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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之允依旧一本正经,看不出半分调倪或是玩笑的神色。宁希唯急了,弯身就要抱起她。
“不行,我想,你大概真的精神错乱了,我猜你是被累坏了,那个区楚凡,我明天再跟他算帐!”说到后边,宁希唯明显地咬着牙切着齿。
宁之允被抱了起来,捏捏哥哥有点消瘦却丝毫不减英俊的脸,慢悠悠地说。
“哥哥,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得了严重的公主病!哥哥,都是因为你太宠我了,才宠出我这严重的公主病,现在可好,估计这世上,只有一种叫宁希唯的药,才能治我这种病。”
宁希唯一听妹妹这答案,差点,要被气得吐血。这个丫头,是从一开始就设好圈套耍着自己玩么?
宁之允弯着唇轻笑着瞅着哥柯,本来以为,会看到哥哥冒火三丈的样子,却意外地,看到哥哥幽深的眸光闪了闪,好看的唇角不由得又扬了起来,宁之允一看这眸光及那唇角上扬的弧度,深知不妙,自己,好像又在不经意间,拔到了老虎须了?
只是,宁之允这个认知,有点太迟了,宁希唯已经抱着她三两步就迈到床边,用力一抛,就将她抛在床上。
“唉!哥哥,我头发还湿漉漉的,会弄湿床单的。”被摔得有点痛的宁之允,嘟囔着想要坐起来。
宁希唯扯唇一笑,哪会给她坐起来的机会?
“那就让它湿,湿多少都无所谓。”
说着,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已重重地欺了下来,一下子,将她整个死死地压在床上。
“哥哥,不带你这样欺负人!”宁之允慌了神,手脚胡乱地向他身上招呼。
男人挑眉,妹妹那手脚的力度,挠痒都嫌她力度轻了点。
“哦?!刚才你不是说,我宠你宠得过了头?现在,我怎么又变成了欺负你了?”
说着,大手已经抚上她柔软的身体上。隔着极薄的浴衣,手指像炽热的烙铁,瞬间就将她的肌肤烙得刺痛。
“哥哥,我错了!”
宁之允哪会不明白,现在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而哥哥那双手正带着欲求在她身上点着火!
“允儿,你是想,将晚上在酒店里没做完的事,全套做完?”暗哑的嗓音、暧昧的语调询问着,手已经放在浴衣腰间结着的带子上。
宁希唯的脸欺得极近,眼里除了隐忍的渴求,还有一丝宁之允没有察觉的调倪。
宁之允又挣扎了几下,语气明显地带着哀求和哭腔,眼角,已经开始泛着红意。
“哥哥……”
宁希唯一看妹妹眼角泛湿,樱红的小嘴扁了扁,那声哥哥,好像鼻音极重,怔了一下,手重新扶着她的腰将她扶坐了起来,头凑过去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
“丫头,乖,哥哥错了!”
本来,宁希唯也没想过真要完成在酒店里没做完的全套,那样做、那样说,只不过是被她玩弄了一下,情急之下又觉心有不甘,想要吓吓她以报复一下她。
哪里知道,妹妹好像真的吓坏了,还哭了!
他宁希唯从来自诩心肠硬得像大理石,但他这块大理石心脏,最见不得的,却是妹妹的哭,从小到大,只要这丫头嘴巴一扁,眼睛一红,泪水一滴,他就彻底没辙!
无论手里拿的是大炮还是核弹,都只会乖乖地弃械投降!
宁之允眼角骨碌碌地滚下两滴泪珠,无声地,滚落在床单上,一下子就不见了,然后像是强忍着的抽泣声一下一下地在房内微弱地响起来。
宁希唯心像被绞着一般,大手抚上她的脸,小心地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润。
“允儿,别哭,哥哥是坏蛋,哥哥自我惩罚还不行?”
宁之允咬着牙,用眼角偷偷瞄了哥哥一眼,断断续续地问。
“怎么…罚?”
“呃,宝贝允儿要怎么罚?”
宁之允眨了眨沾着泪珠的睫毛,小声地说。
“哥哥是军人,就用军人的方式?”
宁希唯看着妹妹红着眼,眨着湿湿的长睫毛,就像个被恶人欺负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
“好吧,哥哥自罚三百个单手俯卧撑?行不?”
宁之允咬着牙,点点头。
宁希唯也不含糊,一个转身离开床,单手支在地上快速地做起来。
三百个俯卧撑对宁希唯来说,其实是很容易很简单的事,但他痛恨自己欺负弱小,于是自我惩罚地,自我要求用单手俯卧撑来完成惩罚。
单手俯卧撑,这对普通人来说,基本是无法做到的事,对宁希唯来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宁之允坐在床沿,听着宁希唯一边做一边用雄壮有力的嗓音数着。
“一、二、三、四、……三十……四十……”
宁之允眼也不眨地望着男人,身体笔挺地直,两脚尖沾地,一个手背在腰上,只凭一手撑在地上,一下一下曲伸,利索地将身子贴近地面,然后撑起,随着这无数重复的动作,他只穿着背心的身体,果露的地方突显出一块块结实健美的肌肉,运动之后,有汗水开始微微渗于麦色的肌肤之下,泛着晶莹的健美肌肤,在宁之允眼里一寸寸地放大,不期然地,又想起那晚,两人共攀高峰时他那果露的胸膛,也是像现在这们,滴着汗珠……
“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一……”宁之允这边因看着哥哥健美的躯体而诱发了某段让她羞涩却极美好的回忆,那边的宁希唯却一刻不曾放松地继续做着俯卧撑。
“一百五十、一百五十一……”
宁希唯的声音依旧雄壮有力,手臂依旧曲伸有力,身板依旧毕挺地直……
但宁之允看着男人身上的汗越冒越多,连背心都已湿透,不由得又心疼起来。
从床上蹦地跳下床,伸手要拉着宁希唯搁在背上的手。
“哥哥,停下来吧,别做了!”
