釉回来禀报的时候,眼圈都有点红:“我娘都急的不行了,听说如夫人气得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人都瘦了一圈儿了。”
舒忱听了自是忧心不已,贺峥听了,也是又气愤又愧疚。
“都是我不好,只顾着一时出气,却不想给岳母招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事儿不必你出面,还是我来处理吧。”
就连合書酒楼,也因为这件事生意差了不少。
古代最重的就是孝道。有了这不敬岳父岳母的老板,这酒楼的饭菜就是再好吃,也说不定是加了什么东西呢。人品不好的人,干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
舒忱本不欲贺峥出面,他们家关系十分复杂,钱不多心眼倒是不少,贺峥别一不小心再让人抓了别的把柄。
但瞧着贺峥这副定要负荆请罪戴罪立功的模样,又忍不住觉得好笑。
“好吧,你去就你去,不过我可要告诉你,那个家里有些人你可别直接跟她们杠上……”
舒忱给贺峥恶补了一番舒府宅院内的恩怨情仇,次日忧心忡忡的送了贺峥出门。
“要是不行,你赶紧让来福回来告诉我一声,我再去跟父亲当面赔罪。”临走前,舒忱嘱咐道。
贺峥知道舒忱这是怕自己搞不定舒县丞,便拍了拍舒忱的手背:“放心吧,我就是再不中用,有事儿了也要挡在你的前面。”
贺峥到了舒府,门房和管家虽然没拦着他,只是舒县丞却根本不肯见他。
“你去跟那个逆子说,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你不必搀和。”舒县丞在书房内冷冷的发了话。
得了自家老爷的话,一路跟来的管家便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谁料贺峥却直挺挺的朝着书房禁闭的房门跪了下去:“岳父大人若不肯出来见小婿,小婿就跪在这里不走了。”
以往贺峥看电视,最讨厌的就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就死给你看!”,你爱跪跪着爱死死,关别人屁事啊?根本就是利用别人/胁迫别人啊!
可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还真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贺峥心中有点惭愧,但也没别的法子。
唉,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贺峥暗暗发誓。
只是这招虽然有点卑鄙吧,但别说,还真管用。
贺峥往那儿一跪,舒府的管家都不敢拦他了,就连躲在远处看笑话的秦氏也笑不出来了。贺峥直接跪在书房门口大声的朝书房里喊话,不由得舒县丞不听:“岳父大人,此事全是小婿一人所为,与舒忱无半点关系!”
“岳父大人明鉴!小婿病中娶亲,根本无人与我商量,一病醒来竟娶一男妻,小婿心中不甘!”
“小婿为何会娶舒忱,想必岳母大人与我二娘心中有数!舒忱进门连嫁妆也无,吃用全靠我贺家,心中过意不去,便将如夫人所给的店铺送与小婿,算作今后的花用!”
“小婿虽与舒忱并无夫妻之实,只是我贺家家大业大,又怎会贪下这点东西,便给了舒忱二百两银子,便当是买了那铺子了!”
“只是贺家种种,想必岳父大人亦有所耳闻,那合書酒楼其他的店面原也是我母亲的陪嫁,前不久才回到我手里。小婿为避麻烦,才隐瞒下自己乃是酒楼东家的事实!”
“那日岳母大人前来,我便将账单与岳母大人看过,岳父大人所签账单一共三十五两,小婿不敢收岳父大人的钱,又怕泄露秘密,才免去大头,让岳母大人只付了十两意思一下。”
“谁知……呵呵,没想到这才几日,我贺峥不敬岳父岳母的名声竟已传出。其实那日岳母大人走后舒忱便与小婿说,岳父大人待他不薄,虽说家里没给半分嫁妆,但临出门之前岳父大人曾给了舒忱30两银子,他不敢妄动,便作为岳父大人日后在合書酒楼的花用。”
“只是小婿怕身份泄露,才执意不肯,谁知竟惹了岳父大人猜忌舒忱与如夫人!”
“若岳父大人不满小婿行径……既然我与舒忱并无夫妻之实,此时又并非我二人所愿,我二人又都不喜男色……舒忱入了我家户籍还被连累不能科举,我心不安!不如……不如我与舒忱便解了这契,再各自婚娶,岂不皆大欢喜!”
“以后岳父大人就是再来合書酒楼,小婿仍给岳父大人半价优惠!”
