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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不高兴,此后乔莞就没再去公司找他。
但傅天琅今日的应酬似乎越发的多了,回来的时间也一日比一日晚,不过好在他从未有夜不归宿的时候。
晚上十点,乔莞看了眼窗外,灯火一片。
可惜她的男人还没回来。
她找了一张毯子把自己卷成一团,将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窝在沙发里继续等他。
她跟他耗着。
而在接近凌晨的时候,这间屋子的男主人终于带着一身疲惫归家。
乔莞被他身上的阴气惊醒,随即又换了一副面孔,殷勤的凑过去给他递拖鞋,接公事包。
“我给你放水。”
“不用。”他松了松领带,提着公文包径自去往书房,“你先睡,我可能要忙到很晚。”
什么很晚,明明就是忙到天亮,即使不到天亮,他也不会回到两人的房间,去的只会是客房,而且第二天还会以“害怕吵醒她”做为理由,堵死她的嘴。
“饿不饿,我给你泡面”
“我不吃泡面。”他在办公椅上坐下,戴上眼镜,径自敲击键盘。
“喔。”乔莞碰了一块大铁板,但仍旧不死心,“下个月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放着。”仍旧是不咸不淡的一句,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不再她身上。
乔莞摸摸被这块铁板撞得有些疼的鼻子,很识相的退后两步:“那我给你泡茶。”
这次他不再回话,她就当他默认,一溜钻去了厨房。
五分钟后,乔莞捧着参茶来到他身畔。
“喝茶。”她做到他身边,偷偷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放着,你去睡吧。”他的眼睛仍旧不看她。
“我等你一起。”乔莞很固执。
傅天琅不再理她,专心处理公事。
屏幕内的蓝光映上他的英俊的侧脸,乔莞百无聊赖的欣赏了一阵,想起两人已经好几个月没亲热了,便凑过去
,便凑过去缠他。
“琅哥”她轻轻刮了刮他的手背,一低头试图钻入他怀里。
“嗯。”
“这些工作留着明天再做吧,我刚给你放了热水,我们一起洗好不好”她试了几次没能进他的怀抱,于是转而攻击他的手臂。
他僵了下,抽回手:
“别闹。”
乔莞第一次被人冷冰冰的拒绝,当即瞪圆了眼,不死心的伸出色爪子抓他的手。
“就闹”
他继续抽回:“乖,回去睡觉。”
乔莞眼巴巴的又握住了他:“你跟我一起睡。”
他不再回话,皱着眉头,薄唇抿成了一把刀子。
乔莞不依不饶:“好几个月了,你都不理我。”
“明年,我抽空”他轻叹。
“不要明年,我就要现在”
“莞莞”他目光越发的冷,“我在工作,不要无理取闹。”
尽管知道那是因为阴煞入体的关系,乔莞那颗心仍旧被戳了一下。
连着被冷了几个月,她眼眶泛红的咕哝:“我就闹,就闹了,你要不服气,赶我走算了”
她气呼呼的缠他,缠不动便去抢他的电脑,而在争斗间,原本搁在一旁的参茶被两人打翻,“啪”的一下泼上了电脑屏幕。
紧接着,乔莞只听到有电源发出“滋滋”的一阵响动,傅天琅的商务本直接屏了。
“乔莞”傅天琅怒道,漆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就像一头正要发怒的狮子。
他极少对着她发怒,更别提大声呵斥
所以这是第一次,乔莞被他吓得一缩脖子,跌坐在了地上。
“琅哥,我不是故意的”她爬起来查看他的电脑,“还能开机吗我不是故意的。”
他冷着脸:“我忙了一天,因为这杯茶,全毁了。”
乔莞愣了下,连忙抽出纸巾试图补救:“我帮你做,两个人肯定比一个人快的。”
“不必了。”他收拾好电脑,抓起要是打算回傅氏一趟。
“你去哪”乔莞趿着拖鞋追到门边。
“公司。”他弯腰换鞋,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越发冰冷。
“我跟你”她也取出自己的鞋子换上。
“你留在家里,别再给我添乱。”他声音很淡,眼中几乎找不到一丝温情。
“你去睡吧,我今晚不回来了。”关上门,他走了。
乔莞有些沮丧的蹲在门口,听着楼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又转过身,跌跌撞撞的跑向阳台。
望着他慢慢驶出去的车屁股,她冲着楼下大喊。
“琅哥小心开车”
可惜他似乎没听到,车头一转,毫不留恋的走了。
“咔擦”一声,是对面一老头把窗户打开的声音。
老头隔着大老远的距离盯了她半天,问道:“小姑娘,大半夜的哭啥”
乔莞摇摇头,瞅着已经看不到车灯的小区门口,灰溜溜的回了客厅。
顺手往上一摸,那眼泪鼻涕居然糊了她一脸。
------题外话------
困得不行,刚写完就丢上来了,没改错,明天再改。;
213 你竟敢说走就走()
在傅天琅走了以后,乔莞并没马上回房间睡觉,而是摸摸肚皮,转身进了厨房煮面。
随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出炉,她打开电视蹲在沙发上捞着吃。
俗话说得好,没有什么是一顿吃的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但经过刚才的冷落,她心肝仍旧疼得紧,暂时还没能缓过劲来,于是转身又回到厨房加了个蛋。
