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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个清华贵气,一个如阳光俊美,站在人群里自动发着光,怎不耀眼?
最耀眼的是,这样出色的两人,平时一个也难得遇上,这会儿一出一双,且这一双,竟然还拉着小手,神情亲密不似普通关系,让人不由暇想。
亦有酸儒文人感概着世风日下,如今连断袖之癖,也不掩人耳目了,光天化日,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云朝听了一耳朵,好想回那酸文假醋的家伙一句,斯文你妹啊,姐就是想拍个拖,拉了个小手而已,就有辱斯文了?你至于么?
好在心情并受影响,燕展昭十分淡定。
两人找了个卖云吞的小摊子正想坐下,斜刺里便冲出四个小青年出来,冲着两人淫、笑道:“哟,两位小美人,你们自己逛着多没意思,不如来陪陪哥哥们?”
云朝一脸哔了狗了的表情,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燕展昭,然后不死心的问燕展昭:“小十叔,咱们这是……被调戏了?”
燕展昭好笑道:“好象是。”
你大爷的!云朝打量了四个小青年一眼,这四人穿的花红柳绿的,头上还簪着大红花,尼玛一看就是纨绔啊。
云朝显示了一下翡翠和白脂,两人站到燕展昭和云朝面前。
其中一个穿着绿绸衫的纨绔不耐烦道:“两个丑丫头,别挡着哥哥们看美人。”
翡翠一瞪眼,么么的,姐虽长的不漂亮,可也不丑吧。
白脂却是眼神一冷,盯着四人就想开打。
不想那四人里穿着红绸衫的一个却笑道:“绿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这世间,凡女子,必有可爱可怜之处,咱们是惜花之人,岂能说姑娘家丑?绿兄你这样可就没品了呀。”
尼玛,云朝吐糟,她是这遇上宝玉哥了?听人这论调,还挺尊重女性?可你尊重女性了,好歹也尊重尊重同性呀,当街调戏两个大男人算怎么回事?果真是213的世界,我们凡人不懂么?
白脂心头的怒意,也被那红兄的话给戳的泄气。
云朝懒得理这四个二货,拉了燕展昭就在小吃摊的桌椅边坐了下来:“来五碗云吞,加香菜。”
云吞摊是个小姑娘和一个老大爷经营的,那小姑娘脆声声的应了。
先前开口的绿哥觉得自己被无视了,十分生气的冲着云朝道:“小美人,你竟然敢不理哥哥们?你可知道我是谁?”
云朝掏了掏耳朵,侧着脸笑道:“洗耳恭听。”
红兄回道:“他是两淮巡抚的侄子,我是驻淮总兵大人的公子,啰,看到那头顶两朵红花的哥哥了没?他是府台大人家的二公子,还有你那个胖哥哥,那可是提刑大人的小舅子。遇上哥哥们,被哥哥们瞧中,那是你的福气。识相的,陪哥哥们去吃几杯酒,不识相,呵呵……”
云朝笑道:“原来几位都是官二代嘛。”她遇上的两个匪二代虽然不着调点,但人家好歹没当街调戏百姓嘛,而且书读的都不错,勉强能算得上品学兼优了,可这年头官二代还不如匪二代了,云朝不胜稀嘘,同为官二代,她不免觉得丢了自己的脸,啧啧了两声,“真是久仰久仰,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四人面面相觑,在这清江府的一亩三分地上,还真找不到官比他们几个家里的长辈更大的了,作为小衙内,他们就是清江府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天。
几人混了这么些年,报上了名号,还是头加遇上有人反问他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呢。
“那,你……你是谁?”
云朝笑道:“绿兄的叔伯是两淮巡抚,官三品,两朵花兄的爹是清江府台,官五品,红兄你爹是驻淮总兵大人,官三品,胖哥的姐夫为一路提刑,官三品,我呢,是你们的叔伯、爹、姐夫的上官的上官的上官的弟弟的儿子,拼爹,你们拼不过我呀,不如大家就装着没遇上,各回各家,如何?”
绿兄脾气不大好,听了这话,不由大怒,指着云朝骂道:“你大爷的,消遣哥哥们呢。”
云朝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说真话怎就没人信了呢?还有,良心提醒,你骂谁都行,只我大爷,你们是真不能骂,掉脑袋的干活,知道不?”
云朝对自己最后那“知道不”三个字的纯真东北话腔调满意不已。
一直未出声的胖兄大概是因为姐夫的职业原因,不喜欢文的,觉察到自己被云朝给威胁了,顿时也来了脾气:“小美人,哥哥们好心邀请你们,你却不肯给哥哥们的面子,这是逼哥哥们用强的啊。”
云朝斜了他一眼,满不在乎道:“咦,你的意思是,咱不拼爹了?咱比抗爹?我反正是不在意抗爹的,我爹想在意也在意不了,不知道你们的爹在不在意?”
