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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瑟?怎么会不,不对!
零“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原本眼中满满的慌乱开始迅速平静,美丽纤细的身体中那些狂暴强大的力量一寸寸觉醒涌动。
墨瑟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曾经她也抱有一些‘他还存活着’的希望,可惜就连借用零号的强大势力网搜寻多年也毫无结果。
再退一万步,就算他还活着、除非是初代种或者四大君王,不然十多年下来不可能不会大幅衰老变化――实际上,就算是血统浓度极高的优秀混血种,他们在三十多岁前的老化也几乎是正常进行的,只是越到后面老得越慢罢了。
而对血统特别门清的零号早就给出确切答案:他的后裔中不可能会有一个像墨瑟一样的奇葩。
或许是灵视?3e考试的章程和内容她都清楚,以她的血统等级,区区龙文共鸣完全不可能造成影响,更别提直击内心的灵视了。
――那么真相就已明了,这种情况应该是踏入了一个强大的炼金或言灵领域,过强的精神领域扭曲了她的感官从而造成了幻象。
零稍微后退了一步,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血统开始大幅活化的她几乎都要藏不住眼角的那一抹金色。
不过这种陷入幻境的情况她确实极少遇见,也许可以很好解释了她的直觉为什么会一直不那么安定吧。
“真的不认识我了?零号那家伙不会是给你洗脑了吧?”
面对着她的墨瑟有点苦恼地挠了挠头,他倒是不清楚零的思维和逻辑到底有多强大严密,可是从眼前这情况看分明就是她完全不相信,并且一言不对就立马会开打的架势。
而如果打起来,至少这间教室妥妥的得被拆――那篓子可就捅大了。
“你认识零号?”
听到‘零号’这个称呼,零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更快的思考起来。
别的东西她不敢断定,但零号的本事她见的多了,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任何精神领域和幻境能够轻易引导出来的。
“当然!不得不说和他做的那个交易真是坑坏我了――好在你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嗯,也顺顺利利地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女孩了。不然我确实应该去找他算算老账。”
墨瑟摊了摊手,言谈之间的轻松,就好像那些蜂拥而来差点要了他老命的钻地导弹其实是哑弹一样。
“我”
零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可身体明显已经放松下来;她抬头死死地盯着墨瑟,眼神一寸寸刮过他的脸庞,恨不得将每一丝细节都和脑中多年前残存的图像对应起来;而最终结果,也不出她的渴望,那个在风雪中渐渐模糊的黑色身影和眼前晨光照耀的这个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终于认出来了吗?那就好!其实我只是小小地变帅了一点啦,应该还没有帅到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模样吧,毕竟其余的地方还是那个老样子”
墨瑟一边满嘴跑火车,一边也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的冰蓝色如旧,但却让人感觉有了说不出的宁静柔和。
也许,是满河的坚冰都化作了山谷柔软的积雪吧。
竟无法再说下去什么。
在此之前,他也曾无数次设想过这次重逢会面会是怎样的:大声喊着对方的名字然后像偶像剧里一样痛哭着拥抱?还是面临一通严厉的长长质问和泪水?或者干脆就是当做不认识的陌生人?甚至迎接她的怒火?
