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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要不我教你松土吧。”李书捉着她的手,将她往地里带。
没事看蚂蚁,说出去会被人笑话傻的。
李蔓还要说不,李言也架住她另一只胳膊,带她到了地里,“你不是想干活吗?来,我教你。”
“哦,那行。”李蔓便拍拍手,接过李言的铁锹,半玩的心态干起活来。
这次,没人再说她干的差了,反正,比她看蚂蚁强。
干干玩玩,李蔓享足了劳动的快乐。
夕阳落下,再跟着李墨他们,一起扛着工具回家,走在乡野的田埂上,哼着小曲儿,感觉,人生如此,便足以。
回家以后,李言打来热水给她洗手。
李蔓照样愉悦的哼着曲儿,李言却拿起她的手,看她的手心有没有磨出泡,不过,还行,就是红了一些,别的倒没什么。
“别的女人巴不得在家天天歇着,你倒好,爱上地里干活?”一想到李蔓说明天还要去地里干活时,李言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
心疼她一个女人干活累着,但看她干活时,那愉悦的神情,那满眼的神采,不想骗人,他真的太喜欢了。
李蔓洗了手,拿了毛巾一边擦一边笑说,“干活有什么不好呢?既能愉悦心情,还能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
她眯眼一笑,深情的扫了眼李言几个,“还能时刻跟你们在一起啊。”
“媳妇。”李书闻言就凑了过来,媳妇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呢。
李墨脸上也露出温柔至极的笑意。
李言唇角含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嘴甜,明天想去就去吧。”
“嗯。”李蔓顿时乐的眉开眼笑。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说她明天还要跟着去,李墨他们就有些迟疑了,她跟着去倒不怕,就是这冬天,外头风大,有时割在脸上还挺疼的,而这阳光吧,虽不算强,但晒的久了,这还是觉得不舒服的。
媳妇多娇嫩的一个小妇人啊,他们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哪舍得让她出去被太阳晒被风吹的?再说了,她又闲不住,还使劲的想干活。
这活干多了,手就粗糙了,媳妇那手,又白又嫩,十指细长,像十根水嫩的葱白似的,他们谁也舍不得这样的小手变得粗糙了。
所以,大家便没同意。
但此时,李蔓说能时刻跟他们在一起,这话甜腻的让他们从心里喜欢,一时被糖衣炮弹击中,便投降了。
得了许可,李蔓心里更愉悦了,哼着歌儿就开始摆碗筷,李香玉和李香草也收拾妥当了,进了厨房,看她这样
高兴,都有些好奇。
“见我要走了,你这是高兴的?”李香草揶揄着,这段时日的相处,她跟李蔓不像姑侄,倒更像闺蜜。
李蔓朝她俏皮的一吐舌头,“嘿,你不知道,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心情舒爽呗。对了,小姑父没来?”
“哦,他在人家吃了晚饭,再过来接我。”李香草道,一面又道,“孩子们才喂了奶,现在睡着,估计一会还得醒。晚上,你们睡觉前,再喂一次,估计就能到天亮了。”
“嗯,行,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的。”李蔓拍拍李香草的肩。
众人一起坐下吃饭。
晚饭后,李画冒着夜色回来,眼睛有些红红的,看样子,今天是用眼过度了。
李蔓忙拿了热毛巾过来给他敷敷,“眼睛累了,就歇会啊,怎么熬成了这样?”
“王爷爷那族谱被水浸湿过,很多字不好辨认。”李画道,弄了大半天,他眼睛疼,胳膊也疼,此刻,任由李蔓拿着热毛巾替他敷眼睛,那热热的温度熨帖着眼皮,感觉好多了。
等给他敷了一会,李蔓又洗了手,亲自站到他跟前,为他揉起了眼睛。
“蔓儿?”她温软饱满的指腹揉在眉心,说不出的舒服,李画只觉全身一僵,惊喜的睁开眼睛。
李蔓忙道,“闭上眼睛,我帮你做做眼保健操。”
“哦。”李画听话的闭上眼睛,唇角扬起愉悦的笑意。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不多时,张本来了,要接李香草回家。
李墨和李书送小夫妻俩到了村口。
家里,李蔓去屋里看孩子,李画也在旁边闭目养神,突然,李言进来了,一身的湿气,显然是才洗过澡。
进来,他喊李蔓,“热水给你备好了,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番外23 是夜()
今晚,该是李言在李蔓房里,所以,他这催促洗澡的话,意图太过明显了。
李蔓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窘迫的看着李画,干笑着解释,“下午上地里干活,出了一身的汗。”
“哦。”李画俊脸微微泛起红晕,她的解释倒越发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歧。
李蔓暗自咬唇,也觉得自己这解释多余。
而李言,这时却靠在门边,一心的等着她。
李蔓只得起身,走过去,拉他一起出来。
“催什么吗?洗澡我自己不会么?”
