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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莫涣成更多的恐怕是对她的厌恶,觉得她虚伪。
不过,他们俩互掐,这热闹是不是很高看了?
“好了。忆馨,我觉得你还是没有睡醒吧,还去回去吧,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
“莫涣成,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我爸爸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陈忆馨,你每次难道只会拿你爸爸来压我嘛?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他可以代表公司所有股东,即使没有你爸爸那些股份资金,我不信这家公司就运营不了了。还有,我莫涣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加讨厌。”台节余才。
很快这个女人如决堤的洪水,眼泪止不住的倾泻而下,我不明白难道没有了爱情。她就活不了嘛?人生有时候比爱情重要的东西很多,如果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反而让人觉得她的爱情夹杂着很多复杂的因子。
如果爱一个人,你应该祝福他,让他开心,而不是一味的恬不知耻的在这没志气的哭爹喊娘,更不该去贬低别人,这样的女人岂不是更加可悲嘛?
很快,这个女人便抹了抹眼泪,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给杀了,我挑衅的朝她看了一眼,因为我始终觉得只有这个贱人才有能力找一些人把我给绑架了。
“周熙,算你狠,不过,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咋走着瞧。”
等她走后,莫涣成忽然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小心的在我嘴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说:“敢没经过我同意就吻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
“怎么,你想怎么样?”
“你说了。”
“我不懂。”我装傻的冲他摇了摇头。
很快这个男人忽然又把我捧在他的怀里腻歪的一番,哎,这男人真的是没完没了啦,我皱眉看着莫涣成很久,“喂,难道你就不觉得厌倦?”
“怎么,你厌倦了?你以为一千万是这么好拿的,我说过自己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自然要花的值才是。”然后他阴险的冲我笑了笑。
转眼已经到下午了,这个男人还好只是亲了亲我,我看着这转眼天就快要黑了下来,到现在这个男人还没提一千万的事情,是几个意思?还是之前他只是骗我玩的?要是这样,我肯定一脚踢过去废了他老二。
“莫涣成,你说的不会反悔吧?”
“什么?”
“你说什么,是跟我装傻是嘛?”
“嗯?”他忽然意味深长的朝我看了一下,“吆,什么时候敢这么大声对我说话了,周熙,你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不是我长本事,你之前答应我的,总不能现在反悔不承认吧?”
“我有说反悔嘛,倒是你,这么急吼吼的,本来我还想着现在就叫人提给你,但是你现在这种态度真的让我十分不爽,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一个小时候再说这个。”
“你…………,莫涣成,你不能这样,我家可是还等着这钱了,要是你不给,他们可能就要把我家房子卖了,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他忽然冲我笑了,“面子?怎么,你觉得我们‘夫妻’关系很‘和谐’,我怎么没觉得了,而且你觉得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说‘给你面子’嘛?”
“那你究竟还想怎么样,一并说了,我保证一定做到。”
“躺好,再陪我一个小时,只要让我满意了,我一定给你。”
这一个小时,莫涣成叫我做很多事情,除了给做饭外就是叫我把地给拖了,而且只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晚了,说只能明天跟他谈了。
于是我急匆匆的忙活着,那额头上的汗水像浇了水似的。
等确定弄好后,我眼睛已经迷糊了,很困很无力,紧接着便倒在沙发上睡觉了。等醒来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当时我一惊,懊恼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紧接着我便起身去找莫涣成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不在了。
于是我着急的去拨打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号码竟然显示已经关机了。
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只是骗骗我嘛,难道他真的这么没有人性说话不算话的臭流氓嘛?
我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他今天古怪的很。如果他真的要给我钱,何必拖到现在了,而且手机也打不通,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在故意玩我。
一想到这,我愤怒极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子上的盘子直接摔在了地上,明知道自己无论心计还是智慧都玩不过他,可我还是选择硬上,甚至自以为是的认为他还是善良的。
这一天他折腾了我好几次,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他算,哪怕孩子没了,我也要跟他拼了。
然后我看着桌子上摆着花瓶,忍不住“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很快便碎成了几块。坐在沙发上,此刻我真的很想喝酒,觉得自己真的太笨了。
天空渐渐的发白了,太阳从地平线缓缓的升起,远处的微风不断的吹打着绣有鸳鸯的窗帘,我看着那刺眼的鸳鸯心里一阵阵痛楚。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已经早上十点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回来,想了一下,于是我便回家了,我以为我家里的东西全部被搬完了,连爷爷都会被赶了出来,可是到那时,没想到之前被搬走的东西全都又重新放上了。
这怎么回事?
