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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琮目瞪口呆的看着徒祐说着说着直接便戳为砸,棍肉相击的声音让他有点牙酸,没想到徒祐学武之后派上的用场竟然是教训登徒子,真是出人意料的实践课。
“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薛蟠被打的是涕泪横流,本大爷几个字是怎么也叫不出口了,完全被徒祐身上的阴冷吓到了。他没想到这多玫瑰花不但带刺还带毒,骨头都要被敲碎了,这么多天还是头一个听到荣国府还对他如此不客气的,再呆傻都知道自己是惹到不能惹的了。
“爷告诉你,这京城里比荣国府还要惹不起的人多得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爷就是荣国府惹不起的。”徒祐说着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再次用短棍捅了捅薛蟠的胖脸。
“我看清楚了,你长得真好看,我一定会记得很清楚的。”现在的薛蟠是名副其实的猪哥样,嘴角还有亮晶晶的东西闪烁。
什么叫执着,这就叫执着,被打得都不能动弹了,还在人颜色上打转。这时候不光徒祐这边的人惊呆了,就连薛蟠带来的两个小倌都惊呆了,这才叫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刚被打过就忘了痛,这实在非常人能做出来的。只有霍家琮再次笑出声来,将徒祐拉到身后,果然看到薛蟠的眼珠子随着徒祐转,忽然就定在了他的身上。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薛蟠打量了一下霍家琮,脱口而出,而一旁的小倌也恍然大悟了。
我擦,这是林黛玉初见贾宝玉的桥段吧,被个猪哥这么问,实在是太伤眼了。霍家琮忽然想到贾家的几个人,顿时收起了笑容,“你在哪里见过和我相似的人?”
“其实也不是很像啦。”薛蟠只是看到霍家琮笑起来的眼睛像极了琏二哥,现在这么一收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了。
“只是笑起来有点像而已。”刚才那个闪了闪眼神的小倌再次看去确实没有相似的地方了。
这就是典型的旁观者清,如果是贾家的人不一定能看出相似点来,反而是外人看得明白些。好在儿子多像娘,霍家琮的五官除了眼睛笑起来如绽开的桃花之外,同贾家之毫无相似之处,想想贾宝玉的圆脸就知道贾家人的脸型了。
“你们给爷说说像谁?”徒祐忽然想到霍家琮的孤儿身份,既然薛蟠说似曾相识,说不定是个寻亲的线索。
“像琏二哥”这是被徒祐短棍戳成抖m的薛蟠。
“像琏二爷”这是恍然的小倌之一。
“根本不像好不好。”这是根本就没注意霍家琮笑容的另一个小倌,在观察了板着脸的霍家琮之后的出来的结论。
“说人名。”徒祐自从忽略了不像的话,追问道。
“荣国府大房的琏二爷,贾琏。”为了弥补自己的无知,另一个小倌急忙解释道。
“那肯定就不是了。”徒祐可是知道霍家琮实在南方被捡到的,何况也没听说过荣国府丢孩子了。
霍家琮摸了摸下巴,幸好自己同贾家人的相似程度不高,否则长开了还真是麻烦。
一旁的齐斯和明一有点跟不上节奏了,这是化敌为友的前兆吗,于是齐斯鼓足了勇气插话道:“九爷,您还用餐不?”
“用,怎么不用。”徒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来个螃蟹宴吧。”
“九爷就是有口福,今个刚好来了一批大闸蟹。”齐斯亲自打开龙门的包间,“九爷,霍少,请。”
“等等,等等,我们交个朋友啊。”薛蟠呆呆看着几个人从他的身上迈过去,忽然反应过来美人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了,急忙扭动身体给自己调了个头,“我是薛蟠,表字文龙,你们呢,你们呢。”
“谁要和你做朋友,简直是侮辱朋友这个词。”徒祐觉得自己的好脾气第一次受到了挑战,当自己没看见此人眼中的无礼和*吗,再次拎起了短棍一顿砸,“给爷滚,以后再让爷看见你出现在醉八仙,见一次打一次。”刚才给点颜色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霍家琮身世有了线索,还真当他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吗?
