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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已经没事了,这个还是我自己去吧!”毋假善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可郝丽动也没动,仍然在坚持:“别!你回去坐着,我去吧!”
毋假善看了看她,见说不了她,便只能对她说:“噢!我不光是喝水,我得先到外面去解个手。”
这下郝丽无话可语了,只好闪到了一边,放开了毋假善。
毋假善这才走了出去。
见他真的出了屋,上了院子里,郝丽也没有闲着,她去了外地屋,给毋假善倒了一杯水,端进了屋子里,放在了一张桌子上。然后才又回到了床上,她没有躺,而是坐在了那里,耐心地等待着毋假善的回来。
可是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也不见,郝丽忍不住开始有一点儿纳闷了。哎,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去干啥了呢?啊!莫非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一不小心迷迷瞪瞪的跌倒在了厕所里了?还是他干别的去了?
郝丽先是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此时刚过了一点多,离待会儿起床的时候还早呢。不行,我得到外面看一看他去!郝丽对毋假善不放心,腾地一下就从床上蹦下来,快步地就走了出去,几步就到了院子里。
此时,夜深人静,四周围万籁俱寂。
郝丽先是去了一趟西南角上的那个厕所,到了门口,先是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一歪头,朝里望了一眼,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假善,你在里面吗?”郝丽小声地问了一句。
厕所里鸦雀无声,根本没有人回答她。
郝丽见没人应答,这才一伸手,拉着了里面的灯。
那间小小的厕所里,顿时显得就亮堂了起来。
郝丽往里一瞧,里面空空的,早已不见了毋假善的踪影。
她又拉灭了灯,往回走去,路过南房时,她朝里瞭了一眼,屋里面也没有人。
哎,这真是怪事,这个毋假善,一会儿的工夫他跑到哪儿去了呢?啊!他跟自己说是来上厕所,可是厕所和院子里可都没有他的影子呀!难道他是那个《封神榜》里的土行孙,一眨眼不见就钻到地下去了吗?这怎么可能呢?
找不到他,郝丽赶忙向回走去。此时毕竟是半夜三更,正是冷的时候,刚才她出来时,穿的又有点儿少,这时才感到了一丝的寒意。
进了屋,刚想往那间屋里走,突然,她又停下了,立马想起了毋略的那间屋子,便朝那边走了过去。推开了门,往里瞧了一眼,哎,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毋假善不知道啥时候,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地钻到了这里,躺在了儿子毋略的那张床上呼呼地睡起了大觉。
郝丽看见了他,这个气呀!她立马就朝他奔了过去,到了床边,啥也没顾得想,伸出了手,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就朝上拎。
毋假善顿时就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郝丽站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惊愕地:“啊!你……你怎么又过来了呢?”
“哼!”郝丽先松开了手,忍不住朝他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这话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了呢?啊!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上厕所了吗?怎么你咋又突然跑到了这个屋子里来睡大觉了呢?”
毋假善看了她一眼,振振有词地道:“你不是在那个屋吗?所以,上完了厕所以后,我就一个人跑到这个屋里来了。怎么啦?”
“你说呢?啊!”郝丽反问了他一句,没等他回答,便又道,“你不知道我在为你担心,在那屋里一直等着你吗?”
“这……”毋假善迅速地扫了她一眼,支吾地,“我……我还以为你已经困得不行睡了呢?所以,怕再打扰你,就跑到这个屋子里来了。”
“你胡说!”郝丽立马反驳了他,“怕打扰我,真是这样吗?”
“呃!”毋假善点点头,应了一声。
“哼!”郝丽瞪着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说,“你根本不是怕打扰我,你是怕进了那个屋,靠近了我以后,把你一口给吃了吧?啊!”
“吃了?啊!”毋假善惊得张大了嘴。
“嗯。”郝丽点了点头。
“你又不是老虎,”毋假善难得幽默了一把,“你吃我干啥呢?”
“噢!”郝丽沉吟了一下,看着他,“假善,你说我不是老虎吗?”
毋假善同样也看着她:“是呀!你怎么会是老虎了呢?”
“哎,既然我不是老虎,”郝丽不解地说,“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了呢?”
毋假善根本不承认她的话,使劲地摇了摇头,道:“我……我没有躲着你呀!”
“你没有躲着我,那你为什么又跑到这个屋子里来了呢?啊!”