半夜又开始下雨了,乔莞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便被“哐哐”的玻璃声吵醒。
她下意识的推了推身旁的位置,如果傅天琅在,他一定一早帮她关好了窗户,可
乔莞扑了个空,想起他关门离去的背影,鼻头突然有些酸,不过还是认命的爬起来。
她光着脚走到窗台边,刚走近便被一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吸吸鼻子,她伸着脑袋往外看,总觉得今晚特别冷,一种诡异的阴冷。
周围有阴魂
想到这个可能,她顿时沉了脸,低头抄家伙。
但抬起头的时候,乔莞迎着一张突然贴在玻璃窗上的脸,呆了。
,见鬼了。
“唰”的一声,她拉上窗帘。
哐哐哐
玻璃窗又一次被敲得“哐哐”作响,乔莞抱着胳膊不闻不问,直到数十秒之后,外头那货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
弱书生一脸讪讪的穿墙而入,甩了甩宽宽的袖袍客气的与她作辑:“乔同僚。”
见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乔莞有些意外:“你来做什么”
弱书生轻咳一声:“小生自然是来取回勾魂伞的。”
乔莞盯了他许久,一屁股坐在**上:“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三个月前,弱书生在把乔爸乔妈安全带回去以后就没再露面,也没找上门和她取伞,时间一久,她真以为他不要那把伞了。
弱书生又咳了一声:“不瞒你说,前阵子小生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直到近段日子才稍稍空闲了些,可”
他有些忌惮的扫了一眼屋内残留下的雾,附耳过去说道:“乔同僚,小生本以为你资质平平,鬼气浅弱,论修为一定不如我,但经过这月余的观察,小生真乃大错特错”
乔莞愣了下。
弱书生继续说:“乔同僚,还有一事小生实在不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与那群恶意熏天的鬼物共处一室的”
“怎么会”乔莞摇摇头,与傅天琅在一起的时候,起初也许不好受,但她渐渐也习惯了那种冷,长期下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弱书生吃惊的回望她,就像看着什么怪物:“原来正编鬼差的修为如此高深,小生果然还有待磨练。”
乔莞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还是取来伞递给他。
弱书生道了声谢,俯身接过,随后慢吞吞的哀叹:“只可惜了那个男人,年纪轻轻却是命不久矣”
话落,他转身便想走,可谁知没走两步,就被人由后方揪住了领子。
“说清楚,什么命不久矣,琅哥会死”乔莞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副“如果说错话我就掐死你”的模样。
弱书生惊诧的张嘴,也顶着一副“我以为你知道”的嘴脸。
“傅天琅阴煞缠身,本就凶多吉少,而且乔同僚,你当真看不透他阴煞早已渗入四肢百骸,不出一年,他体内的阳魂必定会被吞噬殆尽。”
弱书生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
他们鬼差看的从来就不是人,而是皮囊下的魂。
乔莞面上的血色在瞬间腿尽,她只知道他体内的阴煞已经对他产生影响,毕竟傅天琅身手再好,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试问一个凡人又怎么和成千上万的怨气抗衡
而自从傅天琅除掉了那几名杀手之后,乔莞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但她万万没想到情况会变得那么严重。
“你说真的”她沮丧的揉眼,还阳之后她的鬼气确实被削弱了不少,加上披了一身****,灵魂没有出窍的时候,她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多了一双阴阳眼,至多能看个大概
“乔同僚,你帮了小生的忙,小生又怎会骗你唉凡事莫理,今儿个,这伞小生就取走了,往后你我两清,后会有期。”欠什么都别欠人情,弱书生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他还了个干净。
“等等,你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去煞吗”乔莞连忙拽住他。
弱书生僵了下,目光突然有些闪烁:“小生不知。”
他摇头,生怕她不信,再摇头,随后化作一缕白,“腾”的一下跳下了窗台。
乔莞皱皱眉头却没多想,也不管他走去哪,径自坐在那思考对策,可任她如何苦思悯想,直到天亮了也没悟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一枚红色的平安结落入了她的眼底。
那是一枚用细绳编织的平安结,看得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