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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有出息,亦高中进士,一家子叔侄相互扶持,再不用愁。倒是川儿,偏走了武路子,他一个武将,哪有不打仗的,战场刀剑无眼,偏家里再帮不上他的忙,这才是叫人忧心的。”
大哥云川将来的路,其实已经有了按排,只是这一点云朝这会儿也不便说,便笑道:“大哥在北关,他的上峰便是我亲兄长,岂有不照顾的?再则那里是我外祖家的辖地,我外祖父极是看重大哥,大哥的前程也不愁。再说,便是不看在我面上,也要看在九婶婶的面上,怎会让大哥涉险?且那也是大哥自己选的路,家里一家子老弱呢,大哥自己也会注意安全的。”
话是这么说,到底让人担忧。
正说着,云画和云歌从学里回来,听说九婶子和云朝来了家里,连洗漱都顾不上,便忙来老太太院里拜见。
兄妹相见,自又是一翻热闹。
说了会儿话,三伯燕展恒也回了家。成氏便着人请了老太爷过来。又说了会儿燕展映燕展昭和燕云书的事,见时辰不早,成氏便吩咐下人摆宴。
第981章 节()
云朝睡了小半天,所有的疲劳尽去。
用了晚膳,精神抖擞的她当然睡不着觉。可惜玉雪不能出门,作为即将出嫁的新嫁娘,最近她都得老实猫在家里待嫁。
云朝便朝云画挤眉,云画好笑的撇过脸去假装没瞧见,云朝怒。直待用了晚膳后大家又说了会儿话,快散了,云画方道:“爹,娘,琯哥儿头回来金陵,我和大哥领她出去逛逛夫子庙夜市可好?”
三伯皱了一下眉,担心道:“琯儿赶了几天路,想必也累了,哪里就急在一时?且好生歇一晚,要玩明儿再出去玩。”
倒是成氏摆了摆手:“琯儿歇了半响了,云画和云歌也都跟学里请了假,明儿既不去学里,叫他们出去松快松快也没什么。琯儿你若是想出去走走,便叫这两个小子陪你去。只一点,注意安全,夫子庙晚上人多,别走散了。”
云朝忙道:“我定好生跟着两位哥哥后头,再说还有护卫跟着呢。”
燕展恒见她瞧着也不象累的,便道:“既是你想去,那就去吧。着人备好马车,秋夜寒凉,带好披风,别叫风吹凉着了。冻着可不是玩的。”
云朝道:“来的时候带了几件出门用的披风,三伯父放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照顾自己?”
燕展恒好笑道:“在我们眼里,你再大也是孩子。家里的姑娘们数你最淘气,若真个叫你病了,你爷爷得心疼死。”
又板着脸叮嘱云画和云歌照顾好云朝。
云朝问独孤游是不是一起去。
独孤游倒是想,可也不知整的,歇了半响,越发觉得累的很,便摆手道:“你们去吧,大概是歇久了,乍乍赶了几天路,倒累的不行。”
云朝见她脸上确有倦容,脸色也有些不大好,便也不多劝,只道:“那九婶你好生歇着,若是觉得不舒服,明儿一早请了郎中来瞧瞧,可惜白脂未跟过来。若不然倒能给您把个脉。”
独孤游笑道:“我这身体好着呢,只是觉得没什么力气罢了。哪里就用得着看郎中?你只管玩你的去。”
云朝不愿意做马车,回屋里换了身骑装,披着大红底绣金的披风,便随着云画云歌出了门。三人皆骑着高头骏马,尤以云朝的白马最为耀目。
云画羡慕道:“琯哥儿,你这马是哪里来的?我这枣红马叫追风,已经算是难得的好马了,可货比货得扔,与你的白马比起来,好坏一眼就能瞧得出,我瞧你这白马,整个金陵也难找得出一匹能比的。”
云朝笑道:“八哥,你怎也叫我琯哥儿?”
云画笑道:“我听言堂哥这么叫你的,说是你在京城的时候,家里人都这么叫你,我就是觉得比叫琯儿好听。再说了,你这一身,说是小郎君谁不信呢?叫琯哥儿正相宜。快说,你这马是哪里来的?”
云朝笑道:“这是我在京城的时候,辅国公府的十三舅舅挑来送我的,说是从草原那边弄来的马。确实难得。从前我哥也送了我一匹枣红马儿,也算是难得的好马了,如今是畅儿的坐骑。现在小白就是我的坐骑。云画哥你若是喜欢,我借你骑两天也没什么,不过却不能送你。”
云画听得跃跃欲试:“今晚上咱们就换着骑成不成?”
话音才落,被云歌狠狠拍了一巴掌在他的头上:“这马得骑惯了的才听话,这会儿人少还没什么,回头到了人多的地方,万一叫人冲撞了,你让琯哥儿骑着生马,出了事怎办?”
