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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朝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她有出门但带上弓箭的习惯。
出门上了马,又接过翡翠递过来的箭袋甩在背上,拿了弓,便冲着不远处的陈嘉茗三人笑着挥手:“瞎搂呀,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又与三位兄台遇上啦。”
王四崇定睛一瞧,不由乐了:“猿粪呗!”
叶良辰翻了个白眼:“请文明用词。”
害得几人身边的随从都噗嗤笑了起来。
陈嘉茗被这几个二货逗的无奈摇头,又与云朝打招呼:“十三,你怎在这里?”不是说进宫了吗?
云朝笑回道:“见过陈大哥,”一边打马上前,一边道,“家中长辈体恤我闲不住,因此今儿允了我和长姐出门游玩,长姐去了长兄家里玩。我这没事就出来闲逛着了。不想竟遇上陈大哥你们几个,这可真叫人高兴啊。”
这点动静,自是引得刘琼一行人侧目。
刘琼看到男装的云朝,自是认了出来,不禁暗道一声悔气。
这丫头,怎在这里?
云朝在燕家待了近两年的事,刘琬和刘琼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流落在外又被寻了回来。具体的情况却不清楚。
刘琼也只是觉得遇上云朝有些儿悔气罢了。
刘琬想到那天在大相国寺受的气,还有云朝回王府侮辱了她母妃和她的事,自是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云朝,恨不得要吃了云朝。
又瞧见云朝身边的几个人,心里更气。
那天有冀王兄在,她不能拿云朝如何,今儿可是有刘琼在身边呢。
她就不信,刘琼身边的宫里的护卫,还收拾不了云朝!
她总得为自己出一回气才行!只要把刘琼和刘琼外家的表哥拉下水,今天她刘玉琯绝落不着好。她是郡主不假,可刘琼还是公主呢。难不成对着刘琼,回了宫里,皇伯父倒不偏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反偏着刘玉琯这个贱人了?
刘琬酝酿了一下情绪,便抬起含泪的眼,可怜兮兮的对刘琼还有刘琼的表兄道:“二姐姐,欧阳表哥,那天在大相国寺,便是刚才那三个人,打了我的人呢。他们也太目中无人了,二姐姐,欧阳表哥,你们今儿定要为我报仇。”
一边瞿家的表哥,如今就借住在秦王府里的瞿三郎,听了这话,义愤填赢的对着云朝几人就开口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连我表妹都欺负,也不打听打听我表妹是谁。”
欧阳芝仁,刘琼外家表兄,正十七八岁的热血的年纪,又素来对刘琬极是喜欢的,便想在刘琬面前表现一翻,也跟着骂道:“欺负我欧阳芝仁的表妹,今儿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你们都不知道爷是谁!”
王四崇最会耍贱,听了这话,不禁嗤笑:“你才刚不是报了姓名了么?好好个少年,脑子不好吧?就你那姓,去了两字前面的部首,你说你是什么之人?难不成还要我告诉你?得,脑子不好不是你的错,出来卖蠢就是你不对了。”
欧阳芝仁还没回过神来,刘琬和刘琼却是脸都红了,刘琬骂道:“你,你无耻!”
王四崇讶然:“咦,连这你都听明白了?有文化的贵女就是不一样啊。”
叶良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死虫子,你遇上知音了。”
王四崇差点从马上跳下来踢他:“小花泥垢了,劳资和她是知音?你可以侮辱我,但……”
“但什么?”叶良辰翻了个白眼,
王四崇气道:“但请你别侮辱知音!”
云朝:……这两货一定是上帝派来逗我的猴子吧?
深深的觉得和这两个二货应该划清界限的云朝,不由的就调了一下马,往陈嘉茗身边凑了凑。还是陈家哥哥好呀,多温文尔雅,风清月明的人啊,这才是自己应该交往的少年郎嘛。
至于那两个二货的格调,实在太影响她玉树临风的气质了。
欧阳芝仁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嗷的一声便提马扑了过来。
刚好云朝和陈嘉茗的马略靠前,云朝大喝一声:“有刺客!”
刘琼翻了个白眼:这特么不应该是我的台词么?
第608章 节()
就在刘琼目瞪口呆间,欧阳芝仁已经从马上飞了出去,摔倒在刘琼的马下。
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翡翠、白脂和墨璞,没有人看清,欧阳芝仁是如何跌下马的。
这下自是摔的不轻,欧阳芝仁在地上躺了半天,方才哼了一声。
瞿三郎忙下马扶了他。
刘琼脸色数变,方哼了一声,低了头问欧阳芝仁:“表哥,你怎样?”
欧阳芝仁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琬心里不禁得意起来,欧阳芝仁伤了,刘琼自不肯善罢甘休,这下刘玉琯这个贱人有的好看了。刘琬故作担心道:“二姐姐,欧阳表哥不会有事吧?”
