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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吃饭?”孟鱼薇怒道。
凌期笑了笑,语气却正经起来:“别说我多管闲事、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家的房子,卖不卖你爸都有权力做决定,他就是把房子卖了露宿街头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有什么理由去质疑他?”
孟鱼薇稍稍冷静下来,但还是有些不忿:“他放弃所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谁都没权利质疑他,但他有什么理由来骚扰孟小鱼?这三年来,如果说我还享受过他的关心疼爱,但小鱼呢?他从来都不知道真正的父爱是什么!”
“姐,我没什么的。”孟小鱼走了过来,拉着孟鱼薇的手,小声道,“反正我们也不图他什么,他的房子爱给谁给谁。”
听着弟弟倔强的话语,孟鱼薇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柔软起来:“那我们就不去了,我们不稀罕他的东西。”
见孟小鱼认真地点了点头,凌期也说道:“反正你现在可以身家上亿的人了,将来还要做亿万富翁的老板,房子什么的就当是施舍给孟皎了,如果你觉得在这里住不好,可以搬到我郊区的房子里去住。”
孟小鱼听出了凌期话语中与孟鱼薇的熟稔,脑中的一根弦一崩,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我们不去你那里!”
凌期似乎听出了孟小鱼语气中的戒备,笑了笑:“不去也行啊,我们在这里也能做邻居。”
孟小鱼这才发现自己拒绝地似乎太干脆了,又小声解释道:“郊区肯定离学校远,还是住在这里吧,姐姐回来了,爸爸应该不敢来了。”
“他来了正好,法律上虽然不能断绝我们之间的亲情,但这这种情况,还有必要做家人吗?还是趁早说清楚了的好,要不然等外婆回来,又是一番折腾。”说完,孟鱼薇又对孟小鱼问道,“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些天有没有落下功课?”
孟小鱼乖乖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向来都是一百分的。”
语气里的那个骄傲劲儿让孟鱼薇不禁会心一笑,也淡了去找孟皎和孟父的心思。凌期说的对,她根本不可能改变父亲的心思,也不能追回那笔钱了,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收好外婆的家。
凌期叫了外卖,几个人就在外婆家里吃了一顿,出乎孟鱼薇意料的是,严肃的万长安居然对孟小鱼青睐有加,一顿饭的功夫,两人就愉快地聊到了一起,甚至孟小鱼还表现出了对万长安手艺的喜爱。
看着万长安拿着那块红翡引诱弟弟去学玉雕,孟鱼薇真的是哭笑不得。虽然觉得孟小鱼还小,可能根本没意识到玉雕是什么,只是单纯的一种兴趣罢了,倒是万长安说的小鱼在玉雕上有着一种独特的天赋,这让孟鱼薇关注起来。
天赋是什么?孟鱼薇很明白,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天赋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是一种值得羡慕的东西。这种天才的独有品让孟鱼薇都不禁嫉妒。
万长安说,孟小鱼的天赋在于他无与伦比的专注和细致。这对于玉雕师来说,是最重要的品质,只有将目光专注在玉石上,才能雕刻出真正的精品,而要想雕出真正的艺术品,需要的就是灵感。
万长安的话像一把钥匙,为孟小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前他的生活里只有压抑和永远重复的事情,但在玉雕的世界里,他发现了不一样的新意,这种值得他专注的东西让他着迷。
看着孟小鱼与万长安迅速进入了师徒模式,孟鱼薇不禁摇头笑了。她想到了自己的老师冯老让她去参加的鉴宝节目。
在回国的路上,孟鱼薇也仔细研究过这个鉴宝节目。这个节目名字叫“走进历史宝库”,节目由出宝人、收藏家和鉴定家组成,孟鱼薇乍一听到老师让自己去这个节目,以为她要扮演的是鉴定家的角色,但后来才知道,她需要扮演的,是收藏家的角色,也就是出价人。
这让孟鱼薇松了口气,她虽然能准确判断出古玩的真假,但让她说出来哪里真哪里假还是很难的,所以一听到老师只是让她去做估价人,她满口答应了下来,但一番研究之后,孟鱼薇才发现,这估价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首先,这个节目是京都电视台立志打造的王牌节目,是抓住了现在不少人对古玩市场的专注心理,从全国各地请来了很多的藏宝人,还有很多的收藏家,冯老就是被请的收藏家和鉴宝专家之一,但他跟节目组说了,希望由孟鱼薇这个学生来,一方面是希望孟鱼薇能借这个节目积累一些鉴宝经验,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孟鱼薇能在古玩圈积累一些名气。
因为节目现场会请很多的对古玩感兴趣的企业家来做观众,一旦在现场表现出高超的文物素养,很容易被这种混迹古玩圈的人看中,从而发展出自己的人脉。
但孟鱼薇发现自己其实对于古玩市场的定价很不了解,即使知道是真是假,也很难懂这期间的价格差距在哪里。
对于这一点,凌期倒是有办法:“我们下午去潘家园逛一趟,那里各种古玩都有,去看看就好,大致价格了解了就好。”
孟鱼薇想了想,发现也只有这个笨办法了,也就同意了凌期的提议。
周末的潘家园越发地拥挤,孟鱼薇第一次来这种大型的古玩街,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古玩市场的火热,来这里的还有不少是外地的游客,来这里看看热闹罢了。
孟鱼薇和凌期选了一家很大的古玩店走了进去,一进这家古玩店,孟鱼薇就感受到了一股古香古色的气息扑面而来,仿古的装饰让人有了一种穿越回古代的感觉。
见孟鱼薇两人走了进来,立刻就有人迎了上来:“两位想买点什么?”
