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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乔月这个时候,绝对不会矫情,也根本不能迟疑。
她跳的太轻松,以至于让亚瑟满心的纳闷,难道他们跳的不是一个地方吗?
为毛差别这么大。
乔月跳起来之后,马上转身,趴在墙头,用围墙做掩护,架起了步枪。
虽然她拿的不是狙击枪,但是这里的距离足够步枪发挥作用。
封瑾看了眼她的枪,反身扫了几枪,便迅速的跳过来。
就在他起跳的同时,有黑洞洞的枪口,从墙角探了出来,还有半个脑袋。
那家伙也是个机灵的,只露出半个脑袋,再没有多的了。
而且那半个脑袋又有一半藏在了枪的后面。
“小样,你能躲得了?”乔月笑的很贼,眯起一只眼,瞄准了四分之一的地方,也就是嘴角偏下巴。
在他按下扳机的前一秒,她抢先一步开枪。
子弹穿透空气,擦着封瑾的身侧,朝着那人的下巴飞射而去。
那人在看见子弹飞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为时已晚!
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翻过去。
下巴处的鲜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喷涌。
这一枪,祁彦跟亚瑟都看见了。
他俩眼睛又不瞎,距离也是很近,不想看见都难。
亚瑟将目光慢慢转向乔月,倒吸了口凉气,眼睛更是瞪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
相比之下,祁彦要淡定一点,也就那么一点而已。
因为他发现,乔月似乎又变的更厉害了。
封瑾站稳,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手榴弹,朝着敞开的窗口一扔。
三秒,只有三秒。
手雷引信拉开,离爆炸只有三秒。
在爆炸的一瞬间,封瑾扑向乔月,将她护住了。
其实有低矮的围墙挡着,他们受伤的可能性不大。
即便如此,封瑾还是要护她。
四人冲下楼,站在黑夜中,街上仍然乱的像一锅粥。
不过在转弯时,他们看到了废弃医院的前门。
有一群人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走出来。
不过他们似乎都护着中间的一个人,那是一个中年女人。
“我怎么瞧着她很面熟?”乔月眯起眼,盯着快要上车的老女人。
夜晚视线并不好,加上保护她的人也很多。
只是一瞬,她看到了一个侧脸。
封瑾面色沉下,“先回去再说。”
说完,拉着乔月便走。
他们是从酒店后门溜上楼的,以免现在的造型,让前台的人盯着看,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明天一早,他们就能离开了。
祁彦将亚瑟带到他的房间,两人都需要定定神,刚才的情况太惊险了,他们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
封瑾关好门,用桌子抵上,一回头,就见乔月还站在那。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害怕了?”明知这个问题很多余,但他还是想要问。
别人都以为她有多强大,却不知,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而已。
乔月嘴角一翘,“谁害怕了?我怎么会害怕,就是看着刚才的女人眼熟,我得想想。”
封瑾将她在怀里转了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费那个心思干什么,她受了惊吓,肯定也要离开本地,我让祁彦去打听她做哪架航班离开。”
乔月靠在他怀里,不作声了。
真是的,好好吃个饭也不安生。
到哪都跟枪脱不了关系,跟死人相伴。
今晚到底杀了多少人,她已经数不过来了。
反正这一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封瑾又哄了她一会,便让她去洗澡,而他悄悄出了门,在酒店外面找到公用电话。
乔月今天洗的很快,简单的冲了下,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在屋里没看见封瑾,客厅也没有。
想着他可能出去了,便回到房间。
揭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的街道。
依然很黑,三三两两的行人,脚步匆忙,神色慌张。
街角昏暗的路灯下,斜倚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衣,仿佛要跟黑夜融入一体的男人。
起初乔月并没有注意到他,以为他只是街道的一景,一个闲杂人等。
但是过了一会,那人动了。
他站直了身体,慢慢抬起头。
乔月心中猛地一惊,那个人在看她。
抓着窗帘的手,猛地停住。
但是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那么模糊,又那样的冷。
现在已入了深秋,外面寒风一吹,冷的人直打哆嗦。
也许是她感觉到了那份冷意,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然后,他抬起手,朝着乔月的方向,比了个手枪的姿势。
乔月静静的没有动,眼神冷的像冰。
她才不是弱女子,被人一吓唬,就害怕的夜里睡不着觉。
呵!跟她搞威胁是吧?
作死!
如果不是怕暴露位置,想要睡个好觉。
她现在就拿枪把那人突突了,尼妈,让他大半夜的装鬼!