又转头斥骂云朝:“欧阳表哥可是二姐姐嫡亲的表哥,你们竟然敢伤了他,刘玉琯,你还不下来与欧阳表哥道歉?欧阳家也不会饶了你的。二姐姐更不会饶了你。你别太得意!”
云朝不由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说刘琬,你小小年纪,眼神怎就不好了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或者是我的人,伤了你表哥?表哥……呵,叫的可真亲,他是你哪门子的表哥?你好歹也是秦王府的小姐,这上赶子认亲戚的劲儿,你就不觉得丢人?正经的嫡出小姐,可没你这样爱认亲戚的,你问问你二姐姐……也罢,和你说话,没得失了我的体面。”
这话,把刘琬气的差点发疯。
正想跟刘琼叫委屈呢,不想刘琼也转过脸对她斥道:“闭嘴!”
云朝笑了笑,朝着刘琼拱了拱手,在宫外,倒也不好叫她二公主,但云朝着实也没兴趣称她一声二姐姐,便笑道:“挡了您的路,是我们不对,这就给您让道。我是个见识低的,您也知道,您若是想赐教,我定也会虚心学习,并且四处求证的。”
刘琼噎死,忍住气,点头道:“不必让道了,就此别过。”想了又,又觉得自己这公主当的委实窝囊,便又加了一句,“琯哥儿,得让人处且让人,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能教训你,让你真正的好学一回呢。”
云朝默了一下,笑回道:“您别搞错了,是人不让我,非我不让人。豺狗非要去打狼,结果被狼给灭了,豺狗说狼欺负了它,您说,狼去哪儿说理去?难不成等着让豺狗咬一回?那是圣人,不是狼。除了圣人,没这么办事儿的。您说是不是?您既然要走,我恭送啦,再贱!”
说完,又对着刘琬道:“你二姐姐可以走,你也可以走,但那姓瞿的刚才口出逛言对我不敬,我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这世上总有些蠢货,别人让他一回,他便以为会让个无数回。总得给他教训,让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一可二,却不可三。是不是那天去秦王府,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若不服气,与我打一架也成,回去告状也成。我且候着。”
说到这里,云朝转过头去,对翡翠道:“去给姓瞿的两巴掌,让我解个气。”
王四崇和叶良辰打了半天酱油,决定出来涮个成在感,两人俱拍掌道:“十三,这样才对嘛,何必忍气?别人让我不爽,我就先让他加倍不爽。这才是我们十三的风格呢。”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翡翠的两巴掌已经赏完了。瞿三郎惨叫一声,吐出两颗牙来。
刘琬上前理论:“刘玉琯,你这贱人!”
云朝冷脸道:“你若也想被我赏两耳光,尽管再骂一句。你放心,这回我亲自赏你,给你个体面!”
刘琬不知怎的,竟觉得云朝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她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耳光,那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怎么不骂了?”云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刘琬气道:“你!”
“好了,”刘琼喝住了她,又转头对云朝道,“琯哥儿,看在我的面上,这回就算了如何?”
云朝转了笑脸,道:“您开口,这面子我总归是要给的。”
说完,又对刘琬道:“刘琬,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对你和你那位……我的容忍便到今天为止,若此后你再惹我,我便会让你真正的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尊卑,什么叫……打了你你还得赔偿我手疼的损失费!以后见到我,最好绕着道儿走,否则……呵!”
刘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管刘琬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了,对着随从道:“走!”
刘琼这个大靠山都走了,刘琬也只能跟着,而瞿三郎和晕着的欧阳芝仁,也被人扶上了马。
行了一会儿,刘琬才哭哭啼啼道:“二姐姐,你怎就放过那贱人了,她竟连你也不放在眼中,太过份了。我回去必要告诉我父王。”
刘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看起来是那么蠢的人,不知道你这话是在挑拨我和刘玉琯作对么?
刘琼道:“你且省省吧。你当刚才是谁把表哥打晕的?”
“是呀,”刘琬这才想起来欧阳芝仁,“是谁把表哥打伤的?表哥醒了,一定不会放过刘玉琯的。”
刘琼无奈道:“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连人影儿都没见着,你以为刘玉琯身边会有这样的人,那是宫里的暗卫。是父皇的人!”
刘琬目瞪口呆,无法置信:“这,这怎可能?连你出宫身边都没有暗卫跟着呢,她凭什么?”
刘琼也好想问这一句啊,是啊,凭什么!
只是在刘琬面前,她可丢不起这样的脸,便道:“甭管她凭什么,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否则你我都落不了好。我劝你回去也别跟王叔说什么,你可别忘了,你哥还在瑜堂兄的手上呢。再说了,这几天瑜堂兄便要回京,若是琯哥儿这会儿受了什么委屈,回头与瑜堂兄一说,天知道瑜堂兄回来会发什么疯?你难道忘了琯儿失踪那回,你们府里……”
说到这个,刘琬不禁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