这节奏太快,小伙伴表示跟不上,这下薛蟠是彻底不能动弹了,那两个小倌彻底傻了。所以说刚才化敌为友的感觉绝对是错觉,齐斯急忙招呼其他的伙计将薛蟠抬出去,哦,直接抬到医馆就好,医药费什么的自理去吧,惹了九爷还有命在就该谢天谢地了。
“没想到金陵薛家的家主会是这个样子。”徒祐平息了一下心情,皱起了眉头,“他家的女孩若是进了宫,这薛蟠不是更猖狂。”
“又不是入宫为妃,有什么好猖狂的。”伺候人的活难不成还光荣了。其实霍家琮这三年也没怎么融入古代的生活氛围中,对有些人来说只要能进到紫禁城就是一种荣耀,被伺候就不说了,那些伺候出脸面的人照样风光,比如江南的甄家。
“琮琮,虽然你是从外国回来的,但是我总有种你不是这个世界的感觉,就是有了身世的线索你也漠不关心。”徒祐感觉困扰
第四十四回薛家反应()
不少。这边霍家琮和徒祐正商量怎么有技术无破绽的套薛蟠的麻袋;那边的薛家母女已经得到了薛蟠被打的消息。
传消息的就是薛蟠带的那两个小倌,不;不是小倌;是薛蟠在贾家的家学里认识的两个学子;被人称为香怜玉爱的。这两个人依附家学也不过是为了生活;眼见着薛蟠能给自个更好的生活,胡天胡地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而他们两个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自然能看明白被薛蟠冒犯的两人不是他们几个能招惹的;因此乖乖的跟着薛蟠到了医馆,还好那九爷是个小孩子;薛蟠不过是些皮外伤,只要好生将养着即可。
香怜玉爱二人得知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们两个深知不管是哪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不过贾家毕竟使他们的衣食父母;薛蟠要是真出事了,他们两个可就遭殃了,因此听到薛蟠没事,立刻吩咐轿夫抬着薛蟠回了贾府。
不过贾家的下人嘴巴上都是没把门的,随着娇子进来的便是薛蟠被打的消息,不过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荣国府,惊得薛氏母女坐立不安,直到薛蟠被抬进了卧房。
看着母亲对哥哥流露出来的心疼,对伤人者的愤恨,薛宝钗油然而生一股疲倦感。她不是不心疼哥哥,看着哥哥狼狈不堪的模样她也难过,可是哥哥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一般的人家也早就成亲了,偏偏说亲的时候为个丫鬟差点打死个秀才,金陵一处再无人敢同薛家结亲。
母亲无法只好趁着自己小选的机会来了京城,希望能借着荣国府的名头给哥哥说门亲。好不容易同金陵的族人掰扯好,来到京城借住了荣国府,这才发现荣国府的名头虽好,却连个教养嬷嬷也没有,姑娘跟前跟的都是奶娘,真是一盆凉水浇在了头顶。
他们薛家在京城也不是没有宅子,偏被姨母几句话留在了荣国府,她本来也以为元春表姐做了四皇子侧妃,她这小选也就十拿九稳了。可十来天了姨母却连个动静也没有,倒是支了不少的银票说要走门路,她已经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幼童,见自己的女儿还要走门路,可见元春表姐在四皇子府是个说不上话的。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贾家的三个姑娘竟然连门子都没有出去过,她在金陵的时候隔几天也会出门会闺秀,因着皇商的名头,少不得还有些官阶不高的小官之女。可言谈之间贾家的三个姑娘连个手帕交也没有,还不如她一个商户之女,这就是荣国府女儿们的教养吗?
哦,也不是没有手帕交,那扬州来的林姑娘倒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容颜也是一等一的好,就是因为守着孝忧思过重,九岁的小女孩跟七八岁一般。
让她更惊异的是养在内帷的宝玉表弟,她才来了几天就听到了宝玉表弟爱吃胭脂,爱做胭脂,喜欢姐姐妹妹的一块玩耍。她可是要小选的人,和个外男混在一处像个什么样子,再说了男女七岁还不同席呢。这点上连她的哥哥都不如,她哥哥好歹知道姑娘家得闺房是不能随便进的。
说到哥哥,薛宝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床上哼哼唧唧的哥哥。她知道京城的物价高,可是再高也不可能十数天花销几千两,说是找找故旧,可这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哪是找故旧了,明明得罪人找打了。听小厮讲就是哥哥搬出荣国府也没免了这顿打,薛宝钗再次感觉到金陵四大家在达官贵人云集的京城什么也不是。
“我的儿啊,你告诉娘到底是谁下得狠手,娘就不信京城中还有不给荣国府面子的人。”薛姨妈爱子心切,看着鼻青脸肿的儿子那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急的在地上团团转。
还有个看不清形势的娘。薛宝钗顿时无力,上前扶着母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娘,您先别着急,还是先问清楚哥哥挨打的原因吧。”
“对对,蟠儿你告诉娘,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崽子敢对我儿动手。”薛姨妈是关心则乱,找不到罪魁祸首光放狠话有什么用。
“娘,您就别问了。”薛蟠能说他调戏人十来岁的小孩不成,反被乱棍打伤吗,真是丢人都不够的。
“你不说娘怎么替你出气,进宝你进来说。”薛姨妈看薛蟠趴在床上一扭头,面朝墙了,便将薛蟠的贴身小厮喊了进来。
进宝听到薛姨妈的喊声,哆哆嗦嗦的进了卧房,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回夫人的话,大爷是去会友的。”他敢说大爷是带了学里的两个学子去幽会吗,他又不是嫌命长了。
薛蟠本来还紧张了一下,可听到进宝这么说,便放心的面朝墙壁岿然不动。
“大爷去哪里会友了,会的什么友?”薛姨妈能撑起薛家,将家主之位争到儿子的手中,绝不是一般的妇人,对姐姐下意识的臣服,不过是商家和侯爵之家的区别而已。
“大爷去了醉八仙,不过大爷没让小的进去,所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