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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
唐世科看着前方平稳地开着车,鼻子里闻着黄美琴身上不时飘来的幽香,一直把古汉城走完了才沉沉说道:
“西安和长安地底下的宝贝不少,好好地保护才对,不懂的人几锄头挖下去,把宝贝都给糟蹋了,那真是大损失,由此看来,林中志考古热情真是难得,说不好比一些专业的考古人还有热情,倒希望他真能去干这个工作,给国家做些贡献。”
黄美琴点头认同地说:“就是,他太入迷了,而且知识真是丰富,随便什么东西在他嘴里就能说出一个历史,连时间和内容也讲得很清楚。”
生活中要佩服一个人同时要这个人值得佩服,在没有一个具体文字的标准下,主观和客观的条件来不得虚假。
是啊,林忠志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可多得。
在普通人眼里的破砖烂瓦,林忠志会看出、说出不为人知的历史渊源,可想而知他为此花费的心力和投入的热情,可惜,眼下的工作手续何等繁杂,你就算再是喜欢考古职业,必须按照组织规定办理调动,呵呵,调动谈何容易。
再说,各地考古部门说起来很大,文化积淀历史底蕴很重,真正走进去会发现其实就是几个人板着脸用刷子刷古灰的清冷地方,也许,这样的部门留给人的主要作用更多的是远古清冷记忆,只有冷没有热。
吃着瓜子黄美琴突然吃吃地笑了,她说:“林忠志的这个爱好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
唐世科笑道:“谁说不是啊,真像大家说的那样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反正我是不会喜欢那些古老东西的,你想想啊,今天的生活里,那么多的东西层出不穷学都学不过来,地里挖出来的古董知道是古董也就够了,何必非要弄出个子丑寅卯。”
黄美琴赞成道:“说的是,人要往前看才对,考古虽然不是坏事情需要有人做,但毕竟不能当饭吃,天下生活着的人们更需要的是幸福今天,你说是吗?”
唐世科伸伸大母哥道:“说的有水平,这才是年青一代应有的胸怀和思想,一百分。”
说的投机俩人哈哈大笑。
出了长安古汉城地面,远远看见几栋小青砖二楼,中间的楼顶插着红旗,大门前有一块牌子,写着a县林业木材总站。
牌子下面停着两辆破烂车子,有些凌乱不大的院子里修有水池,厕所,好像还有厨房。
唐世科按了喇叭把车停在青砖小二楼前,对黄美琴笑笑说道:“你坐一会,我去把手续办一下就来,快得很。”黄美琴笑着点点头,唐世科拿上文件袋下车进了房子。
黄美琴看着这里有点糊涂,几栋房子和一些土坯修成的民房外,就是收过庄稼入秋光秃秃的庄稼地,看不见人,说是木材总站,却哪里见到一根木头。
是不是弄错了,木材总站没有木头直接笑话,她心里纳闷。
第七章 泪洒黄巾梦乡人(八)()
那间破败的房子里仿佛人很多不时传出哈哈大笑声,不大一会儿唐世科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戴着帽子,打扮看上去如农村人的中年男人。
他们肩并肩情景亲热,客气地大声说笑着来到车边。
唐世科仰脸对黄美琴笑着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
指着胖乎乎满脸笑容的男人道:“张处长,木材总站谁也管不住大领导。”
张处长听了唐世科的话大声笑着道:“我是什么大领导了,就是一个管木材的,都是革命工作,唐师傅就爱说笑,谁都管得住我才对。”
唐世科笑指另一位,瘦瘦的下巴有撮胡子的男人说道:“这是秦岭木材公司的老黄同志,现在坐咱们的车跟咱们一块走,他的特点是怕老婆。”
老黄对他一拳抡过去威胁,回头对黄美琴大声客气打了招呼“咱俩一个姓。”
唐世科拉着张处长的手道:“那咱就说声感谢了,回来再见面。”
张处长大声笑道:“现在时间还早,一车木料叫老黄死老头子抓紧点,紧个手今天能回来,我今天在这里当班,做好饭等你。”
回头对老黄大声道:“你可听清楚,我做饭等唐师傅没什么下酒!”
