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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表面上看是只有凉溪一人陷入了昏迷,可是实际上,却是连同东皇,也一样失去了意识。
事实上,凉溪之所以还能在受了重伤之后,再度使用漫天绫,这其中,便借助了东皇的一些力量。
这一次,凉溪的行为,不仅伤到了她自己,同时也伤了东皇。
没有人会想到,她竟然孤注一掷,虽然成功地击退了银灵子,可是她自己受的伤,只怕是不会比对方轻,甚至,还会更重。
不得不说,这一次,凉溪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魔尊试着感受了一下东皇的气息,眉头皱地更紧了一些。
好在此处并没有天界的人,否则,真真是让天界的脸都没处搁了。
红玉的话更直接。
“白香公主说的对,什么狗屁天将,还不及凉溪这样的一个半仙呢!”
白香有些尴尬地动了动唇角,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君上有朝一日,竟然还会对她和颜悦色。
离墨扭头看她,眼神里似乎是多了一抹赞赏。
“哼!懦夫!”白香毫不客气地给了一句评价。
战戮表情有些不屑道,“我赶过去帮助君上时,便看到那位木云天将被伤,虽然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可是据我观察,他伤地并不重。至少,不曾伤及其神元。”
离墨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梢,随后看向了战戮。
终于,有人想起了那位天界的十分傲气的天将。
“怎么不见那位木云天将?”
而凤函的作用,自然就是为了帮他抓取一些青壮年,以供他来吸食凡人的精元,可以更快地恢复。
在离开九黎时,利用自己的定身咒,直接将凤函也带走了。
故而,他没有在九黎内疗伤,反而是直接到了人界的某处荒山。
当然,他也想到了自己的遁走,极有可能会引起了枷罽的怒火。
却说银灵子遁走之后,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先寻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开始疗伤。
他生来,便是为了九黎,为了君上。
他不可能会因为考虑到别人,就将九黎的安危弃之不顾!
若是因此,而害得别人受了伤,甚至是失了性命,那也是令他无可奈何之事。
战戮的心思其实一直以来都很单纯,他想要做的,就只是单纯地为了保护九黎,保护君上。
只要君上还活着,那么他就是九黎的妖皇,是这里最为伟大的君王,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他。
他不能让君上出现任何的意外,不能让九黎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
他是君上的侍卫,是王宫的守护者。
也因此,虽然魔尊和君上都曾为此而责难自己,可是他仍然不后悔。若是再有下一次,他仍然是会这样选择。
战戮但凡是想到了一点点,就觉得后怕不已。
又或许,这里的法阵是不是被毁掉?
不知道整个王宫会不会被毁掉?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凉溪,那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
之前都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只有相貌还算是过得去的女子,想不到,在关键时刻,竟然拥有如此强悍的爆发力!
可以说,那天晚上的一战,凉溪为她赢得了九黎王宫所有人的尊敬。
可是为何这一位,却能为了他们,做到如斯地步?
凡间的修仙者,但凡是提及了九黎,哪一个不是鄙夷不屑?
而且能让她耗尽了真力,只是为了帮助九黎能避过一难?
谁又能想到,最终在关键时刻帮了他们一把的,却是这位姑娘?
他当初只以为这位凉溪姑娘,除了是夭白公主的转世之外,其余地,当真是一无是处。
战戮站在了角落里,看着床上那个脆弱地就像是一个瓷娃娃的女子,心内是五味陈杂。
“凉溪是神识受损,她的真力耗尽,却强撑着不肯放弃,就像是你们所说的,漫天绫会第二次攻击银灵子的时候,多半儿是她的神识起了作用。她为了能将银灵子击退,也算是拼了。”
魔尊的眼皮都不曾动一下,倒是一旁的离墨解释了一句。
红玉在这里待了两天之后,终于能仗着胆子,问了一句。
“尊主,凉溪的身上外伤并不严重,为何她会一直昏迷不醒?”
