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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计算,若是那老秃驴还藏在县衙里,这会儿肯定是藏不住了。因为只要是稍微偏一点的的地儿,他都是重点照顾了一番。那火烧的,就算躲在地下的老鼠也得跳出来。
可是左等右等的,沈大县令倒是很及时的出现了,但是自己预期的目标却仍是半点动静都没。而且他还敏锐的注意到了一点,沈大县令出现后,明显对一处所在很重视。
在知道或许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仍然将保护他的一大票人在某个时刻刻意调开,然后自己一人儿钻进了一处偏僻的房屋中。
但是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就又出来了,出来后的脸色极不好看。愤怒中似乎还带着某种隐忧。
胖子暗暗记在了心里,等沈松离开后,立即就潜了进去察看了一番。却见那只是一处空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墙角处有个蒲团外,甚至连家具都没一件。
但就算如此,胖子也能断定,那老和尚当初一定就是躲在这儿的。这从地上那个蒲团,还有这屋子明明如此简陋,偏偏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迹象上便能知道一二。
可眼下这里却仍不见老和尚的踪迹,那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就是老和尚不知为了什么,竟先一步就离开了。阴差阳错之下,却累的自己白跑了一趟。
算了,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回报公子知道了。毕竟,这不是自己的错不是,公子应该不会怪罪的。
当然,一些迁怒多半是逃不过的。对于这位仙师的某些恶劣习性,胖子同学经过这些日子来的相处后,已然有了充分的觉悟了。
于是,很是失望又有些颓然的胖子转身而去了。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道身影便迅捷的划空而至。那速度之快若是胖子看到的话,定然再不会为自己的轻身功夫为傲了。
一路奔回茶楼,还不等进门就看到整个茶楼,上从掌柜的,下到跑堂的小二,人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自己。
胖子虽说诧异,却也没空理会,只听说苏默已经离开了,便当即从后追去。
可是按照茶楼伙计们指的方向,胖子直直跑出老远,也未能见到苏默。
这时候,茶楼伙计们的古怪,就自然而然的浮上了胖爷的心头。莫不是,那茶楼有问题?胖爷很自然的联想起来。
于是当即转身,又杀了回来。可是一回来就发现,就这短短的时间,那茶楼大白天的竟然关门了。
有问题!果然是有问题啊!胖子心中咯噔一下,心中开始有种不祥的感觉升起。
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胖爷连番失落的烦躁已然顶了天了。也不废话,直接转到后门处,咣当一脚就将茶楼后门踹开闯了进去。
茶楼掌柜的此刻正躲在后房里舔舐受伤的心灵创伤呢。哪成想这都不得安宁,苏公子那位“情人”竟然直接杀到自己家里来了。
这太欺负人了!
掌柜的也怒了。自己倒是有心做小三儿,可是毕竟只是想法,并未形成事实不是?况且,这被受伤的还是自个儿,你们俩背背打打闹闹的,却总来折腾自己,这还有地儿说理去吗?
什么?你问为啥忽然关门?太阳你个老母的!当你被打击了,心情极度差的时候,难道还能继续没心没肺的开门营业吗?更何况,你丫的刚刚又折回来问这问那的,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刺激啊,这还不关门干毛!
掌柜的莫名爆发,搞的胖子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最终还是弄明白了,这事儿跟茶楼无关。
既如此,那看来是公子自己先回去了吧,他暗暗的想着。于是,便即转身往庄里赶回。
可是进了门,左右一问,却都说苏默并未回来。这下子,胖子终于惊了。
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他心中狂叫着。惊慌之下,努力迫使自己冷静,想着自己当初来时,就是楚玉山安排的,这才当即先找到楚玉山这里。
听完胖子吞吞吐吐将事儿整个说完,楚玉山已然是脸阴沉的如要滴下水来。
“……这个,是不是马上跟英国公世子通报下,看看怎么办?”胖子见楚玉山脸色吓人,更觉惭愧,只得呐呐的提示道。
楚玉山想了想,微微摇摇头,轻声道:“不,应先禀知杏儿姑娘!”
胖子猛省。
张悦固然跟苏默交好,但这里是苏家庄,如果没有苏家别的人在的话,除了苏默这个庄主外,真正的主人,便只有已然定下亲事的韩杏儿才该是主事人。
这,是里外之分,也是主次之别,绝对不能混淆了。
咣当——
楚玉山和胖子的忽然出现,又说出苏默可能出了事儿,韩杏儿笑吟吟的娇靥猛然一片煞白,手中捧着的茶盏当场摔落在地。
第229章:杏儿当家()
“会不会……是去访友了?比如张家……。”韩杏儿颤颤的问道。
楚玉山摇摇头:“今日城中众世家齐临县衙,各家家主都去了,此事本就是公子谋划,所以绝无可能。”
韩杏儿脸色更白,垂泪道:“那,那墨韵书坊那边呢?四海楼呢?你们去看了没?会不会去了那边?”