“我们自己随便看看。”孟鱼薇拒绝了导购的建议,说道。
“是你?!”
孟鱼薇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她看了一眼凌期,发现他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当下无奈地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沈小姐,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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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这个词的具体表现孟鱼薇和凌期在这一天终于算是真正明白了,如果说碰上沈佳丽让他们觉得头疼的话,再看到孟皎和一个男人相携而来,孟鱼薇真的只能说“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妙不可言”。
“妙不可言”这次词也可以用来形容孟皎的心情,原本好不容易软磨硬泡让丁总陪她出来逛街,她已经算得上是一扫听到孟鱼薇之前回来的消息之后的坏心情了,而在逛街的时候能看到孟鱼薇对上沈佳丽更是让她控制不住地露出满脸的笑容。
想了想,孟皎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想到这么巧,鱼薇你认识沈小姐?”
看着孟皎脸上明知故问的笑容,孟鱼薇看着沈佳丽脸上露出了些许恍然之色,和凌期交换了一个眼神,笑着说道:“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和孟沈小姐再次遇上,上次我和凌期有点危险的事情所以只能将沈小姐放在路口,也没能帮上沈小姐的忙,真是有些抱歉。”
孟鱼薇先声夺人,先把那天发生的时候讲明白了,让沈佳丽好好想想那天是不是他们救了她,而且她这话里一点假话都没有,那天她和凌期的处境确实不好,要是带上沈佳丽,说不定还是害了她。
当然,如果沈佳丽当时的态度没有那么恶劣,那个时候孟鱼薇也不会选择把她从车上“扔”下去。而且,看现在这种情况,沈佳丽是根本不会相信孟鱼薇这话的,公主病严重的人向来只会以自己为中心。
“危险?那你们把我扔在路上有想过我会不会受到危险吗?”果然,沈佳丽沉下了脸,冷笑着问道。
孟鱼薇知道和这种人已经讲不通道理了,凌期自然也明白了,他看着沈佳丽不善的神色说道:“这件事情说白了,不救你是我们的本分,而救你则是情分。我们本来就是素昧平生,我和你不熟,你也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能把你从那个山坳里带出来,我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又何必在这里摆出我们欠你的脸色?”
凌期的话里一点面子都没给沈佳丽留,这几人在熙熙攘攘的店里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人驻足听着几人的谈话,虽然大部分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但在沈佳丽看来,这些人就是在看她的笑话。
所以,她瞪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对孟鱼薇两人说道:“你们别在这里编瞎话了,你们那样对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孟鱼薇想起了孟皎之前说的他们得罪了大人物,想必就是沈佳丽的爸爸了,不过既然已经和这个女人说不清楚了,孟鱼薇也不打算再和她纠缠下去,不过是多费口舌罢了。
想到这里,孟鱼薇就沈佳丽露出了无所谓的表情:“随你吧,凌期,我们走吧。”
孟皎看着孟鱼薇要走,连忙开口:“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事情解释开了不就好了吗?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孟鱼薇看了眼故意提高音量的孟皎,还没开口就听到沈佳丽冷哼一声:“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这话,我什么时候说这事解释开了就好了?一句话,这话没完!”
孟鱼薇看着孟皎瞬间僵下来的脸,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凌期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个意有所指的人遇上听不懂人话的人,只能说是碰一脸血。
孟皎被沈佳丽的话一噎,差点没背过气去,还是她身边的男人开口道:“皎皎也是好意,不过我看这事情还是这两人做得不地道,沈小姐这样的美人遇到了困难也该帮到底不是?”
孟鱼薇被这个男人语气里**裸的“跪舔之态”震到了,不过看沈佳丽的神色,似乎对于这样的话很是受用,孟鱼薇终于明白了,终日在这种话中被催眠,沈佳丽不变成公主病也奇怪了。
孟鱼薇又看了眼孟皎紧紧依着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上下,看样子并不老,但已经早早就谢顶了,显得长得有些“着急”了。和青春靓丽的孟皎站在一起,更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