这时我爷爷还在不断的骂着:“下次请给我把眼前擦亮点,不要随随便便就碰人家东西,要不是我老头子岁数大了,不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那个,不是放在那的,是旁边,还有,这些东西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要是坏了,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人被我爷爷的余威给震慑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搬着东西。
当爷爷看到我时,脸上好像多了几分柔和,“熙熙,你来了,这件事是我们周家欠你的,之前是爷爷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态度,希望你不要记挂在心上。”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直接找了一个离我近的搬运工问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告诉我说那一千万已经有人还了,而且还要我们把你们家的东西全部都给还回来,当我问那个人是谁时,他们说自己也不知道。
是莫涣成,应该是他,否则谁有这么雄厚的财力?可是,他明明夜里就消失了,难道是给我取钱去了?
他真的有这么好?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相信了?
等一些都布置妥当后,于是我急匆匆的搭车回莫涣成那了,没想到刚一回来,这个男人已经做到了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已经摔碎的东西看了很久。
“周熙,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
没想到他忽然死死的攥紧我的手臂怒吼道:“说,谁给你这么大权力,你竟然敢私自摔坏我的东西,你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是不是疯了?”
“莫涣成,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那个花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那个花瓶值多少钱嘛,现在你把它竟然摔的粉碎,我看你这女人分明是找死。”
没想到下一秒,他竟然便在我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很疼,他这是打算咬死我嘛?于是我疼痛的想要推开他,甚至用指甲去掐他的肉,可是这个男人依旧不肯我放开我,那报复性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很深的齿痕。
谁都无法体会到我此刻是多么痛苦,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很快我便怒吼的看着莫涣成说:“莫涣成,你杀了我吧,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值你这个花瓶,你就杀了我。”
“想死,你真的觉得你值这个花瓶的钱?周熙,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竟然说我狠心,现在他这么折磨我,还说我狠心,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很快那个男人便把地上的东西给包了起来,然后拿走了。
第一次看到莫涣成竟然会为了一个花瓶如此的细心,看来里面一定有故事,我甚至在想,会不会他所谓的那个女人送给他的了?
晚上,我躺在地铺,心里坍塌不安,深怕这个男人忽然又闯进来,可是一直过了很久,他都没从书房走出来。
一直到了天亮,朦胧中我仿佛听到了着急的脚步声,很快便听到很重的关门声,看来他真的有事出去了。
这下,我也可以安心的睡个觉了,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我才醒来,他那个书房的确令我很好奇,可是这个男人从来不让我进去,而且每次房间都锁的死死的。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房那,只是轻轻的一推,房门竟然打开了。
里面一尘不染,桌子上放着照片,如果我要是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清那个男人竟然是莫涣成,而且旁边是一个高挑白皙的女人,带着墨镜跟他合影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即使看不到眼睛,我也能看得出这个女人一定是长的漂亮而且又有气质的女生,只是最后他们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这的确是我很好奇的。
而莫袁那句话依旧回荡在我的耳边,很多年前,莫涣成心中已经有人了,我并不心痛自己是他的玩物,虽然我有时候的确被他的英俊所吸引,可是我从来都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不会像陈忆馨一样,最后跟个泼妇似的。
照片旁边放着几本书,我随便挑了一本竟然是“悲惨世界”,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会看这样的书,真是罕见。
很快,我便出去了,因为这个地方我不敢多待,要是被他发现了,恐怕我的悲剧又将开始了。
下午一点钟我去了趟医院,因为我想告诉我妈家里的事情已经弄好了,希望她别担心。我故意找个领口比较高的衣服,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脖子上的齿痕,不想让她知道其实我过的一点都不好,有时候我甚至嘲讽自己,自己跟那些卖的有什么区别吗?
我以为我可以一路轻松的进入我妈病房的,可是没想到刚进去医院,我竟然看到了莫袁跟陆希。
他们好像是来胎检的。
当看到我时,莫袁先是惊慌了一下,我想他一定以为莫涣成陪我一起来了,所以有些本能胆怯。
此刻我在想,看来莫袁小时候没少受莫涣成的虐待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家或许不知道,我现在多么想去讥讽他几句了。
“吆,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莫总夫人啊,怎么,就你一人嘛,莫涣成没来嘛?”
陆希的嘴角扯出很不削的弧度,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讽刺跟挑衅。
“陆希,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小婶,这样跟我说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