楚玉山和胖子对望一眼,叹气道:“墨韵书坊文墨先生,今日也随张家老家主一同去了县衙至于四海楼……以公子的谨慎,即便是去过,也绝不会留在那边这么久的。”
韩杏儿手足无措,急道:“那……那怎么办?”
楚玉山微微蹙眉,沉声道:“姑娘!此刻不是慌乱的时候。公子不在,您必须站出来拿个主意。对方既然对公子下了手,就是不留后手了。这一大家子人何去何从,您必须有个决断,至少也要让公子没了后顾之忧才是。”
“可是……可是我……。”韩杏儿满是茫然,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杏儿!”一声断喝忽然响起,韩老爹不知何时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女儿的眼神中一抹爱怜和痛惜一闪而逝,随即却沉声道:“你即为苏家妇,就当为苏家事,没有可是!”
韩杏儿猛的一震,米分颊上虽然仍挂着泪水,眼神却渐渐清明起来。
是啊,那冤家不知在哪里,自己既然跟了他,便当为他分忧才是,哭哭啼啼是帮不上他的。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尝试学着思考。
一直以来,在苏默的有意无意的呵护下,家外乱七八糟的事儿,几乎都是瞒着韩杏儿的。
苏默的本意是好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可以在他的羽翼下,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只要单纯的快乐就好。所有的麻烦全都由他一个人去面对,这就使得原本就很简单的韩杏儿,突然面对这种变故,根本就无所适从。但在这一刻,这个简单的丫头,终于要开始成长了。
韩老爹心疼的看着爱女,使劲的闭了闭眼睛,心中暗道:乖囡啊,爹当初不愿你跟他,正是预料到这种状况。可你非要一意孤行,那么这是你选择的男人,是你自己选的路。既然选了,那就必须面对,逃不了,也没得逃啊。
只是心中虽这样想着,却终是拗不过疼爱女儿的心,斜睨了楚玉山和胖子二人一眼,提示道:“遇事莫慌,慌张解决不了问题。若是自觉一个人不行,不妨集思广益,跟人商量一下,或有所得。”
韩杏儿眼睛一亮,喜道:“对啊,爹爹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女儿以前都是跟你商量的。”
韩老爹手一哆嗦,差点没一口唾沫呛着。这傻闺女哟,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这还没怎么呢,头一个就先把老爹推出来卖咯。
暗暗叹口气,眼神再次往楚玉山二人那边瞟了下,怒道:“混账话!老夫姓韩,又不姓苏,你苏家事儿,与老夫何干!去去去,去找你们苏家那些朋友商量去。”说罢,拂袖而起,竟又转回后堂去了。
韩杏儿傻眼,半响才醒悟过来,讪讪的看了楚玉山和胖子二人一眼,不好意思的道:“玉山大哥,还有胖大哥,那个……”
楚玉山和胖子齐齐躬身,楚玉山道:“不敢当姑娘如此称呼,玉山身受公子活命大恩,此生早已认定为苏家仆,但有何事,万死不辞!”
胖子也插手道:“师门有令,当为苏公子效死命!此,亦是某之所愿,无论何事,决不敢辞!”
韩杏儿大喜,心中稍安。随即又蹙眉道:“那你二人觉得,现在该怎么做?我总觉得,冒冒然去寻他是不行的,但若什么都不做又不安心……。”
楚玉山躬身道:“姑娘,现在庄上还有两位国公世子在,公子向来倚为臂膀再有原英国公府上老人福伯,见多识广,颇有见地,姑娘何不往寻他们商议一下?”
韩杏儿猛省,拍手喜道:“是了,我竟忘了他们。对了,还可以请何家老爷子和何言大哥,还有文墨先生都一起来,他们都是苏默的好朋友,必能想出主意的。”
楚玉山和胖子齐齐脸色大变,几乎异口同声的阻止道:“不可!”
韩杏儿一愣,诧异道:“为何?”
楚玉山沉声道:“眼下公子生死未卜,去向未知。何家与张家虽近,却只是与我苏家利益相结,事情不明之下,绝不可使其知晓,以免出现不可预知之变,徒生事端。”
韩杏儿了悟,歪头想了一会儿,起身道:“好,那便请两位小公爷,还有福伯一起去前厅吧。”
楚玉山和胖子对望一眼,都是暗暗松口气儿。向韩杏儿抱拳辞出,到了门外,楚玉山忽然转头看向胖子,欲言又止。
胖子一愣,随即明悟,苦笑着摇摇头,轻声道:“公子曾有言在先,与道门可以合作,却不可相从过密。否则,害人害己。”
楚玉山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心中赫然。只是再看向胖子的眼神中,便多出了几分欣慰之色。
胖子本是道门推荐来的人,却能以公子的意愿为先,这实在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