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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十分无语的放下了手,看着又再一次被针对起来了的余典,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看好戏的心思。
“家弟年龄还小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严斐露出了一副人模狗样的笑容,十分和蔼的伸出了手,对着余典笑的仿佛是见到了亲家,“今天的事情大概都是一场误会,稍后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严郎立马惊悚了,他在余典和他爹的脸上来回了两次,终于见他爹咳嗽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见到了希望的时候,他爹却道,“改天我做东,再请小余聚一聚,这孩子从小被他哥哥惯坏了,没大没小的”
“啊,二位误会了。”余典笑笑收回了手,十分和善的看向了在沙发上面一脸抑郁的坐着的余典,“今天的事情,不是一个误会。”
严斐挑眉,严康皱眉。
余典在三个人各异的表情之下缓缓道,“我和严郎早就在一起了,两情相悦。”
严郎顿时大叫不好,还没来得及从沙发上面跑路,就被他爹给扯着领子扔到了地上,又是一拍桌子,“严郎――!”
严郎咬着牙给了余典一个表情,再一次十分没有骨气的跪了下去,一边十分没出息道,“爸,我错了。”
严康气的不住的大喘气,就连指着他的手都是抖得,“我告诉过你什么!我跟你说过什么――!”
严郎抬了抬眼皮,背天书一样的默道,“不准夜不归宿,不准三心二意,不准乱和人搞”
“什么叫不乱和人、乱和人”严康气的又是给了严郎一脚只不过这一次是存了些力气的,没有敢多使劲,可还是给严郎踹的往后倒了一下。
严郎没骨头似的又爬起来跪直了,偷偷的坐到了自己的脚后跟上面。
剩下的半句话,严康怎么都说不下去,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忍了下去。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严郎几眼,随后用力的哼了一声,干脆抬脚走人了。
严斐落后了他一步,和余典有了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就在他转身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冷的像是冰霜一样。
严郎翻了个白眼儿,顺势躺到了地毯上面,气虚似的道,“都特么怪你,白挨了老头子两脚。”
余典这次没搭理他,而是直接绕到了他前面看了看严郎的胸口。
严郎也没推开他,哼哼唧唧的道,“看见没,都紫了。”
余典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抚摸了那附近一下,严郎眼睛微微弯起,正想着怎么让余典给他点补偿的时候,却没想到余典直接抽手走人了。
走人了?!!
严郎立马从地毯上爬起来,把沙发上的枕头直接扔到了余典的背影上,可惜没什么劲儿,枕头半路就夭折了,“你这个王八嘶,哎呦。”
*
严郎在这边自己生着闷气,却压根没想到,余典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就是好几天之后了。
那天还下着雨,只是雾蒙蒙的一片,打伞没什么必要,不打伞站一会儿衣服也会湿,烦人得很。
他一如既往的出去扫荡垃圾食品,回来的时候又在门边碰到了余典,这一次他没有再逃跑,而是牵起了一抹十足报复的笑意,“奶奶的让你撩了老子就跑”
他一边捋起了袖子,对着过道里面的镜子做出了一副冷漠连脸的表情,一边凑上去踹了他两脚,“干什么呢,起开点,要死别死到我家门”
他的话音在看到余典身下流着的那一滩血水的时候自动的消了音,心脏跃动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被放大,手里的袋子再一次掉落在了地上。
“余典?”严郎的眼泪一下子滑落下去,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慌乱无章的找到了余典的脸,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的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两声。
“哭魂呢”余典皱皱眉,醒过来了,随后就撑着十分坚强的自己站了起来,用肩膀靠着墙道,“把门打开。”
严郎傻了吧唧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了几次才把钥匙给捅进去,随后又像是不知道要怎么下手一样的看着余典,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
他把地上的东西又捡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拿着拖把就跑了出去,对着那一滩红色的水渍开始吭吭哧哧的拖了起来。
不得不赞赏过道里面的瓷砖的质量,拖把过了之后一点印记都没有,严郎做贼心虚一样的扫了扫裹到周围,偷偷摸摸的又把门给关上了。
门内的余典已经把上衣脱的差不多了,严郎看了一眼,擦了把虚汗道,“你、我这的纱布不够了”
余典背后密密麻麻的居然全都是鞭子的伤痕,看到这些痕迹的第一眼,严郎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严康房间里面挂着的那条马鞭。
“把药粉止血的药和纱布都拿出来。”余典回头看了一眼严郎,十分熟悉的进了浴室。
严郎愣愣的点了点头,突然反应了过来,手快脚快的把东西都收拾好。
那边余典刚进去了没有几分钟就又出来了,背后的伤被水冲洗过了之后皮肉甚至有些泛白,条条的血丝顺着伤口流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严郎秉着呼吸给他上了药之后,余典就已经睡过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又担心被子压到他的伤口,颤巍巍的一晚上,终于熬到了第二天。
*
“你是不是”严郎斟酌两句,看着余典终于妥协了之后把背后露出来了的样子,说道,“去找我爸了?”