宁希唯没有停下来,却仰起头盯着妹妹,见她一脸心疼的样子。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但他却没有原谅自己!
宁之允见哥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往地毯上一坐,赌气地说。
“你停不?不停,我可要生气了啊!”
宁希唯打量一下妹妹,好像真的又要生气的样子,连忙一个跃起,然后,敏捷地坐在她身旁,一把将她搂住。
“你真的不气啦?”
“是呀,不气啦!下次再欺负我,要不,看我怎么整你!”宁之允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瞪了宁希唯一眼。
“是的,长官!”宁希唯恭敬地朝宁之允敬了个军礼。
然后,将沾满汗的手臂环上她雪白光洁的脖子上。
“咦……哥哥,你快去洗个澡,浑身臭哄哄的!”说着,皱皱眉一脸嫌弃状,其实,不过是担心哥哥被汗水沾着容易感冒而已。
“什么,这叫臭哄哄?这叫男人味!”
宁希唯捏了捏她皱着的鼻子,说完,却自觉地站起来朝宁之允的浴室走去。
“唉……”
宁之允想提醒他,这是她的浴室,里面没有他沐浴用的用品呀!他却呯地一下关了门,将她的话全关在了门外。
宁之允心里一惊,他不会是打算像那天在船舱里一样,洗完澡光溜溜地跑出来吧?
汗!她得阻止他。
这样想着,人已行动了起来,她站起来想要冲去他睡房帮他拿衣物来给他穿。浴室门却在这时“吱呀”一下打开了,她一惊,妈呀,这洗澡速度也忒快了吧!
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向他,只是低着头说。
“哥哥,你等一会,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过来。”
说着,人急急地向外冲,却被身后的大手一把扯住。
“拿什么衣服,不用那么麻烦,我回我房间再洗,现在,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宁之允这才回头一看,只见男人并非如她想像那般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而是仍旧好好地穿着背心运动裤,该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这才想明白,宁希唯进去并不是洗澡而是去将手洗干净而已。
宁希唯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又忍不住问她。
“允儿,这些年来,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头发,不会一直就这样湿漉漉的自然晾干吧?”
宁之允想也没想,点点头。
“嗯!那是当然,吹头发多麻烦!”
宁希唯曲起手指在她头上狠敲了她几下,直敲得宁之允连连呼痛。
“你这懒丫头,我说多少次了,这样很容易引至头风痛。”
宁之允摸着被敲痛的头壳,不服气嘟囔着。
“大不了,我明天去将这麻烦的头发给剪短了!”
“不行!不许剪!以后哥哥帮你吹!”
宁希唯霸道地说道。
从小,这丫头就很懒打理这一头漂亮的黑发,六岁的时候,自个梳头发梳到一半,就将梳子扔一边,哭着鼻子嚷嚷:“这头发太讨厌了,总不听允儿的话,我要剪掉它!”
一旁的宁希唯,只得认命地捡起梳子,细心地帮她将头发梳好,末了,还一再叮嘱并吓唬着妹妹。
“允儿,这头发不能剪,剪了,允儿就会变男孩子了!”
刚刚哭完鼻子的小允儿,睁着像小白兔一样的红眼睛,小声地问。
“男孩子就不能做哥哥的新娘了,是吧?”
“当然。哥哥可不会娶男孩子做新娘子!”
……
宁希唯只以为,那些多年前的发白旧记忆,早已淡忘,却不知,在某个相似的点上,便会清晰地记起。
现在回看孩童时代那些童真的对话,他才发现,或者在六岁的妹妹和十岁的自己心目中,已经,一早就认定了彼此!
“不剪就不剪嘛,那么凶干嘛!”
宁希唯假装没看到她的不满,很快就帮她将头发吹干梳理好。见她那双美目已经开始变得迷离无神,看来,渴睡的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周公约会了。而他自己连续忙了十多天,其实也和宝贝妹妹一样,早就累坏了。
俊朗的脸上浮上宠溺的笑意,低头在她甜美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软声哄道。
“好了,头发干了,允儿快去睡觉!”
等宁希唯离开之后,宁之允躺在床上,迷糊间头贴在枕头上的时候,却在偷笑。原来,她这阵子因为录制了好几首曲子的MV,演技大增,刚才那一哭,不过是情急之下,拿来掩盖自己慌乱和无措而已……
只可怜,隔壁睡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