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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催她一句,“快进去吧,你那表兄,每逢打雷下雨天,总要闹点事出来。”
“那你还让我过去。”北琳琅幽怨的嘟囔了一句。
司徒青却没再理她,独自架了马车离去。
看着那辆马车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一片雨雾之中,北琳琅轻轻叹口气,脸上挂着苦笑,她到底还是要听他的吗?
转身,走到王府门口,敲了敲门。
脑海里突然闪过,是了,那个脸上带疤的蔓儿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让他连夜出来,还找她过来护驾了?
北琳琅倒是好奇了。
侍卫开了门,见是她,便自行放进来。
北琳琅径直往燕锦处,今晚该梅儿菊儿两个当值,但今晚下了大雨,又有李蔓在里头伺候着,她二人倒没像往日那样在外头伺候着,偷偷的溜到了旁边小房里睡了起来。
所以,北琳琅来的时候,这边是没有人的,但燕锦的屋子里点着灯的。
她贴着门静静听了一会,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来,人早已睡下了。
罢,这么深更半夜的去敲男人的门,哪怕那人是她表哥,她也觉得不太妥当,大不了明日再过来吧。
如此一想,北琳琅径直去了客房那边。
她和燕锦关系还算不错,偶尔也会陪着母亲过来小住,是以,她们的住处,燕锦都是单独留着的,随时来都可以。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走,燕锦那屋里就传来一声惊叫。
没错,这惊呼来自李蔓。
此刻,她背靠在书桌上,惊惧的看着这个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只知道自己看书看的入神的时候,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绞着自己,她漫不经心的一瞟,就看见燕锦已然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就如。。。。。。是了,就如之前看到他拿剑追砍如夫人那时一样。
“王爷,你,醒了?”她不安的站起身,身子抵在了书桌上,一双眼睛四处乱瞟着,想要寻找最利于逃跑的出口,然而,门窗紧闭,前方还被他阻挡,根本不好逃。
“你是谁,为何会在本太子房中?”他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李蔓心头一惊,本太子?“你是太子?”
番外75 分裂()
太子?这人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舌头触问题了?李蔓惊愕的看着他。
“说,你是谁?”燕锦缓缓走到她跟前,将她逼于书桌一角。
李蔓更是诧异,“我是蔓儿,王爷,您忘记了?是你让我过来伺候的。”
“我?一个奴婢也敢在本太子跟前自称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猛地钳住了李蔓的下巴,托起她的脸,细细的审视着她,一丝疑惑的光自那血红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李蔓自是没有发觉,他的力道太大,感觉下巴要被他捏断一般,这才不甘的喊了一声,“奴婢错了。”
她是真的错了,不该来这变态的府里,不该又折回来照顾他,更不该以为他会一觉到天亮,从而连门窗这些逃生之口也被堵住了。
呜呼,她郁闷的快哭了,今晚是什么日子?怎么所有倒霉事都让她摊上了?
“哭什么?本太子又没说要杀你。”看她泫然若泣的可怜样,燕锦忽地松开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又道,“不过,本太子对你面生的很,你是何时入我太子府的?”
又是一口一个太子的?李蔓确定,这人大约是脑子出问题了,整个国人都知道,当朝太子是三皇子,而他明明是六皇子啊。
“王爷,你确定这是太子府?”她小心翼翼的问。
岂料,燕锦眼神一变,锐利如锋芒,“人人都觉得本太子坐不稳这个位置,如今,连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质疑本太子?”
质疑太子?这罪名可不小,可关键问题是,他不是太子啊。
李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这一观察,还真将自己吓了一大跳,眼前这人的确是燕锦没错,但说话的语气、神情,跟之前好像有所不同。
该部会是精神分裂吧?
“你走吧。”忽地,燕锦淡淡的瞅了她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只丢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不过,真的可以走吗?李蔓挪着小步,从他身侧溜了出去,然后,大步就往门边迈去。
“站住。”猛然,身后又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李蔓心头一跳,快速拉了房门,就想冲出去,奈何,房门早被梅儿从外锁了起来,拽的砰砰作响,也是没用。
她正着急时,燕锦已然走了过来,轻轻推开她,亲自拉门,试了几下之后,方怒了,“混账,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快将门打开。”
他这话是朝门外喊的,可是,那两个丫头不在门外,也听不见。
而且,燕锦有个习惯,虽然整个锦王府守卫森严,可唯独他这院子,除了夜间伺候的几个丫鬟,他是不准许有人靠近的,包括守卫。
所以,这个时候,此燕锦再怎么发火,也没人知道。
反倒他这个样子,有点吓着李蔓了。
“王,那什么。。。。。。”也不知该叫他太子还是王爷,李蔓干脆什么也不称呼了,轻轻的在他身边说,“要不,我从窗户那边出去吧,你别喊了,这么晚了,她们估计都睡去了。”
她不是这古代人,也没被人伺候过,所以,还真不清楚,这里的主仆之间,那可是绝对的尊卑分明,主子睡觉,伺候的下人哪怕再困,那眼睛都得瞪的大大的,就连打个盹,若被发现了,都得受罚。
所以,她说其他人大约睡去了,本想安慰这人,平息他的怒火,谁知,竟踩到了他的痛处。
“是啊,都睡去了。”燕锦忽地自嘲般的冷笑,视线一瞬间又落到了李蔓身上,语气很古怪的问,“你又为何留在这里?”