可惜邦达列夫聪明的脑子从来不思考情感问题。
不过,这个女孩也许就是形影单只地生活了十几年。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在空阔的舞蹈房里旋转,一个人对着大大的镜子发呆,一个人在公园的长椅上看夕阳,偶尔听歌。
对于零号,她只是一个有趣交易的附带品和好用的工具;对于别人,她是一个过分美丽令人垂涎向往的维纳斯;对于她自己,也许是空气,也许是无味道的冰水,也许什么也不是。
“”
可能零也想说些什么,她张了张嘴,终究也没有说话,而是稍稍向前靠近了些。
“喂”
缓慢,却又带着十多年积累的焦急与思念。墨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而那个略显单薄纤细的身体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丝丝不那么真切的温热。淡金色的发丝上传来一股好闻的清香。
“谢谢。”
她发出一声近乎呢喃的低语,身体因为激动而略略有些发抖。墨瑟愣了一会儿,接着微松了一声,同样也轻轻地伸出双臂,温和地将她揽住。
“不用谢,好女孩。”
第二十一章 三峡大坝()
笼罩着教室的黑色幕墙缓缓撤去,刚刚经历过3e考试的卡塞尔新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来,这群天之骄子们一个个看起来要么如丧考妣、要么摇摇晃晃不知所思,显然,这场在普通人看来明明就是玩笑般的流行摇滚乐考试对他们来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很惊讶吗?也难怪,你当年参加3e考试的时候很平静。”
曼施坦因教授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向一旁盯着已经黑屏了的监视器发呆的诺诺搭话。
“一般人第一次灵视通常都会看到很多惊骇或者难以想象的画面,并伴随着各种痛苦的回忆之类的。”
“这些在课上有讲过,我只是觉得有点搞笑而已――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过一次灵视了,所以考试时会不觉得奇怪。”诺诺的兴致并不大,低着身子用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完全不复之前一副活力四射的样子。
“说起来,路明非、墨瑟、还有这个女生,也真是淡定地出奇啊。”
曼施坦因嘟囔了一句,也不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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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e考试的考察方式其实很简单,根据墨瑟的分析,无非就是通过龙文与血统之间的精神共鸣影响身体,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画画’――学没学过美术也都是一样的,反正诺玛判定的是曲曲直直片段的龙文而不是画画水平。
所以他只要全身放松并抑制黑光病毒的活性,使龙类血统自然反应即可。
有时也会因为灵视‘想’作出一些除了画画以外的奇怪举动,不过通过黑光病毒对龙血的强力监控,每次在作出出格举动之前墨瑟都及时拉回了趋势,因而他也显得很自然的样子。
至于能答出来多少道题?
关于这一点他也不清楚。像路明非那种打着劣质小抄还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这个过关的弱智想法,他只能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傻人有傻福”的感叹。海潮般的弧线、折线,可能稍微哪里偏了一点点都会导致龙文有错,也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这个单纯的自信可以靠小抄通关。
嗯,说不定也有芬格尔想坑钱的缘由在里面。
而另一边,路明非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并且还不止睡了一小会儿――嘴角晶莹的口水都已经小小地沾湿了答题纸。
这种表现又不由得让墨瑟想起了他自己以前高中时代的考试作风咳咳,说起来全是泪。
‘有事联系我。’
走出考室、路过他身边时,零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放下了一张短短的纸条。上面除了这行清秀的字迹外还有她的手机号码。
尽管她的表情依旧一如既往地三无,不过那种难得的微妙柔和是无论如何也不同的。
其实真正计算起来,两人接触的天数加起来还不足两个星期,可是对话起来却总有一种分外融洽的和谐,就好像是多年相处彼此完全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一样。
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事,他已经有些不确定该如何和她相处了。
毕竟墨瑟是靠着阅读原著的记忆才能了解她的大部分性格和处事,可零又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呢?
目送这位‘故人’远去,他的心中伴随疑问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来。
预留的时间并不多,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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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三峡,深夜。
曼斯?龙德施泰特教授站在船头眺望,此时正值暴雨狂风,摩尼亚赫号在风浪中摇摆不停,再加上三峡水面之宽阔,几乎要让人误以为这是大海的风暴中航行。
三峡大坝的轮廓在远处忽隐忽现,这个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水利工程宛若俯卧的巨人,硬生生地凭借自己无比坚实厚重的身躯挡住了汹涌的水流。
三峡大坝是巨型的重力坝,坝体高185米,坝顶部宽15。18米,坝底宽130米,正常蓄水水位高175米,长度达2335米,使用混凝土总量近2。 平板电子书万m3。甚至有数据帝经过详细考证,得出了“百万吨量以下的核弹无法摧毁三峡”的结论。
它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堪称是全国性的,每年的发电量也可以达到令人惊骇的981亿度。
美国的胡佛水坝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工程,坝高220米,底宽200米,顶宽14米,堤长377米,可在三峡大坝面前就像个发育不足的侏儒。
不过不管船体再怎么飘摇晃动,龙德施泰特也不担心这艘以军舰规格建造的摩尼亚赫号会有什么问题,尤其现在还只是在江中――与之相比,他更加担心水底下执行任务的他的学生。
叶胜,酒德亚纪。
“教授,不用太紧张吧?虽说是龙类遗迹,可也确实无法断定有没有活着的龙类啊。”
塞尔玛坐在心跳监视仪前戳着屏幕,上面的波形图中两颗年轻有力的心脏一下下跳动,给人以安全感和放松。
“凡事涉及到龙类的任务一律要非常仔细小心,也不要百分百相信已有情报――一共遇难的专员中有不少就是死于任务中突然发生的变故。更何况这次的任务还涉及到了四大君王之一的青铜与火之王,所以切忌懈怠。”
龙德施泰德的嗓音有点沙哑,他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