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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多女子悲剧了,稍有不慎就被煌侯一巴掌打出屋子断气的,不下数十人。
一个女子如此,两个女子如此,等试过几十个女子,煌侯都手下不留情的虐死。最终,煌侯残暴喜虐杀女子的名声传遍了月国。
很多女子一听到煌侯的恶名都退避三舍,让她们来侍寝,她们都不肯,好不容易被逼无奈来的,也是怀着奔赴黄泉的壮烈心态。
甚至有女子听闻自己被选中伺候煌侯的,提前自杀的都有。
一时间,为煌侯选女子侍寝倒成了大问题,长老们也为此头大如斗起来。
越铭心住在长生殿,一些女弟子对他芳心暗许。
苏清影一开始见到越铭心时,发现他的脸色惨白,那是因为越铭心看到煌侯,而煌侯不认识他,他的情绪造成了他面色那样病态,而实际上,越铭心在心境恢复平静之后,面色只是比一般人白一些,却属于正常。
也就是说,其实,越铭心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这种地位高,卖相好,性情温和的男人,往往是很多女子心仪的对象。因此,长生殿中大把女弟子心仪他,是很正常的。甚至有些女子,便是为了能勾搭上这个长生殿未来的殿主,而刻意加入长生殿当女弟子。
然而,她们在越铭心面前打扮得妩媚妖娆也好,娇俏可爱也罢,抑或者亭亭玉立、楚楚可怜。
越铭心都仿佛瞎了一般,对她们的美丽和魅力视而不见。
不好色的男人,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长生殿的女弟子们前仆后继,用尽方法,想要引起越铭心的注意。
这一日,越铭心在灵草园亲手浇灌一株兰灵草的时候,一位女弟子穿得仿若灵境仙子,摇着婀娜多姿的身躯,过来主动与越铭心说话,还要送他一个香囊,并说道:“这香囊中放的是安神的夜语花,听闻铭心少主睡眠总是不好,若是每晚睡觉将其放于枕下,定能安睡。”
越铭心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无法安睡,闭上眼就看到凤辰煌,
这真是越想忘记就越不能忘,因此他常常彻夜修炼。可修炼的时候,他依然不能集中精神力,还是会不自觉地想凤辰煌,以及与他在一起的那些事情。
没办法,越铭心只得专注炼丹。炼丹是个技术活,却也不费神,他总算是找了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
这一段时间,他休息得不好,心中总有那些与凤辰煌一起的回忆。
这样思念一个人,对他的修炼极其不利。
用修道的术语说,现在凤辰煌已经成了越铭心的心魔,阻挡了他修炼的进度。为此,他很苦恼。也找过些安神的丹药来服用,却收效甚微。
第三百三十章 真爱()
女弟子拿出的夜语花越铭心知道,这花十年生长,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是一种已经接近神物的灵草,而且它开花只有一夜,若是错过那一夜,花就会谢掉,再无药效。
因此,这花得来并不易,人世少有,也算非常珍贵。而且这花对安神有特别的效果,哪怕陷入魔障的人,只要吃了这花炼制成的丹药,也能够缓解。
越铭心想着这花究竟能不能让他不再思念凤辰煌,不再失眠。
于是接过那香囊并凑近鼻子闻了闻,感觉药性。
那是一股让人神魂颠倒的香味,这味道让人恍惚中感到了一种安宁而美好的境界。那些过去种种的纷乱思绪,也仿佛在霎那间消失无踪了。
越铭心凭直觉感到,这东西一定对他现在的纷乱心情有所帮助。
就在他沉浸在夜语花的香味中,心中想着要把这花如何炼制丹药服用。耳边却猛然听到那女弟子一声惊呼。
当他抬头的时候,便看到那女弟子如同一个口袋一般,以一个抛物线的弧度划过天空,坠落到了花园旁边的一处密林。
长生殿本就是修筑在大山之中,周边是深谷高山和密林。
越铭心见此突然变故,心中大惊。
这什么情况?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要赶紧去救那女弟子,否则那女弟子还不摔死?
正当他要起身去救,猛然间,手臂却被人一把拽住。身为小神境强者,有人居然能够让他无知无觉就近了他的身,还紧抓着他的手臂。
这让他心中大骇。
越铭心猛然转头仔细看向抓住他手的那人时。竟发现,那人居然是凤辰煌。
凤辰煌一脸阴冷地看着他,然后看到了他手中那个绣着鸳鸯的香囊,顿时脸上怒气充盈,一把将香囊抢过来,摔在地上,一道术法让其灰飞烟灭了。
越铭心惊怒道:“你干什么?”