“谁催了,不过告诉你水好了。”李言装无辜。
李蔓回头睨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骜”
“哦,说说看,我有什么心思?”他猛然将她抵在黑漆漆的楼道里,黑灼的视线带着一抹危险的暗芒,紧紧的绞着她。
李蔓心下一紧,推他,“干嘛?有话回屋说去。”
“怕了?”李言声音微沉,却是说不出的性感。
李蔓哧的一笑,“自己家里,怕什么?你还能把我吃了?”
“想被我吃吗?嗯,在这里?”李言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她光洁的脖子。
呼,李蔓浑身一僵,错愕的瞪着他,“你疯了?”
这是家里的楼道,虽然没有灯,但是发出一点响动,也会被人发现的。
“你就那么怕他们知道你跟我亲热?”李言稍稍抬头,似笑非笑般的盯着她。
李蔓一愣,“什么意思?”
“谁在上头呢?”忽地,李香玉拎着油灯从大门进来,大约是听到楼道里的响动,举着油灯照了照。
李蔓面上一热,忙推开李言,回道,“哦,大姑,我那什么,簪子掉了,正让李言帮我找呢。”
“呵。”李言一声轻笑。
李香玉拎着灯走了过来,“簪子掉了?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找?给。。。。。。”
她将油灯递给李蔓。
李蔓满头黑线,忙道,“找到了,刚才不小心就掉在地上了,摸着就摸到了。”
“哦。”李香玉便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李香草的屋子。
这边,李蔓长舒一口气,连忙拽着李言的胳膊,拖着他上楼。
一回屋,李蔓就将李言抵到桌子边,趴在他胸口,隔着衣服就狠狠咬了一口,“坏蛋。”
“呵。”她这样的粗蛮行为,彻底取悦了李言。
伸手往她腰上一抱,一个转身,两人的姿势对调,她被压到了桌子上,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胸口。
隔着衣料,他也咬她。
他咬的不疼,却极磨人,不消几个回合,李蔓便招架不住,喊着求饶,“我输了,我咬不过你,快松开,让我洗澡去啊。”
李言这才松口,修长的手指得意的捻过唇边,“快去快回,别再让我下去抓你回来。”
“唔,”李蔓推开他,走到衣柜边,拿了干净的换洗衣裳。
李言跟在后头,要送她下楼。
李蔓不允,“行了,你这头发还没干呢,乖乖待在屋子里,不许出来吹风了。”
“那你快着点。”站在门边,李言捉着她的手,一而再的嘱咐。
李蔓甩开他的手,“知道了。”
李言笑,回头,看着那张整洁的大床,心里头充满欣喜。
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李蔓这才姗姗回来。
“怎么这么久?”李言扭头看着她。
李蔓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突然,一低头,揶揄的笑看着他,“二爷,奴家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李言眉峰一挑,直觉她要问的事不是什么好事。
“敢问二爷,你这脑子里,成天除了床上那点子事,就没有别的了?”李蔓眨巴着大眼睛,很无辜的问着。
她洗个澡,拢共才多大一会啊,他就等不急了。
果然。。。。。。李言唇角笑意溢满,眸里跳过一抹暗光。
“这个嘛。”
猛然,他一跃而起,拽过李蔓,就按到了床上,俯身压下,对着她戏谑的目光,邪肆笑道,“你说对了,二爷不但这脑子里成天想着这事,还得身体力行的干着这事。”
“流氓。”听他这不要脸的话,李蔓笑骂了一声。
李言却一张嘴,含住了她推过来的手指,轻挑的看着她。
李蔓心尖儿一颤,忙要抽出手指,“别闹,我头发还湿的呢,快让我起来。”
“嗯。”李言一把拉她起来,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娇美的面颊,“说好了,今晚都听我的。”
“不是不作数了吗?”李蔓瞪大眼睛。
“二爷答应不作数了吗?”李言低笑,一面用干毛巾将她未干的头发包好,如此,越发显得她娇嫩的脖子优美而
颀长。
李蔓撇嘴,“不管,我反悔,啊。”
她话未说完,李言的唇,便落在了她优美的脖颈间,修长而灵巧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她的衣衫,滑进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唔,轻些。”李蔓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
“好。”他轻柔应声,然,指尖的动作却正好相反。
夜才刚刚开始,一轮又一轮醉人蚀骨的事情,正慢慢的进行着。
安顿好了孩子们,李画缓缓上了楼,未到房门口,便听见隔壁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
原本沉静的心口,好似突然被人烧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
他不觉蹙眉,站在走廊上,抬头,看遥远的夜空,看那深蓝色的天幕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