“这……”毋假善被她问的愣了一愣,然后忙解释说,“我……我是怕影响了你的休息,因为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打呼噜。”
“你胡说!”郝丽知道他在为自己狡辩呢,“我刚才已经陪了你好长时间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了呢?”
毋假善噢了一声,便无话可言了。
郝丽两眼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神情严肃地:“哎,毋假善,我问你,我在你面前真的是很可怕吗?”
毋假善摇了摇头:“没……没有呀!”
“那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长的很丑呀?”郝丽又问了他一句。
“不,不,”毋假善看了她一眼,“不丑,其实你长的挺好看的。”
(本章完)
第382章 伤了心()
郝丽一听,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噢!我以为你啥也不懂呢,哼!看来你也会夸奖人,也会说好话的吗?”
毋假善埋着头,没有吱声。
郝丽见他不语,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才又说:“那既然我不可怕,我又不丑,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躲着我,怕跟我在一起了呢?啊!”
“这……”毋假善似乎心里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
郝丽其实早已经看出来了他的这种表情,便挨着他坐在了床上,对他道:“你说吧!现在没有外人,就你和我两个人,你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跟我都说出来吧。如果你说的要是让我能信服的话,那好,我以后就再也不会像这样逼你了。”
“不,我……我没啥说的,”毋假善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郝丽,时间不早了,我看你还是先过去睡一会儿吧!有啥事的话,咱们以后慢慢再说,你看行吗?啊!”
见毋假善不仅不跟她说,还再往走撵她,郝丽立马就忍不住了,火气一下就涌了上来,她又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他愤愤地说:“毋假善,你……你怎么会是这样一种的人了呢?啊!”
“啊!”毋假善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一脸疑惑地望着她,“郝丽,我……我咋啦呀?”
问完了这句话,他一下就愣住了。说实话,他和她在一起干活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对她一向是十分尊重的。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和一丝邪念的。就是刚才她和他都已经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了,他都没有碰过她一个指头的。可是,谁知现在郝丽一气之下,竟然对他说出了这种不可思议的话来,让他一时有点儿蒙了,受不了了。
现在他还真的不明白了,在她的心目中,我究竟是啥人了?啊!是好呢?还是坏了呢?他很想弄清楚的。但转念一想,唉!还是算了吧!弄明白又能怎么样了呢?人家对自己有看法,那是人家的事,自己再跟着添什么乱了呀?
可是,他不想跟她再说什么,但人家郝丽却不想这样就过去了,面对他的询问,于是说:“你说你咋了呢?”
“我?”毋假善摇了摇头,“我……我不清楚,不知道。”
“哼!”郝丽冷哼了一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呢?啊!”
毋假善怔怔地:“我装什么呀?”
“你行了吧?”郝丽朝他一摆手,“毋假善,你少给我来这个里格朗!你今年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你难道能不清楚吗?啊!”
毋假善一副木然地坐在那里,没吱声。
“好,那我问你一句,”郝丽对着他,“你知道昨天晚上小冬和小晶他们俩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为什么呀?”毋假善问道。
郝丽见他不仅不肯说,反而还要装糊涂问自己,便不想跟他再兜圈子了,只好对他道:“你不说,是吧?好,那我来告诉你,他们俩之所以要那样做,目的其实很明确,就是想把咱们俩往一块里凑,可是你呢?却不理这个茬,不仅不往前冲,反而要往后退,你说你这是为什么呀?啊!告诉我。”
毋假善面无表情地坐在了那里,对她的问话却置之不理。
“这个你也是不想回答,对吧?”郝丽看着他,很是纳闷地,“我知道。可是,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一个大男人家心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了呢?啊!让你这样讳莫如深,不肯向我说了呢?啊!”
毋假善像个哑巴似的,依然不语。
“难道你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郝丽真的开始怀疑他了,目光像剑一般地射向了他,在他身上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这样,看了他半天,看的毋假善都有点儿尴尬,不知所措了。
“郝丽,你……你这是干啥呀?啊!”毋假善忍不住了,终于开了口,向她发问道。
“干啥?你说干啥?”郝丽自问自答道,“我当然是要好好瞧瞧你了,你跟外面的那些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了呢?”
此时的毋假善身上就如同有无数个蚂蚁在蹿似的,弄的他是五脊六兽,很不自在:“你……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郝丽说,“不过,我看了你半天,并没有发现你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呀?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也都一样呀!”
“你啥意思呀?”毋假善不解地问。
“没意思,不过,这下让我可就是更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