那人离开之后,乔月放下窗帘,躺回床上,无聊的看着黑白电视机。
很快,封瑾回来了。
乔月没有把之前的事跟他说,即便说了,也说不明白。
她自己注意一点就行了。
不过,明天做飞机。
刀枪一类的武器肯定是不能带了。
真是伤脑筋。
封瑾冲了个三分钟的战斗澡,带着些微的湿意,爬上床,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在怀里。
第606章()
“睡吧!”亲了亲乔月的额头,知道她这一晚折腾的肯定也困了。
况且也不敢再深入,万一控制不住,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啊!
“嗯……”乔月往下挪了挪位子,完全窝进他怀里,看着电视里闪闪的人影,慢慢闭上眼睛。
隔壁房间,祁彦开了瓶酒,连喝了两杯,又坐了好一会,酒劲上头,整个人暖了,才感觉心跳又跑了回来,真他妈的不容易。
“你也喝一点!”祁彦给他也倒了一杯。
亚瑟接过来,一口饮尽,呛的直掉眼泪,他没想到这酒竟然是高度酒。
辣的他嘴巴都没了知觉,感觉整个人都要着火了。
“这……这是什么酒?”亚瑟捂着胸口,喘气都急了。
祁彦笑话他,“你管它是什么酒,总之,他是能让你暖起来的东西,相信我,两杯下肚,什么害怕,什么恐惧,统统都会不见!”
亚瑟将信将疑,很难相信,这么辣的东西,也能喝得下去。
二十分钟后,亚瑟整张脸红的厉害,舌头也秃了。
“这……这酒……好辣!”
祁彦坐在地上,背靠着床尾,“别喝了,万一夜里出状况,老二非把我扒了皮不可!”
“你……你不早点说?”亚瑟解开上衣的扣子,他现在热,很热。
“不行了,我要去上个厕所,洗把脸,”祁彦发觉自己也有点晕,暗骂这酒估计假了,是勾兑酒,加了酒精,不然咋这么烧呢!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亚瑟已经脱的只剩里面的短裤,面朝下,趴在地板睡觉。
“喔!你要吓死人哪!”祁彦酒醒了一半。
看着宽大的床,果断摇头,抱了被子,跑到外面睡了。
别问为什么,原因不可细说。
谁让这厮脱了衣服,如果不看脸的话,根本瞧不出他是男人,皮肤太他妈的好了。
祁彦躺在沙发上,想着某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这才感觉自己正常了。
亚瑟这是真醉了,要不然也不能睡地上。
第二天一早,封瑾就跑来敲他俩的门。
祁彦迷迷糊糊的跑去开门,“谁啊!一大早的,搞什么鬼!”
昨晚太累,睡的又太晚,他醒不来也很正常。
封瑾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跟我坐飞机离开,要么你自己选择交通工具回去!”
“当然跟你们一起离开,十分钟,就十分钟,十分钟后,们在楼下等我!”
开玩笑,外面那么乱,能不能到达机场,到了机场之后,万一走不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
关上门,祁彦奔进房间收拾东西。
亚瑟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你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收拾东西?”
祁谍只撇了他一眼,便急忙把目光转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
这货为什么一副:我被人揉虐,我失身,我被人睡了的表情?
“我当然要走,等什么时候,你把这里搞平静了,我再过来找你玩!”祁彦也没什么东西,重要的证件别弄丢就够了。
亚瑟觉得自己抛弃了,好忧伤,“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跟你们回帝国也可以啊!”
祁彦抖了抖身上鸡皮疙瘩,“千万别,我们可不敢带你离开,你不是普通人,咱搞不过!”
“什么意思?”可怜的亚瑟,根本没搞懂他的意思。
祁彦也没打算给他解释,拎着箱子就跑了。
到了楼下酒店大厅,封瑾跟乔月已经在了。
乔月还抱怨他来的太晚,飞机票都订了,要是赶不上,又得在这儿多留一晚。
虽然她可以安全渡过,但总归还是太乱,她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三人上了车,亚瑟站在房间的窗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离开,真的是很心酸。
可又有什么办法?
他不怨祁彦将他丢下,投胎到了皇家,有些责任,他不想背也得背,别人帮不了他。
亚瑟换好衣服,走到楼下大厅,在前台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几辆加长轿车,停下酒店门口。
在此之前,酒店老板根本不知道亚瑟的身份。
直到十几个保镖走进大厅,对着亚瑟弯腰行礼,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