贺峥垂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以上………………全是胡说八道,现场发挥。
这说谎的技巧就是真假掺半。舒忱没有嫁妆是事实,这件事属实,对于卖铺子一事,舒县丞已信了八分。
再加上那三十两银子和舒忱不能科举的事儿,舒县丞又是动容又是愧疚。
现在只希望舒县丞可千万别那么从善如流的答应他们解契啊……他可是连小手都还没拉上呢!
第52章 总算解决了()
五十二总算解决了
只是舒县丞还没有表态,躲在一旁看热闹的秦氏却早已沉不住气了,连忙走到贺峥面前指责道:“呦,贤婿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娶男妻可是咱们这片儿几百年的传统了,还从未听说官府上了契,三媒六聘过了门的男妻还能随意解契的!你让这贺舒两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你就是不好男色……可,可也没人拦着你纳妾啊……”
秦氏又是紧张又是气,怎么与这贺峥每次见面都没有什么好事呢?还有这贺峥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连圆房没圆房都说出来了!真是……真是好不要脸!唉,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拦着他解契,这好不容易把那臭小子不花一个钱就送出了门,再回来自行婚嫁,不还得费银子啊?
再说舒忱还在家里,她还怎么把沈氏手里的银子给挖出来给自己儿子啊?!
“哎呦,这病的时候拉我们小六去冲喜,现在这人好了,却要卸磨杀驴把人赶回来,你让小六这以后如何再娶啊?哪家的姑娘会嫁个嫁过人的男子啊……这贺府真是仗着财大气粗欺人太甚啊……”秦氏不由分说先发制人,立刻坐在贺峥的旁边哭喊起来。
贺峥一时被秦氏的阵仗给唬住了,好在他前世也看过这样的三姑六婆,只是秦氏这样打扮体面的倒还真没见过。
不过适应一会儿也就习惯了。贺峥才不怕她。
“岳母大人操心太过了,我想解契一事,想必舒忱和如夫人都是愿意的。如夫人娘家亦有万贯家财,想必定能给舒忱再娶一位名门闺秀。”
这时书房的大门开了,舒县丞面色阴沉的站在门里,看着门外一跪一撒泼的二人。
“你说,舒忱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嫁妆?!”舒县丞沉着一张脸问话,虽问的是贺峥,看的却是秦氏。
秦氏没来由的一哆嗦,不敢答话,只是垂下了头。
贺峥却没这个压力:“也不是完全没有。这里还有岳父大人给的三十两银子和如夫人的一些体己。只是过了公账的嫁妆……确实没有。”
舒县丞忍下满前怒火,又道:“你说这门亲事你与舒忱都是不愿意的?他怎么从来没与我说过?”
贺峥硬着头皮道:“这……小婿也不知道。小婿与舒忱向来各过各的互不干涉,交流也甚少。不如待他回来了,您亲自问他。”
“我何时说过要他回来!”舒县丞从书房里出来,一把抓住秦氏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到底是记着当面教子背后训妻,忍了又忍:“你去给忱儿备一副嫁妆,不能……不能比那时舒怀舒忻的聘礼差……也不能比万珍给的私房少!去,快去!今天晚上给我过目!明日一早就送到贺府去!”
秦氏整个人如被雷劈一般:“老爷!这舒忱已经出嫁了好几个月,此时再送嫁妆算个什么事儿啊?何必再多此一举?!”
“何必?没有嫁妆,你让我儿到贺家看人眼色?!你让我儿变卖体己才能在夫家立足?你让女婿到家里来说要与我儿解契?!”
舒县丞大怒,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秦氏又推回到地上去。又转头面对贺峥,几番变脸才勉强柔和下神色:“贤婿……且在府里留一留,我这就让你岳母把忱儿的嫁妆补上,一会儿你过了目,明早就送去。”
贺峥连忙推辞,“小婿前来,并不是为了讨要嫁妆的,要是传了出去,小婿怕是更要被戳兰脊梁骨,人人喊打了。”
秦氏居然也在一旁道:“就是就是,这都出了门子好几个月了,再补嫁妆,哪家也没有这个理啊。”
舒县丞狠狠的瞪了秦氏一眼,秦氏这才住了嘴。
秦氏是个什么脾性,舒县丞与她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两人俱是互相知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