总算,因为他们的明智之举,魔尊大人的火气,似乎是小了一些。
正是因为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二人谁也没有治疗外伤,连普通的药都没用,就这样一直青着,疼着。
其实两人也明白,魔尊这样,就是为了能让他们也跟着凉溪一起痛。
离墨和战戮还好一些,只是被魔尊出手教训了一顿,倒是没有受内伤,不过,身上的痛,倒是真切深刻。
“哼!”魔尊看了一眼这般模样的魔音,也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冷着脸哼了一声,再不言语了。
魔音的眼睛肿肿的,一看就是哭的。
早知会如此,当初就该出手帮主人一把的。
现在看着主人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魔尊大人亲口说,她还活着,魔音是打死也不信的。
其实魔音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那么一会儿,主人就会伤成了这个样子。
而被魔尊修理地最惨的一个,就是魔音了。
当然,因为当时白香和红玉就在她的身边,所以侥幸逃过了一劫。
王宫里但凡是有些修为的,都被魔尊大人无情地修理了一遍。
距离那天的大战,已经过去两天了,直到现在,凉溪仍然昏迷不醒。
红玉的嘴角轻轻地扯动了一下。
“尊主,您先去休息一下吧,凉溪姑娘伤地很重,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白香小声地劝着。
第一百零四章 先带你养伤()
此时若是有人听到了魔尊的这番话,只怕只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可惜了,魔尊大人的威压太重,但凡是他出现的地方,方圆一里之内,定然是不会有人愿意靠近手的。
再加上了这次连妖皇都跟着挨了揍,哪个不知趣地还敢强行凑上去?
七天之后。
凉溪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只是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不是出自魔尊,也非魔音,而是她识海中的东皇。
【你总算是醒了,你若是再不醒,我还得跟着装睡。】
【嗯?什么?】
【没什么,就是那位大爷来了,整个人的气势冷地能冻死人了。除了昏迷不醒的你,压根儿就没人敢靠近他。】
【你说阿紫回来了?】
【你倒是叫地挺亲切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自己小心着些,别再被他给修理了。】
凉溪听得一头雾水,压根儿就没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待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还不错。
至少,行动还是可以很自由的。
凉溪翻身下床,十分痛快地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腰也痛,胸口处也跟着痛。
【活该!你真以为你只要睡一觉醒来,你的伤就能痊愈了?】
对于东皇的冷嘲热疯,凉溪直接选择了无视。
守在门外的魔音听到了动静进来,先是一愣,随手便是号陶大哭。
“魔音?怎么了?你哭什么呀?”
“主人,都是我不好,主人您都昏迷了快十天了。还好,您总算是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去讨要仙丹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行了,别哭了。阿紫呢?不是说他回来了?”
“哦,尊主正在大殿内与妖皇说话呢,似乎是为了枷罽的事情。”
“他又打来了?”
“没有,他似乎是听到了消息,得知尊主在此,所以先回去养精蓄锐了。”
凉溪十分鄙夷地抽了抽嘴角,“还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他怎么不敢直接挑了魔尊下手?”
魔音也跟着挑了挑眉梢,主人说地没错,那个枷罽既然是自诩厉害,为何不直接来找魔尊打一架?
“主人,他想要的是妖皇的位置,再说了,这本是九黎之事,除非是到了一定地步,否则,尊主是不能插手的。这六界有六界的规矩。倒是那位被派下天庭的木云天将,根本就是一个懦夫。”
魔音将木云天将的丢脸行径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再诅咒了他两句。
“算了,好歹他也算是应战了。只是三皇剑仍然未曾收回,这才是真正让他头疼的。”
“那三皇剑,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天将能收回的?也不知道天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将他给派下界来了?”
凉溪勾唇一笑,“天帝的想法很简单,妖皇很厉害,再加上了一个木云天将,怎么可能会打不赢枷罽呢?”
“可是事实上,他们就是打不赢呀。”
听着魔音这有些不过脑子的话,凉溪的嘴角抽了抽,“少说两句吧。我看那个枷罽的背后,似乎是还另有人在支持着他。不然的话,为何他胆敢挑衅妖皇的威严?”
“或许吧。不管有什么人在背后支撑着他,主人,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离开九黎了?”
凉溪摇了摇头,“三皇剑一日不曾收回,我们便不能离开。三皇剑为邪物,除非其平安地回归天界,否则,这天下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
“主人是担心枷罽会到人间作乱?”
“一定会的。我现在的修为,在几大修仙教派中,也已经算是不低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尽快地通知师兄,让他知会各派,早做准备的好。”
“之前不是传书给栖霞山了?相信他们早已开始准备了。”
凉溪点点头,试着盘膝运了一周气,觉得还行,至少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凉溪一出九宵塔,就看到了有些意外的战戮。
随后看到了他脸上的一抹惊喜,“你醒了?总算是醒过来了!你要是再不醒,估计尊主能将我们王宫给拆了。”
凉溪看着战戮一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