说完,也不管这四个傻货的反应,转头对白脂道:“你跟着冯老头学到现在,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先把胖哥的两条胳膊卸一下,让他知道知道疼,回头再给他按上。记住,以和为贵,别伤了人。”
白脂白了云朝一眼:“瞧您说的,就这点事,哪儿需要用到冯爷爷教的手段,卸个胳膊而已,这我本来就会。”
说完,也不见她是怎么动作的,不过舜间,就听得那胖子一声惨叫。
另外三个没想到云朝他们竟然真动了真格的,顿时慌了手脚,后边跟着的小斯见胖子怪叫,也都冲了来。
白脂一把拖过胖子,威胁道:“都站着别动,我这卸胳膊的手段可是绝学,别人装不上,你们要是想这死胖子一辈子拖着两条胳膊,尽管动手。”
第523章 节()
这四个清江府的顶级小衙内们,虽然纨绔,可家世在那里,耳闻目染,智商也差不到哪里去。
遇上硬茬,一般而言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方没脑子自己找死,另一种却是对方底气足,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但观这两人的样子,也不是那种死倔牛,且两人穿的也极华贵,重点是跟着的人,一个丫鬟身手已是了得,另一个丫鬟和那个小厮,立在一边,表情比主子还淡定,至少主子还有点表情呢。这样的随从,岂是寻常人能用得起的?
这是遇上真硬茬了。
可怜两条胳膊拖在那里的胖兄实在受不了疼,一边惨叫,一边给红绿两兄并两朵花兄使眼色。兄弟快帮忙,实在受不了啦。
红兄机灵,看样子也是几人中的头头,一挥手阻止了那些靠过来的随从们。
“美人……啊,不是,这位兄弟,有话好说。”
云朝浅笑吟吟:“好说好说,早这样客气不就啥事都没有了?白脂,帮着胖兄把手修好。”
尼玛,修好,胖兄是东西么?红兄忍不住想吐糟。
就听胖兄一声凄烈的惨叫后,甩了甩胳膊,又一声惊喜的欢呼:“好了好了,真的好了。”看向白脂的眼神,就差冒出两颗星星来。
云朝好笑,这哥们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瞧他感激的,难道忘了刚才正是他两眼冒星的某人,卸了他的胳膊么?
云朝对云吞西施道:“姑娘,再来四碗云吞。”
又朝红兄四人邀请道:“酒就不必喝了,不如陪我们一起吃点云吞?”
四人哪肯坐在这破败的地方吃什么云吞,关健是丢不起那人。
云朝见四人不应,冷哼了一声:“不给面子?”
红兄忙道:“哪能呢?”吃就吃,顺便打探打探这小子的底细,若是这小子没什么后台,回头整不死他,这清江府的地界上,还没人落过他们兄弟四的面子呢。
红兄忙招呼着另外三人坐下。
才恢复了自由身的胖兄还好,总兵大人家的侄子绿兄还有府台大人家的儿子二朵花兄,却不大愿意,但是见人家两淮巡抚家的儿子提刑家的小舅子都坐了,他们也只好忍着恶心,坐了下来。
云朝笑道:“说起来几位也是这清江府顶级的小衙内了,怎玩的事儿,那么不上台面的呢?咱们这样的人,须得与时俱进不是?这玩呀,也该玩花样,玩出格调,玩出名声来。得玩的让人都叫好,才是境界。你们自己往京城打听打听,真正的勋贵人家和名门世家,哪家的纨绔们,还玩这当街调戏美人的把戏?只有那没见过世面的,才玩这一套,真不是我说你们,以你们四位兄台的身份,玩这个太掉份!”
燕展昭含笑看着云朝,心道,死丫头又开始忽悠人了。这四个小子竟然还能听的一脸惊叹。
巡抚大人家的红兄道:“咦,听小兄弟这一翻话,竟也是同道中人?且道行比我们兄弟还高的多嘛,那你说说,怎么玩,才能玩出小兄弟你说的那什么花样、格调、名声?”
尼玛难道我们的道行果真不够,果真不上台面么?我们哪里来的什么名声呀,不但没有人叫好,就差鬼见愁了,玩的天天回家挨板子倒是真。
云朝啧啧了一两声,才道:“得,相逢就是缘份,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我也就不嫌弃你们境界太低了,做人就该相互帮助共同进步不是?谁让咱们都以纨绔为事业呢。我问你们,如今什么事儿最热门?满天下都在热议的?”
四人每天都忙着斗鸡走狗呢,哪里知道这个。
两朵花兄犹豫了一下,勇敢发言:“难道是京城最近出了个名妓?”
你妹哦。能想点高尚点的不?云朝翻了个白眼。
见两朵花被鄙视了,另外三人不肯再丢脸。
云朝这才道:“切,难为你们家长辈们都是一地首官,我问你们,现在还有什么事,比这明春的春闱,更热的?”
四人点头:“可……这和我们玩耍有什么关系?”春闱可是天下最正经的正经事啊。与他们论不着。
云朝鄙视了他们一眼,方慢悠悠的道:“所以我说你们玩的境界低嘛。你们想不想既玩,又能玩出风格格调和名声来,并且令所有人都盛赞,让家里长辈们夸奖?”
鹅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