又对云朝道:“妹妹且别理这小子。”
云朝笑道:“七哥放心,我岂会上他的当?再说我家小白骄傲的很,八哥若不哄好它,它是不会叫他骑上的。”
三人笑闹着往夫子庙去。
云歌道:“回头到了文德桥那里,咱们便下马走着,人多,骑马不便。让护卫们牵着马在后头跟着。文德桥上便能看到整个文庙和贡院的景,咱们先逛东市,西市待明儿再逛。妹妹若是想买什么,哥哥给你买,出来的时候,我娘给足了银子的,我连平时积下来的私房钱也带了出来。”
云画不想叫他哥专美,便也冲云朝道:“琯哥儿,我也带了银子,我可足积攒了八十多两银子呢。你看中什么只管说。只你的小白回头借我两天就成。”
云朝大笑:“八哥你想用八十两银子就骗走我家小白,想的美呢。”
云画呲了牙笑:“瞧,叫八哥比叫云画哥亲近。以后就叫我八哥吧。”
云画在族兄弟里行八,云朝好笑道:“是,八哥儿。”
云歌叹了口气,这傻小子叫云朝给骂了,还自得其乐呢。
兄妹三个,云歌一身黑,云画一身白,云朝一身大红,个个俊美不凡,黑的沉稳,白的跳脱,红的通身贵气,走在金陵城的夜街上,令人侧目。
便有人指点:“这三个是哪家的小公子?个个不凡啊。”
有见过云画兄弟的,便低声道:“瞧着是燕家的两个小公子,那红衣的倒未曾见过,可看五官,也象是燕家人。说不定是燕家本家的小公子。啧,听说清江燕家出美人,咱们燕状元,那样貌,便是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这三个虽不比燕状元,可同别家公子们比起来,那也是谪仙一样的人物。再难比的。”
云画云歌大概是被围观习惯了,神态自若,云朝就更不在意了,想她在京城的时候,顶着明珠郡主的名头,几年未出,一朝现身,哪回出去,不是叫人围观的?
三人到快文德桥时,便下了马,把马交到护卫手上,云画可惜道:“这会儿虽说也有灯,却比中秋灯市差的远了,妹妹若是早来几日,也能逛灯市呢。那天阿雪不能出来,我还在灯迷会上给她赢了盏满庭芳的大灯,精巧又漂亮,虽只三尺高矮,可亭楼阁都极精致,连花草都若活的一般。回头让阿雪点了给你瞧。”
正说着话,便听前头不远的地方有人叫道:“哟,这不是燕二郎么。”
第982章 节()
声音轻佻,让人听了就想揍一顿。
云朝抬眼望去,就见前头不远处,一个身着锦服披着披风围着紫貂皮围脖的少年,斜眼睇着云画。
这会儿也不过才仲秋,便围了貂皮围脖,贵气倒是贵气了,只节气不对,看着有点二。
云画脸色一沉,这神情落到云朝眼中,云朝就知道肯定是和云画不对付的,便噗嗤笑了一声:“八哥,前面那位病东施你认识?啧,不是我说你呀八哥,你怎什么人都交结?”
对于云朝的毒舌功能,云画深深的了解,笑道:“这回琯哥儿你可说错了,那位哪里有什么病?他身体好着呢,前些天叫我踹进莫愁湖里都未冻死他。这不,今儿还活蹦乱跳的。”
云朝表示不信:“若是身体好,这天气带着个貂皮围脖子做甚?八哥你就别骗我了,瞧他长的虽也不错,可面色苍白,眼皮浮肿,脚下打晃,这不是身体不好是什么?”
云画啧了一声:“琯哥儿你这是头回来金陵,怕不知道,这位是顾家大少爷,有名的纨绔子,青楼歌坊,一年不知道要泡在里头多少天,可不就面色苍白眼皮浮肿脚下打晃了?”
云歌听他说的不象,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小子,乱说什么?别污了琯哥儿的耳。”
那边的锦服小公子看着云朝嗤道:“头回来金陵?一看就是你们燕家从盱城县那乡下地方来的土包子吧?”
云朝也不理他,只对云画道:“八哥,作为纨绔界的代表人物,我得批评你,你对纨绔的认识也太浮浅了,就那位这样的,也能被你称为纨绔?你可别侮辱纨绔两字了。”
云歌抽了抽嘴角,云画却哈的一声笑了起来,拍手道:“得,是我见识少了。这大齐琯哥儿你若说自己是纨绔,还真没人敢在你面前说比你纨绔的。”
云歌再次抽了抽嘴角,这两傻子,当纨绔是什么好名声么?
向以自己能豪掷千金为荣的锦衣小子不服气道:“燕二郎,你和你那乡下土包子兄弟的口气倒不小啊。有本事咱们比比?”
这下云朝也抽了,纨绔有什么好比的?
云画手一挥,道:“顾大,你让开别挡我们道,当我们和你一样闲的整天四处晃呢。小爷我没空理会你。别叫我再给你一脚,秦淮河里的水,你是不是想尝尝什么味儿?”
锦服小子当即怒了,咬牙切齿阴狠的看着云画:“燕二,上回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你好狗胆,竟然还敢提!”
云朝听着两人打嘴仗,凑到云歌身边道:“七哥,那位顾大是哪家的?”
云歌道:“是顾知府家的大公子。一向和云画不怎么对付。从前我们两家走的近还好些。后来顾家姑娘,就是和十叔议亲的那位,出了意外后,顾家还想与咱们家结亲,只是十叔拒了,顾家觉得失了面子,这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