老黄拍胸膛哈哈大声笑道:“行行行,就是馋嘴!唐师傅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叫他再回头跑到你这里吃喝,我的酒我们喝,你就自己吃吧。”
抬起头大声说道:“对了,咱们说的事情你可抓紧办了,而且一定要办好,剩下嘛有时间哪天进山来,咱家里榛子酒才有你的份。”
张处长大笑道:“行啊,我尽最大力量给你办就是,好长时间没有进山,哪天就去坐下闲聊闲聊喝几口榛子酒,把干柴棒和老崔叫上,麻烦老嫂子给咱们炖一锅大肉,对了。”
他低头突然诡异道:“别叫老嫂子穿得太漂亮,太漂亮的女人在眼前一晃,那家里的酒有多少也不够。”几人哈哈大笑。
两个中年人说话为什么如此大声,黄美琴笑笑着暗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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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张处长向秦岭进发,黄美琴抱提包居中,老黄坐在靠窗,他身上一股黄土木材或者青草气息让人感觉很是朴实。
老黄用干柴一般的手摸摸前挡风玻璃弯弓型支撑杆,翘着短胡子大声说道:“唐师傅,咱们好久没见你来,也没有坐你的车了,你大娘都快把你想死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咋连着两三次你们单位的车来就是没有见你呀。”
他皮肤黑黑身材很瘦,皱纹如沟的脸上眼睛黑漆发亮,说话声音很大,话是转过头来看着唐世科说或是喊的,黄美琴在中间耳朵嗡嗡直响。
唐世科笑了笑,把前面黄金叶连盒甩给他道:
“大娘还好吧,我也挺想她的,只是我哪有你那么轻松,你整天就知道玩,满山遍野打野兽,大口大口地喝酒,咱厂里那么一帮子学员要我伺候,忙也忙死了,真想来玩玩,也过几天神仙生活。”
老黄哈哈大笑,点上烟把烟盒放在挡风玻璃下道:“你大娘她现在好着呢,上次多亏你连夜开车送她去长安医院救了她,不然胸口疼的病早要了她的命,如今时常念叨你,总不来家中坐坐。”
说完突然道:“听你的话倒是我老黄过得轻松了,打猎喝酒是不假,可咱的工作任务完成了,没车来拉木料,不上山玩玩坐在家里干啥,你又不看看咱干活的时候,浑身大汗就像用水浇淋了一样。”
唐世科笑着肯定地点点头道:“你们那活也是真累,一般人还干不了,除了有力气外还要会用劲,没有工作经验的人只能是睁眼看。”
老黄满意点点头,看着黄美琴大声道:“咱俩一个姓真是缘分,听唐师傅说你是单位供应科的材料员,那可是坐办公室的,进山来的多是男同志,没见过你这样娇滴滴的城里女娃子来过,我咋叫你啊。”
老黄大老粗一句话把黄美琴说成娇滴滴的女娃子,既然是娇滴滴女娃子,还能干什么工作,这显然伤了黄美琴的自尊心。
她睁大眼睛看着老黄道:“叫我小黄好了,老黄同志你干嘛瞧不起人啊,我是个女同志咋啦,不能来了,什么工作都叫你们男同志去做,那要我们这些女同志干什么,看看还把我说成城里来的女娃子,我已经工作两三年了,啥工作都没叫领导抄过心!”
说完小嘴一撅粉脸带怒眼看前方生气不理人。
老黄猝不及防被抢白一顿:“嘿挺厉害,不叫你女娃子叫啥,那叫女娃子同志?”
黄美琴道:“女同志就是女同志,加上女娃子就是不行,你把女娃子去掉。”
老黄鼓嘴故意糊涂道:“去掉女娃子,把女娃子去掉不好念,那是同志,是女同志,同志女娃子?娃子女同志?”
黄美琴听着他乱说一气:“哼!”了一声不接嘴。
唐世科嘿嘿地笑得气喘,看着一老一小斗嘴心里十分开心。
老黄没想到漂亮女娃还挺厉害,想想还是自己把话说错了,怪自己不注意,对同志不够尊重。
他笑着大声道歉:“哎呀呀你看,这脑袋被开水烫了,嘴皮被猪嘴拱了不会说话了,看在咱们一个姓的缘分上饶了我吧。”
黄美琴姑娘家开朗的xing格,被老黄逗得露出虎牙咯咯咯笑了。
出城是一se的黄土路,路面还算平整,汽车跑得快卷起一股土灰,路边渐渐见到不少的黄杨林,跑了大概一二十公里后,道路开始有了不少弯曲,而且多是上山的坡路。
唐世科开着车,换挡,打方向的频率大大增加,解放车的变速杆很长间距很大,换挡时他的手时不时碰到黄美琴膝盖。
两个人平ri爬山拉过手,却哪里碰过腿,他心里有些难为情尽量小心避免碰到,黄美琴把腿尽量往外挪挪,但老黄叉腿占住地方根本挪不了多少,由此碰撞不时发生,唐世科看看她歉意地笑笑,她笑笑自知此为无意。
她说:“我的膝盖要是肿了的话,你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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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泪洒黄巾梦乡人(九)()
(忙东忙西差点忘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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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机呼啸着,汽车大马力爬过长坡来到一段平路。
唐世科指指烟盒意思老黄自己拿着抽,说道:“老黄大叔,你们家里和场里现在还是老样子吗?今天出山有啥事情吧。”
听了热乎乎问话,老黄抽着烟,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出无奈,看着窗外思绪万千。
他继而有些气愤说道:“不是老样子还能变个花样,没上过学大老粗一个,几十年来除了砍树就是种树,没完没了,今天,我是为了总站叫我退休的事情来找张处长的。”
他大声说道:“你看看,如今我身子骨这么硬朗,却叫我退休在家里享清福,真是胡来,**带领咱们打了天下,多少人牺牲在战争年代,我在旧社会给反动派伐木头,好不容易盼着