“我?奴婢。。。。。。”李蔓也不知他是真精神分裂,还是装糊涂,只得无奈回道,“是您吩咐奴婢留下伺候的。”
“是吗?”燕锦往往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慢慢又道,“可本太子刚才睡在地上,是怎么回事?”
“啊?有吗?”李蔓觉得,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再将刚才打雷他睡在衣柜的事说了,只怕他还不信,不得已,只能装糊涂了,“奴婢记得您是睡在床上的啊,怎么在地上呢?”
“你不用怕,本太子如今是个废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轻轻的笑,可是,李蔓只觉得这笑容很苦很涩,而且,让她无端觉得熟悉。
“你是太子,怎么会是废人呢?”所以,无端的,她竟然也跟着他发疯,顺着他的话来安慰他。
燕锦目光幽暗,“你见过哪个太子被人锁在屋子里的?”
“。。。。。。”李蔓一愣,连忙道,“她们不是故意的,兴许,不过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等着,明天我就找她们算账。”
“又说我?”燕锦眉峰一挑。
李蔓‘哦’的一声,懊恼的咬着唇,“奴婢。”
“呵,罢了,你随意吧。”燕锦忽而懒的跟她计较这些个了,他只往往仰首,隔着窗户看着窗外模糊的夜色,喃喃道,“我知道,你定然是母妃派来的吧。”
“啊?哦。”他母妃是谁啊?李蔓并不知晓,只诺诺的垂首。
燕锦并不看她,只自顾自说着,“你告诉她,我不会寻死,但也不想再见她。”
“。。。。。。”这是什么个状况?李蔓一头雾水,这皇室之间,事儿可真多。
“她若让你留下便留下吧。”似乎没听见她吭声,燕锦这时扭头看了她一眼,忽而笑道,“你倒跟前几个很不一样,她终于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只是,除了这双眼睛,你跟她一点也不像。”
“她?”谁啊?李蔓敏锐的回忆出,之前,燕锦拿剑指着她的时候,眼神似乎也有种熟悉的感觉。
燕锦根本不回答她,只是,说到她时,他满身上下说不出的悲凉,“她一定很恨我,她已经许久不来找我了。她。。。。。。”
猛然,他扭头,血红的眼睛里迸射出异样的兽芒,一手恶狠狠的掐住了李蔓纤细的脖子。
呜呼,不是吧?才说的好好的,又掐人?
窒息的感觉瞬间劈头盖来,李蔓双手使劲掰着他的手,一双脚狠狠的踢着他。
奈何,这人的力气实在是大,她的力道于他来说无疑是挠痒痒。
“你这贱人,都是你迷惑的太子哥哥,都是你害的他,本王今天就要送你下地狱。”
处于极度窒息中的李蔓,自然没留意到这其中的称呼变幻,就在她几乎晕厥时,身体有如破败的玩偶似得,被他甩了出去。
正好摔在那张少了床单的大床上。
五脏六腑几乎要摔了出去,然而,疼痛却让她意识清楚了些许。
只是,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强壮的身子便压了上来,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这人真是疯了,李蔓已经确定,拼尽力气阻挡着她邪恶的手,只是,即便如此,单薄的衣衫还是很快被他撕的七零八落。
她哭了,呜咽的哭声让身上这男人往往一僵,然后,便是发狠般的俯下身来咬她的脖子。
那一瞬间,李蔓浑身一窒,不,不可以,除了她的相公们,谁也不能碰她,不可以。。。。。。
她也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一疼,猛地起身,抬手就要打她,然而,手掌未挨上她的脸,他整个人有如被使了定身术一般,怔怔的不动弹,如果细看,就会发现,男人血红的眸子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斗。
“不可以。”忽地,他大喊一声,自她身上跑了开。
李蔓慌忙趁势起身,就见这人站在大厅中央,愤怒的说着什么,他的对面似乎站着一个人,不过,又更像是他跟自己在说话,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