余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可惜就是这样,严郎才更加的不好受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余典的背部,“我等会出门和阿玖买吃的,你有没有要吃的东西?”
“没有。”余典淡淡的摇了摇头,把眼神直直的看向了严郎,“我有些事情得告诉你。”
“什么?”严郎小心的下了床,捞起了一边的裤子穿上,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出去了。
余典趁这个时候才冷不丁道,“我和你爸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严郎:“”
113。第 113 章()
“我怀你”严郎神色扭曲,看着余典的脸,目光在他背上流连几次,最终还是含恨忍了下去,磨牙磨了半天,把门一摔就走了出去。om
余典在听到了大门被重重锁上的声音之后,才笑了笑,从床上坐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影响的还做了做操。
背后的伤口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余典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歪头想了想,手指在后脑的一个地方摸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揭掉在下面放的那块暂时阻绝痛觉神经的芯片。
*
严郎今天一下午在外面都十分的不开心。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真的跑到了医院,和正巧有同样打算的温玖去了产科检查身体,累的就连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才和温玖像是两个僵尸一样从医院里面互相搀扶着爬了出来。
路上严郎手机震了两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就发现手机上面蹦出来了一条短信,屏幕被这么一条短信给弄得都有点卡了,严郎抽抽嘴角,一目三行之后直接开始下拉,拉了好几次才终于见了底,好家伙,全都是零食。
严郎:“妈的你到底要什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得完。”余典十分淡定的抠下三个字。
严郎磨磨牙,看着短信上紧跟着发来的一条短信,“乖,回来奖励你好吃的。”
好吃的不也是他买回去的吗!还用得着他奖励!
严郎内心无声的嘶吼,愤怒的踏着沉重的步子,在寒冷的夜晚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步一个水印的走向了食品街。
回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把辛辛苦苦带回来的一堆东西给泄愤一样的扔到了沙发上,“你到底想干嘛!”
余典的伤其实都是皮肉伤,一晚上甚至都落痂了,他就一下午和温玖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余典都在客厅看g片儿?!
于是累死累活跑了大半个b市的严郎出离愤怒了,他把东西一摔,整个人跳到了沙发上面,居高临下的开始质问他。
余典十分淡定的按下了暂停,下巴微抬,“在你枕头下面找到的。还是上次那一部?”
“什么?”一听到是在自己枕头下面找到的,严郎首先就愣了,他半信半疑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好像确实是有点眼熟?
皮鞭下的小奴隶?
卧槽?
他刚想说这他吗哪是他的,冷不丁的裤子拉链就被直接拉下,一只手马上就蹿了进去,严郎顿时倒抽一口气,手举起来就要打人,却又看见余典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那股力道马上就松懈了下去,变成了软绵绵的一个轻拍。om
严郎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忍了忍才抓着沙发布道:“螃蟹大神横着去了微博。”
“挺多啊?”余典轻喘着把头往后挪动了一点,看着严郎没有力气坐在了他身上的样子,双眼直直的看着严郎的,随后眯着眼睛道,“严郎,我想。操。你。”
严郎掀了掀眼皮,没搭理他。
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郎半晌缓过来了点,也差不多过了反应期,舔了舔嘴唇道,“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嗯,我就想进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郎满脸黑线,“你当我后头是你家?就进去待一会儿?!”
“嗯。”余典再一次点点头,笑了,“就插。进去一会儿。”
严郎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下面妈的这孙子什么都没穿!
严郎动了动腿,正打算下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余典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