陡然见到凤辰煌。越铭心觉得很意外。但是现在还有让他更意外得事情,例如女弟子摔出去,还有凤辰煌发神经把那夜语花用术法击成了飞灰。
越铭心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一串惨叫,用精神力一扫,越铭心便看到那女弟子掉在一棵大树上,压断无数树枝树杈。摔在地上,一身狼狈。却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那女弟子毕竟是有修为的,这样摔一下也不会要命。
还未等越铭心说话,凤辰煌首先开口道:“那*死不了!”
此言一出,越铭心盯着凤辰煌怒斥道:“你这是干什么?”
越铭心不用问也知道。那女弟子之所以会如此,定是刚刚凤辰煌将她提起丢出去的。
这无缘无故的整治一名长生殿的女弟子,这个煌侯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见他怒了。却也似乎更加愤怒,质问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为何要接她给的香囊?”
越铭心一愣。又想起刚刚那香囊被凤辰煌用术法击了个粉碎,不禁愈加愤怒道:“我接她的香囊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毁了那香囊?”
那里面有稀有的夜语花,被凤辰煌就这么一道术法打成了灰,真是可惜了。
凤辰煌突然冷笑起来,那笑又冷又可怕,极其不成常,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越铭心从没见过凤辰煌如此,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就在他丝毫没有防备之时,凤辰煌一个手指点中了他的眉心,将他的修为封印了,然后把他收进宝石空间,瞬移回了煌侯府。
等回了侯府,凤辰煌将越铭心放出来,却并没有解了他身上的封印。
这是绑架?他堂堂的长生殿少主被人绑架了?
可这个凤辰煌为什么要把他绑架到煌侯府,真是奇怪。
越铭心一脸莫名其妙,愤然问道:“凤辰煌,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看了看他,在屋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情绪越来越奇怪,似乎有些慌张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好久没见你了,所以你先住我这里吧!”
说罢,匆匆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事?
越铭心气结,这个凤辰煌莫不是疯了吧?把他绑架到这里,还居然不知道为何吗?
不过,说起来,他也好久没见凤辰煌了。
是不是因为两年的时间都与他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不与凤辰煌在一起,越铭心都会觉得似乎有什么空了。
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越铭心等了好半天没见凤辰煌回来,便走出屋子。
院中的藤萝架下,放着一个檀木的矮桌,凤辰煌竟在那桌旁席地斜靠软垫上喝酒。
他似乎已经喝了一会儿,神情有些醉意,那酒的味道飘得满院都是。
越铭心走至凤辰煌面前,低头看着仰身靠着软垫喝酒的他问道:“凤辰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果仔细想想他的处境,越铭心就会觉得奇怪,这个凤辰煌封了他的修为把他带到煌侯府,却又把他扔在房间中,独自跑出来喝酒。
他不明白这个凤辰煌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凤辰煌抬眼看着他,翻身坐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起喝酒,阿越。”
越铭心坐下了,却没有喝酒。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喝酒之后的事情,所以从此之后,他滴酒不沾。
凤辰煌见他不喝酒,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苦涩和凄凉。
这段时间,他想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堂堂一方诸侯的他,居然只喜欢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不让月国皇室笑死?
他这个煌侯将注定无嗣。
越铭心见他笑得有些发疯。还边笑边喝酒,于是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喝酒。
凤辰煌将手中的银酒杯扔到了地上,其中的酒泼洒了一地。
谭厚,他一脸极度无奈地看着越铭心半晌无语。
微风吹过,树叶悄然落下,一切仿佛都在发生。又仿佛很安静。
二人对视了很久。久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当越铭心最终想要放开凤辰煌那只被他按住的手,凤辰煌却猛然间反手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说道:“阿越。你别再离开我了,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们在一起,好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越铭心想起那天在藤萝架下,凤辰煌拉着他的手,面上带着悲凉和乞求。
一向高高在上,不肯屈于人下的煌侯。那一刻表现得是如此卑微,如此小心。
唯恐一不小心,便失去了他最珍视的人。
而他最珍视那人。原来就是他越铭心。
当时越铭心听到他这一句话,猛然间仿佛被一个重槌敲了脑袋。他的思绪混乱,耳朵鸣响,一直都是那句话在种种敲击着他的心。
越铭心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他想哭,还想笑,抑或者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竟哭笑不能。
说到这里,越铭心停顿了。
苏清影心中更不是滋味,他在不知不觉中,竟夺走了越铭心的爱人,虽然那个煌侯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对越铭心的感情,那是一点都不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